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孟秋晨点点头,说道:“恐怕,宁南朝廷事先也没算计到,贝萨对杜基竟会如此看重,甚至不惜调动国全的兵力,在杜基与宁南死战到底!”
稍顿,他轻轻叹口气,说道:“五个军团,五十万大军的加⼊,⾜可以改变双方战事的格局,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宁南人,也该快向我军求援了。”
听闻这话,在场的众人垂头看着沙盘,皆是沉默不语。现在正是常规武器大变⾰时期,战术理念更新换代的太快,即便长年征战的贞郡军,也不敢说自己的战术理念还保持着领先,尤其是在做战斗推演的时候,宁南军和贝萨军表现出来的一些战术理念,都是他们连想都没想过的。参与到这锄战当中,没有谁敢保证贞郡军有十⾜的把握一定能取胜。
当然了,先进的战术理念就是在不断的实战中一点点摸索和累积出来的,如果只是一味的怯战,害怕打仗,那么只能被人家远远的甩在后面。
孟秋晨说完,在场最惊讶的人当属该当,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孟秋晨,心里亦在嘀咕:难道军师真会未卜先知不成?
他愣了片刻,见在场的众人都没有再说话,他清了清喉咙,凑到上官秀的⾝边,低声说道:“大人,宁南使者求见。”
他的声音不大,但也⾜够在场众人听清楚的。人们下意识的齐刷刷看向孟秋晨,好嘛,军师刚说完宁南人要向己方求援了,宁南的使者就到了,这未免算的也太准了吧。
孟秋晨也忍不住笑了出来,<img src="in/rou2.jpg">着下巴说道:“在杜基场战上,宁南军的兵力已不如贝萨军,独自作战,就算最后打赢了,也只是惨胜,求助我军,亦是必然。”
对于自己的神机妙算,他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得意之⾊,仿佛在阐述一件事实。
一直沉默不语的上官秀,微微一笑,赞赏地看了孟秋晨一眼,回头对该当说道:“有请,对了,顺便把辛继成也一并请来。”
“是!大人!”该当答应一声,快步走出中军帐。
辛继成是先来的,过了两刻钟,宁南的使者才走进中军帐內。这位宁南军的使者,上官秀认识,辛继成更认识,正是宁南征西集团军的统帅,辛继瑶。
想不到宁南的使者是一名女子,而且还是位容貌绝美的妙龄女子,中军帐內的众将官都有些诧异,一个个大眼瞪小眼,目不转睛地打量着辛继瑶。
上官秀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辛将军。”
“上官大人,我们又见面了。”辛继瑶向上官秀微微一笑,并拱了拱手。
想没到中军帐內有这么多人,大大小小的将官,⾜有数十号之多,四周没有铺垫座椅,想找个坐的地方都没有,人们都是围战在沙盘的四周。
众目睽睽之下,在辛继瑶的⾝上找不到丝毫的窘迫感和紧张感,她仿佛回到了自家似的,从容不迫地走到沙盘前,低头看了看,一眼便认了出来,脸上的笑意更浓,说道:“原来,上官大人对纳米尔城战役如此感趣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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