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伯伯的<img src="in/cao.jpg">作下,天傲已经成功划拨到我的名下,也就是说,我现在已经是天傲这个大集团的董事长了。但这个成功的头衔我只能暂且秘密挂着,并不能大张旗鼓地出现在共公场去面对那些记者。
“王伯伯,那边一切暂且都还需要你出面,再过几天,我这边就会立马派人过来接手。”听完王伯伯给我带来的好消息,我说道。
王书海道:“没问题,一切都按照董事长你的步骤再进行着,明天非开不可的记者招待会,我将聘用一个董事长替⾝出席,不过这个被收购的消息一传出去,许多合作的相关公司,以及好些行银都前来讨债了,我们必须拿出政策来应对这些。”
“恩恩,这个我知道,待会我就会给集团注⼊五个亿的资金,这些应该能缓开解部分庒力。”我说。
“好的,有这笔资金,我就可以喊话告诉所有人,我们天傲已经被海外资金雄厚的富商给收购,一切债务我们将一分不少地还上,到时候只要打发好一些具有大市场的公司,他们消停了,那些小公司也就不敢<img src="in/bi.jpg">得太紧了。”王书海道。
王书海说得对,只要大公司消停了,那些小公司哪里还敢叫嚣。在他们看来,天傲要不了多久就会重新恢复昔⽇的光芒和地位,如果自己的小公司不识趣,别说以后会失去跟天傲集团的合作,万一天傲集团记仇,报复他们,他们哪里吃得消。
有五个亿,一切都好说。等余文俊这边处理好,顺利的离开行银之后,他就立马以总裁的⾝份进⼊天傲,全权接手天傲,到那个时候,天傲的一切流程就会变得更加顺利的。因为余文俊在行银可是积累了不少人脉,许多公司的老板可都欠着余文俊的情。
我带余文俊来到云峰酒吧,推开后台一个包间的门,何雨丹项羽驼子张亚军他们几个已经在包间里等着我了。
“狂少man,你来了,余文俊?”何雨丹见我⾝后跟进来的是余文俊,有些吃惊。
坐在沙发上菗烟的他们三个也站了起来,投来不解的目光。因为他们都知道,我一开始是跟胡莱联手,对付余文俊的,而现在却又把余文俊带来这儿。
“对,余文俊,以后他也是我们团队中的一员了,坐下说,文俊,你也坐。”我说,跟着走过去,在中间那个沙发上坐下来。
余文俊也坐下。
我说:“文俊,在这个房间里完完全全就是自己人。”
当然,在我的心里,我仍旧是防着张亚军。起初我是并不打算把张亚军叫过来的,可是一想,张亚军的眼线其实很多,如果我不叫上他,他的小弟胡<img src="in/luan.jpg">说点什么,那张亚军的二心就会立马滥泛。
这对我一点好处都没有,相反,我什么都告诉他,一方面是证明了我完全当他是兄弟,另一方面,让他明⽩,我的势力无形中又增大了,这样也许能彻底打消他反我的心思,因为本⾝我猜得到,他反我的心思其实是不強烈的。
“余文俊,你们都认识。”我对他们说。
他们点点头。
我又对余文俊说:“文俊,他们几个你大概也认识,我重新给你介绍一遍,张亚军,道上的领军者。”
张亚军示意的点点头。
“驼子,所有乐娱场所烟酒的负责人。”
“何雨丹和项羽,直接跟随在我⾝边,负责一些细节问题的能手。”
听罢,余文俊道:“难怪狂少man每个市场都能做到这么大,原来底下有这么多能忍,而且分工十分明确。”
我笑道:“你的加⼊会使我们的市场更加完善。”
我接着说:“今天让大家过来,其一是让大家相互认识,以免以后自家兄弟因为不认识而残杀起来;其二,你们还不知道,天傲集团已经被我收购了,文俊是个商业天才,我会让文俊去打理天傲,以后你们要配合他,有问题吗?”
“没问题。”雨丹配合地回答道。项羽和驼子自然也是没问题的,就看张亚军了,我的视线挨个看过去,最后落在张亚军脸上。四比一,张亚军现在是有问题也得没问题,于是也跟着摇头摇。
“嗯,行了,不耽误各自的时间了,你们去忙你的。项羽和雨丹留下来,我们几个商讨一下要怎么才能让天傲在最短的时间內走出困境。”我说。
“行,那狂少man,我就先告辞了,夜场的烟酒还等着我去派送。”驼子道。
张亚军也赶紧道:“那狂少man,我也得赶回去守住我的场子,时刻都得提防着,不能让蒋华平那个八王蛋有机可趁了。”
“嗯,辛苦你们了,大家各分其职,共同维护好我们这个庞大的体系。”我说。
驼子和张亚军走了,包间內就剩下我们几个。
我端起酒杯,给余文俊倒酒,一边倒,一边说:“文俊,按你的意思,那五个亿我已经<img src="in/jiao.jpg">给王伯伯,让他注⼊集团了,王伯伯也照你的吩咐,先安抚好那些有点能耐的公司和稳住了那些讨债的行银,那接下来该怎么做?”
“谢谢。”余文俊端起酒杯,一边沉思着,抿了一口酒,道“接下来还是要准备钱,那五个亿只能拖得了一时,因为我们旗下有许多工程都是因为被迫停止,甚至已经瘫痪了的,说得不好听点,就像占着茅坑不拉屎一样,要是这些工程不启动,一切仍然等于没做,因为这些工程,一天不动工就多承担一天的成本费,恶<img src="in/xing.jpg">循环,很快就会把这五个亿的投⼊拖掉。”
我能明⽩余文俊的意思,工程停滞在那里,所有的材料跟着无形损失不算,所有组用来的朝大型机器费用不算,光是晚一天完工就赔付多少违约金这一点,就⾜够接着承受的了。
我问雨丹道:“雨丹,你这边从道上集结了多少资金?”
“只有一个亿,但这已经是极限了,如果我们強行在从其中菗钱,那道上也将面临流动资金短缺的问题,到时候道上的各种业务必定也会危机重重,狂少man,道上的收⼊现在是我们最坚实的后盾了,要是把这个后盾也搭上,我担心…”何雨丹说道这里,不再继续说下去。
我自然明⽩何雨丹的顾虑,而他的顾虑也并不是多余的,我又何尝不担心这一点呢?可是仔细想想,我既然已经下了这么大的赌注,赌余文俊一定能赢,赌天傲一定能重振雄风,那我还有什么可顾虑的。
我咬咬牙,硬着头⽪道:“一切以支持天傲为主,哪怕是牺牲所有夜场的所有利益,也在所不惜,明⽩吗?”
“这…”何雨丹见我这么坚决,只是为难,不好说穿。
项羽替何雨丹说道:“这怎么行,你要是搭上所有地下市场利益,我们可以答应,但底下的兄弟们会答应吗?底下的兄弟可都是靠这行吃饭的,狂少man你这样不顾及他们的利益,強行夺走他们的利益,等于直接抢走了他们应吃的那口饭,那他们岂还会支持你?地下场如果没有了这些底下人的支持,那地下场就不叫地下场了,或者说到那个时候,我们就没办法再垄断这个底下场了。”
项羽这么一分析,才意识到,这样做的后果的确是很严重的,现在这个社会,这个年代,没有利益,谁特么拥护你,给你卖命。所以不管你怎么卷走道上生意场上的资金,但最起码的,你一定不能连那些弟兄理所应当得到的一部分也给吃了。
我有些手⾜无措了,糟糕地说道:“我原以为从道上至少能菗出两个亿,没想到最多只能菗出一个亿,一个亿哪里够。”
“除非…”何雨丹<img src="in/yu.jpg">言又止,然后盯着我。
我抬眼看着何雨丹,赶紧追问道:“除非什么?”
何雨丹不敢直接说,间接地说道:“狂少man,有一种商品是来钱最快的,而且这种商品恰恰就适合在各种乐娱场所销售,只是自从狂少man,你接手了各大场子之后,就一律噤止这种买卖,所以这几年来,道上的年收益是逐年再下降。”
她这么说,我一下就明⽩了,她说的货就是非法的⽩粉,或者七彩的丸子。
项羽也听明⽩了,道:“对啊,狂少man,如果这种货一流通,那我们所有的场子收益至少得翻上好几番。”
余文俊也听懂了,琢磨着说道:“有的时候,非常时期是可以用非常手段的。”
“不行,这个绝对不行,我再怎么混蛋,再怎么不是人,但最起码的原则还是有的,就是只害我的敌人,而这玩意一旦给了谁,那就等于是害了谁,而且不光是害了他本⾝,还害了他全家。”我说,我坚决地反对。
环顾他们一眼,严肃地道:“所以不管多需要钱,遇到多大的困境,哪怕是不卖这玩意就会死,那我也宁愿选择死,也绝不卖那玩意,以前我下令绝对这种东西在我们场子里流通的时候,你们就应该知道我的决心,所以以后你们不要再提起这个。”
雨丹和项羽觉得对不住我,不吭声了。
余文俊道:“其实还有一个可行的办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