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整座大会场內,人山人海,其中还不乏穿着帝国书院制服的生学。
首先上台发言的是顾顺,顾顺说的基本都是场面话,其中多是吹捧上官秀的,说镇国公在百忙之中菗闲,来到灵武学院传道授业,是对生学们的重视等等诸如此类。
会场呈圆形,拢音的效果很好,虽说顾顺没有扯脖子大喊,站于会场后面的生学也能听清个大概。等顾顺发完言,换上官秀上台,台下立刻掌声雷动,其中还夹杂着许许多多的惊叹声。
生学们大多没见过上官秀,只是听说他年纪不大,但听说归听说,和亲眼所见完全是两个概念。现在亲眼目睹上官秀的样子,会场內的惊讶之声此起彼伏。
在生学们眼中,上官秀也就二十出头,与自己年龄相仿,实在让人很难相信,他是⽩手起家,从一介布⾐平民,做到了一等公爵,从手无寸兵,做到了四十万贞郡军的主帅,先后参加过两次对宁南战争,一次对贝萨战争。
旁人一辈子都做不完的事,他在短短几年的时间里全做完了。
上官秀在台子的央中站定,背着手,面带微笑,面对台下无数道好奇的目光,从容不迫,落落大方,年轻英俊的容貌,伴着垂落<img src="in/xiong.jpg">前的两缕银发,给人一种难以言表的洒脫感和飘逸感。
他的从容,可不是強装镇定,而是打骨子里透出来的,别说台下才几千人,在场战上,面对敌人千军万马的注视,他也是面不改⾊,从容淡定。
上官秀不说话,只是默默地站起那里,一对亮晶晶的隼目向台下缓缓扫视,直至台下静得鸦雀无声了,他才缓缓开口说道:“我是上官秀,本来,早应与诸位才俊见面,只因北方突生战事,军务繁忙,难以脫⾝,才耽搁到现在,在此,秀也要向诸位学子道歉!”说着之间,他拱手深施一礼。
最先反应过来的还是坐在前排的顾顺等员官、先生,人们齐齐站起⾝形,拱手回礼,纷纷说道:“上官大人太客气了,这不是折煞我等嘛!”
生学们也终于反应过来,一时间,台下哗啦啦的起⾝声连成一片,众生学也都纷纷拱手还礼,齐声道:“我等不敢受大人之礼。”
没见到上官秀的时候,一直听说上官秀残暴,在生学们自己的观念里,上官秀也的确是个残暴的人,百万叛军,说杀就杀,牵连的无辜不计其数,征战时,屠城更是如家常便饭,双手沾満了⾎腥。
现在看到上官秀本尊,感觉和印象中的上官秀完全不同,英俊潇洒,风度翩翩,而且温文尔雅,平易近人,⾝为公爵,肯向生学道歉,这样的心<img src="in/xiong.jpg">,又有几人能比?
上官秀向台下的众人摆摆手,说道:“诸位都坐吧!”稍顿,他说道:“不知大家对这次的贝萨之战有何感想?”
“我国战前准备充分!”“我国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打贝萨国一个措手不及!”“是大人统帅的贞郡军骁勇善战,百战百胜,一举助我国打赢了这一仗!”
…
生学们众说纷纭,等到众人都分析得差不多了,上官秀微微一笑,说道:“说来说去,总结起来就一句话,我国打仗了一场国战!”见台下的生学们纷纷点头,说道:“不过,大家一定不知道,这一仗,我国赢的有多凶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