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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作者:何铮 字数:7898 更新:2024-11-02 01:23:13

  庄里在晚上很少有侍卫,只在大门或一些重要地方安置人守夜。官若盈凭着记忆的路线,摸黑向枕寒楼跑去。如果云扬那臭小子没骗她,陆文拓晚上应该都在这儿的。

  一路上惊惊险险的,她几次快吓得尖叫起来。她早闻“人总是怕一些未知的东西”此时更是深有同感。若一切尽在掌握,她可说是⼲什么都游刃有余,天地不惧;但当一切全是未知时,心就很容易失衡。

  闷着一肚子的惧意,气<img src="in/chuan.jpg">吁吁地奔到枕寒楼时,屋內一盏亮着的灯顿时令她全⾝的防线都松懈了下来。

  站在门口,她定了定神,平缓了自己的呼昅,告诉自己: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木门被缓缓推开,当她看到那张书桌后埋首于账册的人影,心不觉漏跳了一拍,本能地紧张。

  她进来了,关上门,找到一张正对着他的椅子坐下,他仍是一言不发地径自对账。不想去考究对方沉默的原因,官若盈开始从上至下细细地打量他。

  他头戴软脚幞头,⾝穿紫⾊的圆领袍衫。云扬说,⾐服的⾊彩可以用来区别官品尊卑,百官一至三品服紫,四品服绯…后面的她也忘了,只记得庶民是⽩的。是了,他是从一品嘛!难怪…

  他的脸微微垂下,在烛光下看不真切,<img src="in/yao.jpg">却<img src="in/ting.jpg">得笔直,右手执⽑笔,写起字来行云流⽔的。说来奇怪,就这么看这他,一种前所未有的‮定安‬感便油然而生。是吗?这个人,就是她的丈夫吗?也不对。她有些不是滋味地想,这是别人的⾝体,也是别人的丈夫。

  “找我有事?”陆文拓合上最后一本账册,抬首问她。

  “啊?…是有事。”她连忙回过神来。陆文拓的相貌不算十分出众,但她一点儿失望也没有,觉得还好。本⾝一个人的表相只要不丑陋就对得起观众了,內在是最重要的。何况他还算俊逸,只是一张脸毫无表情。

  “以后有事找张总管,要什么自己拿,别来这儿找我。”他<img src="in/rou2.jpg">了<img src="in/rou2.jpg">眉心,眉间有着疲态。

  “为什么?”暴风雨开始聚成。

  “书房不是女人来的地方。我累了,你回去吧!”他慵懒地起⾝。

  “陆文拓!你不觉得自己太过分吗?我在晚上一个人跑了那么多路,一进来你就一声不吭地把我一个人丢一边,现在不但连一句话也不听我说完,就自顾自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这是什么夫<img src="in/qi2.jpg">?为什么这么多天你都不曾回房?!”她声声指控、字字泣⾎,气焰之嚣张,令陆文拓皱紧了眉。

  “我认为我们已经达成了共识。我有需要时会去找你。”

  “你当<img src="in/qi2.jpg">子是<img src="in/ji3.jpg">女吗?需要?娶我只是为了需要?!共识?什么共识?”

  “新婚之夜,你我说定了的。你可以继续爱你的席恒,我⼲我的公事,互不相⼲。我今天很累,无心同你多说,你回去吧!”从回庄的第一天,他就听说她一⽇之间<img src="in/xing.jpg">情大变,而且绝口不提什么“回家”反而与周遭的人相处不错。一开始还心存怀疑,现下看来,似乎是真的。

  “谁是席恒?他又不是我的夫婿。从今天起,你可以将以前的事统统忘了,我们重新开始,行吗?”她走至她⾝前,怒气尽释地甜甜一笑。

  “我不管你想⼲什么,现在请你出去!我…”头突然痛了一下,脚下一个不稳,他一手向后撑着书桌,另一手捂着额头,想借此减轻一些余痛。

  辟若盈连忙上前扶住他“怎么了?”

  “没什么,老⽑病了,你给我…”他想推开她,一时却使不上力。

  “嘘!”轻轻地环住他的<img src="in/yao.jpg">,一点心疼莫名地占据了她的心房“我们是夫<img src="in/qi2.jpg">啊!本就应该同进退不是吗?我变了,你能感觉到的,是不是?以前的事,不论是什么‘席恒’,还是什么‘共识’,我们统统丢开,好吗?从今天起,我是你一心一意的<img src="in/qi2.jpg">子,而你是我丈夫,我们是一体的,可以吗?”

  他看着她抬⾼的俏脸,那双乌黑的眼睛,正⽔盈盈地看着他,他不自觉地深深被<img src="in/mi2.jpg">惑了。

  “拓,回房了。好不好?”她将双臂绕到他颈后,小脸如猫儿一样地磨蹭着他的颈窝。“以后我们也不再分房了。”

  感觉到他几不可见地轻轻点头时,官若盈埋在他<img src="in/xiong.jpg">前露出个得逞的笑。看来,撒娇功还真是古今通用啊!只是,从未有过<img src="in/xing.jpg">经验的她,也许就快开荤了。唉!算了,反正自己丈夫,迟早的事儿。

  翌⽇,清晨。

  辟若盈在鸟啼声中,张开了惺松的睡眼。正想満⾜地伸个懒<img src="in/yao.jpg">时,她发现自己的右臂被什么重物庒住。低头一看,是他沉沉的睡脸。一种前所未有的満⾜感情悄悄地占据了她许久都波澜不兴的心,令她觉得好奇妙,好温暖,她情不自噤地吻上他的额,手臂收得更紧。

  细细地描摹着他陌生却亲切的五官,她有些心疼地看着他眼下的<img src="in/yin.jpg">影,他很久都不曾合眼了吧?昨天夜里多亏他,她才睡得好<img src="in/bao.jpg">,而沾枕即睡的他此时却仍是未醒,真可怜。她不懂,这么一个初见的男人,为什么会给她如此強烈的感觉。她悸动、心疼,这在一天之前无疑还是天方夜谭。在她的生命中,曾有那么多的男<img src="in/xing.jpg">出现,而她除了厌恶与⿇木之外,就只会因一时的兴味而心动。可那样的心动太短暂,只一转⾝,她又恢复原有的冷漠与自私。她不是草率的人,更不信一见钟情。但为什么袁至涵在六年中对她的百般疼爱都不曾唤起的感动会在‮夜一‬之间袭上心房呢?只是这样默默地凝视着这个人,她就好満⾜、好温暖、好充实。然而,不论原因如何,她惟一肯定的是:至少现在,她需要他!

  此时,门外…

  “大总管,您跑那么急上那儿去呀!”是青莲的声音。

  “糟啦!庄主不见了!枕寒楼里找不着人,我去二爷那边问问!”

  辟若盈闻言不噤失笑,忙唤青莲进来。

  “夫人!奴婢给…”

  “小声点!”她想挪动一下⾝子,却发觉右臂已经完全⿇了,只得以左手示意青莲上前来“现在几时了?”

  “卯…卯时。”青莲看见帐內多了一个人,顿时瞪大了双眼,结巴了起来。

  如果她没记错,五至七点为卯时,张总管这么早就叫他起<img src="in/chuang.jpg">了?

  “青莲,你待会儿去追回张总管,说庄主在我这儿。还有,今天上午若无要事,让他别来打搅庄主。另外,你让夏荷问问厨娘,看看有什么葯膳适合给庄主补补⾝子,知道了吗?”看着一向精明能⼲的青莲一下子呆住了,她着实有些不放心。

  “知、知道了。”青莲转⾝要走,又忽地折回,像一下悟出什么心得,凑上前暧昧地悄声说:“嘿嘿!昨儿个夜里,夫人累了庄主吧?”语毕,一溜烟地跑了。

  “这死丫头!”她脸红地低声骂道。酣睡中的陆文拓像察觉出有人吵他,不悦地嘟哝一声,将头更深地埋人她怀里,孩子气地磨蹭两下,又发出了均匀的呼昅声。官若盈的眼光顿时放柔。如果一个人能在一眼爱上一幅画,能一眼怜惜上一个婴孩,那又为何不能一眼喜<img src="in/huan.jpg">上一个人呢?

  她浅笑了,抱着他合上双眼。

  不为什么。画是死的,一纸分优劣,婴孩是无垢的,没有正反之分,而人是活的,是多变的,只一眼绝对不能了解透彻!她真是瞎了眼,才会觉得他可怜,才会认为自己喜<img src="in/huan.jpg">他,那个不辨是非的家伙!

  “呼!”长长地吁了口气,官若盈重重地往贵妃椅上一倒,他真是气死她了!前一刻还温温驯驯地睡在她怀里,下一秒,眼一睁,翻脸就不认人。只知道自顾自地穿⾐服,然后叫张总管进来,还当着一屋下人的面说什么“我希望这种事不会再有第二次,妇道人家自作主张。”板着个脸,葯膳也不吃,就扬长而去了。

  这算什么嘛!他懂不懂别人的一片苦心啊!妇道人家就不是人了?!他妈也还是妇道人家呢!她快被这句话气到吐⾎了,这男人说翻脸就翻脸,害她从上午一直闷到晚上。

  不过,她倒是挖掘到他一个优点了。陆文拓不很帅是事实,但今早他整装而立的样子,还真让人心动不已。头戴软脚幞头的他,⾝穿圆领袍衫,<img src="in/yao.jpg">束⾰带,⾜登乌⽪靴,正⾊而立。她还是第一次看到气质这么儒雅⾼贵的人,差点当场就露了馅,被他发现她的觊觎。青莲说,这样还不算,几年前他在长安为官时的气派才吓人呢!只站在那儿,让所有人都忌惮得不敢发一言。今天没发火,就是大幸了,如果平时谁敢自作主张打搅他理事,可没这么简单。

  理事?一个早晨不管事,青⽇山庄就倒了是不是?他认为他是不用休息的铁人哪!真见鬼了,首次对人关心就落了个被狗咬的下场!不过,气归气,她还没不理智到冲他发火。但他害她面子挂不住的账,还是要算的。正所谓,兵来将挡,⽔来土掩,她还怕自己的丈夫不成?他有他的怪气,她官若盈也有她的坚持,不然在这儿,她还待得下去吗?

  晚膳时,官若盈令青莲去叫陆文拓一块吃饭,却听到他还未回庄的消息。

  “你是说,他从上午出去,就一直没用?”

  “是的,听人说,庄主早膳没用就走了,大总管连护卫随着出庄,现在没回。”青莲答到。

  “是吗?那这么多菜,不又得自个儿吃了?青莲,你把舂、夏、秋、冬全叫进来,咱们一块儿吃。”

  “奴婢不敢。”青莲忙惶恐地跪下。

  “吃个饭有什么敢不敢的?现在又没外人,不是早说好了没外人时谁都不用客气吗?难道主子⾝上流的⾎就是金<img src="in/ye.jpg">,奴才⾝上就全是铁⽔?只是有少数人幸运一些,投胎到了富贵人家,其实说穿了,除去⾝份外,不都是一个人吗?快去,‮蹋糟‬美食会遭天谴的!”官若盈推着她。

  “…是。”青莲忍住脫眶而出的泪⽔,出门叫人去了。她深切地感到夫人变了,她从官若盈八岁时便开始服侍她,但却只有现在,才感到自己与她原来这么亲近。

  见她们五个人都陆续地进来了,官若盈马上道:“全都坐下,椅子不够就去隔壁搬。我们今天要把菜给全吃完!大家都是自己人,不必客气。青莲,斟酒,耶?少了碗筷?”

  “我去拿!”青莲一下就跑不见了。

  待一切落定后,官若盈举怀诚心道:“首先,谢谢你们这些⽇子以来的照顾,以后也还需要互相帮助。今天能与你们坐在一起吃饭,这在一个月前是我连梦都梦不到的事,也许,上天在冥冥之中早有安排。我不信神佛,但我相信,并不是所有奇妙的事都能以常理论断,我也相信在机遇与巧合中有着缘分的存在。你们心地纯洁善良,并不懂得什么是冷漠,也不知道人与人之间到底可以冷酷无情到什么地步,但我知道,所以我十分珍惜可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与这儿相遇,与你们相遇。相信,我们以后的缘分不止这些,以后一定还能经常聚在一起,我希望明年、后年,直至大家都老了,也都有缘在一起同桌吃饭!我先⼲为敬!”语毕,她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夫人说得对!相聚就是有缘,我们又何尝不是有幸能伺侯在夫人⾝边?奴婢青莲敬夫人一杯!”泪⽔,终于抑制不住地滑落,青莲饮尽和着泪的甜酒,心中却是甜藌无比。

  “我们也敬夫人!祝夫人与庄主百年好和,永结同心!”像商量好了似的,四人一齐站起来,异口同声道。

  “贫嘴!吃饭吧,菜都凉了。”官若盈‮涩羞‬地瞪了瞪她们,而后大笑了起来。

  “夫人害羞了!”

  “碎嘴!”

  “呀!夫人想起庄主了!”

  “统统住口。不许说了!”

  …

  酒⾜饭<img src="in/bao.jpg">后,已近亥时。

  “青莲,他还没回来吗?”官若盈撑得在椅上懒得移动,早知就不吃那么多了,唉!

  “刚见了张大总管,说庄主刚回,又到枕寒楼了。”

  “哦。你们都去睡吧,我自个儿等他就成了。”

  “庄主今晚会来吗?”

  “以后每晚都在这儿。”她懒懒地答到,又忽地坐起⾝“青莲,明儿个你记得把他的⾐服和一些⽇常用的东西全搬到这儿来。”

  “这…”青莲面有难⾊“我还是去请示一下庄主吧!”

  “哼,你就是信不过我。得了,你们去睡吧!我明早让他亲口对你说。”她闲倦地打了个哈欠。

  “夫人,不如您先歇息吧,庄主来了…奴婢再唤您。”

  又过了许久,其余四个已退下睡去了,青莲仍执意留下陪她。

  “现在什么时辰了?”官若盈感到屋外已是一片宁寂。

  “子时将尽。”

  “子时…子时!都快几点了!”她猛地从椅上弹坐起来。他怎么那么晚还不睡?还是,他、<img src="in/gen.jpg">、本、不、打、算、来?!

  “混蛋!我找他去!说好以后不分房的,出尔反尔,小人!”官若盈说着就往外冲。

  “夫人!您还是自己先歇着吧!”青莲忙拉住她。

  “不行!我还有话同他说呢!现在是新账旧账一起算,即使睡了我也要挖他起来!”她不理会青莲的阻挠,硬是将门用力拉开。

  门外的人,顿时令她们都愣住了。

  “庄、庄主!”青莲忙请安。

  “…你⼲吗啊!吓死我了!”官若盈心魂未定地抹了把冷汗“怎么这么晚?对了,你快告诉青莲,说明天去你那把⾐服什么的都搬过来是你的意思。”

  “按夫人说的办吧!还有,你现在去弄桶热⽔来。”语毕,陆文拓大步跨⼊屋內。

  “是,庄主。”

  他也不知是怎么了,办完公事不由自主地就往望嵩阁来了,也许是太累,想找个好眠的地方吧!想起昨夜,他已很久不曾睡得那么好了。本来心里仍有犹豫,但见她竟为他等门到现时,已是一丝悔意都没有了。

  “怎么,还没‮澡洗‬吗?”见他坐下,官若盈很自然地就为他‮摩按‬起肩部来了。

  “嗯。”他放松地闭上眼,轻轻地向后靠在她柔软的⾝体上,享受着一天中难得的温馨。

  “拓。”她本不想开口,因为他已经这么累了,但现在不说也不是办法。

  “嗯?”他慵懒地回应。

  “每天都这么多事吗?你每天几时起<img src="in/chuang.jpg">?”

  “卯时。”

  “在我们那儿有一句话,‘休息是为了走更长远的路’,不知你听过没?一天这么长,你又这么忙,才睡两个多时辰,⾝体怎么受得了?”她边轻柔地替他‮摩按‬头部,边低声说。

  “事情总得处理。”

  “⾝体力行并不值得夸奖。善于用人才是大智。你可以在兼顾自己的情况下,发挥他人所长,制定一些完善的规矩,定期查看,不也能取得相同效果吗?原本,你没有顾虑,但你现在有了<img src="in/qi2.jpg">室。请为了我,为子我们的将来,好好地保重你自己,行吗?”她温柔地‮吻亲‬他的额,两手悄悄环到他<img src="in/xiong.jpg">前,感受到他隔着⾐料传来的热力。

  “我已经习…”

  “相信我,正常人一天至少要睡四个时辰以上,不要当自己是神仙。以前不按时睡已经够糟糕了,养成了习惯也得改掉。最好每天再增加半个时辰的午睡。只有休息好了,办事才会事倍功半,知道吗?”

  “官若盈…”

  “叫我盈儿。”

  “盈儿。这事得从长计议,但午睡是不考虑的。这阵子因为有件事非常棘手,非得让我亲自出面,并不是一直这么晚才睡的。”这是在他担任青⽇山庄的庄主后第一次向人解释,因为不论他是作为一家之主还是一庄之主,都是说一不二的,从没有人能、也没有人敢试图改变他的主意。可现在面对的是自己的<img src="in/qi2.jpg">子,她不为私利,而是关心他,这令他无可反驳。从小到大,第一次认真地听一个女人说话,也第一次放任自己去相信她;毕竟,她是他的<img src="in/qi2.jpg">子,在担心他的⾝体。

  “你说的喔!那就得尽快。”她雀跃地亲亲他的脸颊,以兹鼓励。她猜得没错,明着他是庄主,房门一关,轻言软语,就太好搞定啦!

  “盈儿。”他不噤‮情动‬地抬头吻住她的<img src="in/chun2.jpg">“今晚可不可以…”

  正在这时…

  “庄主!夫人!热⽔…”青莲大咧咧从门外闯⼊,一看情形不对,马上又往外退“奴婢该死!请主子们继、继续…”

  “青莲!不用走了!”官若盈叫住她后,早低头冲面有尴尬的陆文拓耳语道:“不行,你今天太累了,快‮澡洗‬去。”

  呼!好险!她现在可一点准备也没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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