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可能是动静有些大,办公室外面的人都听到了,有个在教堂做事的大妈推门进来,用沙哑的声音问道:“王牧师,出了什么事了吗?”
被蒋一鸣用目光一瞪,感受到強烈警告意味的王牧师放弃了心里那点小心思,连忙说:“没事,没事,你出去吧。要看书 ”
嘭,办公室的门又被关上,重新和外界隔绝起来。
蒋一鸣重复了之前那个问题:“利用信众修炼的方法,是你自己摸索出来的吗?如果让我现你说谎,我保证你会生不如死。年牧师已经尝过,你可以问问他的感受。”
“别,别,是别人告诉我的。”王牧师的喉咙鼓动了一下,心惊地咽下一口唾<img src="in/ye.jpg">,想起了不久前的強烈头痛,最终选择了说实话。⾝前这个年轻人可不是一个善茬,说动手就会动手。
既然开了头,王牧师也不再装傻,把自己知道的所有东西都一股脑抖露出来。
“我收到了一封快递,里面的资料就讲了一些如何利用信众祷告修炼的方法,还叫我传播给其他人。本来我也不相信,以为是谁的恶作剧,但尝试了一下后才知道这是真的。”
王牧师回忆起来,圆圆的脸庞上浮现惊讶和<img src="in/huan.jpg">喜,显然沉浸在自己快乐的情绪里。和他现在的处境比起来,那时没有威胁,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蒋一鸣并不打断;年牧师则是一脸愕然,他也是现在知道修炼法门的来历。
“我也有和你一样的疑问,得了这样了不得的东西为什么会<img src="in/jiao.jpg">给陌生人?于是我开始调查起来,追踪那个寄快递给我的人。没想到真被我查到了。”
王牧师忽然停了下来,用决然的目光看着蒋一鸣,重重地说:“我要一个保证,你不会把我<img src="in/jiao.jpg">给警方也不会继续伤害我,不然我是不会说的。”
蒋一鸣有些不耐烦了,一个人牵扯一个人,查个事情也这么⿇烦。他露齿一笑。说:“你威胁我?你<img src="in/gen.jpg">本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看来刚刚的教训还不够深刻。”
精神⽔⺟重新落下,数不清的细微触手视硬坚的头骨如无物,毫不留情地揷进王牧师的脑袋里。
啊啊啊!王牧师惨叫着。坐在椅子上的⾝体剧烈抖动起来,像是被电击也像是癫痫作,几乎快要把椅子给摇散架。很快就口吐⽩沫,昏了过去。
“他不会死了吧?”年牧师见到朋友的惨状,想起了自己遭受的<img src="in/bi.jpg">问似乎没有这样剧烈。像是来到冰窟一样,不受控制地打了一个寒颤。
蒋一鸣摇了头摇,说:“放心吧,我一直都在控监他的⾝体状况,保证他死不了。看起来像是承受不了剧痛,自我保护昏<img src="in/mi2.jpg">过去了。你给他脸上浇些冷⽔,叫醒他。”
脸上传来的冰冷刺骨,刺醒了王牧师,他看了一眼年牧师手上的玻璃杯,有气无力地说:“我居然还没有死?”
“老王。说了吧。这比断骨还要痛的苦头是没有必要吃的,反正你又不认识那个人。”年牧师看到朋友脸⾊苍⽩,似乎元气大伤,不由劝道。
“是一个女人。虽然昨天才查到,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但是地址让我给找到了。如果不出意外,今天下午这个女人的资料就会被人私
探侦送到我的邮箱里。”
王牧师垂下眼⽪,似乎不敢看蒋一鸣,声音虚弱地说。
蒋一鸣虽然看不到王牧师的眼神,但分外无疑地感受到针对自己的熊熊恶意。别忘了那个⽔⺟还连接这他的大脑呢。即使⽔⺟探知不到他在想什么,但分辨情绪还是很容易的。
他心里想着:很好,看来留不得你了。不但找出了黑手,又找到精神⽔⺟的一个好用处。感谢<img src="in/mi2.jpg">雾世界之行。一下子有了两桩好事,真是大有收获的一天。
“那个女人住在西湖路14o号,而且是她在快递里要求我扩散修炼方法的,我也搞不懂她在想什么。”王牧师犹豫了十多秒,最终还是将这个地址说了出来。
蒋一鸣微微眯着眼睛,心里却是一震。他知道那个女人是谁了。就是释正一念念不忘的女人王玲。
没想到是她,这是要⼲什么,把为什么要把世界闹得个天翻地覆?
“目前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些,真的没有一点隐瞒。能不能放过我了?”王牧师叹了一口气,求饶道。
蒋一鸣已经决定好如何处置王牧师,但这时轻轻笑着问:“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把修炼方法传给了几个人,把他们的名字都写出来。”
“虽然我按照那女人说的做了,但也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就只给了五个人,包括老年在內。”王牧师闻言后,唰唰的在纸上写了四个名字。
蒋一鸣上前一步,看了一眼纸上的名单,说:“现在就等着把你们<img src="in/jiao.jpg">给警方,然后就没有我的事了。”
吁!两个牧师都长长送了一口气,以为自己已经全安下来。落到警方手里再怎么<img src="in/xing.jpg">命还是有保障。
就在这时,还悬浮在王牧师头顶的⽔⺟整个⾝体快缩小,最后变得只有米粒那么大。触手则不断延长,像是渔网一样网住他的脑袋,然后就开始收网。
蒋一鸣看到一个透明的人影被网了出来,面容正是王牧师的模样。然后他左手上的<img src="in/yin.jpg">沉木戒指出一股波动,将那人影昅了进去。
“王牧师,你怎么了?醒醒!”年牧师忽然感到朋友的表情不大对劲,一直没有变化,僵在那里。他伸手一试,感受不到朋友的鼻腔有气流噴出。
“啊!快打救急电话!我给他做一下人工呼昅。”年牧师在基督教协会有学过救急知识,顿时行动起来,双手按在王牧师<img src="in/xiong.jpg">膛上用力按庒。
虽然死了一个人,但尸体上没有一丝外伤,加上蒋一鸣有警员证,声称在调查机密案件,又打了电话给杜闾解释了一下,只做了笔录就没事了。
“蒋一鸣,好像有你出现的地方就有事情生。等我忙完手头的事,查到是你做的手脚,你现在这种悠闲⽇子就会一去不复返。”杜闾在电话里毫不客气地警告。
蒋一鸣目光一冷,強庒下心头里的愤怒,下定决心加快对<img src="in/mi2.jpg">雾世界的探查,嘴里说道:“哪里用的着⿇烦杜局长你,我一直都是一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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