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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溪子则是说道:“凭你四级初阶的实力,就能秒杀四级巅峰的秘宗护法艾米·凯茨比和四级⾼阶的亚历山大·巴罗克拉夫,由此可见,你无需达到布莱恩那个境界,只要你能踏⼊五级,就不用再惧怕他。你是五行之体,底蕴非常恐怖,用得着怕他?”
“呃…师傅原來是要<img src="in/bi.jpg">迫我在三年之內踏⼊五级境界?”禹寒汗颜道:“⼲嘛要这么急切,我还这么年轻粉嫰?拔苗助长不是什么好事儿啊?”
清溪子呵呵笑了笑,然后说了一句让禹寒百思不得其解的话:“你知道我们这些人为什么会被称为神者吗?什么是神?什么是者?”
“…”禹寒直接愣住了,然后问道:“为什么啊,师傅给我说说。”
“天机不可怈露,等你站在五级巅峰的⾼度,自然就会知晓。”清溪子说道。
“考我,那师傅现在是什么实力?”禹寒迫切地想要知道这个答案。
“五级中阶!”清溪子说道。
“五级中阶,我的蛋啊,这么厉害,那个布莱恩肯定不是师傅的对手吧?”禹寒惊骇道。
“虽然他比我⾼一阶,但是底蕴不如我,鬼⾕派传人,虽然修炼极为艰难,但是到了后期,那都是非常厉害的,越级杀人很随意。不过复活术是一门非常強大的秘术,我<img src="in/gen.jpg">本杀不死他。”清溪子说道。
“诅咒术都不行吗?”禹寒问道。
“诅咒术虽然恐怖,但是布莱恩的复活术同样恐怖,越珍稀的秘术就越厉害,全世界就布莱恩一个人掌握复活术,可想而知。”清溪子说道。
“那我上次怎么还重伤他了?”禹寒愈发不解了。
“重伤并不代表击杀,你消耗4000年寿命施展诅咒术对付他,他要是再不受重伤的话,那就显得诅咒术太沒用处了。不过说真的,徒弟你真够狠的,竟然不惜消耗寿命去对付布莱恩,⾜⾜跨越六级重伤他,你的光辉事迹必然载⼊史册。”清溪子说道。
禹寒此时可沒什么心思听师傅的夸奖,他心里最担忧的就是布莱恩那个孙子,然后问道:“蛋啊,那他岂不是无敌了啊?”
“错,如果我以生命为代价施展诅咒术,就能跟他共归于尽,也就是诅咒术的终极境界,人神俱焚。”清溪子说道。
“那我踏⼊五级之后,以生命为代价施展诅咒术,照样能把他⼲掉?”禹寒说道。
“但是你绝对不能那样做,鬼⾕派的命运不能断,三年之约只是幌子,如果布莱恩真的要对你痛下杀手,我依然会出面解救。徒弟,神者的道路还很长,而且是永无止境,我现在只能告诉你这只是刚开始罢了,至于其它的,等你以后就会慢慢地知道了。”清溪子说道。
“刚开始!!”禹寒震惊道。
“讲重点,有话快说有庇快放,我急着走呢。”清溪子催促道。
“嗯,师傅,我在楼兰地宮看到秦雯杉的石像,就是在地宮里得到了五行元素,另外还有龙神剑。”禹寒说着,将龙神剑召唤出來,随手挥动,破风声呼啸。
“好剑!锋利!极品!”清溪子评价道。
“什么啊,师傅,你知道这把剑的來历吗?”禹寒问道,对于师傅的评价,他表示非常疼蛋。
“我哪里知道?我又不是万事通。”清溪子说道。
“它能呑噬神格。”禹寒说道。
“你说什么?”清溪子大惊道。
“我说它能呑噬神格,只要见到神格,剑柄处的龙头就会活过來,然后演变出大巨的龙嘴将神格呑吃,<img src="in/gen.jpg">本不受我控制,完全是剑本⾝的自我意识。”禹寒解释道。
“竟然有这种剑?快,让我看看。”清溪子难以置信道。
“不行,龙神剑具有灵xìng,被我滴⾎认主,然后只能听我使唤,别人敢碰,直接就会遭到反噬。”禹寒说道。
“真是不可思议,你拿着让我仔细看看。”清溪子迫不及待地说道。
禹寒将龙神剑递到清溪子眼前,让他仔细端详。
清溪子睁大眼睛端详半天,也沒看出什么端倪,然后皱眉,略有深思地说道:“能够呑噬神格,这显然不是我们这个世界的东西。”
“外星的?”禹寒问道。
“我也不知道,总之,这是一件非常极品的神兵利器,你好好利用就是,说不定以后就会慢慢发现剑的秘密。”清溪子说道。
“嗯,另外就是,我得到这枚戒指,里面独自开辟有空间,可以存储物品,就连我自己都能潜⼊。”禹寒将龙神剑纳⼊神戒,然后抬手亮出自己的神戒说道。
“空间存储,真是不可思议,这就是你的逃跑神器?”清溪子再次大惊道。
“沒错,走,我带师傅进去参观。”禹寒说着,神念笼罩两人,下一秒便进⼊神戒內部。
清溪子环望四周,然后啧啧称奇:“真是神物,真是神物啊。”
“神戒能够自行昅收天地间的死亡气息,然后进行转化,最后融汇在我的神格之內。我融合了五行元素,⾎<img src="in/ye.jpg">变成五彩,融合了诅咒之力,现在就变成了六彩。”禹寒解释道,对于自己的师傅,禹寒不需要任何的隐瞒。
“怪不得你能提升如此神速,原來全靠这件神器啊。”清溪子恍然大悟道。
“师傅,难道你也不知道龙神剑和这枚戒指的來历吗?”禹寒再次问道。
“真不知道。”清溪子非常认真地说道。
“那秦雯杉到底怎么回事儿,楼兰地宮里有一尊她的石像,考我,世上不会有如此巧合的事情吧?”禹寒问道。
“你说楼兰地宮里有她的石像?”清溪子惊道,刚才禹寒就说了,不过他把jīng力全都放在了龙神剑上面,所以就忽略了,现在又听禹寒说起,这才意识到事情的可怕。
“是啊,一模一样。”禹寒说道。
清溪子大惊失sè,紧皱眉头,良久之后,若有所思地说道:“或许这个女人⾝上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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