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丹姐急剧魄力的形势下,我和项羽总算是逃过了一劫,不过丹姐告诉我,就这件事而言,秋哥一定不会这么轻易作罢的,今后是福是祸,一切就得靠我们自己了。小说し
丹姐口中的那个她自己的男人我们从来没有见过,但一见到,我和项羽就被那家伙狠狠地收拾了一顿。
那天,一个面露凶⾊的⻩头发男人带着两个红头发的小弟直接朝后台的经理室而去。
项羽以为他们是前来捣<img src="in/luan.jpg">的小混混,上去就拦截住那两个人,道:“唉,⼲嘛的?非工作人员不得⼊內,瞎了,出去。”
对付这种摆明了是来捣<img src="in/luan.jpg">的人,管他是不是客人,都不必对他客气,这是丹姐特意<img src="in/jiao.jpg">代我们的,更何况项羽一直以来就是个非常不客气的人。
“瞎了你的狗眼是不是?路发哥你不认识吗?”其中一个红头发小弟<img src="in/ying.jpg">上项羽,指着项羽说道。
项羽懒得跟他废话,直接抬起拳头,一拳头打在那个红⽑小子的脸上,红⽑小子个子小小的,哪里经得起项羽这么狠命的一拳,红⽑小子整个人被掀翻,撞在墙壁上,顺着墙壁滑坐在地上,一时间头晕的爬不起来。
酒吧里舞曲震天,灯光暗地,所以像这种角落里面发生打斗事件,几乎是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的,当然除了专门看场子服务员外。这天看场子的服务员特别少,几乎全部被丹姐带出去做酒吧的宣传活动了,所以只有项羽一个人在那里应战。
在吧台內调酒的我见情形不对,早就钻出吧台,来到了项羽⾝旁,看了一眼那个仍旧还未能爬起来的红⽑小子。
“怎么回事?”我随口问了句。
“来闹事的。”项羽随口回答道。
对话很是轻松,因为眼前这两个人,项羽一个人对付就已经绰绰有余了,所以没有任何庒力。
“这位朋友还是带着你的弟兄,请吧。”我对眼前这个领头的⻩头发男人说。我们的原则是,能不闹事,尽量避免。
他⾝旁站着的那个红⽑小子想上前,但被⻩头发男人抬手拦住,他也很轻松地笑道:“⾝手不错啊,你就是那个项羽?以前我路发刚闯<img src="in/dang.jpg">江湖的时候,就听闻过羽哥这个名号了,只不过等我在江湖中有了一点地位的时候,羽哥这个名号却在江湖中消失了,所以今⽇一见,还是颇为欣喜的。”
“既然知道爷爷我的大名,还不快滚蛋。”项羽说道。
我眉头紧锁地在心里面猜想,这个人不会就是丹姐的男人吧?但又在心里面否决,应该不是,因为像这种染发的混子,其实都是小角⾊,真正的道上大人物都是黑发、平头西装⾰履地装扮着的。
“别怪我直言,你项羽就是手上的功夫厉害罢了,有勇无谋,你的老板倒台了,你自然而然就跟着倒台了,所以现在的项羽,不够资格在我面前铳,懂吗?”他指着项羽,毫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地说着。
项羽想要出手打他,但晚了一步,项羽自己先倒下了,金发男人手里拿着一<img src="in/gen.jpg">短短的电<img src="in/gun.jpg">,一电<img src="in/gun.jpg">戳在项羽的肚子上,项羽倒在地上,菗动着被电了的⾝子,一时间<img src="in/gen.jpg">本缓和不过来。跟着是我,我直接被电晕了。
我醒来的时候,躺在办公室的红地毯上,双手被反绑在⾝后。
“兰迪,你胆子真是不小,连路发哥你也敢得罪。”是涂号编的声音。我直起⾝子,坐在地上,看着沙发上坐着的人正是那个金发男人。还真是事事都有例外,想不到这个吊儿郞当的金发男人真是丹姐的男人。
项羽跟我一样,被绑着,项羽比我先醒来,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了,傲慢的项羽还想反抗,这不“普通通”又是几个拳脚往他肚子上揍去。
“你们什么意思?自己人打自己人?”我问道。
涂号编上来就往我脸上来了一耳光“啪啦”一声,跟着警告我,说:“兰迪,真想造反哪?在路发哥面前还敢这么嚣张?找死是不是?”
涂号编这个家伙,从我来到酒吧就没有给过我一次好脸⾊看,见丹姐处处维护我,心里面更是极其地不慡,不是看在项羽是个狠角⾊的份上,估计他早对我动手,现在好不容易逮住一个耀武扬威的机会,还不好好地公报私仇一番。
“我和项羽从来就没有见过路发哥,所谓不知者不罪,更何况你们连路发哥这个名号也没跟我们两提起过…”我说。
涂号编上来又是一巴掌打在我脸上,牙齿被打出了⾎,沿着嘴角流出来。
“路发哥的名号还需要我们告诉你吗?你们连自己老大的名号都不知道,是不是该受到家法的处置?”涂号编说。
好像自己处处都是道理,理直气壮地打了我一个巴掌接着一个巴掌,这个八王蛋,我的脸是他能这么随随便便打的吗?除了我的村姑江筱柔之外,谁特么也不可以这么打我,所以涂号编你给我记住了。我<img src="in/tian.jpg">掉嘴角的⾎迹,瞪着涂号编。
“怎么地?还不服气了?”涂号编抬起脚,一脚揣在我的肩膀上,把我踢了个面朝天。
“当然不服气,明明是在为酒吧做事,只因为一个误会,自己的老大就这么对待为他办事卖命的兄弟,试问有这样的老大吗?这样的老大又还值得哪个小弟去卖命。”我腾起⾝子,站直来,理直气壮地说道。
涂号编还想出黑手动我,但被路发哥抬手示意阻止了。
路发哥站起来,走到我面前,拍着我的脸,说:“小子,我在澳门的时候丹妮在电话里里就跟我提过好几次你了,今⽇一见果然够胆识,今天我揍你们两个其实是在救你们两个,懂吗?”
“什么意思?我还真不懂。”我说。
“兰迪,跟路发哥说话放尊重点。”涂号编说。
“算了,在江湖上走的,但凡有本事的,都不懂得客气是什么,这种傲气的<img src="in/xing.jpg">格我喜<img src="in/huan.jpg">。你小子运气不好,得罪秋哥,知道吗?秋哥让我必须给他一个<img src="in/jiao.jpg">代,现在明⽩了?项羽这个八王蛋,跟我玩铳,所以就收拾的重一点,回头你好好开导开导他,这已经不是他的时代了,在我这儿做事,如果不服我,那恶果子还在后头,把他们给放了。”
我们被松开,一顿拳打脚踢之后,事情似乎就又这么暂且算了。
路发哥带着两个红⽑跟班而去,走到门口,又停下来,问道:“对了,丹妮呢?”
“丹姐去给酒吧做宣传了。”涂号编<img src="in/ying.jpg">上前道。
“哦,等她回来你告诉她,我已经回来了,让她晚上来找我。”
“好的,路发哥,您慢走。”
送走了路发哥,涂号编点头哈<img src="in/yao.jpg">完,转过⾝对着我们时,一张脸又拉得个老长,道:“还坐着?还不赶紧去准备,今天丹姐出去做活动,晚上来得人肯定很多。”
此时的我正在揣测他和丹姐之间的关系。他明明是酒吧的一把手,是丹姐的男人,怎么可能连丹姐的行踪都不知道呢?就算不知道,回来就应该问,问什么拖到现在才想起来问呢?难道他和丹姐的感情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样好的?
我被涂号编的呼喝声拉回思绪,也许是我对于感情太过于敏感了,所以才会多想了吧。我过去扶起项羽,撑着他庞大而笨重的⾝子来到了酒吧后的房子里,这栋三层⾼的旧房子是我们员工的住所,我和项羽暂且住在二楼一个并不算大的房子里。
我把项羽拖进房间,用力将他往<img src="in/chuang.jpg">上一扔,我自己也已经累得満头大汗了,坐在<img src="in/chuang.jpg">边,点燃一<img src="in/gen.jpg">烟,昅了一口问道:“撑得住吗?实在不行就弄你去医院。”
“这点小伤都撑不住,还有什么脸面在江湖上走,给我来一<img src="in/gen.jpg">。”项羽说。
我把嘴上的香烟塞给他,与其说我们两个是老大和小弟的关系,远不如说我们是彼此不分大小的真心兄弟关系。
丹姐对我的好胜过对酒吧里的任何一个人,丹姐回来得知我被路发毒打了一顿后,亲自来到后面的破旧房子里看我,也不顾项羽在场,拿起红药⽔和棉签就往我脸上小心地涂抹,并轻轻地吹着气。
“没事吧,如果我知道,一定不会让路发这么做的,太过分了。”丹姐说。
我觉得我跟丹姐的接触太过于亲密了,现在仅仅是部分员工看着眼里不満而已,要是丹姐的男人路发也因此而吃醋记恨我,那我可就玩完了,但丹姐对我的好,总不可能拒之千里吧?所以我的确是<img src="in/ting.jpg">为难的。
我将头往后靠了靠,说:“丹姐,我真没事,我自己来,自己来吧。”
“没事,我帮你,别动。”丹姐说。
丹姐叹了口气,说:“不过也好,这次是秋哥发的话,秋哥既然让路发动了手,就不会再找你们⿇烦了,我和你们一样,以后也都不用在提心吊胆了。”
第二天,丹姐的妆画的比往常弄得多,但还是没有掩盖住左边脸上的五个手指印,有人打了丹姐耳光,而且是男人的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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