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小庇孩也生怕惊动了他外公,懂事啊,看来我们四个才是一伙的,我美滋滋地想着。
江筱柔说:“还不赶紧去机场,我买好了九点钟的航班,你背着治政。”
阿姨把兰治政放到我背上,道:“一家人玩的开心点。”
我听了心里美滋滋的,说:“那是一定。”
江筱柔却泼我冷⽔,道:“妈,你说什么一家人啊。”
江筱柔表面上不认同,我知道其实他心里面也是甜甜的。
阿姨忙笑着说:“真是不好意思,我又说错话了。”
何治政趴在我背上,说:“老小子,辛苦你了,驾。”
我说:“坐稳了,咱要出发了。”
我们从小路绕到大马路上打出租车去机飞场。
凌晨十二点,我们已经到达了沿海市的锦豪大店酒。何治政在我背上睡得很香,我把他放倒在<img src="in/chuang.jpg">上。
江筱柔过来给我捶背,道:“累吧,累死你活该,谁让你没事跟孩子一起瞎闹,就两天时间跑这么远来玩。”
我说累,但快乐着。我捧着她的脸,温柔地说道:“接下来的时间属于我们的了。”
我去亲她。
她让我亲了几口,然后把我推住,道:“好了,待会把孩子惊醒了就不好了,这两天你就忍着呗,又不会死。”
何治政这臭小子<img src="in/ting.jpg">重的,一路上又是抱又是背,还真有点累得受不了。
我说:“好吧,这两天就暂且让你逍遥法外,待回家后我要你加倍奉还。”
她说:“好好好,你赶紧躺下休息吧,明天孩子有你烦的。”
我过去睡在何治政的旁边,却无法安心⼊眠,竟生怕一觉醒来后房间里就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招手让江筱柔一起过来睡,我说不然我睡不着。
她说:“你真是的,比孩子还小似的,受不了你。”
她睡在我旁边。我睡在中间,一手搂着一个才安心睡着。
何治政是个十分调⽪的捣蛋鬼,每样游戏至少玩两遍才肯走。
我累的満头大汗问江筱柔道:“这还子遗传的全是你的基因吧。”
江筱柔说:“我小时候可没这么调⽪,你小时候肯定更不听话,否则这孩子哪有这么难管。”
我说:“死开,管我庇事,又不是我播的种,何良成的苗子得我来培育,我真冤啊我。”
江筱柔冲我来劲,道:“是你纵容他,不管你庇事难道还管我庇事了?”
这个死<img src="in/jian.jpg">人,岁数也不小了,还这么霸道。
我说:“好好好,关我庇事行了吧,让你得意两天,回去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何治政过来拉我,道:“老小子,你跟我妈在那里吵什么,带我去玩过山车了。”
看着那哗啦啦歪来歪去的东西我就后怕,当年江筱柔带我玩这个的时候,我差点没把肠子吐出来。
江筱柔在后面推我,道:“走了,我们玩过山车去了。”
⺟子两商量好来整我的吧。
一圈下来,我扶着栏杆哗哗大吐。江筱柔拍我的背说我怎么还跟当年一样没用。
我吐的脸⾊苍⽩,江筱柔和何治政两个人把我扶回了锦豪大店酒。我倒在<img src="in/chuang.jpg">上就大睡。
我做了个梦,江筱柔拿⽑巾在给我擦脸,何治政趴在<img src="in/chuang.jpg">边,说:“妈妈,爸爸怎么搞的嘛,还没我厉害。”
江筱柔说:“你爸爸就这点出息,不过你爸爸最疼我们⺟子两了,拼命的挣好多好多钱,让我们过最幸福最幸福的生活。”
我忽然挣开眼。江筱柔拿着⽑巾在给我擦脸,何治政趴在<img src="in/chuang.jpg">边,跟我梦里的场景一模一样。
何治政开口道:“老小子,你不行啊,这⾝体素质,差死了。”
我叹了口气,梦究竟只是个梦。
星期天晚上,我把江筱柔和何治政送回了家。
第二天我便去见何良成。把一亿块钱的行银卡<img src="in/jiao.jpg">到他手里,何良成乐呵地拍我的肩,说:“我就知道兰经理不会让我失望的,咱们的世纪大厦离竣工越来越近了,哈哈,唉,我看你,怎么还闷闷不乐呢。”
何良成把行银卡转<img src="in/jiao.jpg">到一旁的孙子和手里。
孙子和应和道:“就是,⼲嘛摆个脸⾊给我们看,是我们欠了你的吗?”
我难过地说:“当然不是,你们知道这一亿是怎么来的吗?是荣雪婷给我的分手费,她已经跟成星集团二股东的公子林路在一起了。”
何良成眼珠子转动,表现出为难地样子,道:“女人嘛,到时候等你挣到钱了,要多少女人没有,要哪个女人都行。”
这个是他自己亲口说的,要哪个女人都行,我就要你何良成的老婆江筱柔那个<img src="in/jian.jpg">女人。
我估计他心里在想,荣雪婷不要我了,荣耀中必定也不要我了,联合成星集团二股东把我踢出去成星的⽇子也即将来临,那么我在他那儿也再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他必须开始制造机会把我一脚踢开。
我一如既往,一有时间就赶去学校跟江筱柔私会。
江筱柔说:“何良成已经知道我在外面有男人了,只是还不知道是你这孽障。”
我每次来⼲他老婆,我都会让人牵住他。他派道上人跟踪我或跟踪江筱柔,周雄的人都会在暗地里制造个小意外,把这班人甩开。所以只要我不自⾼奋勇地站出来,何良成永远都只能停留在怀疑我的阶段。
我说:“我又戒不掉你的味道,被你老公捉奷在<img src="in/chuang.jpg">那是迟早的事,我早做好心理准备了。”
她说:“你这孽障到是想想办法,何良成就差全天二十四小时跟踪你或我了。”
她这个笨蛋,何良成早就派人全天二十四小时跟踪我们两了。
我故作思考,道:“我到是有个一箭双雕两全其美的办法,即能劈开何良成的怀疑,以后又能安安心心痛痛快快地偷情私会。”
她让我别卖关子,有庇快放。
我问她道:“还记不记得上回去你家吃饭的吴因为?”
她说:“认得,何良成花钱送他上位的,有些全力,仗势欺人,特恶心的一个人。”
我说:“他就说你老安公放在我⾝边的眼线。”
我接着又说:“上次在饭桌上我看到吴因为看你的那双⾊眼神,肯定对你想⼊非非。”
她打我一个巴掌,骂道:“禽兽,你让我去引勾他?”
我抓住她的手,拉她过来,亲她,道:“女禽兽,我怎么舍得呢,我是让你配合我来个栽赃嫁祸,拔除吴因为这颗眼中钉,要不然我迟早会毁在他手里,你舍得,没人跟你私会你受得了这么大打击?”
她用手指戳我的脑袋,道:“你这孽障一肚子坏⽔,要我怎么做说吧。”
我掐她纤细的<img src="in/yao.jpg">,道:“小妖精你真听话。”
她往我腿大上一坐,掐我的脸,道:“老妖精,我人都是你的了,能不听你的话吗?”
我俯到她耳边跟她细说。
我把江筱柔给我的那卡贴上双面胶,何良成和吴因为来我工地视察的时候。我靠近吴因为,偷偷把绿卡贴在他的⾐边。
我说:“何董,请看这边。”
我故意让何良成站在吴因为右侧靠后的位置,再用力一拍吴因为的肩膀,让他也看向这边,这时贴在他⾐边的卡掉了下来。
何良成目光瞬间投在了那张卡上。
我赶紧道:“吴主任,你东西掉了。”
何良成弯⾝下去捡起那张写了江筱柔名字拼音的卡,这是何良成特地为江筱柔办的一张独一无二的学校通行证,怎么会落在吴因为⾝上?
不用想也知道,何良成肯定立马联想到自己老婆在外面有男人,而吴因为正是那种专门喜<img src="in/huan.jpg">搞别人女人的男人。此时何良成的脸已经变得铁青。
吴因为道:“这卡不是我的。”
何良成瞪着他道:“从你⾝上掉下来的,难不成是我的?”
吴因为不知所然,见何良成拉下脸,于是笑了笑说:“是,是我的。”
顺手从他手上拿过卡,往兜里一放。
何良成道:“今天就到这里吧,吴主任你自己慢慢看吧,恕我不奉陪。”
一甩庇股走人,吴因为庇颠庇颠地跟在后面。
见他们两个离去,我赶紧给江筱柔打去电话,奋兴地说道:“村姑,我们的计划成功了,何良成应该马上到家,你自己小心点。”
“知道,我能应付,放心吧,挂了。”江筱柔要挂电话。
我赶紧喊住,道:“别挂,让我听着,要不然我不放心。”
…
何良成回到家便审问江筱柔,道:“你学校的通行卡呢?”
江筱柔故作虚心,笑了笑说:“哦,放在学校忘记拿回来了。”
何良成发火道:“你还敢骗我,你是不是把卡给了外面的野男人,好让他去你学校跟你私会。”
江筱柔跟他大吵起来,道:“哦,你居然怀疑我在外面<img src="in/luan.jpg">来,你以为你经常在夜店玩女人我不知道吗,还选什么明星的,既然你这么不信任我,我们过不下去就离婚啊。”
在外面玩女人她怎么知道的,他还不是经常带吴因为去这样消遣,吴因为连这个也告诉了她。
何良成更加深信这个野男人就是吴因为了。
他气愤道:“离就离。”
江筱柔把筷子碗摔得乒乓响,把围裙一脫一扔,回房间收拾东西,丢下一句话,道:“我回娘家等你的离婚协议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