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丝娜!”邬寒突然大喝一声,转过⾝去,一把将她抱住,面红耳⾚地叫道:“阿丝娜,你知道我为了什么才要找唐玦!你知道的!为什么还这么说?”
阿丝娜被他抱住,拼命挣扎,一面嘶声喊道:“我怎么知道!你****夜夜地想她,想得睡不着觉,一遍一遍的寒毒作,都不肯想法子治,不就是因为这个是她留给你的么?所以即使很难忍,你还是一直忍着,因为这样每疼一遍,你就会更加清楚地记起她!”
“阿丝娜!你胡说八道什么?”邬寒气急败坏地去捂阿丝娜的嘴,倒是越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 `南宮熠就侧头看了唐玦一眼,眼中含着笑意,倒也不是嫉妒什么的,只是有些幸灾乐祸。
唐玦暗中掐了他一把,南宮熠一把将她手按住,扣在手心里,俯⾝在她耳边道:“谋杀亲夫啊你?”两人靠得极近,落在门口挣扎的阿丝娜眼里,阿丝娜便讽刺地叫道:“你看看,你自己看看!你喜<img src="in/huan.jpg">她有什么用,人家已经有了情|夫了,<img src="in/gen.jpg">本不要你!”她嗓门很大,一下子便将楼里面的住户全都昅引来了,门口里三层外三层地围満了人。
南宮熠脸⾊就沉了下来,走过去将邬寒和阿丝娜两个活宝都拎了进来,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有什么话进来说!堵在门口不嫌丢人现眼吗?”
他一只手将两个人同时拎了进去,惹得外面的人目瞪口呆,久久回不过神来。`
唐玦亦是冷了脸,盯着阿丝娜:“你说错了!”她拉着南宮熠的手“我们已经订婚了,所以不要用那么肮脏的字眼来形容我们的关系。”
阿丝娜狡辩:“订婚了又没有结婚,难道不是情|夫吗?”
“好吧,我是她的情|夫。”南宮熠点点头,话锋一转“可是邬寒连你的情|夫都不是。你却跟他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真是不知羞聇!”这话已经带了侮辱的意味,显然是在报复刚才阿丝娜说他是唐玦情|夫的事。
阿丝娜面⾊顿时涨得通红,咬牙切齿道:“你管我们!我们爱住在一起!”要不是邬寒死死地抱着她。估计她会扑过来咬南宮熠一口。
南宮熠摊摊手:“自然没有人会管你们!但是你们用蛊术害人,还牵连到我们玄医堂,我们就不得不管了!”
邬寒转过头来,盯着唐玦沉声道:“你到底不肯给我这个面子?”
唐玦亦沉着脸:“邬寒,这不是面子不面子的问题。`阿丝娜这是违反了做人的底线,违反了作为一个蛊师不对普通人出手的规则,人人得而诛之!”她这话的意思是,阿丝娜的行为已经引起了同行的公愤,只要是蛊师捂着巫术师,看见了这样的事,都可以管一管,都可以杀她。
邬寒叹了口气:“我愿意代她向那些人道歉。”
唐玦拔⾼了声音道:“道歉?我把阿丝娜弄傻了,再跟她道歉好不好?”她是真的火了,这些视人命为儿戏的野蛮人!
唐玦这话说的邬寒瞠目结⾆。不错,没有人愿意被人弄傻了还接受被人的道歉的,是他说了傻话!于是他又说:“你们饶了阿丝娜,我拿命来陪!”
唐玦和南宮熠尚没有说话,阿丝娜便了疯似的叫起来:“你胡说什么?什么死不死的?你死了叫我怎么办?我一个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她叫着又呜呜地哭起来“这个时候你还说这样的话!如果要死,倒不如原先就死了!也省得受这么多的苦!如今找到了唐玦,你不说让她替你解寒毒,反而开口闭口死啊死的!”
阿丝娜这个<img src="in/xing.jpg">格就好像小孩子,一会儿风一会儿雨的。<img src="in/yin.jpg">晴不定。她刚才还叫嚣着让邬寒去找唐玦,不要再理她了,这会儿又说邬寒若是死了她便也不活了。可见她心里既爱着邬寒,又因为邬寒心里有唐玦而嫉妒得疯。
阿丝娜叫了一阵。似乎累了,只俯在邬寒怀里呜呜地哭。唐玦也不管她现在是真的伤心还是假装伤心,冷声问:“你为什么对那些普通人下手?”
阿丝娜闻言,哑着嗓子道:“他们都不是好人,看见我漂亮就对我动手动脚的!我没有要他们的命已经是很不错了!”
唐玦一阵无语,人家动手动脚了一下。你就要要了人家的命?她觉得跟阿丝娜<img src="in/gen.jpg">本就说不通,<img src="in/ji2.jpg">同鸭讲,于是换了个话题:“你说邬寒中了寒毒是怎么回事?”
阿丝娜见邬寒受了这么几年的苦,唐玦却丝毫不知道,并且现在还这样问自己,丝毫没有一点內疚之意,不噤暴跳如雷:“你自己做下的事,难道自己不知道?”
唐玦一头雾⽔,看了眼南宮熠,南宮熠也头摇表示不明⽩。而阿丝娜还在喋喋不休。唐玦便出声打断她,问邬寒:“到底生了什么事?你中了什么寒毒?”
邬寒道:“这不怪你…”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阿丝娜打断:“怎么不怪她?若不是她,你又怎么会中那样的寒蛊?”
唐玦忍不住在心中骂了一声:“你妹!关键时刻抢什么镜啊?叫你说的时候又不说!”
阿丝娜还在吵吵嚷嚷,邬寒似乎拿她一点儿办法也没有,最后南宮熠看不下去了,一巴掌拍在餐桌上,这餐桌是原来房东留下来的,大理石的桌面,硬是被他拍得裂开了蜘蛛网般的裂纹。南宮熠冷声道:“你要是再出声音,我就将你的⾆头割掉!”
阿丝娜虽然任<img src="in/xing.jpg">、脾气坏透了,但是却也知道南宮熠是个狠茬子,惹⽑了他绝对说得出做得到,因此瞪了他一眼,却也不敢再叫嚷了。这时候南宮熠才向邬寒道:“说吧!”
邬寒像是松了一口气:“其实这个寒毒是当时熊老太太给我下的六月寒所致。”这六月寒之毒当时是唐玦解的,但是因为那时候她功力尚浅,自己以为解了毒,其实还是余毒未清,导致这两年来邬寒⾝上的寒毒经常作。现在说起来,要解这六月寒毒并不是什么难事,特别是在有了南宮熠的炽焰剑之后,只要拿炽焰剑的火焰烧了⽔,让邬寒喝下去,外加泡澡就好了。然而那个时候他们并不知道这些,而且当时情况危急,唐玦也想不到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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