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袁绍和曹<img src="in/cao.jpg">的对持长期持续下去,⾼远才能够获得⾜够的时间发展。并且势力尚弱的他想要发展起来,还需要借势。
所以在官渡之战中,⾼远不能坐看袁绍被曹<img src="in/cao.jpg">击败。同时袁绍不会平⽩无故帮助他,因此⾼远正好借助击败曹<img src="in/cao.jpg">给袁绍些甜头。
⾼远见到淳于琼没有增加守备力的打算,而他只有本部五百人,人手有些不⾜,说道:“请将军暂调一些人马给我,挖掘壕沟,增加防备。”
淳于琼眉头一皱“各部都有任务在⾝。”
在⾼远看来,淳于琼这句话就是在敷衍。乌巢两万人马,一万人经常<img src="in/xing.jpg">的运送粮草供应各路营寨。一万人常驻,守备之余就应该是训练,又有什么任务能够比增加守备力重要?
⾼远离开大帐后,便召集本部人马,就在乌巢之前,开始挖掘壕沟。他大声鼓励着将士,挖掘壕沟不但能保证粮草的全安,也能够保证本⾝的全安。
他后世而来,与当代的武将不一样,是真的平易近人爱兵如子。因此,他虽然不是袁军将领,但在河北军中也有一定的号召力。许多轮休的士兵加⼊了进来,最多时五千余人,一起挖掘壕沟。
群策群力之下,傍晚十分,就挖出了一道一人⾼,二仗宽的壕沟。
中军大帐之中,诸将都在,唯独没有⾼远。诸人面前,案几之上生猛大餐,大坛美酒。
酒过三巡,淳于琼突然问道:“⾼孟严还在挖?”
得到肯定的答案后,众将面露不屑,于是淳于琼举起酒杯,说道:“我等饮酒,不必去管他一个外人!来人啊,去告诉⾼将军,今夜他接替吕威璜将军值守大营,正好我等一起痛饮。”
夜很深了。
得到今夜值守任务的⾼远正中下怀,他指挥士兵将储备的火油倒⼊壕沟之中,又用树枝⿇布搭在壕沟之上,撒上泥土就变成了陷阱,夜⾊之下<img src="in/gen.jpg">本就无法察觉。
张辽疑惑,不解其意,⾼远道:“夜间我军归寨,壕沟变作陷阱,便能够防备敌人出其不意的偷袭。”
张辽等人赞服。
粮草大营最重要的是守备,⾼远防患于未然,得到了士兵们的敬佩,尤其是在中军大营不断传来喝五邀六的饮酒作乐声中。试问战争中,那一个士兵愿意追随一位只是饮酒,毫无作为的将领?这简直就是将自己的生命当儿戏。
夜的寂静,中军的饮酒作乐声更加响亮。
⾼远望着行酒令传来的方向,微微皱眉,然而心里一动“传令各部严加戒备,辕门內隐伏二千军士。”
随后他亲自巡营,一一视察<img src="in/jiao.jpg">代一番。重新返回辕门的时候,便估摸着淳于琼等人也该喝多了,就对传令兵道:“你去报知淳将军,就说我请他来看新的防御工事。”
“得令!”传令兵应声而去。
少顷,喝⾼了的淳于琼等人联袂而来,竟然个个抱着大酒坛子,脸红脖子耝中噴着酒气。平⽇里,⾼远很少与他们多喝。因此,他们趁着⾼昂的酒兴,互相传递消息“今天必须灌多了⾼远。”
将士饮酒,若是其他营寨,惧怕军法<img src="in/gen.jpg">本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但是乌巢大营不同,大酒鬼淳于琼是主将,主将带头还怕什么?
淳于琼<img src="in/gen.jpg">本不去看⾼远的防御工事,大马金刀就在亲卫带来的座塌上一座,招呼道:“孟严啊,你守备…你今天…立了…立了大功了。呃~,来,満饮此杯!”说着,就将酒坛子伸了出去。
这酒杯可够大的。
⾼远请淳于琼等人出来,也有他自己的目的。于是,他来者不拒,推杯换盏,频频举杯。
淳于琼五人一见,大喜过望,便认为这是难得的灌多⾼远的机会。于是乎,他们也是来者不拒,推杯换盏,频频举杯。
然而,⾼远是后世⾼度酒浇灌出来了,淳于琼等喝米酒的岂是他的对手。
估摸着一个时辰后,包括淳于琼在內,全都仰在了带靠背的座塌上,抱着酒坛子流着哈喇子呼呼大睡起来。
虽然淳于琼等将领喝多了,但今夜是⾼远值守。士兵们知道⾼远治军严谨,不敢偷懒。所以,虽然大多数将领喝多了,但士兵们反而是比往⽇戒备更加森严。
周仓扛着方天画戟就在一旁看,暗竖大拇指,道:“主公海量,喝了三坛都没有醉意。”
酒品就是人品,酒胆就是虎胆,廖化、裴元绍惊叹。
然张辽匪夷所思,小心问道:“主公,您…您将淳于琼将军灌多了,岂不是…。”
⾼远吐出酒气一笑,道:“无妨,就是要让他们喝多了。你再去巡视全营一番,今夜曹孟德必定来劫营,各部一定要随时保持戒备。”
张辽摇着头走了,他看不出⾼远是怎么想的“主公越来越深不可测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远也是抱着一个酒坛子,他不时向营外的黑暗中望去“怎么还不来?许攸应该早就到了,曹孟德,你要是延误了发兵时⽇,可就坠了你“能断大事”的威名了。”
别人是怕偷袭,而此刻的⾼远巴不得曹军快快滴来偷袭。
这时,淳于琼等人的亲兵都去搀扶各自醉如烂泥的主将,⾼远见到后,啪的一声,拍的面前的案几震天响,他装作酒醉,怒道:“我等大将还没有饮完,你们这些小家伙着什么急?嗯~!”
⾼远⾝穿战神铠甲,两<img src="in/gen.jpg">一米多长的翎子在金冠上摆动,背后又有猛周仓扛着方天画戟,那气势,没法说。他这边眼珠子一瞪,各部亲兵顿时吓的花菊发紧,急忙松手退到了一旁,心里想“反正是都喝多了,不在这一时,等⾼远将军也喝躺了,一起送走就是。”
另一方面,黑夜之中,乌巢大营外,三名匍匐在地的曹军探马也被⾼远这一巴掌惊的不轻,急忙倒爬向远处,找到隐蔵的战马,疾驰而去。
而在五里外,月⾊下,黑庒庒大群骑兵肃立,四五千人之多,覆盖方圆,却是静悄悄没有一丝声音。骑手个个雄壮,手持战戈。马嘴上塞着嚼子,马蹄上裹着棉布,马庇股上托着火油⼲柴。
为首之人正是中原霸主曹<img src="in/cao.jpg">,此刻骑在马上,手扶<img src="in/yao.jpg">间的倚天剑,正在焦急的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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