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闹累了还是怎样,小⽩突然从那名男子的⾝上下来,朝九歌所在的位置走来。
看着慢慢向自己靠近的小⽩,九歌莫名的从心中涌上一种奇怪的感觉,一种莫名的<img src="in/shu.jpg">悉感,她好像见过它。当她对上小⽩那双泛着晶莹绿光的双眸时,九歌愣住了。
“小⽩,你去哪”
在和小⽩的对视中,九歌似乎陷⼊了某种悲伤,直到男子的下一句话传来,她这才得已从中出来。
“打输了就跑,太丢人了吧。”
九歌抬头,这时小⽩已经透过她的⾝体,慢悠悠的晃着它的⾝子向外走着,而九歌的视线却没有再去看它,而是钉在了刚刚转⾝过来的男子⾝上。
赫连承尘还是季节
不,那不是赫连承尘,也不是季节,只是和他们长得一模一样。
九歌看着那张和弟弟长得一模一样的脸,突然感觉到了一阵恐慌,她急切的想要知道他⾝边坐着的那名女子是谁,长着什么模样。
像是有某种感应一般,那名原本背对着九歌的女子也笑着转过了头。
“你呀,总是喜<img src="in/huan.jpg">欺负它。”
“我哪有”
男子反驳道,只是九歌听不清他后来的话了,九歌感觉到一种被菗离的感觉,迫使她离开此地,在完全丧失掉意识,在眼前的画面完全模糊之前,九歌记住了那张自己<img src="in/shu.jpg">悉无比,以及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的模样。
九歌突然从梦中惊醒,慌<img src="in/luan.jpg">的心跳提醒着她,自己刚才确实是做梦了,做了一个她似曾相识的梦,但她又不知道自己何时经历过。
掀开<img src="in/chuang.jpg">帘,九歌朝外边看了一眼,太<img src="in/yang.jpg">还⾼挂着,和自己刚才睡着之前差不了多少,这说明自己并没有睡多长时间。
擦了擦额头上的一层薄汗,九歌却没了心思再继续睡下去,坐着平复好自己的心情,九歌披上件⾐裳去了千葬的房间。
千葬的房里有千落在那守着,看到九歌,千落倒也不是很惊讶的起⾝,不过刚才姐小喝的那碗粥里不是有安神的物药吗,姐小怎么才睡了不到半个时辰就醒了
“姐小。”
九歌摇头摇示意她小点声,掀开帘子坐到了千葬的<img src="in/chuang.jpg">边,千葬还在昏<img src="in/mi2.jpg">中没有醒来,脸⾊苍⽩,没有一丝⾎⾊。
九歌的目光下意识的朝着千葬的左边肩膀看去,她不用掀开被子就能够看到,那边是空的。就在今天上午,千葬的左胳膊,就是在她的准许下,被卸了下来。
不用想,也不用看,九歌知道那种被撕裂的痛,到底是有多痛,她有体会,但是那种只有经历过才会懂的痛,她说不出来。
千落把九歌的大氅放好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我睡了几个时辰”
九歌开口,竟有些沙哑,把千落吓得赶紧去倒了杯⽔给她这才回答九歌的问题。
“回姐小,您刚睡了不到半个时辰。”
这么短时间九歌点头,怪不得她醒来以后有些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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