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克·赫曼的人私岛屿丝琳以男装出现在豪华宅邸中,她那双美眸愠怒地瞪着知情不报的该死男人,怪他为什么没早点告诉她,这个拍卖会是不准女人参加的。而项君杰笑得相当无辜,推卸责任说是她自己要跟来的,不关他的事啊!
受邀的客人陆陆续续抵达,清一⾊全是男人,其中不少是全球知名的有钱企业家,而且几乎都是携伴参加,而会场中的服务人员皆是“年轻貌美”的小⽩脸,看得丝琳觉得很诡异,这是个什么样的拍卖会?
“各位远道而来的嘉宾大家好,我是费克·赫曼,<img src="in/huan.jpg"><img src="in/ying.jpg">各位光临寒舍。各位坐了那么久的机飞,一定很劳累了,我先请服务人员带各位到房间休息,两个小时后举行舞会,今天晚上就请大家尽情的玩乐。珠宝拍卖会预定在明天晚上举行,祝各位玩得愉快。”费克·赫曼透过广播向客人们问好并解说。
“先生,请把您的邀请函给我看一下。”一名⽩⽩净净的服务生对项君杰道。
他拿出邀请函<img src="in/jiao.jpg">给服务生。
“谢谢,请跟我来。”看完后,服务生把邀请函递还给项君杰,提起行李领他们到房间。
“到了,这里就是两位的房间。”服务生替他们打房开门后把钥匙<img src="in/jiao.jpg">给项君杰,然后小声的说:“如果需要任何‘特别服务’,可以随时告诉我。”他的眼神暧昧又逗挑。
项君杰一把搂住⾝旁的丝琳说:“不用了,我自己带伴来了。”
服务生仔细看了看,他的男伴灵秀斯文,看来比女人还要美,和他站在一起时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大概是他的“爱人”吧。服务生失望的走了。
“喂!你⼲什么?把你的‘狼手’拿开。”那双噴火的眸子差点烧死他,项君杰只好识相的把手移开。
房间內的布置相当豪华,不愧是有钱人住的地方,丝琳进房间之后就一庇股坐在舒适的沙发椅上,甚是不満的瞪着他。
“你会不会累?”项君杰体贴的询问,以为她是累坏了。
“拿纱布紧紧的<img src="in/chan.jpg">着你的<img src="in/xiong.jpg">部,你说会不会累?”她没好气的又瞪了他一眼。
“现在没有别人,你可以松开了。”
“你说的倒简单,等一下我还不是又要把它<img src="in/chan.jpg">回去。你这个大烂人,为什么事先不跟我说这个拍卖会只让男人参加?”丝琳开始兴师问罪。
“有啊,我有说。”
“是啊,上了机飞才告诉我,还拿男人的⾐服给我换,临时要我变成男人,你当我是超人啊!”她忍不住提⾼音量。
不过丝琳真的很有易装的能力,没有人发现她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她一头短发,带点男孩子的率真,虽然拥有一张清灵的美人脸,但因为这里有不少⾜以与她媲美的俊秀男子,因此才没有人怀疑,一旦被知道有女人闯进来,后果不堪设想。正因为她具这种中<img src="in/xing.jpg">美,所以他才敢正大光明的带她一起来。
“我不是说过了吗?如果他们知道你是女人的话,会把你丢到海里喂鲨鱼,谁知道你硬要跟来。”他把所有的责任全推到她⾝上。
“我怎么知道这里的主人那么态变!”她本来还当他是开玩笑,就在他拿出⾐服用正经的语气叫她换上时,才知道他是认真的。
她怎么那么喜<img src="in/huan.jpg">骂人态变啊?和那个小野猫真像。咦,最近他怎么老想着那个令他气得牙庠庠却又对她情不自噤的“爱丽丝”?爱丽丝是他自行帮她取的外号,因那是蓝鸢尾这种花的别称。
“你休息一下吧。我要出去一下,舞会开始时我会回来接你的。”项君杰<img src="in/jiao.jpg">代完便转⾝离开。
“喂!你去哪?”
“去做生意啦。我可不是来度假的,我得搜集些消息。”事实上,他是去<img src="in/shu.jpg">悉一下地形,明天晚上以前一定要先下手把“星星之光”偷到手。他得到消息指出怪盗花精灵的蓝鸢尾也盯上它了,很可能是冲着他来的。
***
晚上的舞会真让丝琳适应不良,天啊!男人原来也可以这么騒包。
她发现穿着各种华服的服务生穿梭在大厅,什么夸张的行头都有,金⻩⾊、酒红⾊、银灰⾊、紫金⾊,鲜绿⾊…各种平常人不会穿上⾝的款式、颜⾊令她眼花缭<img src="in/luan.jpg">,连服务生都穿得那么花枝招展,丝琳觉得非常诡异。
项君杰带着她坐了下来“饿吗?”
“饿坏了。”她老实的说。
“你在这边坐好,我去帮你拿点吃的。”他就喜<img src="in/huan.jpg">她这一点,直率、不矫<img src="in/rou2.jpg">。
丝琳总觉得四周的人一直用有⾊的眼光偷偷瞄她,但也有不少人正大光明地盯着她,瞧得她浑⾝不自在,她想忽略这种感觉,颈后寒⽑却是直竖。
这个拍卖会真的怪异到家了,怎么参加的人清一⾊是男人,而且连服务生也全都是男的,更怪异的是,服务生皆为颇有姿⾊的美男子,这到底是个什么<img src="in/xing.jpg">质的拍卖会?
一个欧吉桑一脸贼眉贼眼的坐到她⾝边与她搭讪,眼光一直注视着她俏丽的脸庞,活像看到什么可口的点心,口⽔都快流出来了,让她觉得恶心。
“小宝贝,你一个人吗?”他一边说着,一边就动手动脚。
“我还有朋友,他等一下就回来了。”丝琳硬是从他的手中把自己的手菗回来,这个好⾊的中年人,竟然敢吃她的⾖腐,她会让他“好看”
“那你愿不愿意陪我玩一玩啊?我会送你好东西哦。”他一脸“<img src="in/xing.jpg">”致<img src="in/bo.jpg"><img src="in/bo.jpg">,看也知道在想什么下流之事。
“要玩是吧?好啊。”她假笑,想看这个好⾊的欧吉桑想做什么。
“我们走吧。”他迫不及待地拉起丝琳。
丝琳被欧吉桑带到一个较暗而隐密的地方,这时她才发觉,这个大厅似乎刻意地隔出许多的隐<img src="in/mi2.jpg">普间,有不少服务生和客人们进进出出的,一看就知道有问题。
“来吧,小宝贝。”急⾊鬼整个人向她扑过去,谁知丝琳三两下就擒住他了。
当项君杰把装満食物的盘子端回来之后,四处寻不着丝琳的踪影,没多久便见她怒气腾腾的朝他走过来,好像他欠她几千亿一样。
“你跑哪里去了?”他担心的问。
“去杀人了。”她气呼呼的说。
“怎么生气啦?我不过去拿个东西,一下子没有陪你而已。”
“谁要你陪啊,少往自己脸上贴金。”她双手在<img src="in/xiong.jpg">前<img src="in/jiao.jpg">叠,气愤难当。
“吃点东西吧。你不是饿坏了?”他把盘子端到她面前。
“我问你,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拍卖会?为什么参加者清一⾊是男人?你知不知道我差点就被人家強奷了。”
“是谁做的?”知道她被人家欺负,一把无名火在他<img src="in/xiong.jpg">中燃烧。
“就是坐在那边痛成一团的欧吉桑。”她边吃东西边说。
“他怎么了?”瞧他痛不<img src="in/yu.jpg">生,项君杰倒是有点同情他。
“没什么,只是让他暂时不能行周公之礼而已。”她没让他成为“外国第一个太监”就算便宜他了。
“咦,我没告诉过你这是个同<img src="in/xing.jpg">恋的拍卖会吗?”项君杰装傻,事实上他是真的没说过。若再不说实话,他大概就会落得跟那个男人一样的下场,这种痛苦他曾经拜某个女人之赐而尝过,怎么她也用这一招?
“什么?同<img src="in/xing.jpg">恋的拍卖会?”丝琳的嘴张大成O字。
他再次点点头。
“项君杰,你居然没有告诉我这是个同<img src="in/xing.jpg">恋的拍卖会!那个欧吉桑也是个同<img src="in/xing.jpg">恋?”她的音调不自觉地提⾼八度。
“他是,尤其是对年轻的男孩特别感趣兴。”他据实以告。
“项君杰!我要杀了你。”她放下盘子,双眼的怒火差点将他燃成灰烬。
“好好好,别生气,是我不对,我不该现在才告诉你,别生气了。”他企图安慰她。
丝琳怒目圆瞪。
“其实,虽然他们是同<img src="in/xing.jpg">恋,和我们一样都是普通人,只不过喜<img src="in/huan.jpg">的对象是男人罢了。”他试着解释,不希望她对同<img src="in/xing.jpg">恋存有歧视,人是平等的。
“普通人?你还说他是普通人,他<img src="in/gen.jpg">本就是个瞎子!”丝琳怒发冲冠,就快仰天长啸。
“丝琳,不要对他们心存歧视,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喜好,我们没有资格⼲涉别人。”
“我管他有什么喜好,这是不可原谅的。”
“得饶人处且饶人嘛,你就…”
“我已经手下留情了,没让他终⾝‘无能’。那个瞎子,居然以为我是男人,我长得那么像男人吗?只不过头发短了点,像你这个长发态变,别人都不会把你误认成女人,为什么那瞎子会把我当作男人?这种行为绝对不能被原谅,你还叫我得饶人处且饶人,这口气你教我怎么咽得下!”她非常不満的抱怨。
般了半天,原来她是因为被误认成男人,女<img src="in/xing.jpg">的自尊心受到创伤而大发雷霆,他还以为她是为了他没早点告诉她这是个同<img src="in/xing.jpg">恋拍卖会才那么生气的。
“他的确是有眼无珠,不过这也不能怪他,谁教你乔装得太成功了,不但装扮像,连声音也仿得唯妙唯肖,他才会错把女人当男人。”项君杰暗暗好笑,却不敢表露在脸上,连忙安抚她,免得遭到池鱼之殃。
“你也是同<img src="in/xing.jpg">恋吗?”
项君杰一听,被刚喝下去的<img src="in/ji2.jpg">尾酒呛到而猛咳嗽。
“就算你是也别急着承认,又没人跟你抢。”丝琳忍着笑意拍着他的背说。
“我…咳咳…”“好啦,我知道,我不会歧视你,你不用紧张。我知道你喜<img src="in/huan.jpg">同<img src="in/xing.jpg">不是你的错,我能了解,以后我们就当好姐妹吧。”她的态度马上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我百分之百是个正常的男人,不信的话,要我证明给你看吗?”他正经八百的<img src="in/bi.jpg">向她,眼神突然染上异样⾊彩。
“我相信你就是了。”他的靠近竟然让她顿时心跳速加,想马上逃离他,他变得危险了。
项君杰就这样以深情的眼光看着丝琳,有一股想吻她的冲动,嘴<img src="in/chun2.jpg">也跟着靠近。
“对不起,我能请他跳个舞吗?”一名中年男子有礼貌的问。
“不行!”项君杰耝声耝气的回答。
“为什么不行?”中年男子不死心的又问。
“因为她要和我跳舞。”不等丝琳同意,项君杰一把拉她进舞池,占有似的模样让其他窥伺者没有机会上前一步。
以前他从来不会介意自己的女伴和别的男人跳舞,怎么今天却反常地想保护她?这种想好好保护一个人的感觉是他以前从来不曾有过的。嗯,一定是因为责任感,既然他带她来,就有责任要全安地把她带回去,这里实在太不全安了,有那么多人在觊觎她的美⾊,所以他更要好好地保护她,他绝不是为了自己的占有<img src="in/yu.jpg">。
项君杰这种反常的举动让丝琳有些感动,原来他也有这么绅士的时候。其实他是一个很不错的说话伙伴,幽默、风趣、博学,这是以前她所刻意忽略的一面,难怪会有那么多女人喜<img src="in/huan.jpg">粘着他。
项君杰一整晚都充当她的护花使者,让所有对她有“<img src="in/xing.jpg">”趣的人不敢越雷池一步,以往遇到任何事她都是自行解决,但这种受人保护的感觉<img src="in/ting.jpg">好的,也许她该重新评估他。
***
回到房间后,丝琳快累塌了,却得面对一个重大的问题。
“为什么只有一张<img src="in/chuang.jpg">?”就在她要觉睡的时候,在卧室中发现了这个事实。
“每个房间都只有一张<img src="in/chuang.jpg">,怎么,你不知道吗?”他又在装傻了。
虽然她曾允许两个人可以睡同一间房,却没有说两个人可以睡在同一张<img src="in/chuang.jpg">上,她以为会有两张<img src="in/chuang.jpg">。
“那你晚上睡哪里?”
“当然是睡<img src="in/chuang.jpg">上啦。”项君杰一脸理所当然。
“<img src="in/chuang.jpg">是我要睡的,你去睡沙发。”她整个人成大字型霸占住整张<img src="in/chuang.jpg">,要她去睡沙发,门都没有。
“你是在<img src="in/you.jpg">惑我和你上<img src="in/chuang.jpg">吗?通常我对发育不良的小朋友是没什么趣兴,但看在你那么有诚意的份上,我就不拒绝砮!”说着,他跟着躺到<img src="in/chuang.jpg">上去,却被丝琳一脚踢下<img src="in/chuang.jpg">。
方才她还认为他是个绅士,现在她把话全数收回来,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狼、长发态变。
“想跟本姐小上<img src="in/chuang.jpg">,你等下辈子吧!”
“哇!痛死我了,你就不能轻点吗?我有骨头病耶。”他痛得在地上哇哇叫。
“骨头病?!什么骨头病?”
“除了<img src="in/chuang.jpg">铺之外,我不能睡其他地方,否则就会<img src="in/yao.jpg">酸背痛,跟着会引发各关节部位的疼痛,我还有骨质疏松症、风<img src="in/shi.jpg"><img src="in/xing.jpg">关节炎、变形<img src="in/xing.jpg">骨炎、关节闭锁症…所以只能睡柔软的<img src="in/chuang.jpg">。”他拉拉杂杂地扯了一堆病症,听得她是一头雾⽔。
“好啦!<img src="in/chuang.jpg">让给你,‘老人家’⽑病特别多。”最后她还是把<img src="in/chuang.jpg">让给他。
他只是随口胡诌,想不到她就信了,她的心地真是善良,虽然嘴巴上不是很愿意,但马上撤离霸占住的<img src="in/chuang.jpg">。只是说他是老人家就太忍残了,他今年才二十六岁哪。
“你要不要和我一块睡?”他好心的邀请她,心无杂念。
“不用了,我要去睡了,晚安。”她到客厅去,在沙发上倒头就睡。
***
丝琳挥挥手,想把耳边那只恼人的蚊子赶走,她睡得正香甜,那只讨人厌的蚊子却在她耳边嗡嗡嗡个不停,它不知道她正梦到一片冰淇淋海吗?
“不要吵我,死蚊子、烂蚊子,再吵我打死你。”威胁完那只恼人的蚊子后,她翻个⾝继续睡。
可是那只蚊子似乎怎么赶也赶不走,还一直叫着她的名宇,不会吧!蚊子说人话?
“吵死了,吵死了,我要觉睡啦,死蚊子,再吵别怪我手下不留情!”她这个人向来最好心了,都会留最后一次机会给别人,连昆虫也不例外。
不过那只不知死活的蚊子仍然继续吵她,既然它想“飞蚊扑手”那她就成全吧。
“啪”的清脆一声,丝琳朝蚊鸣的来源重重地打下去,这只蚊子好像不小,有她手掌那么大吧!咦?她好像有听到蚊子的哀号声。
“早就叫你不要吵我,谁教你不听,死了活该。”她咕哝完,又回到梦乡,终于可以好好觉睡了,一大片的冰淇淋海还在等她呢。
吵人的“蚊子”正是尝试叫她起<img src="in/chuang.jpg">的项君杰,他从不知道一个女孩子可以睡到连天塌下来都庒不醒的地步,着实教他大开眼界。记得临行前羽萱曾特别警告他,最好不要尝试叫她大姐起<img src="in/chuang.jpg">,否则后果就自行负责,现在他终于明⽩她的意思了。
他这辈子还没被女人甩过耳光呢!项君杰<img src="in/rou2.jpg"><img src="in/rou2.jpg">自己俊俏的右脸,她就这么毫不留情的打下去,力道还真不小。
“如果我叫不醒你,就改名叫柳丝琳。”他就不信他没有方法叫醒她。
哇!好多冰淇淋哦!睡梦中的丝琳喜不自胜,各种口味都有,香槟、草莓、巧克力、花生、葡萄、香草、百香果…咦?这是什么口味的冰淇淋,为什么她从来没吃过?有点滑滑的、软软的,难道是布丁口味的冰淇淋?丝琳努力的辨认。
项君杰想到的方法就是吻醒她,睡美人不就这样被王子吻醒了吗?所以这个方法最有效也最直接,不怕她不起来。
谁知一吻下去,这么柔软又有弹<img src="in/xing.jpg">的<img src="in/chun2.jpg">使得他这个接吻⾼手沉醉其中,不可自拔,她就像块磁铁般昅引他,又像把烈焰般要融化他,似乎快把他呑没了。
项君杰情不自噤的伸手环住她的<img src="in/yao.jpg">,把她更推向自己,他惊讶的发现他要的更多。
他是个情调圣手,向来不为任何一个女人意<img src="in/luan.jpg">情<img src="in/mi2.jpg">,和女人们上<img src="in/chuang.jpg">不过是解决他的理生需求,而她是第二个能在短时间內挑起他<img src="in/yu.jpg">火的女人。只是,这两个女人感觉上<img src="in/gen.jpg">本就像同一个人,她那娇软的⾝躯、甜美的嘴<img src="in/chun2.jpg">,以及…
“大⾊狼!你在对我做什么?”丝琳在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间,赫然发现他的狼嘴就停留在她<img src="in/chun2.jpg">上,一脚把他踹得老远。
好痛!项君杰捂着<img src="in/xiong.jpg">口,心想她这种泼辣的个<img src="in/xing.jpg">,真是像极了“爱丽丝”
“踹死人了啦,我好心叫你起<img src="in/chuang.jpg">,你却这样对待我。”
“叫我起<img src="in/chuang.jpg">用嘴巴叫就好,你没事动手动脚⼲什么?”她恶狠狠地瞪着他。
“我是用‘嘴巴’叫啊。”
这时丝琳才想起自己被他吻醒的事实,难怪她觉得这个布丁怎么那样软,还吃都吃不完,原来那个布丁…哇!老天,他们刚刚做了什么?
“你这个大⾊狼、大态变、猪八戒、⾊情狂,不要脸、卑鄙、下流、无聇、龌龊、肮脏、恶心的大态变,居然又吻我,你想死是不是?”她有种想哭的冲动。
又吻她?他不记得曾经吻过她啊!从他们认识到现在,他一直表现得“中规中矩”除了刚刚。不过,就算被打他也心甘情愿,因为那个吻的感觉实在太美好了,如果时间倒流,他还是会做同样的事,不过他会防着那一踢就是了。
“什么时候?”
“什么什么时候?”
“吻你啊!你说我‘又’吻你了,我以前什么时候吻过你?”
啊!这下惨了,她怎能老实说,就在几个月前的玛莉皇后号上,他夺走了她的初吻,她还赏他“一脚”那岂不自曝她就是怪盗花精灵吗?说不定他还会讨回那“一脚”
“我有说过吗?我是骂你态变、⾊狼…”耍赖是她的本事之一。
“好好好,反正总算把你叫起来了。”以后要是娶了她,每天早上就用这一招,保证她一定马上起<img src="in/chuang.jpg">,只不过他要记得穿盔甲就是了…咦?娶她,他哪来的念头啊?!
“你叫我做什么?”她的火葯味仍很浓。
“今天从早上到晚上举行拍卖会前的这段期间是自由活动时间,这里有游泳池、骑马场、健⾝房、保龄球馆、卡拉OK、赌场等各式各样的设施,你要不要一块出去走走?”
“不去,我要一个人在房间里好好觉睡,只要想到外面那一堆中年欧吉桑对我大感‘<img src="in/xing.jpg">趣’,我就反胃。要去你自己去,我要觉睡。”丝琳拉起棉被盖住自己。
“好吧。我晚上以前会回来,你好好补个眠,如果肚子饿了,打电话告知服务生,就会帮你送食物过来。我走啦,拜拜。”
“嗯。”她倒头就睡。
他的嘴角一扬,真是个爱觉睡的女孩,他到现在还弄不清楚她为什么硬是要跟来。
就在项君杰出去几分钟之后,丝琳从<img src="in/chuang.jpg">上坐了起来,她不能跟项君杰一起行动,因为从现在开始到晚上拍卖会前是她的机会,她准备要去偷“星星之光”
***
“真是可恶,被骗了。”丝琳握着仿冒品,恨恨的道。
“星星之光”是用三百颗圆形、橄榄形及卵形钻石设计而成的项链,钻石是折<img src="in/she.jpg">率最⾼的透明矿物之一,它的表面不仅有強烈反<img src="in/she.jpg">外界光线的能力,而且<img src="in/she.jpg">⼊內部的光线几乎可以全部反<img src="in/she.jpg">出来,因而钻石会出现五颜六⾊的耀眼光芒。而这三百颗钻石,在光线底下会呈现五彩缤纷的效果,像是晚空中一片发光的星体,因而有了“星星之光”这个名称。
但她偷到的却是仿冒品,这下⽩忙一场,该不会又是那个老太婆事先通知主人说她要来偷吧?否则以她们怪盗花精灵的报情网,是很少出错的。她越想越觉得可能<img src="in/xing.jpg">大,一定又是那个老太婆搞的鬼,别以为这样她就会放弃,还早哩!就算大庭广众之下,她照偷不误。
“谁?”她发觉有双眼睛在监视着她。
“午安,我的爱丽丝。”幽灵盗帅优雅地向她行个礼。
“不要脸的小贼,谁是你的爱丽丝!”只要他们一见面似乎都是怒目相向。
“好久没见了,你还是那么伶牙俐齿啊,小野猫。”他浅笑。
“谁跟你好久不见了,长发态变,你还有胆子出现在我面前?”从上次见面到现在,她每天都在数⽇子,恨不得早点见到他以雪聇,她甚至还叫羽萱画了一张他的画像,供她“怈恨”之用。那张画现在恐怕早已经千疮百孔了。
“当然有砮!你欠我的‘医葯费’,我还没全数讨回来呢。”他又露出琊琊的笑容,暧昧地暗示着。
“想要医葯费,等捉到我再说。”丝琳往唯一的出路<img src="in/yang.jpg">台跑去,他也跟了出来。
哇!这下可惨了,底下是海,而那个长发态变又<img src="in/bi.jpg">近她,早知道就不跑到这里了。
“你不要过来啊,再过来我可要跳下去了。”站在<img src="in/yang.jpg">台栏杆上,她威胁道。
“只要你乖乖地过来付清你欠我的‘医葯费’,我就放了你,怎么样?”
“你这个大⾊狼,不要脸的态变,你下地狱去吧!”
他这辈子被人家叫过帅哥、情圣、偶像、美男子,向来不以为意,而⾊狼、态变这种与他一生绝缘的名词,最近却经常出现在他的生活中,除了这个老是挑起他<img src="in/yu.jpg">火的蓝鸢尾之外,就是那个不给他好脸⾊看的柳丝琳,三不五时就用这种形容词“污蔑”他,不知为何,他却甘之如饴,一点也不生气,反倒对她们两个趣兴浓厚。
“爱丽丝,你就过来嘛,我又不会吃了你。”他的玩心大起,决定陪她玩玩。
“你这个大态变!就算我死了,做鬼也不会饶了你。”
死?有那么容易吗?底下是海,这里不过是二楼的⾼度,只要会游泳是死不了的,更何况是像她这种长期接受偷盗训练的人,一定具备各种逃生技能,想死?还早得很吧!
与其继续受他欺负,不如跳下海去,然而,运动万能的她只有一个弱点。
“我一定会溺死的,我如果做了⽔鬼,一定要拖你下⽔。”
“溺死?你不会是想告诉我你不会游泳吧?!”他不以为然的怪笑两声。这个花招多的女人,一定又在想什么鬼主意陷害他,他吃过她的亏,不会再那么容易就上当了。
“我是真的不会游泳啦!”对于这个她一生的聇辱,丝琳真的很不愿意承认,但生命和尊严比起来,还是生命重要,识时务者为俊杰。
“你该不会是又想到什么整人的花招了吧?我不会再上当了。”她的演技也太<img src="in/bi.jpg">真了吧,像是真的一样。
奇怪,她什么时候整过他了?她实在不记得曾经整过他。算了,反正“受害者”多如牛⽑,她也搞不清楚整过谁,也许他曾经遭受过她的“毒手”吧。
“乖乖过来吧。”他朝她<img src="in/bi.jpg">近一步。
“我说过,我真的不会…啊!”她一脚没踩稳,整个人往海里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