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武失魂落魄地回到他与⽟凤无限恩爱过的屋里,他悲伤地地坐在桌子边,却见茶杯下庒着一个纸条,小武拿出来一看,只见上面记着几行歪歪扭扭的字。
上面写着“小武哥,我走了,我知道你舍不得我,你也舍不得我,但是没办法,你我都是有家的人,我们缘尽于此,多保重。门从外面锁了,因为我要出远门,而且我知道这难不住你。见字条后毁掉,再次请哥多珍重”
落款没有,但不用说,肯定是⽟凤写的,小武认为⽟凤不写落款是怕人发现。
但几个字像针一样,深深刺伤了他的心,那就是“我们缘尽于此”小武心道,这⽟凤妹说的什么话,怎么他们的缘份断了十年,这才刚续上,怎么就完了呢?不,小武不愿意接受这个结果,虽然昨天⽟凤跟他说了,她要走,但今天她走了,小武还是不能接受她离他而去,想想这几⽇来,两人甜藌如峰藌,<img src="in/chan.jpg">绵如鸳鸯,这个院子几乎成了他们俩的**场所,他们在院子里做过,在厨房里爱过,他们还在井边玩过鸳鸯戏⽔,两人非常快乐,可是她怎么就这样走了呢?她怎么舍得?
老半天,小武都不能接受这个结果,但结果是她真的走了,走得这么⼲脆,话也说得这么⼲净力落“缘尽于此”小武郁闷、心碎,一个只有小学三年级文化的人居然会用“缘尽于此”这文诌诌而无比绝情的词,小武不噤骂道“谁他妈教她的?”这四个字深深地伤了小武的心,他心碎了,一对<img src="in/chan.jpg">绵<img src="in/yu.jpg">死的情人,居然一下子就这样分开了,他开始恨起了⽟凤,十年前,她不等他狠心地嫁给了别人,如今她又不等他,又狠心地走了。
小武把字条撕成了粉碎,拿上火柴,坐在院子里,一小片一小片地化成了灰烬。
小武骂道“缘尽于此去死吧!”
但字条烧了,⽟凤却留在了他心里,挥之不去,他希望能再见到她,这份痴情就像他对云香和秋云一样,他对每一个都动了真情。
他心里在呐喊“⽟凤妹子,你什么时候回我⾝边?我们还能再相见相爱吗?”
小武翻过院墙,回到家,一打开院门,顿觉里面空<img src="in/dang.jpg"><img src="in/dang.jpg">,一向喜爱热闹、怕寂寞都不想回来了,可是他太累了,这几天,⽇夜不分,地点不分地与⽟凤<img src="in/jiao.jpg">合,他憔悴了很多,风吹<img src="in/yu.jpg">倒,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觉睡。
才几天没回来,<img src="in/chuang.jpg">上已经布満了灰尘,他拿了块抹布,胡<img src="in/luan.jpg">地擦了擦他的<img src="in/chuang.jpg">,他躺上了空<img src="in/dang.jpg"><img src="in/dang.jpg">的<img src="in/chuang.jpg">,这才想起他还没有去接花菊,不知道她们娘三哪去了。
小武叹了一口气,疲倦让小武很快地睡着了。
秋云、云香、花菊、杏儿、⽟凤,全都聚拢在他的⾝边,像伺候一皇帝一样,可不是他不就是皇帝吗?⾝穿龙袍、头戴红冠,阿牛、二虎、喜子全部成了他脚下的太监,哈哈哈,我小武终于当皇帝了。
小武笑醒了,醒来后,发现自己独自仍然在一个乡村一个普通农村屋里,辉煌的宮殿没有了,佳丽三千没有了,宮女太监也没有了,就边他爱着的那几个现实中的女人也没有了。
原来他刚做的是一个梦,他拍了一下自己的脑壳“去他妈的,⽩⽇做梦”
接着,他又倒了下去,不一会,便呼呼睡去。
可怜花菊还在娘家苦苦地等他,这个小武居然在家与旧恋人<img src="in/huan.jpg">爱了四天,如今却在呼呼大睡。
花菊在洗着菜,秀秀跑到了她背后“妈妈,爸什么时候来接我们回家啊,我想回家了”
花菊用⾐袖擦了一下自己的眼泪,从嘴角挤出一抹笑,再转过头来对着秀秀说“秀,别急,你爸肯定有事忙,我想快了,他很快就会来接我们了。”
“是吗?”秀秀⾼兴地跳了起来。
花菊回过头去,她几天在儿女们,在娘家人面前,才暗自落泪,有谁知道她心里的苦,她在心里喊道“好了,小武,只要你来接我们回去,我什么都原谅你了。”她再一次妥协了,只盼小武过来接她娘三,别把她娘三丢在这,她和秀秀都想家了,只有小宝乐不思蜀,与舅舅家的孩子们玩得不知回家。
小武一觉睡到⻩昏,烧火做饭,一天就过去了。
小武一边吃着无⾊无味的饭菜,一边在想,这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揷柳柳成荫,他原来想泡一下杏儿,结果杏儿没上成,倒把⽟凤给上了,这真是搞笑,看这时间也差不多了,该去把花菊娘三给接回来了,再拖下去,她们娘三恐怕真不回来了,说不定他们家正在给花菊张罗着去给她改嫁呢,时间越来越紧迫了,小武决定,他明早就去接花菊。
第二天,小武起了个大早,他准备行装,要去接花菊了。
他出了门,走着走着,他遇见两个人,一男一女,女的就是他梦寐以来的杏儿,而男的呢,是她老公阿牛。
当小武第一眼看见杏儿的时候,他非常⾼兴,但看到旁边的阿牛的时候,他就⾼兴不起来了。
但脸上还是带着笑,对着他们说“你们小两口,一大早地这是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