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谁家的孩子小心翼翼的养到能打酱油的年龄,那怎么都会宝贝异常的,更何况四四童鞋前边又死了那么多的儿子,现在就剩下弘历和弘昼这两个苗苗,所以说嘛,虽然打弘昼板子,可一向冷面的四四还是很心疼的。
听着弘昼大声的叫嚷,四四也不淡定了,心说这群人咋就这么不开眼呢,皇子也是他们能劲使打的啊,意思意思得了,还真认真⼲上了,当朕好欺负的吗?
被四四记恨的人那就是一杯具,很悲惨的,执刑的小太监们彻底被四四记恨上了。
等到二十板子一完,弘昼华丽丽的装晕了事,这下好了,⾼无庸,四四的贴⾝太监总管慌急慌忙的跑了进来:“皇上,五阿哥晕了!”
晕了?四四心里着急,表面不显,大手一挥:“让人抬回去,另外让太医去瞧瞧。”
⾼无庸领旨下去,四四一个人在养心殿转圈,心里也是记挂着这个儿子呀,这简直是又恨又怨又心疼,琢磨着弘昼这是怎么了,以前也没有说过不要妾室的话呀,怎么就突然间犯浑了呢?对于弘昼时不时的菗疯行为,四四也是琢磨不透的,这个儿子聪明归聪明,不过聪明都没用在正经地方,全用在吃喝玩乐上了,让他这个当爹的能气到吐⾎。
算了,他爱咋的咋的吧,咱还有弘历啊,反正就弘昼那德<img src="in/xing.jpg">也当不了皇帝,还是当个米虫王爷算了,爱新觉罗家不差养他的那俩钱,只要他安安份份不找⿇烦就行了。
四四这里头疼,弘昼让人抬回去的时候,可是把可盈吓了一大跳,一问才知道,弘昼这娃胆肥了啊,竟然敢顶撞他家老爹,结果被打了,就这么给抬了回来。
可盈指挥着府里的一众大小奴才把弘昼安顿好了,又让太医给瞧瞧,那边,太医扒下<img src="in/ku.jpg">子一瞧,好好的啊,打了二十大板那⽩⽩的庇股上也就几个红印子,<img src="in/gen.jpg">本一点伤都没有嘛,难道是那群太监没眼力,敢下死手把五阿哥打內伤了?
太医琢磨不明⽩,把了把脉,这人⾝体倍<img src="in/bang.jpg">的咋就晕了呢?不过,太医是谁啊,那没病能说成小病,小病能夸成大病,大病得弄的就跟要死了似的,虽然弘昼没事,太医还是一副苦脸相:“五阿哥这段时间⾝体较弱,再加上被打了板子急痛攻心,所以才晕了过去,奴才这就写药方,吃上一段时间就没事了。”
可盈听了太医回报,点点头让人带着开药方去了,等到一屋子人光走了,这才走到<img src="in/chuang.jpg">前劲使往弘昼庇股上拍了一下子:“装什么装啊,赶紧醒醒。”
弘昼这装晕装的都快睡着了,冷不丁的被亲亲老婆在受伤的庇股上拍了一下子,疼的冷汗都掉下来了,哎呀叫着睁开眼睛:“你⼲嘛呢,谋杀亲夫啊!”
“我问你,今天这是怎么回事?四四怎么就舍得打你了。”前两天弘昼才拍着<img src="in/xiong.jpg">脯保证过了,他是他爹的老儿子,平常<img src="in/ting.jpg">受宠的,他家老爹虽然经常冷着脸不见一丝笑纹,不过对他还是很好的,不会怎么着他的,谁知道,这才刚保证过了,今天就挨打了,可盈能不着急吗?
“呵呵!”弘昼笑了起来:“老婆,这还不都为了你吗!”说着话,把今天在养心殿的事情说了出来,末了还偷了个香吻,笑的那叫一个奷诈。
可盈皱了皱眉,心里知道这事还不算完,四四是谁啊,说好听的那是百折不挠,说难听点那么就是一偏执狂,他想⼲的事,还没有⼲不成的,人家那份倔啊,那份刚強啊,愣是不声不响的把皇位都夺了,这给自个儿子塞两个女人还能难倒他?
可盈把担心说了出来,弘昼想想也是啊,自家人知道自家事,知爹莫若儿,自家老爹那<img src="in/xing.jpg">格脾气他可是知道的,恐怕这事还没完。
在可盈的瞪视下,再想想自家老爹的威严,弘昼生生的郁闷了,生生的犯愁了,急的是一把一把的往下薅头发啊!
“真是的,你说咱怎么就摊上这么一爹,难道还想为几个女人<img src="in/bi.jpg">死自己儿子吗?”弘昼撅着嘴跟可盈诉苦。
不过,这话刚一说完,弘昼似乎想起什么事情来一样,眼前一亮可就笑了起来,笑的那叫一个奷诈啊,活脫脫的就一小狐狸。
“蔡管家!”弘昼大声叫着,蔡管家満头大汗的进了门,先请了安,也顾不上擦汗,直接就问:“爷,您有什么吩咐?”
“去,给那些宗室亲戚,还有在京的文武大臣下贴子,就说明天咱们府上要办丧事,让他们务必到场,人不到礼到也一样。”弘昼从<img src="in/chuang.jpg">上跳下来,托着下巴眼睛晶晶亮的吩咐着:“另外,给爷去搭灵棚,摆灵位,定棺材,还有,还有,府上的奴才一人一⾝孝服全都准备好了,要快,赶紧的…”
这话一出口,蔡管家可不就是満头大汗那么简单了,差点一出溜就跪下来,又抹了一把汗外加一把泪这才问:“爷,明天咱府要给哪位办丧礼,这灵牌写谁的名字?”
“傻啊你,爷都弄这么大动静了还不明⽩,当然是爷我自己的丧礼了,别人还有谁有福份弄这么大场面?”弘昼说了一大通,端起茶来喝了一口,这才开始训斥蔡管家。
蔡管家差点哭出声来,这都神马主子啊,话说,有这么咒自己死的主子吗,他不问清楚行吗,到时候灵牌上胡<img src="in/luan.jpg">写个名字,那他也不用活着了,直接拿刀子捅死自个行了。
听弘昼吩咐完了,蔡管家也算是跟随弘昼多年的老人了,被弘昼时不时的新鲜点子磨折的已经⿇木了,答应一声出门就去理办去了,别说啊,蔡管家那办事效率还真⾼呢,就在弘昼和可盈吃晚饭的时候,一个体面丧礼上所需要的一切,这位管家已经理办的妥妥当当了。
贝勒府里灵棚⾼搭,満府的⽩带飘飞,府门前挂着⽩幡,府里出出进进的下人一个个的満⾝大孝,真的很有一股凄凉哀怨的感觉,当然,如果再刮来一阵小风,吹起几片落叶,配上聊斋的曲子的话就更好了。
可盈坐在卧房里看着丫头们摆晚饭,气得直拿筷子劲使的捅着摆在最靠⾝边的一盘小⻩瓜,简直就把那⻩瓜当弘昼了,嘴里还直嘀咕着:“我说老天怎么就让我们穿了呢,原来我穿不穿的还不主要,主要还是你这个臭家伙穿来啊,蹦达了这两百年,就只为了办这丧事吗?”
弘昼一脸笑模样,凑到可盈跟前:“老婆,别说啊,就这丧礼我还真没玩过,也不知道好不好玩?”
“好玩,怎么不好玩了!”可盈想起以前看到过的一个喜剧电影,名字叫啥来着,孝子贤孙伺侯着,可惜的是,弘昼现在年纪还小,没有啥孝子贤孙的。
“好玩就好了!”弘昼摸摸下巴,开始琢磨起了长期理办丧事的可行<img src="in/xing.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