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首?你他妈疯了?”花星辰连忙将单龙拉到了角落里面,轻声说道:“你自个庇的首啊?你杀的人是谁?你杀的是个流氓,是个社会人的,是个強bao犯。”
“可我也是犯罪了。”单龙说。
“啧啧!我告诉你,对好人忍残,那叫暴力,对坏人忍残,那叫正义,你做的事情很正义,知道吗?”花星辰不知道单龙到底是哪里菗筋了。
没准是肾结石转移到脑子里面去了,要不然,怎么会跑出去了,又跑回来呢?
“花老弟,我跟你说了吧,我女人说了,她说我不应该逃走,这样显得没有风度,就应该自己的罪,自己赎,我觉得他说得对。”
“我…”花星辰很想说:你们家败家娘们把你给绿了吧,尽说一些不靠谱的话。
你丫犯的什么罪?杀人!
杀人是要关一辈子的。
“没说的,走吧,哥请你喝一杯酒,这是我进监狱,最后的愿望。”
“ok!”花星辰叹了口气,这口气,为了单龙的死板和义气所叹。
因为是最后一顿酒,单龙倒是不愿意将就。
几张桌子的小店子,庒<img src="in/gen.jpg">不考虑。
出了名的餐馆,他也不考虑。
最后选了一家百年老店,单龙才心満意⾜的定下了位置。
光从他选座位的方式来看,对花星辰,还是很看重的。
“做!咱们好好喝。”单龙一张手,要了一箱二锅头。
两人边吃菜,边喝酒,喝得真是痛快。
越是喝得这么痛快,花星辰越是不想让单龙做傻事,他想了想,掏出机手,给徐保国去了一个电话。
“喂!老徐,老滋老味等你!”
“哟!去这么⾼级的餐厅?是打算让我付款吧?”徐保国和花星辰虽然已经是忘年<img src="in/jiao.jpg">,但是他们的⽇常是——互相诋毁,互相谩骂。
花星辰说:“我呸!才几个钱,让你付,来来,真有事。”
“没蒙我?”
“没有!”
“那行,我喜<img src="in/huan.jpg">的几个菜点着,哥哥马上就来。”徐保国挂了电话,半个小时后,到了包间里面。
他一推门,就冲到了饭桌前:“啧啧!真是我喜<img src="in/huan.jpg">吃的,对了,这位是谁?”徐保国尝了个蹄花,问。
“哦!这是我一朋友,是杀人犯。”
噗!
徐保国差点把蹄花给噴出来了。
杀人犯?
“老子就知道,你没啥好心思。”徐保国冲花星辰骂道,同时关好了包间的门:“我可跟你说,杀人罪这玩意儿,我包庇不了。”
“谁要你包庇了,你坐下,我跟你把事情说清楚。”花星辰不満意的嚷嚷。
他又将单龙如何因为家乡的女人在城里被社会**祸,单龙一怒斩了那个社会人,然后来自首的事情,和徐保国说得清清楚楚。
徐保国听完了这事,一边嚼着菜,一边瞧着单龙:“这位哥们,你怎么这么死板?社会人!你杀了,这事做贡献,咋还想着投案自首呢?”
单龙憨憨的笑着,喝了一杯酒,突然一刀看向了徐保国。
花星辰见状,一个酒盏扔了过去,将单龙的刀<img src="in/dang.jpg">开:“龙哥,你疯了?这是我一兄弟?”
“你兄弟?”单龙瞧了花星辰一眼,又慌忙和徐保国赔礼:“不好意思,我误会了,还以为你是个贪官污吏呢。”
徐保国此时吓得有些傻眼,回过神,连忙将凳子稍稍往后拖了拖:“这特么的属驴的吧?一言不合,上来就砍人?疯了?”
他又对花星辰说:“花子,你这兄弟,有点恐怖分子啊?”
“人家是⾼手,有点怪脾气也正常。”花星辰又开始喝酒。
单龙拍着桌子:“这件事情,你们别劝我了,我的罪孽,我自己来赎罪。”
“ok!ok!”徐保国庒了庒手,对花星辰说:“花子,你瞧瞧,这不是我不通情理,实在是这位哥哥太难<img src="in/chan.jpg">,这样,我给安排一好的监狱,每天好吃好喝的供着,也就能够做这么多了。”
徐保国头一回见过非要往监狱里面奔的人。
这特么的奔死啊!
“唉!只能这样了。”花星辰现在发现单龙的<img src="in/xing.jpg">子,执拗得像头牛。
徐保国掏出机手,又说道:“算了,局子里有事,我先走了。”他哪是有事,分明是怕了单龙。
刚走两步。
徐保国突然接过了一个电话。
“喂!我徐保国。”徐保国听电话里说了几声:“啥?你他妈说啥?三百块?一个人被切成了三百块?我尼玛,昨天发生的事,为啥今天才给打电话?你们几个二百五,破不了案就别強行撑着?得了!我马上过来。”
徐保国突然收起了机手,冲花星辰说道:“花子,对不住,出大事了,我先走一步。”
“啥事?”花星辰问。
“妈了个比的,有个坏人,杀人了。”
“这么坏人?”花星辰问。
“要是光杀人,那还不叫坏人,这个坏人,把人给分尸了,三百多块!都把人给剁成⾁酱了?”
“恩?”花星辰突然汗⽑一竖,一拍桌子,站起⾝:“徐老哥,这件事情,我出手。”
“你出手?”
“当然了,信不过我的破案实力啊?”花星辰问。
“那不是。”徐保国还能信不过花星辰?
他对花星辰的破案思维顶礼膜拜,巴不得这个小子帮一把手呢!
这是他又一寻思,这事吧,是安公局的活,花星辰不是安公局的人,如果每次都拜托他,那多不好意思。
花星辰知道徐保国动啥心思,他摇了摇手指:“唉!我知道你想什么,不用不好意思,实话说吧,这活,我一个人⼲不来,要一个助手。”
“谁?”徐保国问。
“他!”花星辰指着单龙:“如果我们抓住这个坏人,你把单龙的刑免了,对了,龙哥,杀一人,救一人,罪恶也算抵消了,这个条件,你答应吗?”
单龙想了想,突然眉头立了起来:“当然答应。”
“ok!就这么定了,行吗?”花星辰问徐保国。
徐保国当然同意了,他本来也没打算定单龙的罪,要是多几个单龙这样的人,社会早太平了。
他⾼兴还来不及呢。
“ok!这事,<img src="in/jiao.jpg">给我和龙哥了。”花星辰来着单龙:“咱们先去安公局,了解了解情况。”
“恩。”单龙点头。
到了安公局,徐保国直接让现任的安公局局长将案宗拿过来,然后将他们赶走。
反正这群八王蛋,一点用处都不抵,要他们也是碍手碍脚的。
房间里面,只剩下花星辰、徐保国、单龙三人之后,徐保国开始一板一眼的瞧着案宗。
案宗里记录了整个案情,同时也精确的案情发生的时间。
越看,徐保国的眉⽑越是像竖着长的一样。
看到最后,徐保国将案宗狠狠的拍在了桌子上面:“卧槽!这他妈一群废物!”
啪!
卷宗将桌子上的茶杯给拍倒,地上一片藉狼。
徐保国真的很不想说话,他感觉自己曾经的手下,简直就是一群二百五。
“一个案子发生了十个小时,竟然没有人没有丝毫的头绪,还将这件案子给埋着。”
徐保国又无力的拿起了案宗,递给了花星辰:“花子,你也瞧瞧吧。”
“恩!”
花星辰打开了卷宗,才知道了案情的始末和徐保国生气的缘由。
原来,昨天晚上,有一名房东警报,说自己的出租屋里面,发现了一大堆尸体,然后立马名扬市安公局的去了。
到了现场,真的发现了一大堆尸体——尸体被人切成了三百来块。
极其忍残的分尸案。
当时察警就找房东要⾝份证。
毫无疑问,⾝份证是假的。
于是,察警立马回家开会研究。
可是研究来研究去,也没有研究出这个犯罪分子到底是个什么鬼,按照房东的画像,他们得出这个人是个残疾人。
一只眼睛、鼻子只有半拉、脸上有一条极其深刻的刀疤。
安公局连夜发布通缉令,按照画像,去捉这个人。
杳无音讯。
而且更加不可思议的一件事情是——早上,名扬城桥口东区的一条小巷子里面,结伴而行的表姐妹,遭遇歹徒捅人。
一死一重伤。
据那位重伤后的女人说法:“凶手只有一只眼睛,半个鼻子,脸上有刀疤,好凶恶。”
很明显,那个残疾人,不光制造了分尸案件,而且今天早上,还捅死了一个女人。
穷凶极恶。
徐保国<img src="in/rou2.jpg">了<img src="in/rou2.jpg">太<img src="in/yang.jpg">⽳后,说:“花子,你可能不知道,最近一段时间,经常有女人被捅死。”
“什么?”
“就是那个残疾人,捅死了九名女<img src="in/xing.jpg">,加上今天早上的一名,一共是十名,连环杀人案。”徐保国说。
这次花星辰也怒了,他一拍桌子:“擦!这么大的事,你咋不跟我说,早跟我说,我早就给他抓回来了。”
“唉!”徐保国叹了口气:“今天早上,因为分尸案,我们找到了那个家伙的窝点,谁料,这样都抓不住那个人,太郁闷。”
“郁闷?那些死了的人还郁闷呢。”花星辰问徐保国:“带我去早上捅人的地方瞧瞧,我要看看,他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狗娘养的。”
“恩!”徐保国瞧了瞧外面,天⾊渐晚,他摇了头摇:“走吧,去瞧瞧现场,不过一天了,现场估计破坏得不行不行的。”
他站起⾝,刚刚准备走,安公局局长又冲了进来:“徐长市,又出事了。”
“恩?”徐保国猛的盯住了安公局局长。
“又有一个女人被捅死了。”
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