“啧啧,莽夫就是莽夫!”
向东流咋⾆不已地摇了头摇,霎时就在劲哥即将冲到面前的时刻,极速闪⾝到了劲哥⾝侧,跟着抬脚。
不过这一回,向东流并没有踹,而是轻轻松松地放在了劲哥脚下,绊了劲哥一下。
“我擦!”
就在劲歌的惊呼声中,他再一次地摔了个狗吃屎状!
而且⾼耸的鼻梁,又一次遭到了创伤,痛得他是眼泪都快出来了。
“好!”
金老三和李少宗等人,霎时大笑不止地拍手。
而劲哥与莫哥,以及雄武,还有他们的手下,却个个心底震惊得厉害。
他们万万没有料到,向东流的⾝手,竟然会是如此之⾼,同时速度又是如此之快!竟让他们看到没有看清,那劲歌就摔了。
这节奏,是要把劲哥给<img src="in/bi.jpg">得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啊!
仅仅只是两下,劲哥便连续被摔了两次!
这要是继续再摔下去,劲哥那原本就受创的鼻子,岂不是要被摔烂掉?
“这丫的速度,真心很快!”
“是啊!刚才我都没看清!”
“这回劲哥惨了,恐怕踢到铁板了!”
听了这一阵阵的嘀咕声音,莫哥与雄武两人,几乎是不由自主地狠瞪了那些议论的小弟一眼,跟着莫哥便低声呵斥:“给老子住嘴!谁他妈再敢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老子剁他jj喂狗!”
“…”果然,就在莫哥的数落之下,那些小混混们,也只能乖乖地闭嘴,耐心看着场中变化。
“不是说,你练了硬气功,人称铁骨劲么?”
向东流第二击得逞,不由笑着勾手,一边示意劲哥爬起⾝,一边说道:“怎么这才摔两次,你的鼻子就好像要烂掉似的?这哪是铁骨?我看是⽩菜骨吧?”
说到这里,向东流<img src="in/chun2.jpg">角的坏笑越发浓烈,很快询问了一句:“会不会很疼啊?要不要帮你叫个救护车?要不你先止止⾎,我可以等你!”
“草泥马!”
劲哥听了这话,简直气得要命,哪怕生呑活剥了向东流的念头都有了。
虽然说,他没有料到,向东流的速度为什么会那么快,竟到了一种连他⾁眼都难以捕捉的地步!
但是,向东流这说法,却明显是奚落的意思。
想他劲哥,人称铁骨劲,一⾝骨头硬如钢铁,一⾝⽪⾁,又如铜⽪!在这am的花王堂区,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可现在倒好,竟被一个名不经传的臭小子给弄伤,而且还被奚落。
这口气,劲哥是如论如何都咽不下去的,于是当场不顾鼻子所传来的灼热痛感,直接爬起⾝又往向东流冲去,同时手中的弹簧匕首,也娴<img src="in/shu.jpg">地舞出道道凌厉的刀锋。
“不自量力!”
向东流不闪不避地站在原地,双眼如电。
就在,那劲哥刚刚冲到面前,并且挥刀要在他⾝上划拉的时刻,他却以更快的速度,以及更精准的手法,硬生生地用两<img src="in/gen.jpg">手指夹住了劲哥的弹簧匕首。
跟着,向东流用力一拧。
“叮!”
原本完好无损的锋利匕首,竟在下一瞬间便被生生折断,只留下一个把柄在那目瞪口呆的劲哥手上。
对于这种普通材质的弹簧匕首,向东流哪怕没有动用心灵戒指的舒慡暖流,单单只凭內劲运转,也能轻松折断。
“滚吧。”
向东流微一侧⾝,又在劲哥的庇股踹了一脚。
“嘭!”
闷响传出,劲哥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再一次直直飞向了李少宗等人。
“擦!快闪!”
伍长空大喝一声,霎时推着周围的人一起爆退开来。
“嘭!”
“啊——”
由于向东流更大力的关系,劲哥这一回虽然没有摔在石阶上磕破鼻子,但却更狠地撞到了李少宗家那厚实又硬坚的墙壁!
所以,别说原本受伤的鼻子已经伤上加伤,就连劲哥的整颗脑袋,也都好像短路了一般,直叫他好一会儿都有点反应不过来。
“哟,该不会撞坏脑了吧?”
向东流故作讶然地张了张嘴:“要不要叫救护车?”
“臭小子,你惹怒我了!”
劲哥咬牙切齿地爬起⾝,依然没有擦拭鼻子留出的鲜⾎,令他看起来更加狰狞了几分。
“嗯,是惹到了,然后呢?你想怎么样?”
向东流似笑非笑地反问。
“我要你,死在我的刀下!”
劲哥发狠地吼了起来。
“很好,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向东流笑着点头,迅速勾了勾手指,示意劲哥上来继续。
然而,让向东流,甚至是在场其他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却是那劲哥这次没有狂冲猛跑,只是站在向东流周⾝三米开外的地方,缓慢地左右转圈。
看起来,似乎是在寻找一个最佳的进攻机会!
“这回有点专业刺客的范儿了。”
向东流打趣道:“不过你好像很怕我啊!”
说完,向东流猛然向前踏出一步,竟直接吓得那劲哥闪电般向后爆退了两三米。
“哈哈哈哈!这傻叉!”
“东哥无敌了!还没出手,就把铁骨劲给吓尿了!”
“真搞笑啊!这丫的被打怕了!”
“…”听了这阵声音,劲哥回头一看,这才发现他太过的反应过敏了,居然退到了与向东流间隔五六米的位置,让他看起来就是一个胆小鬼。
不过,劲哥是不会,也不想在这种公然的场合丢脸的,因此忙对大笑的金老三等人咆哮了一句:“你们懂个球啊?老子这是战术!”
“果然是好战术!”
向东流又向前踏出了一步,显得风轻云淡。
而且至始至终,他的左手都没有出过,俨然一派宗师地放在了背后。
就在看见向东流又上前的举动之后,那劲哥虽然这次没有再爆退,可向东流这一步,却使得他心惊⾁跳,就连手脚都有些轻微地发抖了起来。
虽然说,他自信自己的⾝体很耐打,但不知道为什么,在向东流的面前,他竟然感觉自己就跟脆弱的普通人差不多,每每被打一次都很痛很痛。
要不是他长年练习过硬气功,恐怕早就在那几下之后被打趴了。
“上来啊!”
向东流再度踏出一部,并且威胁道:“如果你再次不前的话,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你被打怕了,然后同意投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