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行,中心医院可是一家严肃的机构…”司马长空的长篇大论又来了。
花星辰调转⾝子,大步流星。
“好说,好说!治好了病,随你。”司马长空真是要给这小爷跪了,什么脾气这是。
他好说歹说,说动了花星辰。
但上完厕所回来的⽩玫,认出了花星辰:“病人现在是重症期,各大主任都在里面会诊,你一个护工,跑进来⼲什么?”
这次花星辰也够横了,他双手反背,昂首阔步:“我告诉,小爷不想来,是他!这老爷子強行请我进来的。”
“我!还不能说请,我花星辰是这么好请的吗?是他求我来的,对,就是求。”花星辰趾⾼气昂。
⽩玫抬着眉⽑,瞧着司马长空那张苦瓜脸:“司马院长?他是个走后门的关系户!没有真本事啊!我们就算不为医院的声誉着想,也要为病人着想吧。”
“啊?星辰,你是关系户?但是…”
“如果病人知道我们请不学无术的关系户来主持大局,会对我们医院造成多大的影响,你比我更加了解吧。”⽩玫气得够呛,说着说着,竟然咳嗽起来。
司马长空严肃着表情:“⽩博士,小伙子为什么是通过关系进来的,我并不了解,毕竟这是人事部的事情,但有一点,我确定这小伙子有真本事。”
“哼哼!真有本事就不会走关系了!笑话。”⽩玫双手抱<img src="in/xiong.jpg">。
“喂!这位美女,你知不知道华夏有句老话,英雄不问出处。”花星辰连着两次被这位美女所鄙视,彻底发火了。
他连珠炮一样的还击:“倒是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念了几年医科大学,就牛的不得了了?”
“⽩博士是留瑞博士,不是简单上了几年医科大学那么简单。”司马长空解释道。
花星辰猛的一摆手:“怪不得脾气大啊,是不是去了洋鬼子那里,就觉得自己⾼人一等了?就觉得自己可以不将华夏的能人异士放在眼里了?就觉得处处说话不用拐弯,美名其曰——“直慡”了?”
“你…”
“指我⼲什么?”花星辰重重的打了一个响指:“今儿个我就让你看看,你治不好的病,我都不用亲自出手,我随便找个扫大街的帮忙都能够搞定。”
“哼!“⽩玫的小脸上,尽是嘲讽之意。
“嘿!不相信?”花星辰转⾝离开,再回来的时候,⾝边多了紧张拘束的扫大街的胖大妈。
“看着,我带着我大妈,证明给你这留学博士看看,什么叫英雄不问出处。”花星辰伸手拢过了江安:“大妈,咱们进病房。”
“我不会啊。”大妈连连摆手。
“不会我教你,好简单。”
花星辰和大妈进了病房內,司马长空紧随其后。
⽩玫跺了跺脚:“一群跳大神的,我⽩玫倒要看看,你们拿什么治好病人。”
病房里面,一位四五岁的孩子躺在病<img src="in/chuang.jpg">上,安详的耷拉着蝉翼样的眼脸。
病<img src="in/chuang.jpg">边,站着他的⽗亲——五短⾝材,眼睛了瞟着精光,在花星辰和江安⾝上扫来扫去。
“患儿已经晕过去了,生命体征在迅速衰退…”⽩玫讨厌花星辰是一回事,但她的职业素养让她还是不厌其烦的讲解患儿病情。
花星辰摆了摆手:“不用讲了,讲那么多,都是废话。”
“你…”⽩玫的手指都气得直打哆嗦。
花星辰理都不理⽩玫,对大妈说:“你用手指,在患儿的⾝上每一个部位都点一下,从双脚开始,然后是腹小、<img src="in/xiong.jpg">口、双手、脖子、头。”
“像这样么?”大妈轻轻的点了点患儿的脚掌。
“大力!大力一点。”
江安又重重的点了点。
“对!就这样,慢慢点。”花星辰点点下巴。
大妈开始忙碌起来。
倒是孩子的⽗亲,一年狐疑的望着花星辰,言语中透着鄙夷的味道:“司马院长,你可以啊,我缴了十几万的费用,你给我找两个这样的人过来!”
“闲杂人等,闭嘴。”花星辰要通过大妈指按患儿的⾝体,然后通过患儿的⾝体表现来确定病灶的位置,容不得旁边有人唧唧歪歪的。
“小子,你知道我是谁吗?”孩子⽗亲指了指自己的鼻尖。
司马长空捏了一把汗:“星辰,这位是段德先生,名扬世贸中心就是他的工程队建起来的。”
“名扬城打听打听去!谁不认识我的段德。”段德一股子暴发户的味道吐露出来,让花星辰倍感恶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