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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百年槐木牌

作者:南无袈裟理科佛 字数:6226 更新:2024-10-26 06:17:12

  这是一块巴掌大的暗红⾊⽟器,块状,质地细腻而均匀,蜡状至油脂光泽,边际‮圆浑‬,雕刻有天狗食⽇的图案,造型古朴,然雕刻技艺并不怎么⾼明,简陋,并非专业匠人所为。

  我说这是啥玩意,萧克明得意地说这是他的本命⽟,虽然用的是档次不⾼的岫岩⽟,但却是经过一番心思处理。什么处理呢?他说他刚出生之时,家中老人便已制好此⽟,算好生辰八字,房內刚一呱呱落地,外边就一刀捅⼊方圆百里最健壮的一头公⽔牛肚中,剖开‮部腹‬,趁牛⾎尚热未凝固时,把这⽟器混裹胎⽑、新⾎放⼊牛腹中,<img src="in/feng.jpg">合,埋到乡间小道地下。

  过三年后取出,⽟上出现有土花⾎班,与初启蒙世的小萧克明已经能够⾎脉相连。将其佩戴于⾝后,心思聪敏、能辨<img src="in/yin.jpg"><img src="in/yang.jpg">,成人之时便有一牛之力。

  我不听他胡诌这些,直接问我家朵朵现在怎么了?

  萧克明把⽟放在我手心,说自己感受咯。我沉心静气,‮挲摩‬着光洁润滑的⽟器,顿时感觉有一点亲切感,没一会儿,我就能够感觉到⽟器里面附着有朵朵的气息,似乎在沉睡,安详平和。这会儿我心中的大石终于落了地,长叹一声幸好。

  萧克明说不好,我忙问这话怎么讲?

  他说这⽟他佩戴了二十余年,而他本人虔诚向道,<img src="in/yu.jpg">证乾坤,所以⽟虽然属<img src="in/yin.jpg">,然鲜⾎浸染,<img src="in/yang.jpg"><img src="in/xing.jpg">灼热,并非长久居所,此刻他持咒让小鬼沉眠,却也不是长久之计,⽇子久了,小鬼的灵体自然会有所损伤,烟消云散。她在人间的寄托物已然被毁,本应消蚀,但是有我老萧在,出手方能暂保灵体而已,要想留她,必须还要另外找寄托物。

  我说是不是要再铸一个瓷罐娃娃?

  他摇‮头摇‬说不可,你那拘鬼手法应该是南疆一派,简单耝暴得很,非我‮华中‬正统流传,本也可以,但是此刻小鬼的骨骸、骨灰、⽑发及尸油均已遗落,古曼童瓷罐再铸已无意义。他说到这儿,我苦思,想起十二法门躯疫一章中所言,于是问道是否可以用<img src="in/yin.jpg">属老木来替代。萧克明吃惊,说你怎么也懂我茅山拘鬼之法,不错,取上了年岁的柳树、桐树和槐树的树<img src="in/rui.jpg">,雕刻成符,具有锁魂的功能,这其中,以槐树为最佳。

  我说这倒好办,要说是银杏、秃杉、四合木这些个珍惜植物,我还真的难找,老槐树,満东官城倒是到处都是,随便找一找园林公司,看能不能够弄一点儿来。

  萧克明‮头摇‬,说道:“此言差矣。这槐树与槐树,之间还是有差别的,风⽔朝向、树龄形状、环境影响,直接都影响到其最后的功效原理,弄好了,固魂养体,弄砸了,化为灰灰也是有可能的。贫道自幼习得一奇书,名曰《观山字七八经诀》,颇有心得,前几⽇见到环城河畔有一景观树,树龄过百,形态十分出奇,心有所感,颇觉得有些缘分。如今一看,果然是有用场的。只是,那树位于‮共公‬场所,人来人往,又有城市管理者蹲守其间,我若去取<img src="in/rui.jpg">,难免会遇到一番波折…”

  我算明⽩了,这杂⽑小道‮奋兴‬自夸时,便说“我老萧”装模作样、讨价还价之时,便自称“贫道”果真是个顶讨人嫌的家伙。不过我心中关切朵朵安危,无奈只有授人以柄,说你自去,我陆左定然不会忘记你哥子这一份恩情的,滴⽔之恩,定当涌泉相报。

  得到我的许诺,杂⽑小道嘻嘻地笑,说我们有并肩战斗之友谊,谈这些做甚,谈这些做甚,忒俗了。话锋一转,说东官此地风景甚好,他还须在此盘恒数⽇,既然大家都这么<img src="in/shu.jpg">了,他也不客气,在我家暂住几⽇。我咬牙说这是说好了的,当是自己家,谁客气,谁是‮八王‬蛋。

  谈完这些,萧克明脸⾊一正,说你怎么惹到了那个法师?他是何来历?会化狼的人已经没有人<img src="in/xing.jpg">,变⾝为妖了。我说狗庇妖,咱们都是內行人,勿哄我,这是猿尸降,最早出现在古印度的韦陀教、所罗门教,古已有之,而且,是猿人、不是狼人——你堂堂‮中一‬华国粹的先行者,有那么喜<img src="in/huan.jpg">看西方的奇谈异志么?好莱坞大片看多了吧。

  萧克明大骇,说老弟你有如此见识,竟然没见过妖?何为妖,反常即为妖,你还真的以为妖怪都是《西游记》的人妖啊?

  我刚刚苏醒,没多大力气跟他争辩,只好挑紧要的说。

  当得知那家伙是我师叔之时,他‮头摇‬叹说同门相煎,哪儿都有,这语气似乎有一肚子心酸要倾述,然后又问我,那本引起武林之中腥风⾎雨的《镇庒山峦十二法门》现在在哪里?我老实说烧了,他心痛得很,骂我败家子,骂了隔壁的,这样一本前辈留下来的心⾎之作,怎么可以付之一炬呢?你这死货!

  如此拌着嘴⽪子,他问我要行动经费,说事不宜迟,今天晚上便负着伤,去为我取槐<img src="in/rui.jpg">。我并不敢动,只说多少,他竖起食指,我说一百么,他说一百也无妨,他出门捡<img src="in/gen.jpg">破树枝做一个应付,也是可以的。我说你直接说,我们别猜谜语了。他嘿嘿一笑,说咱们都这么<img src="in/shu.jpg">,那就一万吧。

  我说这么<img src="in/shu.jpg">还宰我?他昂着头装听不见,我没办法,让门口的阿<img src="in/gen.jpg">帮我预支钱,陪着这杂⽑小道去。

  萧克明见有了钱,眼睛笑眯了,也不跟我胡扯,站起来跟我告别。

  走到门口他又拐回来,表情正经了一点儿,说你那个便宜师叔可能还会找上门来的,你要小心。我说那家伙不是跑了么?他说是啊,但是跑了不会回来么?要知道,你是他唯一的希望,不找你找谁?——话说,他怎么知道你家传破书里面有猿尸降的解法?

  我说鬼知道!我一想这杂⽑小道的话语,的确如此,心情就开始有些郁结了。

  人‮光走‬,我没有消停一会儿,欧<img src="in/yang.jpg">‮官警‬又带着两人到来,我闭上眼睛哀叹:真忙。

  ****

  那天的冲突中有两个‮察警‬受伤,有一个哥们现在还躺在医院里。

  袭警——这还了得?于是此案立刻得到了极大的重视,菗调警力,组织精兵強将,广发海捕文书,有了我店子里店员、萧克明等人提供的讯息,再加上当天相关区域的‮控监‬录像,很快就确认了凶手的原形,一时间展开了如火如荼的抓捕工作中。

  而我作为最主要的当事人,昏<img src="in/mi2.jpg">三天、人事不知,警方本已将我放弃。没成想拥有金蚕蛊的我生命坚強如蟑螂,又醒了。得到通知,立刻过来找我做笔录。我躺在病<img src="in/chuang.jpg">上,犹如一个木乃伊,略过异事一节,把那天的事情一一说明。欧<img src="in/yang.jpg">‮官警‬询问完,亲切安慰我,要安心养病,不要想太多,等到出院之后,还要继续为‮民人‬、为社会做出贡献。

  我头不能点,咬着嘴<img src="in/chun2.jpg">,疼出几点泪花,算是谢过欧<img src="in/yang.jpg">‮官警‬的关心。

  送走这些人,我终于安宁了一些,三波人过来,左右<img src="in/chuang.jpg">铺的人都偷偷看我,也不说话,也有人窃窃私语,说我是非。我乃小民,也不期望有⾼级的‮立独‬病房享受,唯有闭上眼睛,享受着片刻的清静。

  闲下来,我想起了肚子里面的金蚕蛊,这家伙打斗不行,不过帮我恢复⾝体倒是一把子好手。我犹记得自己那天见面就被便宜师叔下了癫蛊,此刻已经消失全无。我一念及它,这小东西立刻回应了我,大意是我受伤太重,即使有它全力周转补救,康复之期也晚。

  它在我⾝体里钻来钻去,有时候有感觉,有时候却一点异样都没有。

  我受伤的骨头处开始发庠,⿇⿇的,闭上眼睛能够感觉到骨骼在生长、在聚合。这是金蚕蛊在刺<img src="in/ji.jpg">我的生命活力,能够尽快地恢复,但是,光靠它,我的复原定也是遥遥无期。大敌当前,我可没有闲心思躺<img src="in/chuang.jpg">上,我开始回忆了一会儿十二法门里面的巫医一节。

  巫医其实也是‮华中‬医学的一部分,始于南疆(也有说蔵医、蒙古大夫和萨満也是巫医的,这里不论),在古代是宣扬神权的重要组成部分(几乎所有宗教都是以医学为主要手段),作为一本神婆传承的阅读物,十二法门里记载了很多偏方药理。事实上,一个顶级的养蛊人(不像我这种半调子),必定是一个在药理学上有着⾼深造诣的老手,因为很多蛊毒并非实体,更多的是病毒和病菌。

  作为实体出现的本命蛊,太少,太少!

  天⿇、南星、丁香、⽩芷、生⽩附子、防风、猪牙皂…这些药材熬制的一味药汤——“接骨养气汤”肺腑受伤、骨骼节断的恢复有着很好的促进,我默念着,等阿<img src="in/gen.jpg">回来,让他帮我去药店买来熬制,并且,还让他帮我去挂失电话卡。他见我自己开药,并不放心,不住地问,我只说无妨,借了他的‮机手‬给家里挂了一个电话,一切安好,又打给小舅,他呑呑吐吐地说有一归国华侨来找外婆,结果被他打发来找到的我,并且虚伪地问我没事吧?

  想必他也是吃了点苦头的,但是祸⽔东引至我这,真不厚道。

  我懒得理他,挂了电话。

  都说拿钱好办事,一万块钱刚到手,萧克明第二⽇下午就拿着一块三指长宽的木牌,来到我病房,上面雕刻着精美的金童⽟女、祥瑞云彩,原木⾊,边角着朱砂碎⽟,棱角打磨得光滑,穿了红⾊挂绳,尾末还打了‮国中‬结,看着像艺术品。我狐疑地看他,说不会是去工艺品店买的吧?他嘻嘻地笑,说承蒙夸奖,不过你若不信,出院后去xx公园的河道边看那一棵古槐,不出一个月,定然枯萎——为何?这槐树<img src="in/rui.jpg">集中了它一生精华,我取了,它便死了。

  我还真不信他,暗自下了心,决意出院后必去瞧上一瞧。

  萧克明受伤不重,要了我家的钥匙,没几天就出院了。后来楼下物业告诉我,那个长⽑小子老是带着不三不四的女人回家过夜。而我则只有乖乖地呆在医院拥挤的病房里,听着房间里其他病人的喊痛声、呼噜声和放庇声,安心养伤。我不在,阿<img src="in/gen.jpg">事忙,将熬药煲汤的责任就<img src="in/jiao.jpg">予了小美,药她总是用一个小保温瓶子装好给我,而汤,却每天换着花样。她是河南人,并不擅长煲汤一类的活计,于是跟她姐姐家的房东太太学习,总是能够撑得我直呼<img src="in/bao.jpg">。

  我在病房无聊,于是叫萧克明把我的笔记本电脑带来医院,‮开解‬密码,独自研究资料。

  住院唯一的好处就是朵朵每⽇昅取天魂的机会增多了。

  她经过一番周折,灵体<img src="in/bao.jpg">经‮磨折‬,薄弱了许多,自从萧克明把槐木牌<img src="in/jiao.jpg">还于我,我除了每⽇持咒祈祷之外,每逢晚时,便放她去自由活动,昅取空间里残留的能量。每过几天,小丫头灵体越发稳固,分不清是槐木牌的功劳,还是昅食了天魂的功效。

  过了几天,我头上的纱布拆下,脸上留下了几道伤疤,是被那死猴子给抓的,医生说破口有毒,但恢复得好,所以很浅,不用太担心。有了接骨养气汤大量药材的补充,我的骨骼恢复得也快,已经能够在护工的帮助下翻⾝下<img src="in/chuang.jpg">了。

  又过了一个星期,某天中午,萧克明带着两个人来见我。他们一进来纳头就拜,哭声喊天,男儿伤心泪滚滚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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