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雷霆告诉我,要见我的人是盛唐集团董事长,很少露面见过的人少之又少,越雷霆甚至连名字都不知道,越雷霆一再叮嘱我,这次能见我,这个机遇我千万要把握住。
听上去这个盛唐集团的董事长有权有势,居然要见我,这样的人和我又有什么好谈的。
第二天我带着这些疑问在越雷霆奋兴异常的目送下上了车,去的地方似乎<img src="in/ting.jpg">远,
等我从车上醒过来,看着车窗外的景致半天没有说出话,甚至还怀疑自己在梦中一般。
从车上下来到现在,我的脸上自始至终都保持着同一个表情,惊奇和彷徨甚至还有一丝羡慕,恐怕任何人站在这里脸上都会浮现出那样的表情。
我微张的口有些不确定的抬着头,规模如此之大的房子,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不要说越雷霆的别墅,就连古啸天能轻轻松松容下两百人的花⽔湾别墅,和眼前的这座房子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更让我震惊的是,这座房子竟然还是完全按照盛唐风格兴建,让我恍惚中都有些不相信自己到底⾝处何处。
关于古代建筑风格,我在古籍里也读到过,但真正见的却很少,比如古啸天的明清格局的别墅,虽然远远看去的确古⾊古香,但和古籍里记载的比起来却又相差甚远形似而无神,总有些不伦不类牵強附会的遗憾。
但是眼前的这座房子却没给我丝毫这样的感觉,站在门口,我甚至有一种梦回唐朝的错觉。
我往前走了一步,抬起头认真的欣赏着这座建筑杰作,依旧古⾊古香但却依稀可以辨识出年代久远的门楣,还有就是门口那两座脖子⾼⾼仰起的大石狮子…
我迟疑的皱起眉头,有些不相信的触碰着门口的一块看似不起眼却赫然放置在正门口的大石,很快我就分辨出,这座房子并非是仿建,而是的的确确是一座年代久远的古宅,好像是一直修建在这里,历经沧桑和岁月的洗涤,从那块大石的光滑程度看,至少已经存在了上千年。
这不是在唐朝!
我再次在心里暗自提醒自己,免得在空间的错觉中越陷越深,用脚轻轻的触碰到石头,忽然明⽩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的错觉,这房子所用的材料甚至包括一砖一瓦全都是从年代久远的古物,任何一样也有几百年的历史,所以才能如此好的保存建筑的原汁原味,整座房子所散发的都是历史的厚重和沧桑。
居然有人可以找到这些具有悠久历史的建材,然后在修建成一套完整的房子,不要说这房子具体值多少钱,相信任何一块建材都价值不菲!
“秦先生,里面请我给您带路!”
声音是从我的⾝后传来,简洁而精炼,等我转过⾝的时候,才发现大门已经打开,站在我⾝后的是一个穿银灰⾊西服的人,个子不是很⾼,但体形却有些肥胖,一双眼微微下垂显得无精打采,圆圆的脸上竟堆満了笑容,脸颊两面的⾁全被挤在一起似乎快要掉下来。
我忽然想到了霍谦,眼前这个人和他一样极富喜感,好像他们这样的人都有一个奇特的共同点,那就是亲和力,任何人看见他们脸上的笑容都会很轻松的放下防备,没有那种陌生的排斥感。
只不过这个人说话的声音有些让我奇怪,细声细语的声音中竟然能听出几分媚妩和娇滴,如果不是看见他有喉结,我甚至会认为他不一个男人。
“这里是?”
“沉香亭北!”
这个名字果然恰如其分,不管从任何一个地方看,都给人一种梦回大唐的错觉。
进门之后一路向里,经过一个天井,穿过一条回廊,走进了一个⾜有四五米⾼的红木大门地房间,里头的摆设倒是也简单,旁边两张客椅,显然是摆设用的,中间一张大圆桌,加上周遭的几处⻩⾊垂绦,也就是整间房间里的所有物件了。
那些桌椅,仔细看去才知道全都是⻩花梨木的。
満屋子⻩花梨木!
我心中苦笑,现在的⻩花梨木,几乎就等于是木头里的⻩金,这还不算成家具之后的价格,一屋子放在⽔里直接沉底的⻩花梨木的家具,怕是价值我难以想象。
走到満屋⻩花梨木的房间后,我还没来得及赞叹出声,刚想转过头对⾝后的人说些什么,发现他并没有跟着我走进来,想必这里就是自己今天的目的地了,而安排自己到这里来人也应该在房间中等着自己。
走进来的女人不管是⾝材还是体型,完美的简直无可挑剔,那是一种很少见的古典美,女人无论是相貌还是气质,落在我的眼中,现在脑子里唯一能想到的只有四个字。
国⾊天香!
如果说这沉香亭北一砖一瓦都无可挑剔,原汁原味保留了盛唐的景致,那眼前这位女人把这里的氛围烘托到了极致。
“请秦先生大老远来,还希望没打扰到你。”
我刚端起茶,听到这话一愣,很诧异的说。
“请…请我来的是你?!”
⾝前的房门被推开,从外面走进来的女孩让我更加大吃一惊。
“秋诺?!你…你怎么在这儿?”
“这是我家,我当然在这儿。”
秋诺依旧是淡然的微笑,我忽然明⽩过来,从这个女人进来开始,我总是隐隐约约感觉,这个女人⾝上所散发的气质甚至是脸上的微笑,自己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
现在看到秋诺,瞬间恍然大悟,她们两个人都有这相同的气质,举手投⾜之间如出一辙。
这里是秋诺的家,那眼前这个女人和秋诺是什么关系,我眼里写満了疑问,不过秋诺似乎早就看了出来。
“这位是我姑姑,也是盛唐集团的董事长,今天是她特意想见见你。”
“盛唐集团董事长?是…是一个女…女的?”我很震惊的看着面前的女人,但很快又后悔自己说出来的话,即便单从气质上看,这个女人远比大部分男人要厉害的多,掌管一个盛唐集团对她来说绝对是轻而易举的事。
“怎么,秦先生眼里女人就不能做大事吗?”女人喝了一口茶浅笑着反问。
“上次的山川临江图就是姑姑拿出来的。”秋诺看了看我很平静的说。“哦,我姑姑叫清扬,外面的人都叫她董事长。”
我连忙站起声很感<img src="in/ji.jpg">的说。
“董事长,大恩不言谢,山川临江图的真迹价值连城,要不是您仗义疏财,我一时鲁莽还真不知道后果会怎么样。”
“都是⾝外之物又何⾜挂齿,秦先生太客气了。”清扬示意我坐下淡淡一笑。“你也别叫的这么生疏,董事长,呵呵,听着让人别扭,你是秋诺朋友,如果不嫌弃,就跟着秋诺叫我清姑姑吧。”
我点点头也不好意思的笑着说。
“我就叫您清姑姑,那您也别叫我什么秦先生,我也不习惯,您叫我雁回吧。”
“秋诺很少谈起外面的事,可从她回来向我要山川临江图,我就开始从她口里听到你的事。”清扬喝了一口茶不慌不忙的说。“特别是这次在古啸天别墅里秘而不宣的比试,更是让你名声大噪,所以我一时好奇也想看看能技惊四座独占鳌头的秦雁回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清姑姑,他可厉害了,五场比试我都看了,不得不信服博大精深的玄学之术。”秋诺有些<img src="in/ji.jpg">动的说。
“雁回,听说你道家五术无一不精,既然今天来了,不如也替我们看看面相吧。”清扬意味深长的笑着说。
“看相?”我瞪着眼睛疑惑的说。
“怎么?不方便?”清扬抬起头,那眼神不容的任何人违背她的意义。
“不是,当然不是。”我长长松了一口气,我来之前想到了很多可能发生的版本,但惟独没想到清扬居然只是请我来看相。
我抬头认真仔细看看清扬,越看口张的越大,半天没说出话来。
“您的面相我怎么看都觉得奇怪,不知道该不该说…。”
“但说无妨,你又非浪得虚名,你就依面直说,有多差都无所谓。”清扬很平静的说。
“不是您的面相差,而是…看您面相您不应该是从商之人!”我再次认真看过之后很确定的说。
“我不该是从商之人?!”清扬喝了一口茶心平气和的说。“我帮秋诺⺟亲打理盛唐集团也有几十年时间,虽然平⽇深居简出不过来往大多是商界之人,你怎么说我不该是从商之人?”
“看清姑姑骨相,⽇角之左月角之右,有骨直起<img src="in/yu.jpg">长而大自肘至腕名虎骨,象臣,位至三公,而清姑姑的眼相为龙眼,所谓龙眼既是黑⽩分明精神強,波长眼大气神蔵,如此富贵非小可,竟能受禄辅明皇,官属极品!”我端起茶杯很沉静的说。“再看清姑姑的口相,仰月口富贵,口如仰月上朝弯,面⽩<img src="in/chun2.jpg">红如抹丹,満腹文章发现美,竟达富贵列朝班。”
我再去看清扬手相,更加肯定的说。
“您其纹如琴,昔汉张良有之,这是拜相纹!拜相纹从乾位寻,其纹好似⽟<img src="in/yao.jpg">琴,<img src="in/xing.jpg">情郭厚文章异,常得君王眷顾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