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座尼姑庵有多少尼姑?”吃着庒缩饼⼲,我问。
“就一个都受不了,再多来点还不要命?”火炮喝了一口矿泉⽔,恨声说,看来他在尼姑手下没少吃亏。
昨晚那人应该就是火炮说的尼姑,我不噤有些期待起来。
男人通过服征世界来服征女人,女人靠服征男人来服征世界,这是一句名言至理。
但我认为,只要在适当的情形下反其道而行之,必然会收获意想不到的好处。
比如米拉,我不知道马<img src="in/nai.jpg">⼲说的是不是真的,但这段时间里我的⾝体各方面的机能都在不断加強,精神也旺盛许多,走一天山路都不见得累。
“走吧,今天我帮你们拿到药。”我站起⾝来,自信満満的说。
“你以为自己是武松啊。”火炮不知道我从哪来的信心。
“兄弟,虽然你立志要做一个大流氓,但流氓也得有文化!人才是第一序列,其他的,都是工具而已。”我拍了拍他肩膀,背起旅行包开始爬山。
火炮不知所以然的望向马<img src="in/nai.jpg">⼲:“你听懂了吗?”
马<img src="in/nai.jpg">⼲:“没。不过我知道装B是要挨雷劈。”
昨晚悟空在树梢飞奔,也没有现在这么困难。我才走了两个小时,就累的爬不动了,倒在背包上<img src="in/chuan.jpg">着耝气。陡峭的山峰特别不好走,而且没有路。地上洒落着厚厚一层枯叶,不时会钻出一两只毒蛇,蝎子,更加提⾼了爬山的难度。
火炮早已累下趴,歇了好几回,远远跟在后面。
只有马<img src="in/nai.jpg">⼲不动声⾊地跟着我,我走,他就走;我休息,他也跟着休息。
“你如果练武的话,一定是个好苗子。”马<img src="in/nai.jpg">⼲突然对仰在背包上的我说。
“何以见得?”我有点窃喜,但故作深沉的问。
“六棵新鲜的铁竹石蓉,⾜以固本培元、与米拉初夜<img src="in/jiao.jpg"><img src="in/huan.jpg">,等于洗髓通脉。”
马<img src="in/nai.jpg">⼲平时不喜说话,但只要说了,就有很⾼的可信度。
“真有这么神奇?”我装不住了,一副惊喜期待的表情。
“差不多吧,最起码你练一年,等于别人练五年。”他很严肃的确认说。
“你教我吧?”马<img src="in/nai.jpg">⼲跟米拉的打斗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影响。
“不合适,我这几手只是野路子。你要学,就学顶尖的武术。”马<img src="in/nai.jpg">⼲摇头摇说。
我一时不好判断他是自谦还是蔵私。
“要是米拉肯教你就好了,她的拳法是正宗套路,而且属于有底蕴的那种⾼级货。”他又说。
“她?不可能。她恨不得吃了我,我们俩已经没有退路了,只能有一个能活着。”
我说了句实话,想起最近一段时间来的遭遇,似乎有点命运无常的感悟。
“那些古老家族手里秘籍不少,只不过现在的人体质越来越差,就算懂得方法,也没办法练了。米拉为什么很看重她的初夜?就是为了下一代考虑。找个素质不错的男人结婚,下一代的体质也会強很多。”马<img src="in/nai.jpg">⼲仰望着山顶云雾,缓缓说。
“你也是古武家族的成员?”我从他不寻常的话音中听出点蹊跷。
马<img src="in/nai.jpg">⼲微微笑了笑,不答。
“哎呀,星哥啊,上个处女就是不一样,我都他妈的累死了,你还活蹦<img src="in/luan.jpg">跳的”火炮终于追了上来,远远喊叫说。
“滚吧,你少在女人⾝上腾折点,不然非死在她们肚⽪上不可。”我笑骂道。
“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那是男人最好的结局。”火炮紧赶两步,坐在我⾝边说。
“前面出了树林就能看见尼姑庵,方星,你到底有没有把握对付那只老虎?”马<img src="in/nai.jpg">⼲蹲在我面前,问。
“没有”我很直接的告诉他。
火炮和马<img src="in/nai.jpg">⼲很无语的看着我。
“但我有对付尼姑的办法。”我眨了眨眼睛。
山上正午的天气非常炎热,辣火辣的太<img src="in/yang.jpg">释放出无穷的火气,似乎想要将这片倔強的树林灼烧成一片焦土。
树林中的鸟儿们都受不了周围窒息的热空气,纷纷闭目养神。
突然,一声不谐和的尖叫声将它们吵醒。
“救命啊”
尼姑庵前,一个浑⾝脏污,⾐服破烂不堪的少年大声呼救,慌张逃窜着,⾝后远远追来两个手持凶器的暴徒。
“救命啊开门放我进去。”少年跑到尼姑庵门前,劲使敲门。
门內毫无响动。
“拜托了,快点开门,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少年回头望了眼越追越近的俩暴徒,惊慌不止。
尼姑庵还是没有什么动静。
就在俩暴徒冲上台阶,举起手中凶器时,庵门开了。
敲门少年冷不防摔进门內,俩暴徒似乎很有默契,在开门刹那间转头就跑了。
跌倒在地的少年慢慢抬起头,发现自己面前有四只金⻩⾊斑纹的爪子,如苍松盘<img src="in/gen.jpg">,长长的尖锐指甲深深扣在松软的泥土中。
少年暗叫不妙,慢慢抬头,只见一头大硕的老虎,用茶碗般的虎目在瞪着他,两眼间还有个隐隐约约的王字。
老虎,金⽑东北虎!
作为兽医的他,一眼就认出这只金光闪闪的巨兽,就是有着‘虎王’之称的西伯利亚虎,国中俗称金⽑东北虎。
兽医少年正<img src="in/yu.jpg">逃跑,金⽑虎却张开⾎盆大嘴,一声震耳<img src="in/yu.jpg">聋的虎啸
他只觉得腥风四起,自己五脏六腑移位,⾎气倒流,顿时昏过去了
是真的昏了,兽医少年就是我。
我定下先施苦⾁,后行美男的连环毒计,<img src="in/yu.jpg">从內部攻破尼姑庵。
苦⾁计确实成功,只不过我的付出有点多,那声突如其来的虎啸震得我耳朵到现在还嗡嗡作响,从灵魂深处被震撼到的滋味估计这辈子也忘不了。
我缓缓睁开眼睛,忍住脑袋要炸爆的<img src="in/zhang.jpg">痛感,打量起四周来。
按计划,我现在应该⾝处一间别致的少女闺房,躺在散发着淡淡香气的木榻上,<img src="in/chuang.jpg">边坐着一位典雅的世家姐小给我喂药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这里是一间破旧的柴房里,没有美女,没有香气,只有一头瞪着我看的金⽑东北虎。
按理说兽医应该不怎么怕动物,但对于我来说,不怕的仅仅是体型比狗小的,里边还不包括蔵獒,牧羊⽝这种富有攻击力的⽝类。
我吓得动也不敢动,暗自后悔没有带悟空来,不然跟虎哥沟通两句,说不上王者之气散发,还能降服它呢。
金⽑虎见我清醒,一步步<img src="in/bi.jpg">了过来。
我心惊胆战,不停的向后退缩,嘴里不停求饶:“虎哥,虎爷,虎总,这可不是个好的待客之道啊,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金⽑虎自然听不懂,它走到我面前,两只大大的虎目盯了我半响,突然伸出⾆头,在我的脸颊上添了两下。
我不知道金⽑虎是在表示善意,还是试试我的⾁味如何。
忍着老虎⾎腥的口臭,我陪着笑脸说:“虎总啊,我的⾁不好吃,很酸。这样吧,让我做你的仆人怎么样?我可以帮你澡洗,梳⽑,捉虱子,偶尔还可以给您暖被窝嘛嘿嘿,你懂的”
突然,金⽑虎愣了一下,似乎被这话给惹恼了,⾎嘴一张,朝我脑袋咬来
我紧靠着柴火堆退无可退,眼瞅着金⽑虎⾎盆大嘴不由惊呼道:“走开”
就在这时,我脑海中那股精神力量破体而出,瞬间进⼊金⽑虎头颅。
金⽑虎停下动作,不再攻击。
我有点茫然,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试着集中精力搜索那股进⼊金⽑虎头颅的精神力。
真的可以感应到!
就是昨晚的那条‘红龙’,而且还可以随意控制!
我大喜,控制着红龙游弋在金⽑虎脑海中,来一次异空间免费七⽇游。
就在这时,那条黑⾊‘莽龙’从金⽑虎脑海深处飘来,张开大嘴向红龙扑去。
我大惊之下急忙把‘红龙’收了回来。
还好,黑龙没有继续追赶。
精神力量只能用来控制动物?
我隐隐约约猜到。
“你随小金到我房里来。”
突然,我脑海中莫名其妙的出现一个声音,或许是意识什么的,不好定义,但真真切切领会到了。
“你是谁?”我试着用思维去表达。
“想知道就跟着来。”
那个声音又在脑海中响起,听不出男女老少,听不出喜怒哀乐。
金⽑虎已经向门外走去,见我没有跟来,回头低吼一声。
震惊,不可置信,好奇,怀疑等等好多情绪掺杂在一起,我⾝不由自的跟上了金⽑虎。
金⽑虎领着我径直向昨晚那间青砖古屋走去。
不知道前面等待着我的是什么。
穿越?异世界?修真者?外星人?还是神仙?
不论是什么,都不是我想要的。
虽然这个世界有着各种的不如意,但我还是喜<img src="in/huan.jpg">它。
因为这里有我爱的人,爱我的人,以及十八年的各种酸甜苦辣记忆和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