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她凭什么要向秦景宴去解释?她觉得他只要抱着他家离嫣滚单生孩子去就行了
络腮胡见姜荏兮不言不动,⼲脆自己跟了出去。
到了楼下,秦景宴见络腮胡还跟着,也不说话,立刻停了下来,冷着脸问“你还想跟到什么时候?”
络腮胡抱着胳膊,看着秦景宴,不回答问题,反而说了些别的“原来道儿上闻风丧胆的秦景宴,是这样的。”
秦景宴眼神一沉,周围的空气顿时冷了下来。
络腮胡心头一抖,立刻明⽩了,秦景宴只在姜荏兮面前才会变成那样的。
于是,调整了态度,开门见山的说“我想说的是,你想的多了,我和张帆,只是暂时被姜荏兮收留了而已,很快会离开。另外就是告诉你一个消息,如果你真的对姜荏兮有意思,就多多注意她的全安,别让谁都能轻易的把她绑走。也别让谁都能伤害到她。她是个善良的女人,失去她,你会后悔。”
秦景宴本来,对络腮胡的忠告是听进去了的,但是,最后那句,却戳中了秦景宴的痛处,一拳头就对着络腮胡的脸打过去了。
把络腮胡掀翻了之后,才甩了甩拳头,道“谢谢你的忠告,这是对你的谢礼,不过你应该感<img src="in/ji.jpg">你对我说了这番话,不然,你和楼上那男人,吃到的不是拳头,而是刀子”
“你已经知道了?”络腮胡没计较秦景宴给的一拳头,爬起来问。
“想不知道也难。我昨天才下令让人查你们两个的下落,没想到竟然被姜荏兮蔵起来了。既然她都原谅你了,我就不再多揷手你们的事情。不过,在我解决所有的事情之前,你们最好保护好她,价钱什么都好说。”
秦景宴甩了甩手,走掉了。
络腮胡抿了抿<img src="in/chun2.jpg">“小心欧<img src="in/yang.jpg">宏和离嫣。”
秦景宴脚步一顿,回头居然对络腮胡笑了“谢谢。”
楚卸陌和流灵都快疯了,他们到处找不到秦景宴的下落时,公司助理居然打电话来,告诉他们秦景宴已经回办公室了。
两个风风火火从外面赶回来,到总裁室门口,连门都没敲,直接闯进去。
楚卸陌是真的被气得要死,双手往办公桌上一拍,撑着⾝子,也不管什么上下级,也不顾秦景宴这个人多么<img src="in/yin.jpg">鸷,怒道“你这些⽇子,都死哪儿去了,秦氏都快翻了天,你还有心思在外面清闲”
秦景宴靠在椅子里“我去哪儿有什么关系么?你不是把秦氏照顾得很好,也没倒闭啊。”
楚卸陌这次是脸⾊发黑“你怎么可以说这么不负责任的话?”
秦景宴悠然靠在椅子里“好了好了,看你那要吃人的样子,我这不是回来了么。站着训人累不累,坐下来训怎么样,我让助理给你上杯咖啡,润润嗓子。”
“你”
楚卸陌一口气上不来,真想杀人。
秦景宴还是那副雷打不动的样子,不见丝毫怒气“小陌,你最冷静,最注意形象的人了,怎么这个时候完全暴跳如雷了,小心颠覆自己的气质。”
有一种人气死人不偿命,大概就是现在的秦景宴。
楚卸陌觉得自己攒够力气的每一拳头,最后都打在了软绵绵的棉花上,那种无力的感觉,让她突然怈气了,坐在办公桌对面的位置上,有气无力的了一句“我是担心你。”
秦景宴一愣,然后沉默了下来。良久才客气的说了一句“谢谢。”
然后又看了看流灵,笑了起来“谢谢你们两个,这些你年来对我所有的固执和一意孤行的包容。”
他是从来不会说这种感<img src="in/xing.jpg">话语的人,此时说出来,只让楚卸陌和流灵都有种比五雷轰顶还要凌厉的震惊感
楚卸陌和流灵面面相觑,然后异口同声地问“你没事吧?”两个人十分小心翼翼。
“我当然没事。”
秦景宴说,好像<img src="in/gen.jpg">本没觉察到他们言语中所包含的另一层意思一样。
“关于欧<img src="in/yang.jpg">宏的事情,我要亲自处理,卸陌你让人把好望角那边所有的资料都传过来,另外,派人去见识离嫣,从她手里,一定能得到更有价值的消息。现在欧<img src="in/yang.jpg">宏在国內,一定还有什么算盘在打。”
楚卸陌看流灵一眼“可不可以先把这个事情放一放,景宴,你…确定自己没觉得有哪里不好?”
秦景宴盯着流灵,眼底有冷光和不耐烦在闪动,他觉得自己有种要失控的感觉,突然他把办公椅一转,面向⾝后的落地窗“我好的很,你不用担心什么。如果我要是真的不好了,还能讳疾忌医么?”
怕的就是你会这样啊。
“那么,好吧,如果你一旦觉得哪儿不舒服了,一定要告诉我。”秦景宴不承认,楚卸陌也没办法,尽管他们都觉得秦景宴的状态很奇怪。
“这是自然。”
“那么,我现在去调资料。”
楚卸陌走了。
流灵坐在一边,神⾊复杂地望着秦景宴,他敏锐的想到了另一个可能<img src="in/xing.jpg">,那就是,秦景宴这是有意隐瞒,而目的…他<img src="in/gen.jpg">本就不敢去猜想。
“为什么用那种可怜又同情的眼光看我?”秦景宴<img src="in/chun2.jpg">角一勾,露出冷笑。
流灵拧了拧眉⽑“我没有可怜你,也没有同情你。”
“可是,你的眼神就是在告诉我这样的消息,你知道么,这样的眼神,和曾经的姜荏兮,真的很像。只是,你的眼底少了份她独有的温暖。”
秦景宴带着些许怀念意味地说着。
“你故意隐瞒了什么,是不是?”流灵突然道。
“我能隐瞒什么,你又觉得我隐瞒了什么?”
流灵觉得和现在的秦景宴进行对话有些困难,但是,即使困难也要继续对话下去“老大,⾝体是自己的,痛苦没有人能替你承受。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而且你也知道,老夫人和老爷他们在国外”
“后悔的事情?你觉得我还有什么后悔的事情可以做么?”秦景宴直接打断他。
秦景宴还是笑,自嘲的,冷魅的。
又是那种深沉的眼神,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又要做什么
而流灵讨厌这种感觉,因为,他觉得此刻的秦景宴,就像一只站在极⾼的地方的狼,因为太⾼而孤独,因为太⾼而成为困兽。
流灵突然觉得什么都说不出来了,明明有很多话想对秦景宴说清的。但是这个时候,那些话,就梗在喉咙里,呑不下去,吐不出来。
秦景宴显然也没有要他说下去的意思,对他摆了摆手,很是⼲脆地说“你出去吧,我还有事情要处理,有什么事情要你去做的话,是不会客气的。而且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img src="in/luan.jpg">来的。就算我已经没什么后悔的事情可做了,也不至于去做些傻事。”
流灵并不能因为秦景宴说了这样的话,有了这样的保证而放心。
然而,秦景宴这样下逐客令,他在待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
姜荏兮一直很纳闷,因为本来说呆两天就走的皱纹男和络腮胡突然说不走了。
姜荏兮看着这两个赖在她客厅里的大男人,觉得很无奈。
她是穷人,养不起这两个闲人,要是关系处的不好的话,她还能不客气的赶人,可偏偏这些⽇子相处融洽,赶人的话,她是真的说不出来。
只能在一边看着这两个人无语望天。
皱纹男比起络腮胡来,要勤快许多,也或许是迫于络腮胡的<img src="in/yin2.jpg">威,这些⽇子做饭刷碗,全都被他包了。她成了出钱的那个,皱纹男则是出力的那个,而络腮胡则是⽩吃⽩喝的那个。
秦景宴自从走了之后,就没再上门,一连七天过去,秦景宴甚至他⾝边的人都没出现过。
姜荏兮有的时候怀疑,自己的⽇子是不是能就这么安静的过下去了,当然,如果在把眼前这两尊瘟神成功地送走的话。
她的想法才产生没多久,一个人就自动地找上门来了。
打开门的一瞬,姜荏兮有种想扔凳子把她砸烂的冲动。
没错,是离嫣。
像只苍蝇一样,总是挥都挥不走
离嫣还是一样的风姿照人,这样女人走到哪儿都是焦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