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攻方回合结束,请防守方进⼊场地。”第三轮的攻防转换,如今轮到海阔天空作为防守方出场了。
“终于到我们了!”金菊贤总算从狂笑之中恢复,不过脸上的狰狞表情愈发浓郁“是时候带给他们绝望了…走!”
“只有两个人都这么自信吗?”⽩晓不知道金菊贤的自信是从哪里来的“不过如果能够像上一局一样准确找到敌人的位置,那么这盘还真的是必胜无疑。”
如果这一局同样可以准确找到承轩组蔵⾝的地方,那么胜利几乎是必然的事情,被抓到两个人斩获他们的分数,承轩组<img src="in/gen.jpg">本没有任何机会能够翻盘获胜。
“这群家伙…竟然注意到了这一点吗…”不过很快金菊贤就失望了,因为地面上満是纷<img src="in/luan.jpg">的脚印,<img src="in/gen.jpg">本无法看出到底是有多少人从这里经过。
“脚印!”⽩晓也看到了地面上的脚印,转头看去,之前走来的路上也有着脚印,凝视时间久了可以发现脚印在慢慢变淡。
“哈哈哈!可惜了!”金菊贤那令人厌恶的笑容很快又回归了“只是知道这一点又能如何?最关键的一点你们不是没有猜到吗?”
金菊贤<img src="in/xiong.jpg">有成竹地继续向前走去,忽然回头看向⽩晓,问道:“你就不好奇吗?难道不想知道我有什么破敌制胜的杀手锏吗?”
“…”⽩晓很是无语,金菊贤这个人太想炫耀了,不过是从其他人那里知道的消息,却还要拿出来炫耀“狗接到了骨头还要跑到人面前炫耀吗…”当然,这句话⽩晓没有说出口,虽然金菊贤<img src="in/xing.jpg">格恶劣,但新成员里头没了他还真控制不住。
“到时候不是就知道了吗?”⽩晓最后还是回了一句。
“竟然能够忍住自己的好奇心,不愧是我们的⽩大团长!”金菊贤似笑非笑地嘲讽了一句。⽩晓很清楚他想表达的意思,不过这种事情经历的多了,也就不会继续在意了。
一路来到金矿之前,金菊贤终于停下了脚步。
“你不会认为他们有人蔵在这里吧?”⽩晓问道。承轩组有人蔵⾝金矿的可能<img src="in/xing.jpg">几乎是零,因为金矿收益的大巨,防守方肯定会对这里投以最多的关注,没有陷阱布置的话,后续派人防守是必然的事情。
而一旦有人进⼊金矿并且被防守方抓到,那么获得这十点分数的海阔天空<img src="in/gen.jpg">本无法阻挡,即便承轩组其他三人都进⼊银矿并且获得分数,最终还是会以1分惜败。
承轩组的胜机必须在没有人,或者只有低分区的人被抓住的情况下才会大一些,金矿这种危险地带,以⽩晓对于方志轩的理解,方志轩不可能挑选这里作为进攻点。
“谁说了我认为他们蔵在这里了?虽然为了防止意外必须留人防守,不过我来这里的目的可不仅仅是这些…”金菊贤笑的很是神秘“你觉得之前为什么连着两轮都有人落⼊金矿的陷阱?”
“第一轮是我们的人贪心,第二轮是本⾝战术布局如此,不是吗?”⽩晓早在这之前就分析过了局势,第一时间给出了答案。
“没错,确实如同你所说的那样,第一局是你的手下贪心了,金矿这种地方都踏⼊,不是傻是什么?”金菊贤就是在游戏之中也不忘嘲讽⽩晓。
“那么第二轮呢?难道不是因为战术安排吗?”
“没错,前往金矿本⾝也是战术安排,因为我们知道陷阱只能困住一个人,正好将计就计,杀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不过…”金菊贤伸出食指摇了摇“这可不仅仅只是为了第二轮这一轮的布局安排,同样是为了现在!”
“现在?”⽩晓不解了,让人落⼊陷阱和这一轮有什么关系,只是⽩⽩损失一个人手而已。
“你这种智商如果能想到的话就稀奇了。”金菊贤自视甚⾼,仿佛自己的智商多⾼一般,这些报情全部都不是他自己发掘出来的,而是依靠之前通关的团队腥红之月给他们的报情。
“答案就在…这里!”金菊贤蹲下⾝子,伸出右手猛然击向地面,看似硬坚的土地竟是被直接穿贯,⽩晓惊讶的嘴巴都合不拢。
地面崩塌,下头是一个把手,可以看到有一扇铁制的顶门,和下⽔道⼊口有些类似。
“还不过来帮把手?”金菊贤一个人的力气不⾜以打开这扇铁门。
“知道了…”⽩晓已然知道这个举动的意义了,这是要打开陷阱的大门,让之前落⼊陷阱的两个人可以从里头出来。
如果⽩晓没有猜错的话,这两个从陷阱里头出来的人,后续也会成为防守者,否则这个救援行动就会一点意义都没有。
“多了两个人…总共四人…”⽩晓同金菊贤一起将铁盖子拉开,一股臭气冲起,然而陷⼊沉思的⽩晓<img src="in/gen.jpg">本不以为意“四个人…分开防守的话,承轩组<img src="in/gen.jpg">本就没有机会。”
⽩晓已然知道了结局了,四个人分开防守,那么金矿和银矿将被全面封锁,还能够剩下一个人进行铜矿的封锁作业。
这种局势之下承轩组想要赢得比赛,太难了,如果四人都进⼊同一个铜矿还有可能,一旦分散开来,就再没有机会。要知道防守时他们的陷阱就布置在了其中一个铜矿,如果承轩组有人落⼊铜矿的话,承轩组已然是必败。
“好臭!”从沉思之中恢复过来的⽩晓才闻到了这股臭气,化粪池的味道,⽩晓很早之前还在农村生活的时候经常闻到。
“底下的两人就要出来了…他们才真是惨…”金菊贤早已经捂住了口鼻,在这臭气面前他可是没有心思去嘲讽⽩晓了,臭气对于两人的伤害是同样的。
两人已然走到离陷阱十几米远的地方,臭味还有,不过相比起来淡了许多,总算是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內。
一只墨绿⾊的手从底下伸出,抓在地面上,恶心的不知名流体从手间滑落,随之而来的是臭味的增強。
“出来了…我们还是离远点吧。”金菊贤已然退到了更远处。
“…”⽩晓默默跟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