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没错，截了肢

或者是求饶一下，大傻就会停手了。啪…啪…啪…啪…鞭子打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上的声音有如时钟秒针在深夜运行的滴嗒滴嗒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包子还是一声不吭。大傻愈打愈担心。（快点叫出来吧？

　　这样打下去真的会出事的）啪…啪…啪…大傻手心在震，他未试过对女人这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暴…啪…啪…啪…啪…　啪…啪…“你为什么不叫出来？”大傻忍不住问，他输了第二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包子别开脸，沉默不作声。

　　大傻用脚大力蹬地面，水花都溅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上了“说啊！”她依然不吭一声，脸就像鸡蛋壳般木纳，嘴巴紧闭着，眼睛被发丝半遮看不太清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口为了舒缓痛楚在起伏。

　　这样的嘴脸让大傻很生气，莫名的生气，真想一拳打碎这张抿紧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的脸。大傻看不到，发丝底下盖着的，是一双哭红了的眼睛，它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了失望。

　　<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包子没有哭，泪水没有跑出来，只是眼神早就哭了。每天每晚被人差使劳役，晚上被男人蹂躏，连最仅有的睡眠时间也必须站着睡，这十一个星期，不，这十年以来都没有外人当她是人来说话，而眼前这个男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包子居然会觉得这个男人会了解她。

　　甚至会觉得这个男人会可怜她，她全完错了，她做得最错的一件事，就是信任了他。打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的鞭子突然停下来了。“啊啊！”大傻突然失控大喊。大傻哭喊出来：“不要不理我啊！混蛋！”

　　“家人不理我、他们不理我，连你也不理我啊？我会疯的！吼啊啊！”皮鞭滑落了，大傻双手张成爪状在空中抓捏，在激动的震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包子紧抿的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松开了，她呆望着大傻。

　　“呜啊！”大傻叫着，他双脚一跪…栽到地上了。大傻哭了起来，跪在地上像个婴儿似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包子睁大眼望着他，就算雨水打进眼睛，也阻挠不了她的惊讶。没有男人在她面前这么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过，比她还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

　　大傻的哭声叫醒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包子身上的余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被打得肿起来，有些地方更鞭打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血，比起过往受过的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包子感觉到它的感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上的痛楚与眼前这个嚎哭的男人是相连的。

　　<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包子失去双手，身体感觉却比常人强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上的鞭痛，她品尝得很仔细。鞭痛分很多种，有的是责罚的痛，有的是羞辱的痛，有的是展示权威的痛，而今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上的，她感受到落寞与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的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jpg">，很强烈，那种痛不是来自伤口，是来自大傻。

　　“对…对不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包子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口。很奇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包子受完鞭打，她不愤怒也不害怕，反而是同情起来。

　　大傻扛着整个家的经济负担，却被家人看不起，被人排挤，因为样子迟钝，被工头骂，被人看不起，晋升没有他的份，工资被拖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包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下了眼泪，她想哭，她自己并没有哭，是大傻让她流泪了“对不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包子又说。

　　大傻在地上摸回皮带。啪！“道什么歉！我现在样子很难看是吧？”皮带再次打在超载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上。

　　今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包子更确定了，这种痛楚毫无保留，挥洒着感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包子摇摇头：“对不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包子不知道先生你有多难过…没有顾及到先生的感受。

　　<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包子就只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包子，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玩具，说了些话让先生难堪非常非常对不起。”这些都是掩饰的话，<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包子为大傻的悲痛而哭了，她不会让大傻知道。

　　大傻意气挥舞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带，呼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气斜眼望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包子，内心需然有点愧疚，但始终碍着脸子下不了台，他斥喝了句：“乖乖地听我说话便是了，口硬什么呢？”

　　大傻再一次挥打着皮带。<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传来了痛楚…感觉变了…鞭痛变回平常那种欺凌的挥舞。大傻把感情收起来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包子也边收起泪水边说：“对…对不起，磊健先生，以后会听你的说话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包子是任你差遣的玩具。”

　　<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包子知道大傻要下台阶，多受几道鞭打，她不介意。“看你好像很不愿意的样子。”大傻摆着架子，实情想掩饰刚才的哭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包子很愿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包子最喜欢被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被凌辱的了。”“那你刚才在口硬什么？”

　　“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包子不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包子忘记了自己是玩具，本来就该供人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也该仔细聆听先生的声音，跟先生斗气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包子不对，请先生惩罚吧。”

　　“我挥鞭都挥到累了，不想动，你给你自己想个惩罚给我看，我看得高兴了，就原谅你吧。”大傻还是要找下台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包子心底里也知道。

　　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jpg">口水，她脑内飞快地思索着如何惩罚自己。“惩罚…惩罚…惩罚…”没有了双手，可以做的东西不多。

　　毕竟她也是个青春期少女，让荷尔蒙旺盛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稍为沸腾一下也可以想出千百种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ue.jpg">惩罚…身体火热起来，这等于她承认了她身体喜欢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ue.jpg">待。

　　她摇摇头，那明明只是鞭打的热度。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ue.jpg">的想像像跑马灯般闪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包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jpg">口水，她踏出一步、两步、三步。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煤砂的拖车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着地面滚向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包子走到大傻面前，蹲下来。

　　因为她蹲下来，拖车向前倾，车上大半的煤砂倾泻落，车上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的雨水也哗啦哗啦泻落到地面。煤砂倾落在她后颈，打在她背部，更多的倾倒到地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包子来给磊健先生按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具吧。”

　　“你…”大傻望会整车倾泻在水洼当中的煤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包子低头说：“工头说过一颗煤砂也不能掉下来，现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包子把整台车的煤都倾倒在地上了，肯定会受严厉的责罚吧。”大傻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了，也有点反应不过来。

　　他没有想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包子蒙受冤屈，这种责罚也让他高兴不起来，亦让大傻无话可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包子太贴心，做得太尽，大傻没有挑剔的余地。“白痴。”大傻咕噜着一句。

　　大傻按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包子的头往自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a.jpg">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包子吃着乌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鼻子不断顶在他的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上。（保持这样就好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包子想。要是让大傻把自己当是人来看待，就等如把大傻唯一能依靠的东西都夺去。

　　大傻不会接受，如同工场的所有男人都不会愿意接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包子是一个有感情有过去的女孩一样。

　　临近早上，雨停了，晨曦的曙光打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包子身上。因为大雨的洗刷，第一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包子的皮肤并没有煤灰盖着。这下子让大傻睁大了眼睛。阳光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的皮肤镶了金边，那比包子还大的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球，那脖子锁骨。

　　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部的曲线，还有那双修长的腿，完全不像在工地卖苦力的女孩。大傻看到她竟然微微红着脸。

　　<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包子虽然长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体，肌肤真正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于人前却很少，她都习惯以煤作衣。每天被男人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身体的女孩，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出的阳光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下，居然感到害羞。（少女？）突然想到她或许有像少女般细腻的情感与心思，大傻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骨悚然。

　　多么危险的想法。大傻告诉自己他只是被这出乎意料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人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惑了而已，他注意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包子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2.jpg">体。大傻顶多是在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部的掌印上窥探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包子皮肤的颜色。

　　他不知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包子皮肤原来这么好。长时间站立会有静脉曲张，一条条蓝绿色的静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n.jpg">在小腿可不是什么美观的事情。

　　可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包子小腿的静脉曲张却出奇地少，看上去，大腿也没有因为拉车而变得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反而还保留少女的弧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户还剃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你真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包子吗…”“为什么这样说”大傻不清楚自己见识少还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包子异于常人。

　　她身体的状况并不是大傻知识范围内的美丽。唯一最惨的便是脚踝了，这双足清楚展示了长年踏在岩石上的伤痕。足底还有偷偷藏起来的小钉子，再看回双臂，没错，截了肢，各连着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钉子连到拉车上。这确是每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晒雨淋拉煤车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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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没错，截了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