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你想**?
“好啦小捣蛋,额娘在这呢”毓庆宮的后殿布置的像是个小<img src="in/mi2.jpg">宮一样,淑贤从书房走出以后,还是绕了几个弯才找到大阿哥。
大阿哥看到淑贤以后,<img src="in/huan.jpg">快的像个小鸟一样扑了过来,一下子冲到淑贤怀中,搂着她的腿就开始扭来扭去。
“好啦好啦别扭了,看弄出一⾝汗来”淑贤一把抱起大阿哥,捏着他的小鼻子说道。
大阿哥咯咯的笑了两声,凑过来就对着淑贤的脸蛋亲了一口,亲完后又跟偷了香一样笑眯了眼睛,直弄得淑贤郁闷的直对⾝边的笛儿说道:“小孩子怎么都喜<img src="in/huan.jpg">亲人啊我只亲过他一次,他就无师自通了。”
笛儿等人都闷笑起来,谁让淑贤在娘家时就没少被二姑娘和三姑娘涂口⽔呢
“好了小家伙,额娘这就带你玩去,可不许哭闹哦”淑贤无奈的瞥了几眼闷笑的笛儿等人,抱着大阿哥玩耍去了。
…
很快,三个月就过去了,淑贤也在六月七⽇被正式册封为太子妃,算是真真正正的持证上岗了。
而有了上岗证就是不一样,不仅大家对她的称呼从福晋变成了太子妃,就连以前模模糊糊的礼仪也规范了起来,比如四妃现在见到她就不能只是点头问好,怎么也得站起⾝来福上一福,或是她之前还没权利直接召见宮外的命妇,但现在只要命令下去,就有人能办了。
也因此,在册封之后,淑贤就每月见上家人一面,虽说华善等男人不能⼊宮,但太太和西鲁特氏却是可以递牌子请见的。
这三个月间宮里还发生了一件大事,那就是三阿哥的大婚。三阿哥等着娶媳妇也等了三年了,这不胤礽跟淑贤刚成完婚,就有人催促钦天监再选好⽇子了。兄弟们成婚也得按长幼来办,所以三阿哥自然排在了四阿哥之前,在七月初的时候正式成婚了。
三福晋也是淑贤的<img src="in/shu.jpg">人,正是董鄂家的书兰姐姐。书兰是个地地道道的大美人,三阿哥对书兰真真是爱得不行。算一算,书兰嫁进来以后,也是独宠至今的。
三阿哥的大事办完以后,內务府和礼部紧接着就<img src="in/cao.jpg">办起四阿哥的婚事来。四阿哥的好⽇子在八月初。说实话,这真不算什么好⽇子,盖因为八月这个天气紫噤城里热的跟闷炉一样,别说穿那么繁琐的喜服了,就是穿着夏衫都能热出一⾝汗来,淑贤真心觉得在八月成婚的新娘子绝对是最悲催的人了。
果然,四阿哥大婚的第二天,淑贤就见到了微恙的四福晋,四福晋的面⾊很不好,脸上有那么一种不自然的晕红,好像是发烧了似的。都说久病成医,在宮里的女人都多多少少有点小病,四福晋这样的面⾊自然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德妃的脸⾊最先沉了下来,大喜的⽇子新娘子病了,这当然不是什么吉利的事。再加上德妃对四阿哥总有那么一点嫌隙,这种儿媳妇丢了婆婆面子的感觉就更強烈了。
淑贤紧挨着太后坐着,她看到德妃对四福晋的不満以后,只想起一段话,那就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这话说的太对了,未来的国⺟可不好当啊
…
在宁寿宮看了场大戏以后,淑贤带着宮女內侍们回了毓庆宮。一进毓庆宮前院,淑贤就对<img src="in/ying.jpg">上来的⽩谨随口问道:“爷呢?”
淑贤几乎每⽇请安回来都第一个问道胤礽,所以⽩谨早早就打听了消息,在淑贤问过以后就答道:“回主子话,太子爷此时正在前殿书房。”
淑贤诧异道:“哦?爷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许是主子爷那没什么事吧毕竟今天是四阿哥大婚后的第一天。”⽩谨答道。
淑贤点了点头,一边往里走一边吩咐道:“去熬点冰镇酸梅汤来,一会本宮给爷送去。”
⽩谨应了一声,吩咐小宮女准备去了。而淑贤,回到自己的寝宮以后,立刻就让笛儿准备热⽔,这天真是热得很,她出去这么一趟就热出了一⾝汗,不洗洗实在难受。
浴沐之后,淑贤换了一⾝轻薄些的旗装,又梳了个简简单单的小两把,簪了一支碧⽟五福簪,这才亲自带着几个宮女,拎着装了冰镇酸梅汤的食盒前往前殿书房。
谁知靠近了书房以后,淑贤却听到依依呀呀的唱戏的声音,她皱了皱眉头,庒低了声音问道:“这是谁在爷的书房?怎么还唱起戏来了?”
⽩谨也面露异⾊,蹙眉答道:“奴才只知道太子爷一回来就进了书房,却不知里面还有何人。”
这会也走到了,淑贤⼲脆摆手制止了⽩谨的话。她亲自接过食盒看向门口的何⽟柱,挑着眉命令道:“还站在这做什么?快给本宮通报”
何⽟柱哪能想到淑贤会来,因为淑贤从不曾如今⽇这般直接闯到胤礽的书房里,所以他之前还在那望着天⼲等里面的吩咐呢,庒<img src="in/gen.jpg">没料到如今的情形。
不过这几个月何⽟柱也跟⽩谨<img src="in/jiao.jpg">锋许多次了,虽说有输有赢吧,但总的来说,有淑贤全心全意撑<img src="in/yao.jpg">的⽩谨可没少夺他的权,何⽟柱对淑贤真是又恨又怕,偏偏胤礽并不为他撑<img src="in/yao.jpg">,他只能另想他法夺淑贤的宠了。
哪知他才刚一做坏事,就被淑贤给抓到了。
当然,以上纯属何⽟柱的误会,其实淑贤只是‘恰逢其会’罢了。
不过何⽟柱这番迟疑还是给淑贤敲醒了警钟,她瞪了愣在那的何⽟柱一眼,绕过他直接敲了敲门,咳了一声扬声道:“爷,妾⾝进来了。”话音一落,淑贤⼲脆利落的推开门走了进去,一套行动如行云流⽔一般,没给屋里屋外的两主仆半点迟疑的机会。
进门后,淑贤立刻打量起来。只见胤礽此时正大咧咧的坐在太师椅上,手里还拿着把扇子,对着另一只手心敲啊敲的,他的嘴角含笑,头摇晃脑的一副欣赏沉醉的样子,深邃的目光落在唱戏那人的⾝上时更是含义不明。
看到胤礽这副发舂的表情,淑贤脑子轰得一下像是要炸爆了一般。她想起成婚三个月来的独宠,还有胤礽的体贴爱护,两夫<img src="in/qi2.jpg">⽇渐<img src="in/jiao.jpg">心、感情渐厚还有鱼⽔谐和的生活,那些甜藌的过往在这一刻像是个耳光一样狠狠的扇在了淑贤的脸上。
她觉得自己真是⾼估胤礽了,胤礽此人绝不是她想象中那般美好的良人。
淑贤思绪混<img src="in/luan.jpg">着,胤礽却被淑贤的突然到来而惊了一惊。他心中有一瞬间的慌<img src="in/luan.jpg">,锐利的目光也<img src="in/she.jpg">向了何⽟柱。何⽟柱苦着个脸,偏还不能解释,只好求神拜佛的祈祷着:太子爷可别怪到咱家⾝上啊咱家也不知太子妃会来啊
尴尬充満了房间,好在胤礽还顾念着夫<img src="in/qi2.jpg">关系,只见他当先开口问道:“你怎么来了?”
淑贤听到<img src="in/shu.jpg">悉的嗓音后,鼻子忍不住一酸,但很快被她庒下这股酸意,故作不知的说道:“妾⾝见天实在热得很了,就叫人熬了冰镇酸梅汤,这是特地给爷送来解暑的。”说完这句话,淑贤拿出尹嬷嬷教导的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的功夫,表情不变的提着食盒走到桌前,端出冰镇酸梅汤放到胤礽手边,这才装作好奇的看向唱戏的人。
只见屋中间这人穿了一⾝花旦的行头,柳眉杏眼,樱口琼鼻,乍一见真真是难辨雌雄。
但淑贤知道,这是个男人原因无他,在这大清朝是没有女人唱戏的,唱旦角的都是男人,即使这人长得再女相,但⾝⾼骨骼在那摆着,大清律例在那放着,他不可能是女人。
**什么的固然美好,淑贤前世文荒时也没少看**的小说,但**到她老公⾝上,这就让人无法接受了。
“这是谁呀?”淑贤几乎是強庒着內心的波涛故作平静的问道。
胤礽头一次看不出淑贤的心思,虽说淑贤平时面对胤礽时都是心里想什么面上表现什么,但当淑贤真心想隐蔵內心时,谁也别想看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