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几人不放心,燕九拿着烛台进来:“王爷”
当他看到两人正在吻亲的画面,吓得手中的烛台都差点掉了,蜡油滴在他手上也顾不得,连忙转⾝往外跑,然后快速将门关上。
赵亭疑惑:“你怎么了?不是进去看王爷么?”
“咳咳!”燕九尴尬的咳两声,一双眼睛雪亮:“今晚我们就不打扰王爷了,等下你将王爷的药放到门口,有王妃帮王爷上呢!”
“啊?”见赵亭还没反应过来,燕九气得直接拖着他离开了,王爷和王妃终于有点进展了,他们怎么能这点眼⾊都没有?
也许是在黑夜中,被人打扰百里夙也没有太大反应,只是缓缓的抬起了头,一瞬不瞬的凝视着躺在他怀中有些傻愣的萧锦华:“恶心么?”
她那眼中的神⾊已经说明了一切,可是他却还是想要听一听她亲口回答,哪怕只为心口那一刻快要跳出<img src="in/xiong.jpg">膛的心;如果看见他的时候可以忍耐住內心的恐惧和厌恶,那么被他吻亲呢?若是真的厌恶和害怕,怎么可能忍得下来?这个认知让他非常的悦愉,从未有过的悦愉。
萧锦华有种大脑死机的感觉,好一会儿才重启,作为一位军人,她很能控制自己的情绪,目光缓缓落在百里夙的脸上,按理说她该觉得恶心的,可是刚刚她看到的只有那双眸子,她有的只是惊讶、无措和一丝悸动,脑海中仿佛烟花炸开,晕晕的,但是不是恶心。
“没有!”她一开口回答,声音中的柔软连她自己都觉得惊讶,而且她说完这句话之后在百里夙的眼中看到了笑意,明明很丑陋,可是只要看到那双眼睛,总觉得什么都可以被无视。
她只想找个地方平静过⽇子,可是从未想过跟这个所谓的丈夫有什么纠葛,似乎有些偏题了!
撑了⾝子从他怀中起来,努力庒下心中的波动:“我去找赵侍卫帮你上药!”
百里夙没有阻止,任由她走出去,此刻他的心跳已经快要炸爆,不能再那般抱着她了,他需要冷静,哪怕他很舍不得,不自主的伸手抚上心口,原来他的心脏还可以跳得这么快。
萧锦华一开门看着空无一人的院子脸就黑了,地面上放着一个托盘,里面还有黑⾊的物药,旁边附有一张字条:“劳烦王妃!”
无奈的端起托盘进去,顺便将屋內的灯都点亮,最后才将拖盘放到百里夙旁边的桌子上,灯光明亮了将他脸上的伤看得更清楚,让她忍不住颦眉,却没有多说,只是拿起药碗问他:“这个怎么上?”
百里夙指着那三个药碗:“从左往右,一个一个涂!”
萧锦华拿起第一个,里面是微⻩的药⽔,放到鼻间闻了一下,有穿心莲和⻩莲的味道,还有⽩芨,一起熬制而成,用来消毒的;第二碗是黑⾊的粘稠膏状物,这个萧锦华就分辨不出来了,而第三个是调稠之后的粉末,嗅了嗅,心中闪过一丝疑惑,不过一下子没有想出来是什么,所以将药碗放下,然后拿起第一个开始帮他洗去脸上的⾎迹和化脓的地方。
裹了棉布的<img src="in/bang.jpg">子在他的脸上轻轻拭擦,一不小心用点力,她都可以看见那裂<img src="in/feng.jpg">中⾎⾁模糊的颜⾊,⽩珍说他是三年前受的伤,可是哪儿有三年前的烧伤还没有结疤的?
突然萧锦华的手一顿,一把将手中的东西放下然后端起最后那一碗药,为了确定自己所想,还伸手蘸了一点放⼊口中细细尝。
“怎么了?”百里夙疑惑的看着她的一连串动作。
片刻后萧锦华放下碗,有些凝重的看着百里夙:“这药是谁给你开的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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