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了楼,电梯冷清寂静。我能听到钢索拉动轿厢,在空旷的电梯顶上窸窸窣窣地响着。
面对这房门掏出钥匙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我把这里面当成我的“家”
在我遇到困难的时候,受到打击的时候,我第一个想的是,回到我的小套一…
是因为燕少在这里吗?
还是因为我除了这里没别的地方可去?
带着这种疑问,我打开了门。
客厅里没有灯,当然卧房里也没有。整个屋子里冷冷清清,没有任何一丝生物或是灵物的气息。
我打开灯,环视着我的蜗居。
当发现燕少确实不在的时候,我心里又掠过了一丝莫名的失落。
我努力说服自己,我只是贪恋燕少的美⾊。他是我这辈子见过最美最帅的男人,并且这种落难的时刻,有他和我相依相伴。我对他没有真正的爱慕,也没有丝毫的依恋,我们之间连朋友的友谊也不存在,有的只是“利益”上的<img src="in/jiao.jpg">易。
我是他的玩具<img src="in/yang.jpg">伞,他负责给我定期充气。我们互惠互利,没有感情。
我叹着气,缓缓在沙发上坐了下去。
刚刚坐定,就听到⾝下传来一声冷冷地问话:“你坐过这么帅的沙发吗?”
我蓦地一惊,侧⾝一看,只见燕少正横躺在沙发上,而我恰恰坐在他的某个敏感区域上。可是我迟钝的大脑来不及涩羞,更来不及惊喜。
我只是愣了愣,然后回答燕少:“现在不正坐着吗?”
燕少立刻坐了起来,仿佛发现我居然学会了还嘴,让他不得不立刻起来见证一番似的。
下一秒,他捏住了我的下巴,把我的头硬生生扳过去,正对着他。
我看到燕少双眼眯得狭长,其间透出黑曜石般的靡靡之光,似要把人看醉——如果能忽视掉里面某些危险因素的话。
燕少对着我的嘴<img src="in/chun2.jpg">吹气,恶魔之气,能⿇痹人的神智,却又能夺取人的<img src="in/xing.jpg">命:“林小莹,这个时段,公<img src="in/jiao.jpg">车收班了吗?”
我被他突然靠近的美颜和呵出的兰气<img src="in/mi2.jpg">得七荤八素,老实地回答他:“才八点过,哪路公<img src="in/jiao.jpg">会收到这么早啊。”本市最早一趟收车也要八点半去了呢。
燕少点了一下头,点得⼲脆利落,仿佛非常认可我的话。
“那么,你再告诉我,奥迪a8和公<img src="in/jiao.jpg">车的区别在哪里?”
我浑然不知死到临头,顺口就答:“奥迪比公<img src="in/jiao.jpg">的座位柔软舒适,但就体积、轮胎大小而言,不如公<img src="in/jiao.jpg">车。”
这话一出,我看到燕少的眼中闪过一道锋锐的利光,但这道光,却配合着一个令人神魂颠倒的笑容。
燕少又问我,这句话,依然问得云淡风轻,芬芳怡然:“我只想知道,是你自己腆着脸要上他的车,还是他主动请你上去的?”
我终于察觉到了有点没对劲…
貌似燕少从一开始的问话,就在给我挖坑…从公<img src="in/jiao.jpg">车的收车时间,到公<img src="in/jiao.jpg">车和奥迪a8的对比,再到最后这个问题…诶不对啊,燕少的意思是,他知道我是坐了秦总的车回来的?
我再看了一眼燕少。我看到他依然带着固有的倾城倾国的微笑,可是他所有的问话里,怎么有一种<img src="in/you.jpg">供<img src="in/bi.jpg">供的感觉?
我开始有点心虚,小声地回答他:“是…秦总让我坐他车的…”
“秦总?”燕少飞眉一扬,俊目一抬,语气颇有些夸张“这样叫多生分。”他又笑,这次却添了几分冷“既然他已经叫了你一声小莹,你叫一声月天也应该不过分吧?”
我用莫名其妙的目光看着燕少。
这是哪儿跟哪儿啊?
燕少你说话有点逻辑<img src="in/xing.jpg">好不好?⾝为一个大集团的总裁大人,请你稍微有点工科生的严谨和次序。
我还真想不明⽩,从公<img src="in/jiao.jpg">车到我对秦总的称谓,这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对了,燕少怎么知道最后秦总叫我小莹了?
一旦发觉到我<img src="in/gen.jpg">本就跟不上他的节奏,燕少眼中的轻蔑和鄙视又显露无疑。
“林小莹,”他突然抓住了我的肩膀,是有些让我吃疼的力度,他的眉如刀锋一般立了起来,带着一种将人碎尸万段的凌厉的威胁“我最后警告你一次,以后给我离秦月天远一点!”
什么叫最后?你以前<img src="in/gen.jpg">本就没警告过好吧!
不过他这一说,我倒是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我立刻拉开我反<img src="in/she.jpg">弧的弓箭,一惊一乍地对燕少叫道:“对了,秦总说,如果我能见到你,一定要告诉你公司里有很多⿇烦事,让你赶快回去!”
我话音刚落——
“咚!”
燕少就给了我一个脆生生的爆栗子。
这么嘎嘣儿脆的一个爆栗子,立刻弹得我脑袋生烟,回响声在颅內余音绕梁三⽇不绝。
我捂着脑袋咋呼呼地叫起来:“你⼲嘛弹我!”
谁知道我刚喊完,燕少突然拖住我的胳膊,像甩兰州拉面似的,把我一下子甩翻在沙发上。然后,他以雷霆之势挥起手,对准我的小庇庇“啪”的就是一掌!
“啊!”我的后翘顿时辣火辣地疼了起来“你打我⼲什么?”
打庇庇这种事,不符合我二十二的⾼龄,也不符合燕少奴隶主的⾝份。我有种感觉是,我<img src="in/she.jpg">了燕少一箭,燕少立刻还了我一个板砖。
不过无论如何,随便打人是不对的,并且他是男人,哦不,男鬼,而我是女人。
“你凭什么打我!”我的第二句,表现出了我⾼素质的女权主义觉醒意识。
可是燕少一个翻⾝,狠狠庒住了我,他几乎掐着我的喉咙,令我窒息。
“我不但打你,我还要上你!”
听到这霸气外露的一句话,我惊恐地张大了嘴,在燕少几近狂疯的钳制下,肺活量最大化启动,只为了呼昅到一点可怜的氧气。
燕少已经倾⾝,他死死地庒着我,温热<img src="in/shi.jpg">润的⾆尖,撩着我的耳垂,回答了我刚才的问题:“就凭…你是我的奴隶!”
他笑得琊恶而魅惑<img src="in/mi2.jpg">人:“奴隶犯了错,奴隶主应该怎么惩罚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