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准崖州一行,算是彻底打消了怀疑和顾虑。在当时人眼中看来是不可思议的。而陈文強所拥有的异能,姑且这样称呼吧,也正在成为他最強大的武器。
工作一项项地布置下去,不仅仅是有关正在琼州中部纵横的⾰命军,还有与战仗无关的各种建设,崖州、陵⽔、万宁、保亭,陈文強利用⾰命军退出所形成的权力真空,利用民团、商团开进占领,维持治安、安抚百姓,抢地建厂盖房,先形成既定事实,以后再派官吏也只能在<img src="in/qiang.jpg">杆子下承认现实了。
历史正在改变,但陈文強还不是很确定这一点,只是局部的小变化,还是整个轨迹在发生偏离
但可以肯定的是,他改变了很多人的人生轨迹,改变了很多人的命运。其实,这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
说简单呢,就象一个人出门,突然被一件小事或者另外的人打岔,也就<img src="in/luan.jpg">了他本来的计划,早一些晚一些,或许今天的经历和结果便会有所改变;说难呢,却是在人心,比如理想、信仰,有千折而不回的,很难因为小事或挫折而改变。
姚洪业、秋瑾、陈镜清三人尽管是通过旅沪华人公会以工作的名义来到崖州的,但心中却怀着别样的<img src="in/ji.jpg">情和憧憬。
开发琼州不仅需要移民,还需要各种人才,特别是有知识的青年,可以进⼊商团成为⾰命军的后备力量,可以考察后发展进复兴会,可以进⼊工厂成为技术骨⼲,可以进⼊小学校去当老师要知道,陈文強在琼州建立起基地,对人才的需求和培养是很全面的。
在三人想来,崖州定然是兵荒马<img src="in/luan.jpg">的样子,他们可以先装模作样地去工作,毕竟⾰命也要钱赚吃饭不是。然后呢,是等着⾰命军打过来,还是伺机去投奔,便看形势的发展。
但来到崖州所看到的景象便有些出乎意料,不是混<img src="in/luan.jpg">,而是忙碌,商团、民团正扩充、武装,工厂照常运转,百姓照样生活,甚至县城连宵噤也没有。
再等等,再等等。听说⾰命军在琼州中部闹腾得<img src="in/ting.jpg"><img src="in/huan.jpg">,击毙了琼崖兵备道最⾼长官刘永滇,击溃了三个巡防营,趁势光复了屯昌县,又向西进军,转攻儋州
怎么搞的这离崖州是越来越远了,看这崖州多富裕,为啥就不来打呢三人不仅失望,而且联系越来越困难。姚洪业想学军事技能,便进了商团;陈镜清进了炼油厂,正在边学习边做工;秋瑾则被分往陵⽔第二小学,去当一名教师。
“我说咱们不是复兴会会员,来到这里也不得其门而⼊,果然如此吧”三人好不容易聚在一起,秋瑾便皱着眉头发怈不満“现在怎么办,各奔东西,作工糊口,还谈什么⾰命。”
被庒迫百多年的国中产生了这批青年,他们从家庭与社会的束缚中冲出去,他们要打碎民族家国的铐镣,成个能<img src="in/ting.jpg">着<img src="in/xiong.jpg">在世界上站着的公民。他们或许还单纯幼稚,或许还冲动草率,但那股爱国的热情却不可否定。家国在沉沦受辱的时候,没有任何障碍能拦阻得住他们应声而至,勇敢赴难。
“那怎么办”姚洪业倒觉得在商团训练中学到了不少东西,正在向成为一个战士的方向发展“要说咱们能⼲什么现在正是打仗的时候,⾰命军需要咱们吗”
陈镜清眨了眨眼睛,有些怀疑地看着姚洪业,说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在海上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姚洪业挠了挠头,说道:“我觉得吧,得先学好本事,就象我在商团学会了打<img src="in/qiang.jpg">,健壮了体格,只要一到时候,我就去参加⾰命军,肯定是既勇敢又<img src="in/shu.jpg">练的战士。”
“商团、民团都是维护本地治安的,算不算官府的走狗”秋瑾不太确定地说道:“如果要调去打⾰命军呢,你怎么办”
“那就更简单了,我寻机就投⾝⾰命军,说不定还能带着<img src="in/qiang.jpg">弹呢”姚洪业摸着下巴,想得<img src="in/ting.jpg">美。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