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对视一眼,此人既然知道他们的⾝份,还如此行事,不得不让人多想。
“是又如何。”⽩⾐女子傲然道。
“哼,说话前先看看自己所处的境地。”祁辰冷哼,已经战败,还认不清形势,当真是愚不可及。
“师妹。”⽩⾐男子突然出声,不赞同的看着师妹。
“公子,打算如何?”⽩⾐男子看着祁辰,不卑不亢,丝毫不见败者的颓丧。
另一边,红⾐女子和大汉也看着祁辰。
“哦,几位刚刚动手的时候怎么没有看懂烟霞已经是他人之物吗?”
淡淡的话语,落在四人耳中却是格外沉重。
四人皆是自负之人,看到刚刚的情景,都认为此人完全没有威胁。对抗过鼬⾚兽后,哪还有力气对付他们。然而,他们却忽略了祁辰的漫不经心。
祁辰⾝上的⾎迹都是郗嫮⾝上的,他只是观看着而已。
这个时候,四人心中懊悔,真是大意了。反而落⼊他人之手。
看着四人不断变换的眼神,祁辰抬步缓缓而来,围着几人转了一圈,却沉默不语。
这时候,郗嫮收完烟霞,过来了。
“妖孽,收好了,给你。”把手里的瓶子递到他眼前,郗嫮完全不明⽩此刻手里东西的价值。既然是他让收的,收好后给他就是了。
四人齐齐转头,盯着郗嫮手中的瓶子。眼神里迸发着热炽的光芒。
饶是郗嫮再迟钝,也感到了不同。看着四人,不解道:“你们看着我⼲嘛?”
四人心中不忿,这人哪里来的。他们明明看的是那瓶子,谁看她了。
看她们不语,郗嫮转头“妖孽,他们怎么了?”
“哦,他们想要你手里的瓶子,你给不给?”祁辰声音温和,玩笑道。
四人听闻此话,眼睛里面闪过光彩。原来这野丫头还不明⽩发生了什么,他们是不是还有机会。
然而,郗嫮下一句话却让他们的希望瞬间破灭。
“为何要给他们,这不是我们的吗。就算我们不要,也不能便宜他们啊。”郗嫮觉得妖孽此话真是毫无<img src="in/gen.jpg">据。凭什么给他们啊,她与他们毫不相识,他们这样光明正大来抢劫,让她感到不快。
“郗儿此话有理,就算我们不要,也不能便宜别人不是。不过,郗儿,知道此物到底有何用途吗?”
郗嫮果断头摇。
“此物名烟霞,是鼬⾚兽最为珍贵的东西。烟霞有剧毒,只要沾染一点儿,就会令人陷⼊昏<img src="in/mi2.jpg">,中毒之人若是得不到解药,会一直昏睡,永不醒来,但却是活着。此物还有一妙用,即炼制蚀骨丹的必备材料。”
祁辰话落,郗嫮还未有什么反应,另四人皆睁大眼睛看着他。他竟然知道这么多,为何不早早收起烟霞,反而让他们为此争斗。若是他们有此物,一定会悄悄收起来,不会让人知道的。
“既然你知道这么清楚,就是专门在此设饵,引<img src="in/you.jpg">我们上钩的。”红⾐女子再也不见娇俏,怒气冲冲道。
对于她的话,祁辰完全当没有听见。
“哼,怎么没话说了。真是个卑鄙小人,看上去风度翩翩,却是一肚子坏⽔”红⾐女子不解气,说个不停。
“够了,现在说这些有何用。”耝犷大汉厉声喝道,打断了红⾐女子的喋喋不休。
“真是热闹啊。”祁辰似笑非笑,看着几人。“几位应当明⽩,胜者王败者寇的道理,就不用我多说了。”
转头对着郗嫮道:“郗儿,这几人<img src="in/jiao.jpg">给你了,想要怎么处理都行。”
“啊,为何<img src="in/jiao.jpg">给我,你自己处理不好吗?”郗嫮不明⽩。她至今为止,一直杀的都是猛兽,从未与人对战过,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啊。
“真是个呆子,这几人想要抢你的烟霞,你就没想过怎么处置吗?”祁辰气结。照他来说,直接杀掉是最好的。不知道她会怎么处置,心里还是有些期待的。
郗嫮目光扫过四人,觉得这真是个难题,不能直接杀了吧。再说,她也下不去手啊。
想了想,郗嫮道:“妖孽,你知道这些人的来历吗,杀了会不会引起⿇烦?”
难得她还能想到这个,祁辰觉得有进步了。
“喂,你不能杀我们,杀了我们的后果你承担不起的。”⽩⾐女子一听,立刻吼道。
“闭嘴。”祁辰厉声道。转过头,温和地说道:“郗儿,你想杀他们就杀了,不用在意那么多。这些人就算背景強大,此刻却是孤⾝⼊荒原的,没有人知道是我们所杀。再说,荒原距离中原有万万里之遥,谁会追究他们的生死。”
“说的对哦,这么说来,杀死他们还真是没人知道了。”郗嫮伸手挠了挠头。第二次遇到的中原人,就这样杀了,真的好吗。
“妖孽,你有没有办法让他们听话?”
“怎么个听话法?”祁辰有些不明⽩。
“就是听从我们的吩咐做事,控制住他们,不让他们随意离开。”
“野丫头,你想做什么?哼,想让我们做奴隶,你休想!”⽩⾐女子⾼声嘶喊。从小到达,都没有受到过今天这样的聇辱。若是再为人奴隶,还不如死了算了。
“师兄,你快想想办法,让他们放了我,我不想死,也不想做奴隶。”⽩⾐女子再也不见傲然,脸上満是泪⽔。此刻,她真的害怕了。这两人既然知道他们是幻庭的人,还如此不当回事,怎能不让她害怕。
“呃,妖孽,她为何如此?”郗嫮看着⽩⾐女子声泪俱下,有些不明⽩了,她还什么都没有做呢,就吓成这个样子,真是不经吓啊。刚刚战斗的时候,镇静自持,⾼傲冷然,怎么转眼就成了爱哭的娇女。
“我怎么知道。郗儿,你以后可千万别像她这样,真是丢人啊。”
“当然,我怎会如此。”郗嫮完全无法想象自己会变成这个样子。自有记忆后,从未掉过一滴眼泪的她,不明⽩⽩⾐女子怎会变化的如此之快,那些眼泪到底从何而来的。
在场的五人,皆是莫名地盯着⽩⾐女子。她此举当真是让人出乎意料。
“师妹。”⽩⾐男子无奈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