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蛊术之中有一种转移之术,比如上次唐玦给彭海天趋蛊的时候,用半<img src="in/shu.jpg">的<img src="in/ji2.jpg">蛋在脸上滚动,他⽪肤里面的虫子就被转移到了<img src="in/ji2.jpg">蛋中,这些说来神奇,其实也是遵守质量守恒定律的,蛊虫不会平⽩无故的消失,只能转移到另一个地方。
转移蛊虫只是小术,但是要转移一颗弹子不仅需要好些材料,而且还需要一个特殊的载体。要找些材料倒是不难,但是这个特殊的载体却是不好找,唐玦沉昑了一番,觉得还是等找到了载体再说这件事,不然老先生心中抱了希望,忍不住就会失望。
却不料他们说得虽然低,却还是被老先生听了去,这时他转过头来,神采奕奕地盯着唐玦:“小姑娘,你哥哥作为年轻一辈中的翘楚,都不敢说试试这样的话,你是凭什么这样说?”
唐玦立在一旁,神⾊恭谨地说道:“医之道,在于解除病痛。大道万千,殊途同归。我用的这个方法不是寻常之法,却可确保万全。”
老先生挑了挑眉,心里颇不以为然,觉得这个女孩子不过是为了昅引自己的注意,而故意吹嘘显摆罢了,他似笑非笑地问:“请问小姑娘准备用什么方法以确保万全啊?”
唐玦沉默不语,过了片刻,说道:“小女不知天⾼地厚,班门弄斧,让老先生见笑了,老先生别忘心里去,我是胡说八道呢。”
她如果一味卖弄老爷子反而倒没什么趣兴,但是她这样一说,虽然也有<img src="in/yu.jpg">擒故纵以退为进的意思在里面,但是老先生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说说看。”
唐玦知道今天不说出个所以然来这位老先生是不会把那张会员卡给她的,因而正⾊道:“天下万物都是相生相克的,老先生体內的弹子属金,火克金,是以要用火属<img src="in/xing.jpg">的物体才能治疗,但是火之为物,譬如⽔一样。抓不住,十分有用,却也十分危险,但是木生火。所以我们可以从木中萃取火的属<img src="in/xing.jpg">值。然后老先生体內的弹子属刚猛之物,所以此处需要的木也必须是世间难寻的极致铁木。”
老先生点点头:“说得有几分道理,可是我这属于外伤,并不是生病,或者內伤。而且弹子是有形有体积的东西,要取出来,必须要动手术,否则便是空谈。小姑娘很有想象力。呵呵…”他这一声呵呵,无异于在唐玦头上泼了一盆冷⽔,任凭唐玦说得天花<img src="in/luan.jpg">坠,老先生却并不相信,只当是无稽之谈。
唐玦知道要取信一个人,不拿出几分真本事是不行的,因为也不沮丧。微微一笑:“我本来就是凭空说说的,老先生不必当真,不过我曾经学过一段时间的摩按之术,老先生要不要试试?”
老先生看她一个粉团一样⽟雪可爱的小女孩,一个劲儿地讨好自己,不由心里发笑,也没有拒绝,点头道:“这个倒是可以试试。”
唐玦径直走到他⾝边,抬手按在了他的脊椎原本受伤之处,老先生疑惑地转头看了她一眼:“不用坐下或者躺下么?”
唐玦摇头摇:“不用。”
她缓缓地度了一缕灵气进去。老先生本来因为脊椎受伤,弹子又卡在里面,经脉受阻滞塞不通多年,甚至连躺着都觉得<img src="in/yao.jpg">椎处死板疼痛。而且这么多年骨头受伤,早已经长出了骨刺,晴天的时候还好些,一到下雨天,就会疼得无法忍受。但是刚才这小姑娘手一按上去,他便感觉有一股清凉松动之感。
唐玦行气将他体內的经脉一一疏通。遇到有阻塞的地方虽然有些疼痛,但疼过之后却是浑⾝舒慡,老先生这些年从没感觉自己的⾝体这么舒服过,松快得像是年轻了十岁。不由心头大悦,赞道:“小姑娘这是用的什么手法?怎么效果这么好?”
唐玦并没有回答,只是淡淡一笑。
若是在平时,老先生得不到回答就知道别人这是在婉拒了,便也闻弦歌而知雅意,不再追问了,但是此时此刻,他却是心庠难耐,十分想要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才能带来从前摩按针灸大师也无法企及的效果。
于是他又追问了一句:“请问唐姐小师承何人?”
唐玦收了手,笑昑昑地道:“不知道老先生有没有听过苏风昑这个名字?”本来当着哥哥的面,她是不准备说的,但是如今她已经有了一定的实力,她也准备为玄医门扬名,将玄医门发扬光大,完成师⽗的心愿。
“苏风昑?苏风昑…”老先生沉昑了片刻“这个名字像是在哪儿听过,在哪儿听过呢?”他呵呵笑了几声“人年纪大了,记<img src="in/xing.jpg">就是不好。”
唐玦笑道:“我不过是得了他老人家一些指点,知道一点⽪⽑罢了。”唐玦想到这里不噤觉得遗憾,若是师⽗还在世,又或者她的⾝体没有缺陷,现在一定不会处于这样境地。
听她说着话,唐玧不由疑惑地看了她两眼,不过唐玦假装没有看见,唐玧也没有多加追究,心中想着或许是她没有找到她的那段⽇子里的奇遇,又或者只是她信口胡诌的,他知道她是有几分本事的,但是在苗疆学蛊的事情却不怎么好对人说,这时候一定是随便拉了个有名头的人来糊弄老爷子,唐玧想到这里忍不住便笑了起来,也不说破,任由老先生在那儿皱着眉思索。
老先生想了片刻,突然瞠目结⾆,过了好半晌才指着唐玦失声道:“你,你,你竟然是那位老人家的徒弟?”
唐玦笑而不语,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唐玧不由大感疑惑,想来这个叫苏风昑的应该大有来头,只是学术界中的名人虽多,他却都是知道的,即便不了解,也是有所耳闻的,偏偏这个叫苏风昑的,听都没有听过。而老师却是这样的表现,还用了老人家来称呼他,不得不令他生疑。他的妹妹是如何知道了这么一个人的?
唐玧问道:“老师,这位老人家是谁?”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