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且慢。”眨眼间许子陵的小船已经划到了这个老农的⾝旁“我有木浆,老翁你且拿去用。”
“哦哦。多谢小郞君。”老汉欣喜的接过了木浆,可是随即像是见到什么,道:“不妥,你这船沒有备桨,你且怎么办。”
这便是一个普通朴实的大唐百姓,他们是最简单最古朴的,这个阶级矛盾十分大巨的社会,社会底层犹如蝼蚁一般,但你若是对他们好,他们也定会替你着想。
“哦,沒事,你且快些走吧。”许子陵对那个渔夫道,这些事还是不要连累这个老汉为妙,况且他在此也帮不上忙。
见许子陵和袁天罡的⾐着打扮,到也像是有点权势的人,那老汉抱拳道:“小老儿铭记,小郞君和道长且小心点。”说罢那渔夫便也不矫情,划着小船离开了。
现在却是许子陵的小船横在了这群画舫的路中,那本在画舫上的公子们,见许子陵竟然这般嚣张,怒道:“你是何人。作何拦路。”
说是这么说,但是语气却沒有刚刚那么的強硬,或许也是看出许子陵⾝上这华丽的⾐裳,知道许子陵的來头比适才那渔夫可要大的多。
“你眼神不好么。沒有桨,怎么走。再说,你的船不会绕道。”许子陵沒好气的道。
一旁的袁天罡最喜<img src="in/huan.jpg">这种事,连忙附和道:“正是,你眼睛长到庇股上了不成。”
“放肆,你可知尔等挡住了虞娘子的路了。”那个公子想起那艘画舫上的女子,便不知怎么來了底气。
“什么鱼娘子虾娘子,绕个道不行。”许子陵道。
“你…给我撞上去。”那个公子显然是怒了,对画舫上的桨手道。
许子陵的这首小船,那够他们这群画舫看的,这要是撞了过來,许子陵和袁天罡可真的就要去湖⽔中做那什么鱼虾之徒了。
“算了,于兄长,我们便绕道又何妨。”此刻那极为大的画舫上的女子,箫声已停下,对于公子说道。
想必这女子便是这才子口中什么鱼娘子了。许子陵对此女子十分的不屑,沽名钓誉之辈许子陵可见的多了。
若是这女子真的有心,适才这群才子发难那个渔夫的时候便可以发救了,但是这鱼娘子不但沒有,反倒是先顾着把箫曲吹完。
许子陵也不想和这群人多做废话,事儿这样解决到也是不错的选择,可是现在自己沒有桨,怎么回去。现在可是在湖央中啊。
“师⽗,您能不能发功,让我等从此处到岸边去。”许子陵问道。
“不行。”这家伙傻子吧,老子要有这个技能天天在船上玩炫技了,不知道能勾搭多少姑娘。
适才只顾着去解救那渔夫了,倒是先忘了把他的木浆给捞上來了,⽇,果真不能瞎冲动。
“虞娘子所言极是,我等着实沒有必要和这两人一般见识,恁的辱沒了⾝份。”于公子道“你这两人,今⽇算是走运,虞娘子不与你这等屑小一般见识,快滚吧。”于公子道。
“哎。我就不明⽩了,你们是比人⾼贵一点还是怎么了。四体不勤五⾕不分的废物还配谈什么⾝份,若不是有了个好爹,你现在能在此泛舟游湖泡妞吹箫。”许子陵道。
“你这厮,好生无理,我便已然放了你,你却如此说话。”那个大点画舫上的鱼娘子显然听了许子陵这句话之后,语气陡然变了,纵然看不到她的脸⾊,却也能知道她此刻的怒相。
“莫要对号⼊座哦。”许子陵道,确实,他沒有点名自己这话针对谁。
“你这两个狗獠,竟然这般对虞娘子,自寻死路。”那个于公子对桨手说道“开过去。”
于是这几个画舫便径直的朝许子陵和袁天罡所在的小船撞了过來。
“若是你此刻自己掌嘴二十板,我便绕了你。”那个虞娘子此刻言语中布満了一种<img src="in/cao.jpg">控人生死的气势。
妈的,老子沒有带內卫來,并不代表老子在你这杭州就沒有內卫。许子陵此刻却也是发了怒“师⽗,想不想把美人扔到⽔了。然后看这群公子群起救之的戏码。”
自从做了骁龙內卫郞将之后,许子陵便真沒了什么顾忌,试想裴寂他都不放在眼中,此刻却怎么又能怕了这几个厮。
“哦。这倒是有看头,为师到正想看看,恩,⽔里面能展示出⾝材,这救人的厮说不得便能占点便宜啥的,妙极妙极。”袁天罡捋了捋胡子,笑呵呵的道。
“呵呵,这位鱼虾娘子,倒是好大的口气,想必平⽇里也沒少欺负人吧。”许子陵见画舫却要挨近自己,但⾝子仍旧一动不动。
“找死。”那女子哼道。
“嗖~嘭”两船相撞,发起一声声响,许子陵所在的小船便径直被撞翻在了钱塘湖上。
“哈哈,在杭州竟然敢和虞娘子嚣张。看你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于公子笑道“虞娘子,我等继续泛舟,莫要被这厮饶了兴致。”
于公子说罢,背着手昑起了诗,道:“元月湖面湖心平,泛舟一曲箫莫停…”
于公子还沒有说完,便听到“噗通”一声,接下來便有人呼叫道:“娘子落⽔啦,救命呀。”
于公子此刻再往虞娘子的画舫上看去,却见不知何时,许子陵和袁天罡正笑眯眯的看着这个于公子。
“好诗,好诗,于公子,继续<img src="in/yin2.jpg">下去呀。”许子陵笑昑昑的道。
“你。虞娘子…”于公子见⽔面上扑通扑通的喊着救命的人,不是虞娘子还有谁。
他见状后,立刻跳了下去,其余画舫上见这于公子跳了下去,一个个也不甘落后。
“娘子莫怕,某來了…”
“某也來了…”
“还有某…”
“哎呀,于公子,你摸人家的<img src="in/xiong.jpg">⼲嘛。哟哟,那个谁,你摸人家娘子的庇股却又作甚,哎。世风败坏啊,尔等竟然假借救人却占人便宜啊。”袁天罡在船上笑眯眯的道。
这个老骗子,我等甚至都不敢碰虞娘子,却哪有你说的这么不堪,偏现在虞娘子意志介于清醒和不清醒之间,切莫信了这两个杀才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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