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还是晚了一步,我已经把最不该说的秘密告诉了她。|
我说:“我要见筱柔,我要跪在她面前求她原谅,我要当着她的面发誓,我跟袁颖那个<img src="in/jian.jpg">人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
陈萌说:“筱柔让我转告你,以后不会再见你了,让你保重,好自为之。”
筱柔是我的灯塔,一直为我指引着前进的方向,没有了她,我该怎么做?我该做什么?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武哥还躺在医院,现在连医药费都成了个问题。我才明⽩混的人倒起台来如此之快,而且到头来注定一无所有。
程琼打电话过来痛骂我,说:“你是个疯子,硬要因为一个女人引火上⾝,我换了机手号,就是不想再与你有任何牵连,可你却有本事往我办公室里打电话,害我现在已经被停止,还即将接受內部调查。”
还不待我回话,他接着痛恨地说:“这个电话是何良成让我给你打的,就是要告诉你现在他也站在何良成这边了,对付你这个疯子。”
袁颖居然还有本事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冷冷地瞪着她,只喊一个字,滚。
袁颖装出一副委屈样,说:“信不信由你,有很多事情我也是<img src="in/bi.jpg">不得已,到了这地步,筱柔只有让我给你带话,今晚七点在铁路桥见。”
她以为我还会相信她吗?
“千万别再上他的当了,如果真要去,那就打个电话问清楚,我这就帮你打电话,”说着,陈萌掏出机手。
我抓住陈萌的机手,说:“陈萌你放心,就算是真的,也没再见的意义了,所以没必要问个什么清楚,我是绝对不会去的。”
七点了,从袁颖离开的那一刻开始,我冥冥中就在等待这一刻的到来。我躲开陈萌,拦下一辆出租车,让司机以最快的速度往铁路桥赶。我求菩萨保佑,筱柔一直会等到我去为止。
天桥上漆黑一片,我喊了几声筱柔,但没人回应。远处照过来一束电筒光,我喊着筱柔的名字,并向前冲。
电筒光突然熄灭,眼前尽是周雄一伙人。
照这样看来,我又一次⽩痴地上了袁颖的当。
周雄笑着,说:“你这个军师不是很嚣张吗,不是有武哥撑<img src="in/yao.jpg">吗,现在就给你一个机会,让你打电话叫人去。”
他递给我一个机手。
我接过机手,狠狠往地上砸去,我说:“我现在已经输的一无所有,何良成为什么还要对我赶尽杀绝。”
“我说过你必须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何良成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两个人上前把我押住,生怕我对何良成出手。
何良成接着说:“明知道袁颖是我的人,但是为了见筱柔,你还是不顾一切地相信,不怕死的来了,就冲你这种狗改不了吃屎的恶习,我就绝不可能放过你,我要把你踩在脚下,让你永远不得翻⾝,乡巴佬。”
他拍我的脸,这是对我极大的侮辱。
如果这下让我挣开,我一定会拉着他往铁路桥上跳下去。只可惜他们人太多,把我死死地按趴在地面上。何良成让周雄好好修理我,自己先走了。他们把我的右手拉直,搁在铁轨上,举起铁<img src="in/gun.jpg">向我手臂上狠狠地砍下来。
一阵疼痛顿然间进⼊骨髓,冲刺全⾝,我只觉得天昏地暗,好想叫声救命,但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他们还不至于敢闹出人命,打断我一只手后,将我拖下铁轨,丢在碎石子上就离开了,我意识越来越薄弱,最后彻底昏死了过去。
我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眼前居然模糊地闪烁着筱柔的脸庞。筱柔一个巴掌把我打醒,跟着就毫不客气地骂我说:“蠢东西,不是跟你说了不要再相信袁颖了吗,你这孽障硬是要让姐姐担心的要死你才甘心是不是?”
说着说着,她哭了起来。我想抬手给她擦眼泪,手抬不起来,才想起右手已经断了,现今应经打上了石膏。
我换左手,大拇指在她眼角触摸,说:“傻女人,这有什么好哭的,还没死呢。”
她握住我的手,让我捧住她的脸,说:“不知天⾼地厚的家伙,都什么时候了,还没个正经,还好陈萌及时给我打了电话,不然你这孽障真会死在铁路桥上,知道吗。”
我问她道:“你还记不记得以前跟我讲的一对恋人的故事。”
她说:“当然记得。”
我说:“如果我死了,那算不算为爱轰轰烈烈呀?”
她说:“那么容易被骗,那是死有余辜,我可不会为一个笨蛋独守空房一辈子。”
我掐住她尖尖的下巴,说:“那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筱柔气愤地说:“何良成太过分了,我要去跟他算账,事情绝不可以就这么算了。”
我拉住她,我怕她这一走以后就不会再回来了。
我说:“我不要你找他算什么账,我只要你陪在我⾝边一直一直就好。”
她回头凝视着我,片刻后,开口道:“你有今天其实全拜我所赐,我自己都不清楚我哪一点值得你这样。”
我说:“全部,你的每一点都值得我为之付出一切。”
我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不舍,但为什么她还是非要把我的手挣开不可。
她用力睁开我的手,说:“你别那么天真,我跟你说过我要嫁给何良成,这一点从来就不是开玩笑的,所以你趁早死了我们能在一起的心,对你,我只能说抱歉,待会陈萌会过来。”
她说完,就决绝地走了,她的背影消失在病房门口,她怎么可以对我说这么忍残的话?
陈萌没有来,袁颖这个恶毒的女人先到了,他推房开门,捧着一束花,笑盈盈地问道:“好些了没?”
她居然还装得出跟我关系很好的样子,她不去当演员真特么是影视界的一大损失。
她说:“别以为我想来,是何良成让我来看看你死了没有,你的本事也不小,竟然能让筱柔跟何良成闹得那么厉害,非要他来给你道歉不可,结果吃苦头的却是我。”
我讽刺她说:“何良成的狗也不好当吧?”
她一笑,说:“明跟你说了吧,我也喜<img src="in/huan.jpg">何良成,如果嫁给他,那这辈子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这么说她岂不是恨透了筱柔?我警告她道:“如果你敢做任何一件对不起筱柔的事,那我绝不会放过你。”
她淡淡地笑着,说:“这不是你有能力管的事。”
她拿来一瓶冰凉的矿泉⽔,说:“该吃药了,来,我喂你。”
她却故意装作不小心,把整瓶⽔往我打着石膏的手上淋下来,未痊愈的伤口哪经得起这般腾折,顿然间剧烈疼痛。我咬紧牙关,把袁颖这个<img src="in/jian.jpg">人甩倒在地,掀开被子起来,见我发怒,她赶紧逃离。
因为我的事,陈萌跟筱柔闹翻了。
陈萌说:“不知道筱柔是怎么想得,明明知道何良成不是个好东西,却还要站在他那边,还说什么何良成已经道过歉了,以后她和我们之间不会再有任何瓜葛。”
为我着想,陈萌在医院旁边买了套商品房,这样就省得再有<img src="in/luan.jpg">七八糟的人来找我⿇烦。陈萌一个富家姐小居然愿意为我这样一个什么都不曾为她做过的的男人下厨房,更难得的是能做得一手好菜。
她是个难得的太太人才,谁若是娶了她,那定然幸福一生。
我问她道:“你留在这儿这么久,难道你家人不担心吗?”
她想了想,说:“在我出生的时候,我妈妈就离开了这个人世,妈妈最后的遗言是让爸爸好好疼爱我,所以从小我爸爸就由着我…”
但奇怪的是她并不调⽪,一直就是个乖乖女孩。她的<img src="in/xing.jpg">格正巧跟筱柔相对立。那自然她说跟同学出去旅游,她爸爸只要每天接到她打去的报平安电话,那啥事都没了。
今晚的月儿十分圆,淡淡的月光躺在<img src="in/yang.jpg">台上。我和陈萌靠在<img src="in/yang.jpg">台上闲聊。虽然我知道她喜<img src="in/huan.jpg">我,我有什么话大可说出口,但不知怎么的,就是有束缚感,总觉得在一个这般认真的女孩面前说些什么,会太显低俗,所以三两句便没了话题。这不又使我想起了筱柔,我们啥话不谈,啥事不做。
我侧过脸,看着她嫰⽩而清秀的脸庞,皎洁的月光笼罩在上面,顿然间传达出一股浓浓的妖娆之气,我咽下一口口⽔,告诉自己不要胡思<img src="in/luan.jpg">想。
微风轻轻拂动她的发丝。
她见我那样盯着她,她嘟嘴说:“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我说:“可能,可能有有妖气吧!”
要是换成筱柔,她早知道我脑子里在想什么了。
单纯的她往我怀里扑,胆怯地说:“别吓我。”
我屏住呼昅,生怕一动就被她察觉到什么。
更离谱的是,不小心触碰到她时,她还天真地问我,说:“下面什么东西啊,硬邦邦的?”
说着还伸手来一探究竟。我彻底被她的无琊打败,我迅速抓住她的手,说:“你别<img src="in/luan.jpg">来。”
我嗅着她⾝上的味道,嘴巴一点点朝她脸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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