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摇下窗户,道:“看你鬼鬼祟祟的,想⼲嘛?”
这个小弟叫傅雷,是我非常信任的一个小弟,要不然我也不会把他拍到这里来维护我的基地,不过现在这个基地貌似已经不再是秘密基地了。
“⼲老板,我正打算出来给你打电话。”傅雷说。
看他这模样,好像是遇到些什么事了,不过应该不是蒋华平派人来我这个花卉场捣<img src="in/luan.jpg">了。其一,他一个假老板真混混是不会知道这个花卉养殖基地的其实是很⾼的。其二,这个花卉养殖基地毕竟是余文俊的⽗亲在这里看守,所以荣耀中也不敢就这么公然来得罪余文俊,毕竟余文俊是副行长,这个面子都不给,那余文俊刁难他还是绰绰有余的。
不是这事,那会是什么事呢?我有些忐忑地揣测着,听傅雷接着说。
“今天有个跟伯伯年纪相仿的人前来找伯伯,看这人的神⾊,好像是遇到了糟糕的事,前来找余伯伯帮忙,余伯伯把他带到后边的小木屋里,两个人在里面聊了好久,然后余文俊也赶过来了,进来小屋,三个人接着商谈,所以我觉得这件事有些蹊跷,有必要打个电话给⼲老板您。”傅雷说。
余文俊也来了,而且跟里面的人接着商谈。貌似是十分奇怪,因为从来就没有人来找过余伯伯,而这一来,就这般秘密地商谈如此之久,并且还牵扯到了余文俊,这到底是哪门子事?
“现在他们还在里面吗?”我问道。
“恩恩,还在。”傅雷道。
“你把我车子靠边停好,我进去看看。”我推门下车,直接从马路上跳到泥土地上,走进花卉大棚。
<img src="in/ying.jpg">面走出来的正是余文俊,我刚来他们就谈妥了?我本来还想偷听,看看这几个人商讨的秘密事件跟我有没有关系,是不是又联合着哪一路我不知道的人马前来对付我了?
我立马挂上笑脸,加快步子走上去,道“余行长,你前来我这里,真是…”
我虚伪的马庇话还没有讲完就被他给打断了。
他黑着个脸,道:“⼲石河,我正要找你,你来了正好,你那工程的事我都知道了,你小子貌似又被他们给算计了,换而言之,我胡莱已经知道是我在暗中款贷给你了,可是他却没有找我⿇烦,而你也安然无恙的站在我面前,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呢?”
他直接这样问我,显然是怀疑我是不是已经被胡莱收买了,然后去陷害他。我要怎么应对呢?脑子一转,只有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反过去丢给他一个问题好了,看看他怎么给我一个解释。
“我也正要找文俊兄你,胡莱有没有找你我并不知道,现在胡莱<img src="in/bi.jpg">得我很紧,要我必须在一个月內补齐那笔款贷,要不然就直接警报处理,明明当初款贷的时候是以这个花卉基地去贷的,是以伯伯的⾝份去贷的,为什么行银直接找上了我?我正要问文俊兄你,这又是个什么情况?”我反问道。
“这么说胡莱已经找过你了,而且还给你看了那份款贷合同书,没错,那份款贷是我掉了包,我想就算是傻子也是不可能让自己的⽗亲去为别人待那么一大笔巨款的,何况是我呢?”余文俊道。
想不到这个家伙<img src="in/gen.jpg">本不给我任何说法,直接跟我开门见山。
既然这样,那我也跟他开门见山好了,他不怕得罪我,我又何须担忧会得罪他。
我说:“也没错,胡莱找过我,也是这么跟我说的,他说你们两个之间,彼此都掌握着彼此的罪证,所以你们尽管斗得头破⾎流,但是不到万不得已,谁也不会出致命的证据让对方倒台,因为一方倒台,另一方也同样不会在位,所以他让我把你拉下去,这样就不关他的事了。”
“呵呵,你倒是很诚实,连这个也告诉我?”余文俊道。
“既然隐瞒不了,那何不说出来呢,这样大家都觉得慡快,而且我庒<img src="in/gen.jpg">也就没有想把你扳倒,因为你无情,我不能无意,看在伯伯的面子上,即便胡莱最终将我告上法庭,我也只有认了。”我说。
“看不出来啊,⼲石河你还真是个讲义气的人,难怪当初一个来这里不到一年时间的新人,不但在道上立住了脚跟,而且还名头不小,一步步往上爬,很快就统一了整个地下产业。”余文俊搭着我的肩膀,这特么是在夸我吗?
他接着说:“放心,我这个人并非势利小人,我也是极度痛恨胡莱和荣耀中总是联手刁难我而憎恨,一时冲动,才找你做了件这么蠢的事,弄得现在不怎么好收场了,不过只要你不跟胡莱合伙,站出来指正我,那胡莱就不能把我怎么样,这样我的位置保住了,以后我会帮你在暗道上弄来的钱给洗得⼲⼲净净的,这对你们社团来讲,应该是个天大的恩赐了吧?”
利<img src="in/you.jpg">我?
他跟着又补了句,道:“而且就算你跟他合作,其实也不能乃我和,到时候我仍旧可以指着他的鼻子,对他说,我下台了,那你也别想安稳地坐在这个位置上,你说他会怎么样?为了自己的职位,他只有忍,别无他法。”
威<img src="in/bi.jpg">我?
好嚣张的一番话,利<img src="in/you.jpg">加威<img src="in/bi.jpg">,手段果然⾼明。
我<img src="in/yin.jpg">沉的脸盯着他这张只想着赢,而觉得自己永远不会输的⾼傲表情,心里面就特别的不慡。本来我还实真有些于心不忍这样对付余伯伯的亲生儿子,但现在,就冲他这不可一世的态度,我就暗暗发誓,我一定要你输,而且要让你输得心服口服,哑口无言。
我忽然又挂出微笑,道:“文俊兄弟说的在理,放心,这件事我就是死扛也要扛下来,胡莱要我赔钱,我赔得起,胡莱要告我,再贵的律师费我也付得起,所以文俊兄你放心,只要能像文俊兄说的那样,到时候帮我们把钱洗⼲净了,那一切就更好说话了。”
“哈哈,痛快,像我,一切向钱看齐,只要钱⼲净了,你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一个人一旦到了钱想怎么花就怎么花的境界,那这个经济社会,还有什么事是摆不平的呢,对吧。”余文俊本来拉得长长的脸忽然也大笑了起来。
“对对。”我附和着,嘴角微微掀起,就暂且给你一个定心丸吧,等着,等我回去跟胡莱再次好好商讨商讨,设计设计,用一个超级完美的计划把你给一次<img src="in/xing.jpg">弄垮,让你怎么样也翻不了⾝。
这时,余伯伯和另一个伯伯走了出来,那个伯伯我从来没有见过,不过我猜他会不会就是王书海伯伯呢?
“侄儿,你看这件事,我希望你再考虑考虑,就当是帮叔叔我一个忙。”那伯伯说。
“是啊,文俊,你王叔叔在队部的时候帮了我不少,而且从来就不求回报,这次王叔叔来相求一定是非常棘手,所以你再想想办法,帮帮王叔叔。”余伯伯也说道。
余文俊转过⾝来,看着他们两个,眉头一皱,我以为余文俊会毫不给面子地说他们一顿。
可没想到余文俊的态度十分好,就是那种实在没办法的表情道:“爸王叔叔,我已经跟你们说的很清楚了,这件事我真是帮不了,天傲集团现在实际上就是个空壳子,哪家行银都不可能再给它款贷,我倒是想念点私情,如果有用,我冒点险也无所谓,可是天傲这个无底洞,填多少亏多少,现在只有申请破产处理。”
此人果然是王书海。不过天傲集团已经濒临破产的边缘了吗?我特么还想利用天傲对正荣的不満,企图联合他,共同对付正荣呢,帮他夺回沿海市第一大集团的地位,到时候自然我也就跟着成功转型了。
可这期许还没完全开始,绝望就已然来到,我真是去特么的无话可说。
王书海还想说话,但被余文俊打断了,道:“王叔叔,你真是不要再说,你知道我的为人,我是个孝子,而您是我爸的好战友好兄弟,所以如果我能帮,不用你说,我自己都会去找你,要求帮你,可是确确实实我帮不了,谁也帮不了,我唯一能帮的就是告诉你该怎么做,其一是是申请破产,其二是找人收购天傲,不过第二条路基本走不通,因为业內人士非常清楚天傲的状况,所以谁也不会收购这个已经完全丧失了生命里的集团,所以其实只剩下申请破产这条路了。”
想不到余文俊够混蛋,却真真切切的是个孝子啊。而且对天傲似乎十分了解,对集团的运作也十分清晰,不过也不奇怪,能当上副行长,那搞经济运作自然是个好手。
于是我忽然萌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那就是如果我以个人名义收购天傲集团,会怎么样?这样的话是不是就意味着我直接摇⾝一变,成了天傲集团的董事长了?
那这不是意味着,我立马就翻⾝到了正道了?之前想方设法的做那么多都没有达到目的,现在只要收购这哥集团,就立马能实现,何乐而不为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