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放肆,掌嘴。”上官秀说话的语气平静又柔和,仿佛在说一句无关紧要的家常话。可他话音刚落,在蔡掌柜的面前突然浮现出一条人影,蔡掌柜连怎么回事都没看清楚,只听啪啪两声脆响,再看这位蔡掌柜,口鼻窜⾎,扑倒在地,嘴巴张开,一口⾎⽔吐了出来,其中还夹杂着四颗后槽牙,只转瞬之间,蔡掌柜的脑袋便肿的像猪头一样。
他趴在地上,脑袋里一片空⽩,眼前漆黑,耳中能听到的只剩下嗡嗡声。
肖绝这两巴掌一点没客气,险些把蔡掌柜当场打死。当然,就算真把他打死了,蔡掌柜都没地方讲理去,单凭他骂国公八王蛋这一句,就⾜够他死上两个来回的了。
钱庄的仆人们并不清楚上官秀的⾝份,他们也没见过上官秀,此时看到掌管的吃亏了,众人都不⼲了。
其中一名壮汉想都没想,回手把肋下的佩刀菗了出来,叫骂道:“老子要你的命!”
“大胆!”
他的刀还没抡出去,肖绝的刀已抢先在他的面前横扫而过。
沙!刀锋在空中划出一道电光,抹过大汉的脖颈,将他的喉咙撕开一条好长的口子。
大汉连叫声都没来得急法出来,脖颈处⾎流如注,当场毙命。其余的仆人们本也想亮家伙,可见此情景,人们吓得无不尖叫出声,不由自主地连连后退,⾝子突突直哆嗦,难以置信地看着肖绝,结结巴巴地颤声说道:“光天化⽇之下,你…你竟然杀人?”
肖绝冷哼一声,冷冰冰地说道:“胆敢对大人动武者,格杀勿论。”
这时候,蔡掌柜已渐渐恢复些神智,他手捂着肿红的脸颊,从地上颤巍巍地爬起来,先是看眼地上的尸体,再看眼上官秀,咬牙切齿地问道:“你…你敢不敢报出名姓…”
他话音还未落,上官秀直截了当地说道:“上官秀。”
听闻上官秀这个名字,蔡掌柜⾝子一震,双只小眼睛顿时间瞪得溜圆,又惊又骇地看着他,好半晌没回过神来。
上官秀问道:“现在,郡军要检查宝丰钱庄內的银库,你同意,还是不同意?”
蔡掌柜下意识地倒退一步,结巴道:“你…你口说无凭,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真的上官…上官大人…”
肖绝从怀中掏出镇国公的令牌,向蔡掌柜面前一举,说道:“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再敢出言不逊,再敢横加阻拦,他,就是你的下场!”说话的同时,肖绝向地上的尸体努努嘴。
蔡掌柜⾝子哆嗦个不停,不是吓的,而是气的,但对上官秀,他还真毫无办法。就算他背后的靠山再強、再硬,他究竟只是一介布⾐平民,又哪里斗得过堂堂的国公?蔡掌柜憋了好半晌,方不甘心地说道:“上官大人和蔡大人同殿称臣,不看僧面看佛面,还望上官大人今天能给个面子…”
“面子?”上官秀笑了,慢悠悠地说道:“就算是你的主子蔡霄,在我面前也不敢提面子二字,而你,又算是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