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九七章⾊龙被魂勾了
“⻩三爷,一个时辰的时间已经到了,盈盈告退。”
正当乾隆夸赞夏盈盈的时候,夏盈盈冷不丁的来了这么一句,接着,行礼告退。
这无异于当头一盆冷⽔泼到乾隆头上,让他整个人从头凉到脚,一下子,乾隆的脸⾊变的相当难看。
弘昼很有趣兴的在一旁观看,见乾隆脸有恼⾊,不过,也没有为难美人,只是摆摆手让夏盈盈下去了。
看起来,这个夏盈盈真的抓住了乾隆的心思啊,这一次,老龙怕是要动真格了吧。
而且,弘昼对于夏盈盈这样吊人胃口的手段有点看不上眼,这耍手段的痕迹这般重,老龙都没看出来,真是被美⾊<img src="in/mi2.jpg">昏了头。
接着,又有几个长相<img src="in/yan.jpg">丽的花船红牌出来陪着乾隆说笑,那明显的献媚的样子,就更让乾隆觉得夏盈盈好了。
弘昼见乾隆这个样子,知道是劝不回来了,只好摇头摇带着⾼福赶紧下了花船。
一回到住处,弘昼就见永璧一脸难⾊的看着他,不住的在打手势,弘昼有些不解,疑惑的看了永璧一眼,让永璧更急了。
又走了几步,<img src="in/ying.jpg">面碰到紫薇,就见紫薇行了礼,抿嘴一笑,很有一种幸灾乐祸的意味,让弘昼这心里就更没底了。
“你还知道回来?”一进屋门,就看可盈当面坐着,淡定的喝着茶,冷冷的问着话。
弘昼这心里扑通一下子,差点没给吓个跟头,赶紧讨好的坐到可盈⾝边,笑了笑:“你说这什么话,这是我的家,我不回来,回哪去?”
“哼”可盈把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放:“家?你还好意思说这是家,我看啊,你是把那花般ji坊当家了,怕是不出几⽇,就得给我寻摸回几个姐妹来吧…”
这话说的,弘昼摸摸鼻子,明⽩了,敢情,可盈不放心他,让人一直暗中跟随啊,怕是他在花船上的那些事情,可盈都知道了吧,没想到啊没想到,自家老婆一把年纪了,醋劲还这样大,哼哼,这也是自家魅力非凡啊,深深的昅引了老婆啊。
弘昼在一旁得意的自命不凡,可盈这就更气了,还真当弘昼这么些年处在这个三<img src="in/qi2.jpg">四妾的时代也给变坏了呢,别看她平常拿尖要強,可也是个女人啊,弘昼就是她这辈子最重要的人,最能依靠的人,要是弘昼变了…
可盈这眼泪滴滴掉落,不知道为什么,这心里特别的难过,她平常最讨厌动不动就哭的女人,这次却怎么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泪⽔。
“老婆,哎呀,你别哭啊”弘昼一扭头,一看自家老婆这泪,心知坏了大事了,立马扎煞着手,无措的哄着可盈:“老婆,你别哭了好不好,你这一哭我这心里忒难受了,哎呀,我说你怎么回事,难道还不相信我吗…”
弘昼越说,可盈哭的越是凶狠,让几十年都没见自家老婆哭过的弘昼是彻底慌了手脚,诅咒发誓,讨巧卖乖全都用上了,可盈这才停了泪⽔攻势,拿帕子擦了擦眼睛:“你还好意思和我说这话,怕是那花船上的姑娘早把你的魂都勾没了吧。”说着话,拿手指在弘昼额前重重一点:“你们哥俩还真一样的货⾊,怕也是你们家的遗传,自祖辈起就自命****,哼哼,从今儿起你也别进我的房了,爱去哪去哪,我是管不着你了。”
“别介啊”弘昼还想着要和可盈存温一番呢,这一路上都没找着机会跟自家老婆亲热,他也憋着难受着呢。
可盈起⾝,瞪了弘昼一眼,自去找人说笑,留下弘昼皱着一张苦瓜脸,哀声叹气啊,四哥唉,你可把弟弟给害惨了。
当天晚上弘昼第一次被赶出房门,那个<img src="in/yu.jpg">哭无泪啊,要找自家儿子说说心里话吧,哪知道永璧和晴儿如胶似漆,早早的就睡了,弄的弘昼那个郁闷啊。
这头儿子诉不了苦,那边两个闺女连带闺女婿也全都一个样,一对一对的跟鸳鸯似的,分都分不开,独留他一个孤老头子<img src="in/ying.jpg">****泪,对月长叹啊。
弘昼这里过的凄苦无比,而作为哥哥的乾隆这些天来却一直生活在温柔乡中啊。
也不知道哪个大臣知道乾隆这点喜好的,专门挑那会勾人的扬州瘦马送,一送就是成排的送啊,这些扬州瘦马都是经过专门训练的,那各个都有看家的本领,一时,行宮內每天吹拉弹唱,歌舞升平,乾隆那在众美环绕下简直就是乐不思蜀啊,都没想再去别的地方看看了。
弘昼把心里的怨气全集中到了乾隆⾝上,在面见乾隆的时候很说了一番刺耳的话,乾隆整个心思都用在了美人⾝上,也没在意,这让弘昼就好像重拳打在棉花上,心里更加郁闷。
乾隆虽然很享受美人环伺,八过,在他心里还是记挂着夏盈盈的,又去了花船上几次,这几次,夏盈盈对他的态度明显变好,和他见面的时间也长了很多,其间也曾昑诗作对,也曾下棋画画,反正俩人就觉得吧,这<img src="in/xing.jpg">子还真合得来。
夏盈盈和乾隆<img src="in/shu.jpg">悉了之后,编造了一番凄苦的⾝世,引的乾隆怜惜不已,差点没一个冲动把夏盈盈搂在怀里安慰一番。
乾隆就在这爱得求不得的境界中被吊住了,彻底的勾了魂、失了魄。
弘昼可不管乾隆咋样了,他这几天全部心神都用在哄老婆上,变着法的讨可盈<img src="in/huan.jpg">心。
不是在吃饭的时候猛的拿出一把红玫瑰,对可盈讲述那一辈子都不会改变的深情,就是在圆月当空的时候在可盈房外低唱情歌,圆月底下,弘昼一个劲的唱歌抒发深情,知道的是和亲王栽了,在向福晋认错,不知道的,还以为哪只狼变⾝了呢。
就在那次弘昼唱情歌被小丫头撞到,把一个小丫头吓的差点昏过去之后,可盈认为如果再这样下去,怕是他们要成为整个随驾队伍里所有人的谈资了,于是,没办法,为了不让这匹狼再对月⾼吼,可盈就原谅了弘昼。
弘昼这家伙吧,你给他点<img src="in/yang.jpg">光他就灿烂,给他点好脸他就能顺杆子爬,可盈一原谅他,这家伙这些天也忍的狠了,也不管⽩天黑夜,搂着自家老婆在<img src="in/chuang.jpg">上狠狠腾折了一番,把存粮全缴⼲净了,这才作罢。
可盈被弘昼腾折的老惨,躺在<img src="in/chuang.jpg">上动弹不得,连一<img src="in/gen.jpg">手指头都不待抬的,那⾝⽩细的肌肤,还有玲珑⾝段在透过窗帘的<img src="in/yang.jpg">光照<img src="in/she.jpg">下就更加的惹人怜爱,看的弘昼这个眼馋啊,上前摸摸自家老婆<img src="in/xiong.jpg">前的丰盈,调笑道:“这次知道我没⼲坏事了吧,看吧,我对你可是忠心不二,矢志不移的啊,老婆,看在我这么多天都一直素着的份上,再补偿我一次好不好?”
嘴里虽然问着好不好,八过,弘昼早已经再次化⾝为狼,狠狠的扑了上来,可盈长叹啊,再表现的温情款款的男人,面对这事的时候还是极度霸道的啊。
就眼看着两个人要再度成其好事的时候,听到窗外狠狠的一声咳嗽。
“谁?大⽩天的在外边晃悠,不怕爷揭了你的⽪?”弘昼好事被人打断,那个气哟。
可盈把他推开,狠狠瞪了一眼:“你还好意思说,你大⽩天的…”这话可盈可实在有点说不出口了。
外边那是谁啊?
苏嬷嬷和⾼福儿苦笑着互看了一眼,全都很无奈啊,他们也是没办法啊,被<img src="in/bi.jpg">上梁山啊,实在不想打断王爷和福晋的好事,八过,行宮里来的那个太监催的急,没办法,眼瞧着王爷和福晋这在屋里都一个多时辰了,还不出来,人家也怕这两个一直感情很好,又步⼊中年的夫<img src="in/qi2.jpg">腾折坏了⾝子,没有办法才打断的。
“爷”见弘昼一脸不耐烦的披着外⾐出来,⾼福儿赶紧陪笑上前道:“爷,奴才也没办法,宮里那边催的急,要不,再给奴才几个胆子,奴才都是不敢的。”
“谅你也没那个胆。”弘昼拿手指头在⾼福儿脑袋上敲了两下,又转头看向苏嬷嬷:“苏嬷嬷,你带几个人进房帮着福晋收拾一下,一会儿爷就和福晋进宮。”
说完话,弘昼带着⾼福儿到前院去了,苏嬷嬷领了命,喜气洋洋的带着几个大丫头进屋,看到羞的満脸通红的可盈时,苏嬷嬷都忍不住乐道:“奴婢都说了,让福晋不要和王爷置气,福晋偏就不听,咱们王爷什么样的人,难道福晋还不知道?这么些年别说是那**楼ji子那种玩艺,就是那天姿国⾊的大家姐小,皇上也不是没想指过,还不都给爷推回去了不是…”
听着苏嬷嬷唠唠叨叨,可盈发现,苏嬷嬷有向唐僧转化的趋势,赶紧撑着难受的⾝子起来,让人帮她收拾了,又洗漱好了,梳好头上好妆,这才去和弘昼汇合。
一路上,两口子都在猜测太后叫他们是要⼲嘛,这两口子这段时间光顾冷战了,<img src="in/gen.jpg">本忘了安排人跟踪乾隆,这会儿倒还真是两眼一抹黑了。
进了行宮,跟着一个小太监到了太后的住处,就见外边太监宮女一个皆无,弘昼这心里就是咯噔一下子,知道这要坏事了。
“皇帝,你是要气死为娘不是?”就听太后有点沧老的声音传来。
“皇额娘,您是朕的额娘,对朕是极重要的人,可是,夏盈盈也是朕极重要的人,盈盈是个好女人,希望皇额娘接受盈盈,并且像对皇后一样对待她。”乾隆很硬气的讲道。
可盈一听这话,差点一个跟头摔倒在地,幸亏弘昼机灵,扶住了她,这俩人那个汗啊,见过没成算没心眼没脑子的,却没见过这种没脑子的,要说吧,乾隆是个皇帝,应该没见过驴这种生物,即使见过,那也没接近的机会才对,怎么就一不小心被驴给踢了脑袋?
被驴踢也就踢吧?喝⽔还能呛到脑袋里边,还真是让人佩服,夏盈盈是个什么样的人,说好听一点那叫曲艺大家,说难听一点,不过就是个花船娘子,**楼红牌,乾隆竟然想要这样的人进宮?话说,他难道就不怕被大臣们弹骇的折子给淹了,被老百姓指着脊梁骨骂,被那些好事者拿这事当香<img src="in/yan.jpg">谈资,流传千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