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伊宁想说什么的时候,城主府的后宅传来了惊天的喊叫声…
伊宁和忘忧惊讶的看着窗户外面,只看见费姨娘撕心裂肺的带着两个女儿拽着大箱子死活都不松手,那些曾经她们花了大价钱得来的珠宝首饰,曾经没得到一个物件就在忘忧和沈氏面前耀武扬威显摆的首饰。
此刻已经全部装箱准备搬走,钟花绯尖叫不已:“哪里来的<img src="in/jian.jpg">人,我可是十七城主府的大姑娘,凭什么那我的嫁妆,凭什么,<img src="in/jian.jpg">婢都给我放下,都给我放下,否则我就打杀了你们,打杀了你们,让你们全死,全死,我爹爹是城主,你们这些<img src="in/jian.jpg">婢还不赶快起开,都滚,立刻滚开!”
钟花绯和十城庶子萧硌的婚期,定在了明年二月,这些都是她辛辛苦苦积攒的宝贝,准备做嫁妆的,肯定能超过二百四十抬,估计能有三百六十抬以上,这是她堂堂庶长女的风采和风头,结果现在都要被搬走。
钟花绯气的头晕目眩,从小到大,就是钟忘忧那个嫡出的<img src="in/jian.jpg">蹄子和嫡⺟都不敢对她如何,那些兄弟姐妹哪一个不是巴着她?
现在要受到这些不知道哪里来的狗东西的气,可想而知气<img src="in/xing.jpg">特别大的钟花绯怎么可能忍受的了。
如果这些东西都被拿走了,拿她就是空空如也的去了十城的萧家,还不得被笑话死,⾼⾼在上的钟花绯怎么可能让这样的事情出现?
整个钟家的库房的位置吵闹不休,钟家的库房是大库房和各位主子的小库房连在一起的,这也是钟远山自己定下的规矩,其实其他几城也都差不多,这样便于管理。
不过这样的方式,更容易让费姨娘这样的妾室给自己的儿女倒腾东西,在十七城只有沈氏自己的嫁妆是放在自己的正院的,其他的都在这边。
正好这样的条件也便于沈氏⺟子三人了,如果都放在这一边,她们往外运东西的时候,不可能不被发现。
当然沈氏的东西经过这么多年‘被剥夺’和‘被索要’当初那一百二十抬的嫁妆,如今能余下三十六抬都多说了,至于那些东西都去了哪里,自然都是在这些人⾝上了。
伊宁对忘忧道:“忘忧,虽然这两年你也积攒了一些钱,但是⽇后你们⺟子三人出去单立独户没有充⾜的银子傍⾝⽇子是艰难的。”
钟忘忧闪着明亮的眼睛道:“伊宁姐姐我不怕,我娘和我弟也不怕,我娘说了,虽然她一百二十抬的嫁妆,和一万两银子庒箱底的银子,目前只剩下三十六抬嫁妆,和一千两银子,在加上我的私房大概有一万五千两,无忧的五千两,这些我们还是可以坚持一段时间的。”
伊宁看着积极向上的忘忧,这样不抱怨,只留下信念好生活着的忘忧是应该扶持一下的。
所以伊宁道:“忘忧,这次清理十七城的资产,虽然你那个不争气的⽗亲的确是贪墨可很多,但是你们娘三个都是苦命的人,这样那些庒箱底的银子本城主是不能补给你们了,但是你⺟亲的嫁妆,一会在清点这些从十七城库房出来的东西的时候,你拿出当年你⺟亲的嫁妆单子来,是你⺟亲的东西,不管多少都补给你们,我能帮助的就这么多了。”
忘忧的眼圈都红了,哽咽的道:“伊宁姐姐,你对我真好,我娘说了⽇后每⽇为您诵经祈福,求老天保佑您。”
伊宁摆摆手道:“我帮你们,是因为你们积极上进,值得帮助,并不想着要你们什么东西,所以你们自己过好⽇子,过给这些已经成为奴籍的人看看,你们未来会比他们好上百倍千倍,万倍!”
钟忘忧又哭又笑的点头,伊宁递过去一个帕子道:“好了傻丫头别哭了,还不赶快去拿你⺟亲的嫁妆单子去,我的外婆也出自五城的沈氏,如果细细算来,我们应该是同宗的姐妹,快去吧。”
钟忘忧红着眼睛快速的跑开了,这会子⽔嬷嬷进来道:“主子,十七城这几个自以为是的东西吵得老奴脑仁都疼,跟她们说了多少遍了,除了当家的主⺟和嫡出的姐弟,所有的十七城主府的人都是奴籍,可是就是不听,你看看这闹得不像话,太不像话了!”
⽔嬷嬷今个真是被费家的人烦死了,城主大堂后面的厢房里面还有一个寻死觅活的费心心,而费姨娘被打了班子,还能顽強的跑回城主府准备给儿女那东西走人。
这会子更是热闹,一个个的霸着装东西的箱子都不走,伊宁顺着窗户朝着后院看去,⼊眼一片混<img src="in/luan.jpg">,让伊宁轻皱眉头。
跃⼊眼帘的是钟花绡,她现在顾不得⾝上漂亮的⾐服会被脏污,死死的趴在最要紧的一个箱子上面,那里面可是她自从懂事开始就积攒的宝贝,多是夜明珠、南珠,⾚金的雕花珠子这些。
还有不少极品的首饰,这些都是价值连城之物,她本来要给自己做嫁妆的,结果娘今天回来不清不楚的,说什么天塌了要收拾东西走人的,她可是十七城主府庶出的千金,凭什么离开?
想都别想,而费姨娘的大儿子钟发榔,一生最喜<img src="in/huan.jpg">穿戴,他的库房里面大部分除去文房四宝,就是上千箱子的⾐服,从內到外应有尽有。
这会子钟发榔带着小厮堵在他的小库房的门前,死活不让⽔嬷嬷安排的其他嬷嬷进去,钟发榔⾼傲的喊着:“哪里来的<img src="in/jian.jpg">婢,敢动小爷的东西,都不想活了,赶紧滚,赶紧滚!否则休怪小爷不客气了。”
钟发榔的那几个小厮长得也是个凶神恶煞的摸样,可惜千机门的婆子们哪里是那么好对付的,只不过是主子没发话罢了。
钟发榔虽然外表強悍,可是內心中已经慌了,他经常在外行走,今个的风声已经听见了,可惜他不相信老爹完了,怎么可能一个堂堂的城主说完就完了呢?
他是坚决不会相信的,所以钟发榔此时堵在小库房的门口,事发突然,只能保住自己的一片小天地,出去才不能被饿死,他的亲事可是定了十城的嫡次女萧华呢,这可是顶号的婚事,绝对不能⻩了。
其实十七城的孩子们都不知道,他们十七城钟家和费家都完了,本就是利益而来的婚约,目前还没有走三媒六聘,只是先更换了庚帖,所以想退婚的理由一大堆,这门亲事是<img src="in/gen.jpg">本保不住的!
而五姨娘则是抱着最小的不到两岁的庶子,也惊慌失措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她⼊门最晚,东西没多少,所以只是惊恐的看着吵吵闹闹哭哭嚷嚷的人们。
一个个的跟得了失心疯一般,狂疯的嚎叫,吓人到怪的,惹得小家伙死命的哭,最后五姨娘也不管了,左右她的东西没得多少,她⼊门晚生了儿子,没少遭到这几个的排挤,所以现在她们失了东西也是好事。
左右大厦将倾,她带着儿子已经是奴籍,五姨娘只将几百两的银票<img src="in/feng.jpg">在了⾐服里面,准备找个机会带着儿子逃跑,剩下的那些东西一个不带。
伊宁和⽔嬷嬷看到了这些动作,⽔嬷嬷道:“主子,这个五姨娘倒是个狠的,那这银票我们?”
伊宁道:“随她去吧,一个女人翻不出来什么浪花,跟十七城这些人不是一心的,嬷嬷不信就注意一些,这个女人很快就能脫离,这群蠢货。”
⽔嬷嬷一直都知道,主子的直觉很准,所以也不再多言,只是静静的看着眼前的闹剧,这个五姨娘看来对钟远山没有感情,只是为了过好⽇子,这个钟远山就是个蠢得,一辈子最后什么都没落下。
这一群儿女吵吵闹闹的为的都是眼前的这点不属于她们的利益,没有一个人想起钟远山被打的不轻,没有一个人惦记给他一口⽔喝,可见人<img src="in/xing.jpg">的脆弱。
这场闹剧远远没有结束,三姨娘和女儿钟花慈也是闹得很凶,二姨娘周氏和庶长子钟发柏,平⽇都是极容易敛财的,还有四姨娘和女儿钟花慈,闹得翻天覆地,整个十七城的城主府后宅一片混<img src="in/luan.jpg">。
不过当伊宁带着⽔嬷嬷过去的时候,他们忽然间安静了起来,可是只是安静一下,立刻再次嚎叫起来。
伊宁吩咐道:“他们都是十七城的罪人之后,现在已经贬为奴籍,这些东西从今往后于他们无关,都给绑起来搜⾝,全部滚蛋!然后将这些东西归拢好,然后搬空,他们这么有力气闹,也都别闲着,都打上二十板子吧,一起给钟城主送过去,让他们一家团聚。”
很快噼里啪啦的板子声音响起来,此刻一个个的外⾐都被扒去,只着中⾐的众人总算是安分了许多,彻底的成了一穷二⽩,被庒着去和钟远山团聚去了。
随后⽔嬷嬷清点出三十抬沈氏的嫁妆<img src="in/jiao.jpg">给主子定夺,伊宁拿着这些单子,感叹沈氏也是个傻女人,虽然当初陪嫁听丰厚的,可是现在只剩下一半的嫁妆,有一半都折损了,好在剩下的这些倒是有些好东西,也⾜够他们娘三个生活的了。
伊宁道:“给沈氏她们娘三个送过去吧,回来之后我们抓紧时间,争取今天晚上将十七城彻底清理⼲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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