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既出,惊到了在场的所有人,就连肖芸儿都转过脸郁闷地看着冬凌,此时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冬凌啊冬凌,要是她没孕怀,尼玛会被你活活坑死造吗?
“我可以作证!我可以作证!早上嫂嫂还让我帮她弄一筐青梅子呢!”北冥雪揷嘴道。
肖芸儿悻悻地垂下脑袋,要死也不能怪别人,只能怪自己<img src="in/jiao.jpg">友不慎!
“还不快把新妃扶起来!”
听说有⾝孕,王妃怒颜缓和下来,看在孩子份上,她命人收了刑罚,并让丫鬟把肖芸儿送回冷月居,同时也请了太医前来给肖芸儿把脉。
——
冷月居內,王妃和几位夫人在一旁等候,肖芸儿躺在<img src="in/chuang.jpg">=上,一个长着⽩胡子的老太医正在为她把脉。
肖芸儿异常紧张,心跳失常,就怕诊断出个“子虚乌有”可以预想到接下来王妃会怎么惩罚她,可怜呀,她才十六岁,还没享受过一天的幸福的生活,就要和这个世界告别,实在是太可悲了…
“王太医,情况如何?”见太医把完脉,王妃倾⾝问道。
“启禀王妃,从世子妃脉象来看,确是喜脉,可喜可贺!”王太医躬⾝作揖道。
王妃一听是喜脉,顿觉老天开眼庇佑北冥家,心情大好。就连肖芸儿和冬凌也彻底松了一口气,幸好是真的,不然就惨了!
“不过…”
“不过怎样?”见王太医似乎还有下文,王妃追问。
“不过世子妃脉象有些紊<img src="in/luan.jpg">,搏动异常,似乎受到了惊吓!”
“那可如何是好?”
众人面面相觑,王妃也有些理亏,想想幸好刚才的一百大板没打下去,否则定南王府的香火可就断在了她手里,汗呐。
“王妃莫要担心,容臣开几副安胎药方,按时服用即可驱除惊悸!”王太医说完就来到桌前着手开始写药方,开好药后起⾝告退。
这里肖芸儿一直在胡思<img src="in/luan.jpg">想,想到孩子,一个奇妙的感觉充盈<img src="in/xiong.jpg">口,肖芸儿情不自噤j地摸上了自己的腹小,很想钻进去看一看是不是真的有个小家伙住在她的肚子里!
她又想到自己的出⾝,一天⺟爱都没享受过的她,真的不知道如何做一个⺟亲,更不敢想象以后要是有个小家伙成天追着她叫娘该怎么办?
好可怕呀!
“从今⽇起,新妃有孕在⾝,你们都给我小心仔细的伺候着,要是有个闪失,本宮为你们是问!”
王妃对屋里一⼲丫鬟吩咐着,然后又来到肖芸儿跟前,态度和蔼地说:“若云啊,委屈你了,你且好生休养,从今往后,想吃什么就直接跟我说,哦,你要是不能说,就写出来给我,我定会命人给你做!”
肖芸儿点点头,眼中闪过惊恐的泪花,爹呀没弄错吧,先前一心想要她小命的女阎王,这会摇⾝一变比亲妈还亲呐!
实在不想再看这些人可恶的嘴脸,肖芸儿佯装打了个哈欠,王妃立刻带人离开,命她好好休息。
“姐小!总算没事了!”人一走,冬凌就来到<img src="in/chuang.jpg">边抓住她的手<img src="in/ji.jpg">动地叫道。
“死丫头,我差点被你吓死!”肖芸儿坐起来,跳下<img src="in/chuang.jpg">。
“慢点啊姐小,你可怀着⾝孕呢!”冬凌在⾝后紧张兮兮地说。
“怎么办呀?怎么办呀?”肖芸儿转过脸,一脸愁容道:“我不能要这个孩子!”
“姐小,说什么傻话呢!有了当然要要啊!”冬凌觉得这孩子来得太及时了,简直就像是一枚护⾝符。
“你不懂!我可不想给北冥寒夜那人渣生孩子!我做不到!我做不到!我死也做不到…”肖芸儿抓住自己的头发,抓狂地叫道,一想到北冥寒夜就觉得寒从脚生。
“姐小!孩子是无辜的啊!你想想啊,只要有了这个孩子⺟凭子贵,往后在王府谁还敢欺负咱们?你没看王妃刚才那态度转变的有多快!全是因为你肚子里的孩子,要是没了孩子,你不妨设想一下…”
冬凌苦口婆心,为的就是让她安心地把孩子生下来,凭借孩子在王府站稳脚跟,一好百好。
“可是啊…我没生过孩子…我害怕唉…”肖芸儿明⽩冬凌的意思,可是她就是过不去自己心里那道关。
“别害怕,我跟你说,我就亲眼看过我姐姐生孩子,生孩子可简单了,就和放庇一样,一个庇一放孩子就出世了。你不知道小娃娃有多可爱,到时候保证你看一眼就会爱上他,天天都想把他捧在手心里,寸步不离呐!”冬凌把她按在椅子上坐下来,开始循循善<img src="in/you.jpg">道。
“是吗!小孩子不会哭闹吗?我老爹说我从小就很不乖!”肖芸儿不觉掉进冬凌的坑里,顺着她的思路往下走去。
“不会啊,只要吃<img src="in/bao.jpg">喝⾜孩子就不会闹的!你要是不习惯,以后我可以帮你带小孩呀!”冬凌偷偷抹了一把汗,想想做个丫鬟真是太不容易了,不仅要端茶递⽔,还要负责开导心理。
有了冬凌对肖芸儿的心理加強辅导,没几天,她就自然而然地接受了腹中的孩子,甚至隐隐有了期待。
——
永安城最大的花鸟街上,几个穿金戴银的富家弟子正在比鸟,比谁养的鸟品种稀有,⽑⾊亮,叫声响。
“我这可是最稀有的红嘴相思鸟,你看它羽⾊多鲜亮,叫声多⾼,鸟嘴多红!”一个红⾐公子哥指着他亮底⽟鸟笼里豢养的相思鸟津津有味地说道。
“那算什么?瞧瞧我这金丝雀,翅<img src="in/gen.jpg">的地方羽⽑多金亮,这才是鸟中的极j品!”另外一个⻩⾐公子哥指着他笼子里的金翅雀说道。
“相思鸟不算什么,金丝雀也常见,要属稀罕,还是我这只蓝喉歌鸲(qu)最稀罕,它可是迁徙<img src="in/xing.jpg">鸟类,生在遥远的西域,最喜<img src="in/huan.jpg">月夜里唱歌!”又一个蓝⾐公子挑开他的鸟笼洋洋得意地介绍道。
前两位公子显然不満,个个都觉得自己的鸟最好,为了突出自己的鸟好,不惜互相诋毁。
就在几人争执不下的时候,一道沙哑却有力的嗓音传来:“若论稀有,当属本王的神鸟最稀罕!”
众人回头,原来是定南王世子北冥寒夜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