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服了我外公成为学校董事会的一员,今后尽力资助学校建设,但条件是减轻对我的朋友蒋健翎的处分。”面对着俞旷杰、吕歆歆、阿健以及七小分会会长们疑惑的眼神,贺梨霏只得将那天在教务处发生的事又讲述一遍。
“你外公派头好⾜啊!他很有钱吗?”阿健问。
“我外公是‘雷阿斯际国’的董事长。”
此语一出,震惊四座。在现今社会“雷阿斯际国”可是超级财团中的超级财团,没有人会对它的经济实力表示质疑。因为只要印上了它们的标志,那就意味着信誉。
“怪不得校长和教务主任一脸眼巴巴的馋相,连一百年都不露面的理事长也来了,原来是望见了摇钱树!话说回来,贺老大,你可真是千金中的千金哪!”
“贺老大,我可真是佩服死你了,你实在是太有办法了!才一开口就让教务主任那个顽固的老头松口了。”
“我只是怕有什么意外…正好我外公也有资助的意向,我就顺便提出…你们怎么这样看着我?”
七小分会会长和阿健都一种无比崇敬的眼光注视着贺梨霏。他们的新任老大,实在是太強了!不仅有勇气有智慧有权势,人又漂亮又谦虚,简直就是完美的化⾝!
“老大,你开口吧!我这辈子是誓死跟随你了!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吧!”
“不…我怎么能…”贺梨霏本想拒绝,她只不过是做了自己力所能及的事。但再仔细想想她又改变了主意。
“我现在是宇<img src="in/yang.jpg">王是吗?”她问。
“是!”大家异口同声地响应。
“那我能对你们提几点规定吗?”
“能!太能了!”又是异口同声的回答。
“那么…”她突然换了一副极为严肃认真的表情。“今后严噤我们帮里的人期负弱小或欺庒本校生学!我不知道过去的宇<img src="in/yang.jpg">帮是怎样处事的,但是从现在起,我们宇<img src="in/yang.jpg">帮所有成员的首要任务就是要维护校园秩序,保护我们学校的生学!就像这次阿健有⿇烦,我们一起帮助他解决一样,我们今后不能拒绝别人任何一次合理求助。从今往后,宇<img src="in/yang.jpg">帮就是为同学服务的组织!”
“我认为真正的強者应该担负起保护弱者的责任。所以我们如果要让全校同学打从心底佩服,首先最基本的,我们要给他们全安感。你们能办到吗?!”
“能。”这震天的吼声即使在老远都听得见。
连俞旷杰也不得不由衷地感到钦佩。她的话在情在里,即使固执如他也要被说动。
“老大,我已经把你刚才的话列⼊新的帮规中去了。你还有什么要<img src="in/jiao.jpg">代吗?”阿健一脸毕恭毕敬地等待贺梨霏再下指示。
“没了,大概就这么多吧…”她又恢复了谦恭的表情:“等我想到了再补充吧。”
“好了,你们可以走了吧。”俞旷皆篇始赶人了。这些人实在太不识趣了,居然一点也看不出来他有许多许多话想对她说,全杵在这里当电灯泡、太晃眼了!
“你是谁呀?凭什么号令我?我只听咱们老大的话。”吕歆歆就是不想让他轻易如愿。她偏要夹在他们两个中间当300W。
“…请你们回避一下吧,我也想和他好好谈谈。”贺梨霏说。
老大都这么说了,他们还能怎么样?大家摸摸鼻子识趣地走人,留一片两人空间给这小俩口。
“你想说什么?”贺梨霏先发制人。
“也没什么啦,”他⼲笑两声:“只是想问你,那两个月的期限是不是可以缩短一点?”
“还缩短?你明明没有守约啊!说好两个月內不揍人的,结果你还不是破例了。”
“那样也算?”他急了:“那次是为了救阿健啊!那是特殊情况,不能算数的!”
他正急着解释,听见她“嗤嗤”的闷笑声,知道自己上了当。
“你骗我!”他指控道。
“我这样也算骗吗?那么你不知道把我骗得多辛苦呢!”他不提倒好,一提又令她想起了他说的那些“双重人格”之类的谎言。
“好…不说这个了好吗?”他觉得翻起旧账来一定是他吃亏。“但是你要清楚,那次出手揍人,并非我本意,我是不得已的啊!”“而且…”他说着说着又向她靠近了一些:“我听阿健说,你那天是因为担心我受伤才叫上那么多同学来帮我的是吗?”
她的脸“刷”地红了。“才不是!你少自作多情了!”
“绝对是!你看你的脸都红成这样了!”
“那又怎么样?我的⽪肤本来就黑,稍微晒晒太<img src="in/yang.jpg">看起来就像是红了一样。”
“你嘴硬哦!你现在一定是很喜<img src="in/huan.jpg">很喜<img src="in/huan.jpg">我了是不是?”
“都说了你在自作多情了!”
“就算不是也没关系。我相信,你离最喜<img src="in/huan.jpg">我只差一步了。凭我的相貌才情,有一天你一定会无可救葯地爱上我!”
“我怎么到现在才发现你是一个脸⽪这么厚的人?”
“我说事实啊…这也算是厚脸⽪吗?…”
“说话好好说…不要凑这么近…”
“为了庆祝我们言归于好,应该亲一个吧…”
“谁跟你言归于好!”忽然扬起一阵风,将两人的悄悄话吹散。呵呵,非礼勿听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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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家?”贺梨霏的两道眉⽑几乎拧在了一块儿。
“这不是我家,这只是我家开的照相馆。”俞旷杰笑着解释。“我家是里面的那栋房子。”
正巧这时俞宏从里面走出来:“哟!儿子,今天怎么有空回来?”
“给你看看未来的儿媳妇!”说着他将贺梨霏往俞宏跟前一推。“怎么样?漂亮吧!你儿子我很厉害吧?”
啊!
就是他!
贺梨霏死也忘不了十年前的那场梦魇。眼前这个略显发福的中年男子就是她七岁时那场恶梦的主角之一。她永远记得,他就是那可怕的照相馆的老板。
她下意识地将视线一斜,果然在这家照相馆的斜对面发现了一家杂货店。她相信“小⽩”就在那里面。
她再回头看看俞旷杰,他正以一种很无害的眼神回望着她。他刚才叫这中年男子“爸爸”这么说…
“你怎么了?发什么呆?”他将手在她眼前晃了又晃。
就是他!
“发生了什么事吗?”
“你去死吧!”她用尽全⾝力气朝他的右脚狠狠跺去。
“怎么了啊?喂喂!你说清楚啊!别跑那么快啊…”俞旷杰虽百思不得其解,也只得含泪咬着牙追上去。
俞宏则像发现了新陆大般急忙冲回家里:“老婆!老婆!我终于发现能制住咱们儿子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