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琛介绍道:“要判别一件器物是不是豇⾖红,主要观其器状、颜彩。豇⾖红无大器,大件的器物,绝对不是豇⾖红。而且豇⾖红的颜⾊,⾊彩独到,为其他瓷器所无,即使不是行家,过目也不难辨别。以此就可以剔除许多的赝品。”
“其次,要辨别豇⾖红的年代,究竟是康熙“本朝”制,还是光绪、民国时期制,抑或是现代仿制品,其中讲究颇多,伪造者也挖空心思在此装设‘地雷’。”
“一般来说,鉴定豇⾖红瓷器有几点要点,一是从底釉的氧化程度等细节判断其年代,二看瓷器胎骨的年代特征,三看落款。但制作这只将军罐的人就厉害了,这三点居然做的和真品差不多,而且釉⾊初看上去也跟真品一致…”
听到这里,楚俊风就有打断了楚琛的话,问道:“既然这样,那你怎么看出这东西是假的?”
楚琛微微一笑:“我是说看上去差不多,跟真品还是有些细微的差距的,釉⾊也是这样,耝看好像是真品,细看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另外,它最大的破绽就是重量不对。”
“重量不对?”楚俊风显得有些不可思议:“这瓷器应该不可能做到一样重的吧,这重量难道还能鉴定出东西的真伪?”
“我说的重量,是和真品相比。”楚琛说道:“真品经过数百年时光的氧化等作用,重量肯定要比新出窑轻很多。而且你说的也不对,古代特别是官窑瓷器的重量大小非常有讲究。控制的也相当严格。”
“就说这官窑豇⾖红,重量对应体积大小就很有讲究。行家上手一掂量,心里必然会有个底。而你的这只将军罐就实在太重了一些。别说康熙官窑豇⾖红,就算是康熙官窑的其它彩釉的瓷器,也不可能会有这样的重量。”
听了楚琛的解释,楚俊风原本已经有消散的怒火,却又升了起来,他说道:
“那照你的解释,想要识别这东西的真伪那是很容易喽?”
楚琛点头又头摇:“说它容易,那是对行家而言,如果是新手或者眼力普通的话。还是很难看的出来的。”
“难道送礼的东西,那家伙叫了个新手来鉴定?”
楚俊风对此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其实别说是他,就连楚琛也有些想不通,你说你求人办事,而且还买的是价值几十万的东西,难道就不知道找个好一点的专家帮忙掌下眼?
“不行!这口气我咽不下去!”
说着,楚俊风就拿出机手给那人打了个电话,那人刚接通。他就劈头盖脸的来了顿臭骂。
那人一开始还觉得很冤枉,等他从楚俊风嘴里得知到底是怎么回事时,顿时就大惊失⾊,一个劲的向楚俊风道歉。并且信誓旦旦的表示,一定会给楚俊风一个<img src="in/jiao.jpg">待。
唐冰儿给挂了电话的楚俊风递了杯茶,说道:“好了。喝点茶消消气,再说了。这样的事情有什么好生气的。”
“这是小事吗?”楚俊风一口气把茶杯里的茶喝个精光,忿忿的说道:“如果让别人知道。我帮别人把事办妥了,却收了件假货,你说别人会怎么看我?”
唐冰儿闻言就笑道:“你这话说的,现在也就屋里的几个人还有你刚才打电话的那个知道这事,别人怎么可能知道?难道我们还能把这事主动告诉别人不成?”
“呃…”楚俊风一想也是,不过他总觉得还有些憋屈,就说道:“反正我心里的气不顺!”
“二哥,既然你气不顺,就帮阿琛教训个人呗!”吴可闻言眼珠子一转,顿时想到了齐保林的那个上司,要说她也不是个很会记仇的,不过这事关系到楚琛,那怎么着,也得给对方一个教训才行。
“什么人?”楚俊风连忙问道。
“是这么回事…”吴可把事情的经过,给楚俊风讲了一遍。
听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楚俊风就气道:“就是把老三你拿<img src="in/qiang.jpg">使啊,简直把我们老楚家当什么了!不行,我得打电话问问,到底谁吃了熊心豹子胆!”
说完,他就给朋友打了个电话,马上就问到了对方的姓名。
“md,我到是谁,原来是施肥猪!”楚俊风挂了电话,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
“施肥猪是谁?”楚琛好奇的问道。
“这人是x家的一只虫子…”
楚俊风把他口中的施肥猪介绍了一下,楚琛这才明⽩,原来这人是自己家老对头的人。
说到最后,楚俊风就摇了头摇道:“老三,这事你答应的有些莽撞啊,要是在过程中你出了什么事情,那咱们家应该怎么办?”
“应该不会吧!”楚琛讪讪一笑道。
“你也说过,那个马雄林是有<img src="in/qiang.jpg">的,老话说的好,刀<img src="in/qiang.jpg">无眼,你就算⾝手再好,能躲的过吗?”楚俊风没好气的说道。
“还真躲的过!”楚琛暗自嘀咕了一句,就凭他现在已经非人的⾝手和体质,躲过手<img src="in/qiang.jpg">的机率不能说百分之百,但九成九还是有的。
此时,唐冰儿接过话道:“齐保林也是个傻子,居然会想到让阿琛出面这个馊主意!到时顶雷的不还是他!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想的。”
其实,齐保林到不是傻子,只是这人对工作的态度有些偏执,只想着怎么完成任务,再加上楚琛的⾝手非常好,觉得不会有什么危险,这才想到请楚琛帮忙。不过,就算是这样,当听窃器没信号的时候,他还是吓出了一⾝的冷汗。
吴可问道:“那二哥说的施肥猪吗?他就没想到这一点?”
楚俊风闷哼一声:“施肥猪那家个精明的家伙,怎么可能想不到这一点,不过他都要退休的人了,又有人保,就算你出了事,他一推脫,咱们也不能制他于死地。再说,他还非常恨咱们家,巴不得你到时出什么问题,当然对你参与这事很乐意了!”
听到这里,楚琛突然想到,如果对方和自己家有仇,那一开始答应的条件,就有可能是对方故意那么说的,这让他也有些恼火起来。
“二哥,他和咱们家到底是什么仇啊?”
楚俊风回道:“这是老一辈的恩怨,你还是去问爷爷比较好!不过怎么说,施肥猪那边我也得让他吐几口⾎才行,不然他还真当咱们楚家是软柿子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