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酒吧外的吧台前一边喝酒,一边看着舞台上的dj女在上面狂疯的舞蹈,舞池里的男男女女跟随着音乐的节奏和dj女郞的⾝子,也尽情地摇摆着。
余文俊没让我等太久,半个小时还不到的样子,涂号编就来汇报,说余文俊完事了,要见我。我放下手里的酒杯,起⾝朝里面的包间走去,推开包间的门,此时诺兰正在整理⾐服。
而余文俊则早已经假装正经地坐在了沙发上,端着酒杯,绅士般地品着酒。
“⼲老板,您的贵宾我已经伺候好了,可以派人送我回去了?”诺兰一甩头发,转过⾝来问道。
我吩咐涂号编道:“你开车亲自把诺兰姐小送回去。”
“好大狂少man。”涂号编答应道,又摆出请的势姿对诺兰道:“诺兰姐小,请。”
诺兰尾随着涂号编而去,背影已经消失,门已经关上,余文俊的一双眼睛还是不舍得收回来。一副満嘴混油,意犹未尽的贪婪模样。
“文俊兄,怎么样?兄弟我有心吧,要是连这样你还觉得我对得住你,那我就无话可说了。”我说道,拉回他仍旧沉浸在意<img src="in/yin2.jpg">中的思维。
他忽然站了起来,绕过矮矮的长桌,走到我面前,一把抓住我的⾐领,跟着就抬拳朝我脸上打来。我哪里允许被他的拳头打在脸上,我抓住了余文俊的手腕,只是稍微用力将他往一边一拽。
就像随便一个弱男子随手甩开一个女人一样,余文俊直接往一边扑过去,再加上被矮桌子一绊,整个人直接跌趴在桌子上。画面就跟看宮廷剧一样,将军把一个歌姬甩倒在红地毯上。
我赶紧过去,伸手假意要扶他,道:“文俊兄,有误会就请说出口,君子动口不动手。”
“你这种人也算是君子?”余文俊道。
既然余文俊这么不识好歹,一副敬酒不吃吃罚酒的态势摆在这里,那我讽刺讽刺他其实也无妨,反正现在他已经形同砧板上的鱼⾁,任由我和胡莱两个人联手宰割了。
“我不是君子,那文俊兄你又何尝不是小人呢?不必把话说的太直⽩吧?我说君子动口不动手是给文俊兄你一个台阶下,既然你不要,那我就收回,实话实说的告诉你,在对别人动手之前,要衡量清楚自己的力量够不够。”我说。
“你…”余文俊气不过,指着我。
我打断他的话,接着说:“就像此时此刻,文俊兄你来兴师问罪一样,你认为现在的你还有这个资本吗?”
“你什么意思?”余文俊道。
“我什么意思你心里已经十分清楚了,要不然你就不会来找我了。”我说。
余文俊道:“八王蛋,你答应不出卖我,结果还是跟胡莱联手陷害我,你们不让我活,好啊,我也决不让你们好过,只要內部一将我推下来,我就马上检举胡莱和你之间的勾当,到时候你也必定吃不了兜着走。”
“文俊兄,何必呢?接下来只要你配合,其实紧紧就是內部处理你而已,对外绝对不会公布,也就是说胡莱不会让你接受相关部门的调查,不会让你受到任何制裁的,紧紧就是让你失去这个职位,从此也不得在踏⼊行银任职,仅仅就是这样而已。但倘若你选择⾼发胡莱,我相信胡莱一定会蹲进去,一个人蹲进去了,才叫做一无所有,才非要不惜一切,能报复就报复,到时候跟着就是你进去了,何必呢?至少现在你失去了这些,还保住了自由。”我给他洗脑道。
“凭什么我就非要吃这个哑巴亏?胡莱以为借助旁人来陷害我,再让总部来裁决我,然后他在中间假装做和事老,就以为我想不到这就是他的计谋吗,以为我还会为他为我说话而感<img src="in/ji.jpg">他吗,他不但算计我,还拿我当傻子,这口气我能忍得下?”余文俊道。
“忍不下又能怎么样?虽然这次的主动权掌握在他手里,如果主动权掌握在你收你,如果你用同样的方式把胡莱给算计了,那你认为胡莱会怎么选择?”我问道。
余文俊左思右想道:“对,如果换做是那个八王蛋栽来跟头,肯定不会像我这么冲动的,他会狠狠地勒索我一把才对。”
“这不就对了。”我接话道。
余文俊道:“对什么对?现在我要你反过来,跟我合作,你去指正这一切都是他指使的,这样的话我完全可以翻盘,我答应你,只要你反咬胡莱一口,把他弄下去,我成功晋升为正行长之后,我将永远无条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给你无条件款贷,如何?”
“好有昅引力的条件,不过没办法,我意已决,不得更改了。”我说。
余文俊再次愤怒地抓住我的⾐领,一双手过来,用力将我往前面一拽道:“不得更改,不要忘记你之前是怎么答应我的,你特么是答应站在我这边的。”
“此一时非彼一时,当时我还没有收到胡莱给我的整整五个亿。”我说。
“五个亿?”余文俊道。
“没错,五个亿?你给得出五个亿吗?你若是给得出五个亿,我可以立马答应你,站回你那边,但你是给不出的,你太年轻了,尽管你手段再⾼,也<img src="in/gen.jpg">本就不可能在短短的几年时间里搞到人家搞了几十年才有的积蓄。”我直⽩地说道。
余文俊不说话了。
好像不管是什么人,都有一个通病,不管是怎样的场合,也不管这个场合中的人再忙什么,只要一听到这么一笔巨款,那特么都立马鸦雀无声,傻愣愣地为这个数字而震惊着。
我接着说:“而且就算几十年下来,积累了这么多积蓄,那又能怎么样?他敢自己花出去吗?到头来被我发现了,我狮子大开口,他又敢不给吗?在这种职位上弄来的钱,永远都存在着为他人做嫁⾐的危险。”
“你到底想跟我说些什么?”余文俊道。
“我是想告诉文俊兄,在行银赚那些提心吊胆的钱没意思。我更想让文俊兄你英雄有用武之地,离开行银没什么了不起的,我愿意⾼薪聘用你来我这边上班,直接让你当我集团的二把手,如何?”我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
余文俊不屑地说:“你的集团?黑社会集团吧?余文俊,你还真有勇气说出口。好,即便我真的愿意加⼊,那我特么凭什么相信你是真心想我加⼊的,或者说你想利用我什么而这般千方百计地让我没得选择?”
余文俊是个⾜够聪明的人,要不然怎么能这么年纪轻轻就爬到副行长的位置,而且还令胡莱那么头疼呢。我相信,如果不是因为我的出现,要不了多久,倒台的一定是胡莱才对。
我说:“我承认我是别有用心,不过对文俊兄你没什么不好的,其一我不会让你参加什么黑社会<img src="in/xing.jpg">质的集团,而且我也没有这种集团,我让你加⼊的是天傲集团,我已经把天傲集团给收购了;其二我对你是绝对真诚的,要不然我就不会费尽心思地帮你把诺兰弄过来伺候你;其三,我准备把收购过来的天傲直接<img src="in/jiao.jpg">给你去搭理,这一点就更加证明了我对你是绝对的信任的。”
见余文俊心里矛盾,久久不说话,我接着跟他打感情牌,道:“而且余伯伯已经收我为⼲儿子了,那我们本来就是亲兄弟了,所以不要你那行银,我们兄弟联手,光明正大的赚一笔,赚了钱又能光明正大的花销出去,何乐而不为?到时候你天天开着豪车,接着诺兰,上五星级店酒
房开都行,随也⾼不了你,多慡,是吧?文俊兄,你自己好好想想,这笔账是不是这样结算最合适?”
我用我最惯用的洗脑方式,给他营造出未来他最想要的美好前景。
余文俊眉头紧皱地思考了好一会儿,抬眼道:“你把天傲收购了,<img src="in/jiao.jpg">给我,你认为我能把天傲做起来?”
如果我的自觉没错的话,他似乎对这个还<img src="in/ting.jpg">有趣兴的?
我道:“没错,比起行银家,你更像是一个企业家,伯伯曾跟我提起过多次,说许多大老板都争着找你指点,而且每次都是百点百中的帮到他们,但之前那些都是⽑病,这一次不一样了,这个算得上是天大的问题,我想也只有天傲集团这样的状况才能体现出你的实力,我看得出,你其实也想试试的,对不对?”
我紧盯着他,但愿我的猜测没错,猜测他的确是有这样增強好胜的心的。
“好,⼲石河,我接受你的洗礼,你说的这些其实算起来,对我真的一点坏处都没有,最主要的是,你赌对了,我真的想试一试,能不能把天傲给重新救活过来,然后我要光明正大用天傲去对付正荣,我要让正荣破产,让荣耀中倒台,哼哼。”余文俊嘴角微微掀起。
我也十分満意,嘴角也微微掀起,既然他也有救活天傲的理由,那我就更加不用担心了。
我一口答应道:“我们是兄弟,以后天傲就是我们兄弟两的,天傲活过来了,你想怎么用他去对付正荣,就怎么用他去对付正荣。”
真的大了那个时候,就算我们不对付正荣,正荣也会想尽方法来对付我们,所以本来就避免不了的对决,就⼲脆说的完全为他着想好了,让他觉得,我的确是真心拿他当兄弟的,至少让他觉得我十分重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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