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的。”
靠,总共三张桌子,竟然有两张是公的。
“你们医院有没有全是女人的科室?”他修长的食指微屈,敲着她的桌面,似乎在郑重的思考“妇产科,给人生孩子的一定都是女的,我明天让你们院长把你调到那个科室。”
妇产科也有男大夫好吗?医生是没有<img src="in/xing.jpg">别之分的,他那是顾念西式理论吗?
如果按照他的思维推理,那神经科的大夫就一定全是神经病喽?
而且,她在这里呆得好好的,为什么要换科室,他怎么想一出是一出,他还真是脑袋坏掉了。
“顾念西,你还看不看病了,你要是不看病,我要去查房了。”
“看。”他坐下来“我<img src="in/xiong.jpg">口疼。”
说着,他开始一粒一粒的开解上⾐的钮扣,何以宁顿时慌了,脸⾊不自然的羞红。
“你脫⾐服⼲什么?”
“穿着⾐服能看病吗?难不成你还有透视眼?”
“能看。”何以宁急忙按住了他的手,他的手背是凉的,而她的手心是热的,一冰一火,完美<img src="in/jiao.jpg">融。
“何以宁,你摸我。”他痞气的垂下眸子,盯着她们紧贴在一起的双手。
她触电似的缩回手,脸更红了,不自然的转移视线“顾念西,你别闹了好不好,我还有工作。”
“我也是病人。。”
何以宁刚要反驳,一个小护士匆匆敲门进来“何医生,有一个急诊患者,请您马上过去。”
“好。”何以宁一脸严肃的起⾝,没去管顾念西,径自随着护士离开。
让他自己玩儿吧。
顾念西也没拦着,随手翻看着她桌子上的书籍,《医学免疫学》《⾝体寄生虫学》…
多数是医学方面的,他没趣兴。
长指在书目上轻轻滑过,最后菗出一个记事本。
这个记事本看上去也很古老了,里面密密⿇⿇的写満了医学笔记,她的字娟秀灵气,十分顺眼。
一直翻到最后一页,全都是繁杂的理论知识,顾念西随手要合上本子,忽然眼尖的看到末页的一行字。
“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署名:顾奈赠于x年x月!
六年前顾奈送她的记事本,她竟然还珍蔵着,而且⽇⽇相对?
她还想着顾奈吧,当初她嫁的人不是顾奈而是自己,她一定伤心的快疯了吧?
她心心念念的人一直是顾奈,她的心里从来没有过他的位置,几年前如此,现在也一样。
既然她那么爱他,他就偏让她不如意。
她和顾奈,永远不可能!
顾念西将手里的本子毫不留情的从二楼扔了出去,只听下面一声喊“妈的,⾼空炸弹。”
眼不见为净,记事本扔掉了,顾念西的<img src="in/xiong.jpg">口还是闷闷的难受。
这次,他真的是<img src="in/xiong.jpg">口疼了。
何以宁刚接诊的患者是个只有十岁的小男孩儿,经过一系列的检查,初步断定为⽩⾎病。
何以宁看着造影,细长的眉⽑紧紧的蹙在一起。
这个孩子只有十岁,小小的年纪却患上了这么<img src="in/chan.jpg">人的病,如果家里条件好,可以进行骨髓移植,如果是普通的家庭,这笔持续治疗的费用可不是小数目。
何以宁见惯了太多患者的生死,本应该变得⿇木,但每次遇到这样的孩子,她的心便柔软的不可收拾。
小男孩被推⼊病房,⾝边除了两个护士竟然没有看到家长。
“病人的家属呢?”何以宁纳闷的问,这么小的孩子是怎么来医院的?
护士说:“送他来的那个婆婆是他的邻居,现在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