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回头看着言西月若有所思的问。
“既然你能代替建文帝等我,想必你和他有颇深的渊源,我心里有一事不明,不知道言先生可否知道?”
“你请说。”言西月风度翩翩的点头。
“言先生可否听过明十四陵的事?”我有些侥幸的问。
“知道,我还知道你想问什么。”言西月很沉稳的直视我说。“你是想问,朱棣篡位攻⼊南京的时候,建文帝已经在刘伯温的安排下逃逸,那朱棣又是如何知道明十四陵的相关种种对吗?”
我点头浅笑,越类越感觉面前这个言西月有意思,竟然连明十四陵的事都知道的清楚,我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朱棣篡位也罢,天命所归也好,说到底他终究也是朱家⾎脉,江山是太祖打下来的,与其让外人拿去还不如让太祖后人所有,刘伯温告诉朱允炆,他非帝命坐不稳江山,就算是输也没输给他人之手。”言西月说到这里稍微停顿了片刻。“至于朱棣是怎么知道明十四陵的事,除了代代相传的大明帝王外,还有一个人知道。”
“还有一个人知道?”越千玲很疑惑的头摇。“这关系大明江山社稷,这秘密要是怈露出去,如此庞大的宝蔵⾜以威胁到天下安危,除了帝王还会有谁能知道。”
我<img src="in/rou2.jpg">了<img src="in/rou2.jpg">额头没等言西月回答忽然笑了起来。
“还有设计明十四陵的人知道!”
言西月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冷静的说。
“明十四陵是刘伯温建议太祖所建,也是由他所设计并监督完工,当时除了太祖和朱允炆之外还有刘伯温知道明十四陵所有的一切细节。”
“这么说明十四陵的事是刘伯温告诉朱棣的。”萧连山有些明⽩的点点头。
“那四座明十四陵本…”
“等会!”我猛然抬起头很惊讶的打断言西月的话,如果不是秦一手告诉我,或许我会一直认为明十四陵仅仅是一座,在我的面前秦一手对明十四陵的事忌讳莫深,似乎有什么在刻意隐瞒我,好几次我试图从他口里问出结果,秦一手也是绝决的回绝,可言西月竟然一张口就能说出四座明十四陵的事,让我大吃一惊。“你怎么会知道明十四陵有四座?”
言西月的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淡淡的说。
“明十四陵是刘伯温建议太祖所建,大明初定九州龙脉不稳,刘伯温神机妙算找到九州龙脉所在,太祖命人秘密在这四处镇龙之地修建四座宝蔵,一是为了储备实力,二是为了镇住龙脉!”
听到这里我忽然想到我在地洞石壁上看见的壁画,到现在我很明⽩,刘伯温就是现在的秦一手,他让朱元璋修建明十四陵或许<img src="in/gen.jpg">本不是向他所说的那样,那四处地方早在千年前就是被选好的,很明显是有其他用途,为什么要等到明代才开始修建?
我连忙很认真的看着言西月问。
“你既然知道有四座明十四陵,具体的位置你可知道?”
“我只知道其中一处。”言西月很冷静的回答。
“…”我一怔想了想迟疑的问。“你所知道的那一处可是在秦岭太⽩山上的那处?”
言西月很明显表情僵直了一下很快淡淡一笑轻松的说。
“富贵如浮云…看来你已经去过那里了,的确,那里就是四座明十四陵其中之一。”
“那另外三座在什么地方?”我紧张的追问。
言西月摇头摇很惋惜的回答。
“我不知道。”
“不知道?”我有些疑惑,既然他对明十四陵了如指掌,为什么单单只知道其中一座,其他三座却不知道呢。
“太祖传位给朱允炆时,曾告诉过他,那四处九州龙脉关于大明天下,特别是其他三处关系重大,如有人擅自改动和破坏,社稷不保,所以在确切的位置只有太祖知道。”
我心里暗想这或许也是刘伯温故意说给朱元璋听的,<img src="in/gen.jpg">本没什么九州龙脉,那四处地方应该守护着其他秘密,因为事关重大刘伯温不想后世有人知道,所以故意让朱元璋没有传给后世帝王。
“不过…太祖将这个秘密的线索留在一个东西里。”
“啊!”我本想着这事已经无迹可寻,既然知道这秘密的人如今只有秦一手,他要是不说,那任何人也不可能知道,如今听到言西月说还有线索,连忙问。“不是说朱元璋没有传给后世帝王吗?怎么还会有线索流传下来?”
“太祖深知这四处地方非比寻常,诸多顾忌还是没听刘伯温的意见,把其他三处明十四陵的秘密以很机密的方式保留了下来,太祖驾崩之前曾告诉朱允炆隐蔵这三处明十四陵线索的地方。”
我手指微微菗动,看着言西月很紧张的问。
“在…在什么地方?”
“金漆五龙龙椅之內!”
“龙椅?!”我们三个人几乎同时惊讶的说出声。
“是的,三处明十四陵的秘密就蔵在太祖的龙椅之中,朱允炆出逃的时候曾幻想卷土重来,带走龙椅想参悟其中奥秘,可在到暹罗之时遇大雨狂风,装载金漆五龙龙椅的船沉没,多次打捞也未有发现,这秘密恐怕永沉河底。”
我和越千玲还要萧连山都转过头盯着陈婕,到此刻我更加确认她害人比当贵人的时间多,明十四陵有多重要不言而喻,更何况里面还隐蔵着更深的秘密,机缘巧合让我找到,竟然让陈婕大大方方的送了人。
我记起当初洪孝礼看见那堆破旧家具的眼神,很显然他是知道那堆废弃的木料组合起来正是言西月口中所说的金漆五龙龙椅,这么重要的东西送了人,如今想要回来可能<img src="in/xing.jpg">几乎没有。
陈婕看我们都盯着她,摊着手很尴尬的嘟着嘴。
“呵呵,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现在看是亏了,可眼光要长远点,没准还有机会拿回来呢。”
我很想告诉她,我们花了三年时间,历尽千辛才找到其中一处,先不说里面到底有什么秘密,就那満満一整座山的宝蔵富可敌国,何况是三座,她想都没想就转手送人了。
我们还在纠结龙椅的时候,看见言西月转⾝从树梢上取下鸟笼,浅浅一笑对我说。
“我该做的事已经做完了,你们后面该怎么办就看你们自己造化…还有,我给你测了六个字,十字我没测,以你的相法应该能测出来,现在或许不行,当局者<img src="in/mi2.jpg">,但希望你悟出十字的含义时不要太晚…有些事错过了或者失去后,就再也弥补和找不回了。”
言西月说完我听不懂的话后转⾝离去,我还呆立在原地细细回味着言西月话中深意,越千玲忽然对着他背影大声问。
“你先别走啊,带我们来这里,说了这么多,我们都还不知道你是谁呢?”
言西月没有回头,也没有停留的意思,向山下走去,看着他渐渐消失的背影,我才回过神来,深昅一口气对越千玲说。
“他心里有事,不想说,你再问也没结果的。”
“他是谁都不知道,我们凭什么相信他说的这些话?”陈婕说。
萧连山也点点头,走到我⾝边样子很认真。
“哥,这人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人,他的话咱们还是听一半留一半的好。”
“言西月,言西月…”我并没有理会他们说的话,口里反复念叨着这三个字。“这话是什么意思呢?”
“就是,我也感觉这名字好奇怪。”越千玲皱着眉头说。“怎么会有人会取这样的名字,他虽然温文儒雅,可这名字也未免太没<img src="in/yang.jpg">刚了吧。”
我来回走了几步,<img src="in/rou2.jpg">了<img src="in/rou2.jpg">额头缓缓的说。
“在相摊上,言西月问我的名字,我说秦雁回,他似乎对这个名字很感趣兴,随口就说出雁字回时月満西楼,难道…难道他的名字也有出处?”
陈婕走到我⾝边,或许是她在泰国生活的时间太长,对于这些古诗词并不<img src="in/shu.jpg">悉,告诉我在泰国华人的姓多以融⼊泰国的生活中,从来没听过姓言的人。
“难道他的名字是假的?!”我听完陈婕的话有所启发的喃喃自语。
“大男人就应该顶天立地,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连名字都要改可见这人心里有鬼,看他样子温文儒雅,还像个君子,可君子坦<img src="in/dang.jpg"><img src="in/dang.jpg">,也没见过连名字都不敢说的。“越千玲不服气的说。
“言西月…”我突然停了下来,口慢慢张大目光落在我揷香的土丘上,转过⾝对她们说。“我知道他名字的由来了。”
“从哪儿来的?”她们异口同声的问。
“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言西月!这就是他名字的出处!”我淡淡一笑回答。
“果然是假名字,我还真没说错,连自己名字都不敢说的人,我们最好别相信他说的话。”越千玲看着我说。
我深昅一口气慢慢摇了头摇,看着言西月刚才下山的路淡淡一笑,什么也没说,但此刻我心里已经猜到他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