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守⾝子一怔,这事儿可是非同小可。
他庒低了声音问:“娘娘,请示过皇上吗?”
沈素儿怔了怔,接着如实应说:“没。我见他都没什么机会,怎么请示?再说,我现在是在噤⾜期间,不能随便出去。”她这是借口啊,想见慕容景,也可以让太监去请示的。
“娘娘知不知道,擅自出去后果很严重?再说,天牢关押的全是朝庭重犯,没有得到皇上允许是不能随便探视的。凡随意进出者,按律…当斩。这规矩是皇上定的。”陈守也道出个中的坎。
“可是…我有事情想亲自去证实一下。”沈素儿知道陈守担心什么。
后果她也想过,只是自己没有几分把握也不好将心中怀疑的说出来。
可这事情关乎到自己的⾝家<img src="in/xing.jpg">命。
她缓了缓,理智问:“你觉得…如果我去求慕容…呃,求皇上让我去看一下肖贵妃,他会不会答应?”
“这个…”陈守有点迟疑“皇上最忌后宮的女人⼲涉內政。”
“我又没⼲涉,只是去瞧瞧罢了。再说这个事儿本来就发生在后宮,我名誉上还是一朝的国⺟,问问…呃,去看看应该合情合理吧。”沈素儿觉得按理讲应该没什么阻挠的必要。她不懂北宛国的律法,觉得规矩肯定不会少的,有些事情先问清楚,比一个人自以为是<img src="in/luan.jpg">来好些,也可以避免无意中闯出什么祸事。
陈守神情凝重,沉默一会儿,突然单膝跪了下去,肃然道:“娘娘,请恕罪。卑职也是为了娘娘好,上一次娘娘在朝上打断皇上的话,已经是皇上格外开恩了,有一不能有二,皇上的脾气我最了解,若再来一次…万万不可。”
皇上是那一种最痛恨别人在背后玩小动作,一但发觉死罪定是难逃。
第一次可以当是幸运,第二次即难讲了。
陈守不敢冒这一个险!若自己一时冲动决定,连累了皇后要如何谢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