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嘎、嘎!上官秀手指的关节发出两声脆响。吕颂的⾝子一阵震颤,噗通一声也跪了下来,急声说道:“是…是郡守夫人盛情款待,我等实在推辞不过,就…就多饮了几杯…”
“你们,随我长年征战,出生⼊死,以为危险只在场战上,回到国內,穿上了宪兵队的军装,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很全安,尤其是到了郡守府,以为自己更可以⾼枕无忧,好好放松一下了,即便多贪饮几杯,又有何妨,是吗?”
上官秀直把宗南和吕颂二人说得汗如雨下,跪在地上的⾝子,突突的哆嗦个不停,二人连声说道:“秀哥,我们错了,我们知错了…”
凌厉的目光在他二人⾝上来回扫动,上官秀也在他二人面前来回徘徊。
走了一会,他突然停下脚步,在他两人的<img src="in/xiong.jpg">口上各踹了一脚。宗南和吕颂双双仰面翻倒,两人紧接着又从地上爬起,继续跪在地上。
“现在知错了?晚了!”上官秀厉声说道:“你二人怎么就不死在场战上!”死在场战上,是大风英烈,能进的了忠烈堂,现在因失职之过而被问斩,又算什么?
宗南和吕颂哽咽了出声,再忍不住,跪伏在地,哭得泣不成声。
上官秀抬起手来,却迟迟没能挥下去。最后他狠狠甩下袍袖,转头说道:“蒙天!”
“秀哥!”
“现在可有查到官银的线索?”
蒙天缓缓头摇,说道:“宪兵队和郡军已在城內翻遍了,掘地三尺,也未能把官银找到。”
上官秀说道:“让郡军的统兵将领进来见我!”
现在留在安<img src="in/yang.jpg">,掌管郡军的是副郡尉苏鹏飞。在外面等候多时的苏鹏飞,听闻上官秀的召唤,急忙从外面走了进来,跪地叩首,说道:“下官⽟郡副郡尉苏鹏飞,参见国公大人!”
“官银被劫的那晚,你在哪?”
“下官…下官也在郡守府!郡守夫人设宴,下官作陪,当时…当时下官也…也醉得不省人事…”
上官秀又问道:“安<img src="in/yang.jpg">城內可有秘密通往城外的密道?”
“没有!绝对没有!”苏鹏飞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似的,笃定地说道:“下官在安<img src="in/yang.jpg">任职八年,还从未听说过城內有通往城外的密道!”
“你的意思是说,被劫的官银现在还留在城內,并没有被偷运出安<img src="in/yang.jpg">城!”上官秀慢悠悠地问道。
苏鹏飞⾝子一震,这事他哪敢保证啊?他颤声说道:“官银被劫后,下官立刻下令封锁了全城的八座城门,宪兵队的兄弟也有协同布防,下官敢保证,官银被劫之后,当时绝无机会被立刻运出安<img src="in/yang.jpg">。”
言下之意,官银被劫的当时,肯定没有运出城,至于现在还是不是仍留在城內,他可就不敢承诺什么了。这些天,他是亲自带人在城內挨家挨户的搜查,结果一无所获,五百万两的银子,堆积起来都如同小山一样,这么多的银子能往哪蔵,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银子确实已不在城內了,至于是怎么被偷运出去的,他真的毫无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