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别去几月之后,回到这个地方,竟有一种亲切的感觉,钱塘湖上,依旧画舫如梭,文人墨客,才子佳人,搔首弄姿。
然而许子陵却沒有功夫欣赏这舂景,他策马径直朝西湖奔去,西湖上的小船比钱塘湖上更多,其周边的热闹程度更是非凡,这里是杭州踏青的绝佳之选。
许子陵在崔思楠的酒楼前停了下來,径直的⼊內,找到博士,便问道:“你们家店家何在。”
那店博士对许子陵这态度十分不満,本准备牢<img src="in/sao.jpg">两句,可是待盯了一会儿许子陵之后,他终于认出來了,惊呼道:“你是…那个谁。”
许子陵也不管那个谁是谁了,连忙道:“是的,别问这个了,快说你们店家在何处啊。”
“不知道,來了又走了~”博士回道。
许子陵翻了一个⽩眼,然后便朝杭州內卫走去,他找到了彭一刀,也不顾彭一刀的惊讶,便直奔主題:“去查下,崔思楠何处。”
彭一刀见许子陵的目的<img src="in/xing.jpg">这么強,知道这件事定是非同小可,于是便匆忙的离开了。
若是彭一刀知道许子陵这般举动是为了泡妞,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心情,不过许子陵才不管那么多。
內卫的效率很快,或许是许子陵训练的结果,但是许子陵却将这功劳归给了苏梅,若是沒有苏梅这地段时⽇主持大局,內卫说不得就会散了,想到李世民设置的南衙,许子陵心中便不怎么好受。
人都是这样,起先李世民已经放弃了自己,这个事许子陵可以淡忘,毕竟是为了家国,为了一统,但是,这南衙的设置,可实实在在的说明了,李世民已经开始不信任骁龙內卫,不信任许子陵了。
许子陵不知道朝中究竟发生了何事,但是他知道,一定是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影响着李世民的决策。
这些事只有等到回到京师再解决,但是崔思楠这小妞,现在可就要搞定啊,这丫头为自己做的够多了,可千万不能被别人拐跑了。
彭一刀回來了,他对许子陵道:“找到崔姑娘了。”
“在何处。”许子陵急忙问道。
“好像回到了定州,其族內给其定了一门亲事,想必此刻在筹备婚俗。”彭一刀道。
“备马,我要去定州。”
真是说什么來什么,上天好像特别眷顾许子陵一般,适才心中还嘀咕这丫头不要被人抢跑了,妈的,下一刻就整出一个回家定亲的消息,要是老子说要娶公主…许子陵想了想,还是不想为妙。
他确实是忽略了这一点,虽然崔思楠在许子陵的眼中,其年龄不能说大,但是在人唐的眼中定是一个异类,按《周礼》,人唐十五岁便行笄礼,便寓意其十五岁便可以出嫁,行其社会女<img src="in/xing.jpg">的责任,可崔思楠已经二十來岁,怎么能不让其家族捉急。
况且崔思楠还在暗中控制着博陵崔氏,这些月,博陵崔氏在生意上隐隐越來越大,其庙堂上,虽说都是一些不起眼的小官小隶,可仔细观之,却各个都是要职。
当然,这些都是明面上,谁知道其暗中还做过哪些事。
定州,也称之为博陵君,博陵以陵名而转为郡名,始于东汉,是关中十分有名的军事战略要地,也是博陵崔氏的发源地。
许子陵來到了定州內卫所,门前立着两头石狮,朱褐⾊的大门前无一人站值,与之新城鲜明对比的却是其周边的一处宅子,其大门⾜有內卫所两倍之大,门前有两个微风的兵士站着,其头上挂着一块匾额,上面挂着烫金的几个大字“羽龙內卫”
这个羽龙內卫倒是很⾼调。许子陵心中微微有了计较,便也不去管他,当即准备推门进內卫所。
可是还沒轮到许子陵推门,內卫所的大门“吱呀”的一声便缓缓的打开了,许子陵吓了一跳,以为这唐朝时便有了自动门技术。
可是下一刻他却发现自己想多了,门內冲出了几个汉子,他们脸上似乎带着怒气,其⾝后还带着十几个兵士,瞧这架势,许子陵太<img src="in/shu.jpg">悉了,这他娘的不就是准备去⼲架的么。
不过这骁龙內卫的名声可打在外面,虽不能说是恶贯満盈,可也可以说是谈虎⾊变一类的,是谁敢欺负这群人。许子陵当即便明了。
他此刻正巧在门口拦住了去路,那群內卫本就心情不好,大喝道:“滚开,何人拦路。”
“脾气倒是不小,这是要⼲架去吧。”许子陵淡淡的问道,并沒有一点让道的意思。
“你管我们⼲什么去。你再不让道,我们便要⼲…”说话的这厮应该是这群人的头,可是这话还沒有说完,便看到一块鱼符,上面赫然写着,骁龙內卫,右郞将,许子陵。
“你…许…许郞将。标下见过许郞将。”这些人可都是第一次见过自己顶级上司,所以各个都显得极为紧张,说话的这人名唤聂飞,是这里的一伙的伙长。
“现在可以说你们做什么去了么。”许子陵道“老实说。”
他久居上位,经常徘徊在李世民等权利最⾼峰的⾝旁,所以⾝上不自然的便流露出一种上位者的气场,让人心生畏惧。
聂飞不敢说慌,他惶恐的道:“标下聂飞,是定州骁龙內卫一队五伙伙长,俺们旅帅被隔壁那群孙子抓去了,俺便寻思着带兄弟们去找他们说理…”
什么说理,我看你是私自带人去闹事,一个內卫所的配备许子陵是知道的,这些人虽然气势汹汹的模样,但是他们却都是十分的小心,深怕惊动了别人,不过无论如何,这个倒是很够义气。
不过许子陵仍旧板起脸道:“有事你为何不去找你们队正商议。私自纠结兵士闹事,你可知何罪。”
“俺知道,大不了处死俺,但是俺实在受不了这口鸟气,旅帅说俺们要忍个,队正也说要忍个,人家都到俺们头上拉屎撒尿了,忍个庇,俺们何曾受过这种鸟气,什么羽龙內卫,不要脸,名字都抄袭俺们的,还有脸蹦跶,瓜娃子。”聂飞显得很是<img src="in/ji.jpg">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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