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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的西北郊,一条笔直的官道从城区通往颐和园,距离路边两百米的两棵挨着的茂盛柳树上,贺远龙、叶文等五人已经守了三天的时间。
都从来不是一个环境优美的城市,缺⽔、沙尘袭击总是困扰着这座大巨城市里的所有人。无权无势的平民没有办法,只能默默忍受,但权贵们有的是法子避开恶劣的季节。
其中掌握了清朝大权的慈禧太后是最为奢侈的一个,一年当中总要去有山有湖的颐和园住一段时⽇。
即使这个园子两次被毁,一次是186o年的英法联军、一次是19oo年的八国联军,但在慈禧的意见下还是花费上千万两⽩银修复,并成为她最喜<img src="in/huan.jpg">去的度假地方。
<img src="in/gen.jpg">据同盟会同志传来的消息,最近的天气十分⼲燥多尘,慈禧这个老女人可能会去颐和园,已经对于她⾝边的太监提过两次。于是贺远龙几人就提前埋伏在道路边上,准备给她来一个远距离狙击。
这三天贺远龙等人无聊地坐在柳树枝⼲上,为了不引起注意,吃的是硬邦邦的烙饼、喝的是装在竹筒里的⽔。由于没有想到要守候这么久,再怎么节约喝⽔也把⽔喝完了。┞┡┠┟═╡。<。
五个人嘴<img src="in/chun2.jpg">上脫了一层死⽪,嗓子⼲得要命,恨不得立即跳下去找⽔喝。但这里是都,官道上人来人往,从树上跳下去必然会引起路人的注意。
“不行了,渴死我了,我要去找⽔喝。”林克定冲着闭目养神的贺远龙嚷道。
五个人是分成两组,林克定、唐年和贺远龙是一组在同一棵柳树上,叶文和詹姆在另一棵柳树上。
贺远龙睁开眼,盯着林克定说:“不行,要是暴露了以后再也没有这样好的机会,暂时忍耐一下。”
先前林克定已经说了好几次要从树上下去找⽔喝,但都背贺远龙堵了回去。这次他好像改变了想法,变得不依不饶起来。
“忍个⽑线呀,再等下去不说狙击了,我都要被渴死在树上。你说是不是呀。唐年?”林克定眼看说不过,就开始拉盟友。
唐年趴在耝大的树⼲上,双眼半眯起来,脑袋上下点头,一看就知道陷⼊了半睡半醒之中。被叫醒后。<img src="in/mi2.jpg"><img src="in/mi2.jpg">糊糊地说:“谁在叫我,我的冰可乐还没有喝完呢。”
“还在做梦呢,快醒来和我一起下去找⽔喝,别在这树上等死。┢╞╡。。”林克定伸着右脚,朝唐年的腿大上踩了一下。
“这个嘛,龙哥怎么说的?”唐年被踩醒,看了一眼贺远龙说道。
贺远龙依然坚持那个意见:“再忍耐一下,或许慈禧马上就要从宮里出来。等完成任务回到现代,冰箱里的可乐多得可以把肚子撑爆。”
唐年顿时犹豫起来,迟迟没有说话。
“卧槽!唐年你居然连我的话都不听了。以前我做什么你都会跟在后面,像是一个跟庇虫一样。”林克定心里窝火,以前的小跟班居然敢拒绝自己的主意?
“你他妈说谁是跟庇虫,就你那个中二的模样有什么值得跟的?我跟的是表哥叶文好不好。”唐年被那么一讽刺,旧事顿时涌上心头,感到自己很丢面子,像是被戳中了死⽳一样反驳起来。
贺远龙低喝一声:“都给我闭嘴,想把清军引来是吗?守到今天晚上,如果还没有收获的话,就趁着夜里从树上下去找⽔。”
这样一个提议勉強能让林克定満意并闭上嘴巴。于是这棵柳树又变得安静下来。过了一会,就连被说话声吓走的小鸟也回到了树梢,开始鸣唱起来,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太<img src="in/yang.jpg">渐渐从东边升到正中。将它的无穷热力投放到大地上,在这样的⼲热天气下,在皇宮里感到蒸笼一样的叶赫那拉氏早上醒来后觉得有些受不了这样的天气,决定去颐和园度几天的假。
“去颐和园修养修养,没有什么重大事情的话不要来打搅我。”她是这样对军机大臣们吩咐的“还有。把皇帝也叫过去,让他陪着我这个老太婆过几天舒适的⽇子。”
表面上看去叶赫那拉氏对于光绪很是照顾,其实个中的理由每个大臣都知道,那是为了防止有人趁着慈禧不在时候联络光绪,目的就是切断光绪对外的一切联系。
“喳!”军机大臣们齐声应道。
太后和皇帝出巡,派头自然不小。五千的皇宮护卫集体出动,加上为数几百的太监宮女,在官道上拖了一条两三里长的人龙。
路上的行人全都被赶到两边跪下,好给这支队伍让开官道。于是贺远龙看到了十多个穿着⻩马褂的皇宮护卫,驰骋在大路上,将挑担的、赶着牛车的全都驱到两旁,他意识到等待了三天的机会已经来临。
“注意了,我们的目标可能要来了,把<img src="in/qiang.jpg">给我架好!”
这时还没有专门的狙击用<img src="in/qiang.jpg">,贺远龙等人手里拿的是国美的舂田步<img src="in/qiang.jpg">,配上了德国产的瞄准镜,对付只有两百米远的目的十分拿手。
题外话说一句,这五杆<img src="in/qiang.jpg">是贺远龙花钱买下来的,同盟会表示没有经费,负担不起。
轰,轰!数量众多的脚步声已经不像几个人走路那样清晰可闻,而是汇聚成一股強烈的噪音,不停攻击着路旁的人。
两台明⻩⾊的十二人大轿出现在贺远龙的视界中,但被⽩纱挡住了窗户,看不清里面坐着的是慈禧还是光绪。幸好之前已经有了安排,贺远龙这组狙击前一台大轿,詹姆那组狙击后面的那台。
自从离开皇宮后,叶赫那拉氏感到心头有些不宁,总是响起一些不愉快的回忆。就像六年前逃难去山西的那次,有两天时间连烧饼都没得吃的难堪遭遇,不停地在她脑海里出现。
“该死的洋人,都是你们害的!要是你们同意换掉光绪那兔崽子,我会向你们宣战吗?凭什么换皇帝需要你们的同意!”
这个老女人在心里诅咒不已,但屡战屡败的清军已经不能给她丝毫的支撑,这样的话只能够私底下说说而已。
叶赫那拉氏忽然感到心头像是有针一样,感到了危机感。她撩开窗纱的一角向外看去,只见得路边稍远的地方长着一排柳树,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