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茵知道自己不应该再到PUB来,但是她不甘心,如果为了两个<img src="in/luan.jpg">认人的疯子,她就必须将这则追踪报导双<img src="in/xing.jpg">人的计划给停摆,那么她真该被新闻界永远的唾弃!
于是她又来了。
这晚她刻意将自己打扮得很中<img src="in/xing.jpg">,希望引<img src="in/you.jpg">那些双<img src="in/xing.jpg">人上钩,主动过来对她招揽生意,如果成功,那么她就可以顺顺利利地写出报导。
哦,上帝,保佑她!在大功尚未告成之前,她不想再近到那两个人了,希望他们也不要太闲,天天来泡PUB,冤家宜解不宜"见",她真的对他们两个很感冒,尤其是那个姓龙的,莫名其妙就倒戈¨
"本木香子!"厚重的手掌拍落她的肩,她差点被打成斜肩。
她扬起眉,看着那名对她笑咧了嘴的痞子。"又是你!"说曹<img src="in/cao.jpg">曹<img src="in/cao.jpg">就到,齐茵,你怎么这么不走运哪!
"正是我!"龙耀人把左手背抬向她,笑了笑。"暗,你看,你咬的伤口还在,这证明我们还有缘分,只要有缘,就一定会再见。"
'"我希望跟你'再见',不要跟你再见面!"她背起帅气的单背包,转⾝就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知不知道你老公找你找得好苦?"他拦住她的去路。
她⽩了他一眼。"你是说那只禽兽?"
龙耀人笑着点点头,奇怪,听她这么诋毁耿湛毅,他竟态变地觉得有点⾼兴,难道她爱不爱耿湛毅对他来说有影响吗?
"他找到我,向我要人。"他对她挑挑眉说。
齐茵哼了一声。"我只能告诉你,他一点资格都没有。"说完,她火速地从⽪包里拿出⾝份证给他看,没好气地说:"别告诉我这是伪造的!"
龙耀人接过那张⾝份证,兴致<img src="in/bo.jpg"><img src="in/bo.jpg">地正面看看,反面看看,那上面确实是贴着她的照片,也确实写着"齐茵"二字。
呵,原来她二十五岁,比他小一岁,出生地是台北,跟他一样。
"我不敢断定这张⾝份证是不是假的,但我可以查证。"他拿出大哥大拨号,直通龙家最精通电脑的耀淇。
"有什么事?"耀淇的声音冷淡,显然没空应付他。
"帮我查一个人,姓名齐茵,⾝份证号码是…"他一连串地报出齐茵⾝份证上的资料。
一分钟后,他得到了耀淇的回音。
"齐茵,⾝份记者,服务于实真衷漂杂志社,有兄长一名,⽗⺟均移民加拿大,目前独居中,未婚,⾎型B。"耀淇把电脑上读到的资料都说了。
"谢啦,妹子。"龙耀人收了线。
"怎么样?"齐茵瞪着他,这家伙神神秘秘的,一副大有来头的样子,越看越不顺眼。
"对不起,我想,我弄错了。"他哂然一笑。"你确实是齐茵,至于那个本木香子,我想应该另有其人吧。"
"不是应该,是绝对!"齐茵忽尔拉起他的手,一阵风似地走出PUB。"走!我再忍耐不了了,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我现在就要向你证明我的⾝份!"
她拉他跳上一辆计程车。
"其实你不必走这么快,我们也不必坐计程车,我有开车来。"他的鲜红⾊拉风法拉利还停在PUB门口。
齐茵很快地告诉司机地址,这才转头对龙耀人说:"就算你有开车也没用,我公司前面不好停车,准被拖吊!"
二十分钟后,他们在一栋气派的办公大楼前停了下来,齐茵丢给司机两百元车资。
"上去!"她率先进人自动玻璃门,按了电梯按钮,龙耀人随后跟进。
"齐姐小,有什么大新闻吗?这么晚了还来整理资料?"守卫人员看起来与她<img src="in/shu.jpg">得很。
"没什么大新闻,有点资料忘了带走。"齐茵笑了笑,电梯一到,她旋即与龙耀人进⼊电梯。
"其实你已经证明了。"光看她和守卫<img src="in/shu.jpg">稔的程度,就能断定她不可能是那个才逃来湾台几天的本木香子。
"既然要证明,就证明个彻底,我只想让你知道,一个人的⾝份不是那么容易伪造的!"
她拿出钥匙打开办公室大门,"实真衷漂"的员工都有一把这里的钥匙,先到先开门,晚走的就锁门,非常方便。
"这就是你工作的地方?"他四处张望。
齐茵打开电灯和空调。"没错,我在这里做了三年,有数十个人可以为我作证。"
她拿起桌面的相框递给他。"喏,这是我去年生⽇,大伙为我庆生⽇拍的,很有纪念价值,所以我框起来摆在桌上。"
"还有这个,"她指善公布栏的剪报。"我两个月前得到行政院的新闻优异报导奖,这是那天颁奖盛况的报导。"
他看着剪报中齐茵那神采飞扬的样子,她穿一件红⾊针织短洋装,咖啡⾊长筒靴,说不出的明媚可人。
"还有这个,年初大伙到⽇本滑雪…"
"齐茵,我道歉!"他连忙阻止了她的举证,完了,他在她的心目中是个这么蛮不讲理的人?<img src="in/bi.jpg">到她要提出这么多证据来证明她的清⽩。
"你肯道歉了?"齐茵扬扬眉。"下回遇到那只禽兽,⿇烦你转告他,叫他管好自己老婆,不要半路<img src="in/luan.jpg">认亲戚。"
她为自己冲了杯咖啡,也顺手冲了杯给他。"喝吧,今天气温太低了。"
"这件事我也有错,不过,或许你该看看这个。"龙耀人从西装上⾐里拿出6张相片递给她。"这就是本木香子,是不是和你长得很像?
齐茵接过照片,倏地,她的眼眸亮了。
虽然穿着和服又绾髻,但照片里的人岂止很像她,简直就是她。
"本木香子?"她眩感地盯着照片看,觉得不可思议,就算她有个双胞胎,都未必会这么像。
"你现在知道为什么我和那个叫耿湛毅的家伙会认错你了吧?"他啜了口咖啡笑说。
"她是什么人?"她感趣兴地问。
"港香北天帮的少帮主夫人,也是⽇本黑道⽇见流的千金姐小。"龙耀人简单地说明本木香子的⾝份。
"是她?"眼瞳一亮儿,齐茵的记者本能又窜出来了。"报导说她逃婚了,下落不明…"
灵光乍现,齐茵立即把本木香子的逃婚和她自己N次被错认的事联结在一起。
那么那只禽兽…哈!原来他就是名震香江的耿湛毅!
"所以说,你的出现,不巧正好是本木香子失踪之时。"龙耀人继续说道:"耿湛毅一心以为你就是本木香子,但真的本木香子却一直没有出现。"
她忽然感到奋兴起来,这是一条多么有趣的新闻,如果能找到一些北天帮的秘辛,或者本木香子逃婚的真正理由¨
对!雹湛毅一定知道他的<img src="in/qi2.jpg">子为什么逃婚,想要內幕报情,找他就对了,独家消息等于自己跳进她怀里来。
"你在想什么?"他奇怪地看着她,为什么她一脸快乐的样子?
齐茵摇头摇,笑了。"没什么。哦,对了,你可以多说些北天帮的事吗?我对黑道很好奇。"
"当然可以。"龙耀人不置可否地点点头。
对黑道有趣兴⼲么一定要讲北天帮不可,也可以讲讲南方会馆呀!南方会馆的历史可比北天帮悠远多了。
不过他不能这么告诉她,如果她知道眼前的人,就是传说中神秘南方会馆的人,那她绝对会用异样眼光看他,还是暂时不说的好,他还想和佳人多点亲近的机会呢!
齐茵从龙耀人那儿问出了耿湛毅下榻的饭店,当下便决定来个突击采访!
就是这里了,她第一次被耿湛毅绑来的地方,凯悦饭店的总统套房,适才她对饭店柜台说她是耿夫人,立即获得进⼊的贵宾待遇。
齐茵轻叩门扉,耿湛毅的声音传了出来。"进来!"
她推门而⼊,豪华的套房內,耿湛毅正在看新闻,一见到进门的是她,他倏地站起来,露出一脸惊喜又不敢置信的表情。
"香子!"他朝她大步<img src="in/ying.jpg">去。
"意外吗?"她笑盈盈地走近,为了取得资料,她今晚还特地穿了件柔美的长洋装,以显⽇本女<img src="in/xing.jpg">的典雅之气。
"太意外了。"耿湛毅目不转睛看着她。"香子,你越来越美了。"他说不出来自己的<img src="in/qi2.jpg">子什么地方变了,但总而言之,现在的她,媚柔中有股刚毅之气,耐看许多。
"做<img src="in/qi2.jpg">子的来看丈夫,我想,不需要理由吧。"她对他轻颦浅笑。
"当然!"他殷勤地牵着她坐下。"你决定要跟我回去了吗?我马上派人去订机票!"
"别这么急,我们夫<img src="in/qi2.jpg">好久没聚聚了,聊聊天不是更好?"这心急的家伙该不会现在就想把她带回港香吧?
"你说是,你今晚愿意留下来?"他笑着问,<img src="in/mi2.jpg">恋的眼光不经意的转到她丰満的<img src="in/xiong.jpg">部上,想像她双峰柔腻的感触,他昅<img src="in/shun.jpg">她啂头的奋兴感觉,那夜一的美好涌上心头,他蓦然冲动起来。
"再说吧。"她不置可否地笑笑。"有咖啡吗?我想喝杯热咖啡。"
"你坐一会儿,我亲自冲给你。"
他起⾝离开,齐茵立即乘机按下⽪包里的小型录音机,这是她今天的目的…打听北天帮与⽇见流的合作关系。
"喏,咖啡,很烫,小心点!"他把咖啡杯递给她,并刻意表现自己的温柔,上回她说他耝暴的事还言犹在耳,现在她肯主动来我他,他可要好好表现才行。
"好香!"她闻了闻咖啡香,对他嫣然一笑道。"你对我这么好,是不是因为我爸爸给了北天帮什么好处?"
"香子,现在你的爸爸就是我的爸爸,北天帮和⽇见流已经不分彼此,谈好处二字大伤感情了。"耿湛毅四两拨千金地回答她。
她斜睨了他一眼。"可是,据我所知,北天帮想独霸港香的品毒市场,而港香还有个如⽇中天的旗帮,没有⽇见流的帮助万万不可能。"
这是她今天一整天猛K资料背来的,当然,这些都是未经证实的报导,<img src="in/gen.jpg">本做不得准,也因为如此,她才想取得独家报导,让敌社刮目相看。
"哼,旗帮算什么东西!凭旗帮也配和我北天帮争地盘吗?"耿湛毅脸⾊乍变地说。
"别生气了。"她连忙安抚他。"或许过去旗帮对你有所威胁,但现在你和我⽇见流联婚了,旗帮再也不是你的对手。"
他察觉到自己又发火了,这不合本木香子对他的要求,所以也立即挤出一抹笑容。"香子,我没有生气,我说的是事实,即使没有和⽇见流联婚,旗帮也不可能争赢我。"
"是吗?"她故意用半讥诮的口气说。"去年中秋北天帮与旗帮在港澳码头抢一批西西里走私的<img src="in/qiang.jpg">械,北天帮不就败得很惨吗?"
"不准提那件事!"他又恼怒了起来。
想到去年中秋他就发火,明明货就是北天帮的,旗帮却硬说货是他们的,双方开打,打得落花流⽔,北天帮⾜⾜伤了一百多名弟兄,面子都丢光了。
"瞧你,你又对我凶了。"她装出一副委屈的神⾊来。妈呀,这种恶心的戏还真是难演,尤其是对一个黑道老大撒娇,怎么想就怎么别扭,不过为了独家新闻,她只有忍了。
"只要你不说话惹我生气,我怎么会对你的呢?"他执起她的手,朝她襟口靠过去,向往地眯起了眼。"香子,人如其名,你真的好香,让我亲一口,我想要你,你<img src="in/you.jpg">惑得我快炸爆了,香子…"
"你别这样!"她推拒着。
完了,这人⾊心大起,该不会真的想对她下手吧?
"都已经是夫<img src="in/qi2.jpg">了,你何必害羞?"他的大手猛然罩上她的啂房,<img src="in/mi2.jpg">恋地<img src="in/rou2.jpg">弄了起来。"好柔软,我想<img src="in/tian.jpg">
"你住手!"她气急败坏地拿起⽪包,毫不犹豫就朝他打下去,忽地,那台小录音机从她⽪包里掉了出来,落在地毯上。
"香子!你疯了吗?"耿湛毅抱住头,这姐小在别扭什么?他就不信她不想要,她那夜明明也享受得很。
咦?那是什么?
他弯⾝捡起录音机,眸光变得<img src="in/yin.jpg">沉。"你带这个来做什么?你是谁?"有人跟自己老公讲话还要录音的吗?
"我叫齐茵,这我老早就告诉过你了。"她扬扬眉,一副无畏的样子。"现在既然被你发现了,就老实告诉你,我是来收集报情的。"
"你不是香子?"他就觉得奇怪,香子既要逃跑,又怎么会来对他自投罗网,原来是个冒牌货!
齐茵<img src="in/gen.jpg">本不怕⾝份被拆穿。"耿湛毅,我们已经见过几次面了,就算再⽩痴、再低能,你也该发现我与你老婆的不同之处,我今天来,不过是为公事而来。"
"什么公事?"他紧紧盯着她。
"我是一名杂志社的记者,我想挖掘本木香子逃婚的真正理由,还有,北天帮与⽇见流有何合作关系
"够了!"他冷然打断她。"你以为你知道了这些,还走得出这个门吗?"她也未免太天真了吧!
但是,她不是本木香子,这倒挑起了他的趣兴,这个和香子长得一样,个<img src="in/xing.jpg">却截然不同的女孩,他很想试试和她上<img src="in/chuang.jpg">的滋味是如何¨
"这是湾台,不是你的地盘港香。"她提醒他别<img src="in/luan.jpg">来。
"哈,我在我开的房间里和我老婆亲热,就算总统来也管不着!"说完,他恶狼般对她扑过去,动手就扯她的裙子。
"放手!"她对他又踢又踹,兼夹抓咬。
雹湛毅依然轻而易举地将她庒在⾝下,笑了笑道:"记者姐小,你不知道男人的<img src="in/yu.jpg">望一来,如果没发怈掉,是很难住手的,就像现在!"
他狂吻她的颈子,双手不安分地在她腿大游走。
"救命!"她尖叫出声。
"没有用的,总统套房的隔音设备好得很,我们可以放心地做、悠闲地做,不会有人来打搅我们"
雹湛毅话未说完,砰然一声巨响,门板被撞了开来。
"又是你这个家伙!"耿湛毅瞪着那名破坏门板的不速之客。
"真是抱歉了,耿少帮主。"龙耀人嘴角挂着坏坏的笑。"为什么这么有缘,我老是能够撞见你的好事呢?"
"龙耀人,救我!"齐茵看到救星,⾼兴地大喊。
"我当然是来救你的。"龙耀人对她挑挑眉,故意亲热地说:"茵茵,你不是本木香子的事,对耿少帮主解释清楚了吗?"
"她说得很清楚。"耿湛毅代替齐茵回答。"但我还是不能让她走,她窃取了我北天帮的秘密,她必须留下来。"
"是吗?"龙耀人笑了笑。"看样子我好像应该帮她请个好律师,也好过在这里做无谓的挣扎,是吧?"
雹湛毅哼了一声。"你知道就好。"
"可借我这个人偏偏喜<img src="in/huan.jpg">和人做无谓的挣扎。"龙耀人微微一笑。
"你是什么意思?"耿湛毅的脸⾊冷了起来。
龙耀人再度露出一抹笑意。"我的意思是,她既然不是本木香子,你就没有扣留她的自由。"
"没错!"齐茵立即附和。
"是她自己要找上门来的,怪不了谁!"耿湛毅架起了齐茵,他的手臂勒紧了她的脖子,对龙耀人冷笑一声。"你最好快走,否则我不能担保她的全安不会受到影响!"
"我不想走,因为我想担保她的全安不会受到威胁!"龙耀人朝他们走近,绽开一抹<img src="in/xiong.jpg">有成竹的笑容。
快接近他们时,龙耀人忽地抬腿前踢耿湛毅,膝关节吃痛之下,耿湛毅放开了齐茵,龙耀人又补一腿,以后旋踢将耿湛毅撂倒。
"可恶!"耿湛毅碎中<img src="in/she.jpg">出凶光,⾝为北天帮少帮主,他也不是省油的灯,无视膝上的痛,他瞬间爬起,猛朝龙耀人攻去。
雹湛毅用跳撞反击龙耀人,他左拳猛击龙耀人右脑,可惜被他躲过了,再进一举,这拳结结实实打中龙耀人下巴。
"耿少帮主,你⾝手真是不错!"龙耀人笑了笑,伸手扶去嘴角⾎丝。
齐茵瞳目结⾆地看着这一幕,新闻跑多了,她不怕看⾎腥的场面,但看两个大男人这样活生生地打架,倒是生平第一回。
谈笑中,龙耀人忽地左腿向前踢进耿湛毅心窝处,扫倒了他,耿湛毅痛得眉心都纠结了起来。
龙耀人牵起了齐茵的手。"快走!这一脚很重,他大概十分钟內都爬不起来了!"
两人奔出凯悦饭店之后,便直接回到齐茵那儿去。
齐茵的⽗⺟都移民加拿大,她不喜<img src="in/huan.jpg">一个人住在⽗⺟那栋洋房里,房子太大了,那令她有空洞的感觉,况且每天光想到整理就累死人。
因此喽,她⼲脆把洋房租出去,自己分期付款买了这间公司旁的套房住,十五坪,很好打理,更不会有迟到的烦恼。
她的套房虽小,但很温馨,家具少少的,主要就是一张⽩⾊双人沙发和一张舒服的双人<img src="in/chuang.jpg">。
一到家,她立即拿出葯箱来为龙耀人包扎,他下巴都裂了,看样子不<img src="in/feng.jpg">几针是不行的。
"我陪你去打针,否则会破伤风!"齐茵有丝担忧。
"陪我去打针,不如煮杯咖啡给我喝。"龙耀人笑了笑。"我看到你有成套的咖啡用具,想必是个咖啡爱好者,正巧我也是。"
齐茵嫣然一笑。"当然没问题,救我一命只要一杯咖啡,那我实在是太划算了。"
她放咖啡粉开始煮咖啡,待浓浓的咖啡香飘出之际,她切了两块起司蛋糕。
"饿了吧?我这里不开伙,只有蛋糕可以招待你。"她把咖啡和蛋糕搁在矮桌上,自己则拿了个厚垫坐在沙发对面的地毯上,这样才可以跟龙耀人面对面讲话。
他昅了口咖啡问道:"这里只有你一个人住?"
其实刚才趁她煮咖啡时,他已经很贼的四处测览了,没有半件男用物品,可见这是她一个人的香闺,不会冒出个什么同居男友来。
齐茵拿着热热的咖啡杯温手。"我爸妈都在加拿大,他们跟哥哥、嫂嫂住,加拿大的空气很适合养老,对老人家的⾝体好。"
"你呢?你怎么不去?"他问。
据他所知,现在湾台的这股移民风,许多有办法的人都移民了,更何况是像她可以依亲这种例子,不移⽩不移。
"你说呢?"她对他微微一笑,扬扬美丽的睫⽑。"我留下来,当然是为了新闻喽!"
"我想也是。"他盯着她,笑昑昑地问:"那么,你今晚的冒险,自然也是为了新闻?"
她不安地<img src="in/ru2.jpg">动了一下。"抱歉,让你为了我受伤。"
严格说起来,她与他非亲非故,才见过几次面,他这样替她冒险,实在让她很过意不去。
他往沙发里靠了靠,笑着。"你不觉得英雄救美也是很美的事吗?"尤其是救像她这样的美人,那就更有成就感了。
她扬扬眉,不置可否。"对了,今晚你怎么知道我会去找耿湛毅?"
"这不难猜,看你昨天跟我对话的奋兴神态,就可以略知一二;只是我没想到你这么大胆,居然连帮手都不找就自己行动。"他<img src="in/chun2.jpg">边始终带着笑。
"这三年来,我几乎都是自己行动。"她顺手搬下一大叠剪报簿摊在他面前,对他扬起眉。"这些都是我傲人的成绩,当然,其中有好几次都是差一点才死里逃生,但我依然不想放弃自己的理想。"
他翻阅那些精彩无比的剪报,挑起眉⽑道:"如果我是你⽗⺟,就肯定不会放你一个人在这里。"
像她这样漂亮的女孩子,应该和选美啦、明星啦结缘才对,怎么老是火里来,⽔里去的?
她笑了笑。"你呢?上回听你跟耿湛毅说你是南方会馆的⽩龙,什么是南方会馆?⽩龙又是什么代号?"
她⾝为记者,对于新鲜的、不明⽩的事物,总是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习惯,这习惯不知是好还是坏。
"你不知道龙门?"他故意挑起眉⽑,装出一副她好孤陋寡闻的样子。
"龙门?"她皱皱眉宇,搜索着脑中的资料。
"国中黑道最神秘的帮会组织,拥有富可敌国的财力,更有无可匹敌的势力,任何人都休想动龙门一<img src="in/gen.jpg">寒⽑…。他悠闲地说着外界赋予龙门的传奇⾊彩。
"你说的是龙氏一族的龙门!"她忽然张大了眼,就像挖到宝一样。
她知道龙门,龙门非常神秘,几乎没有人可以窥得它的全貌,外人只知道因它的组织据点都设在南方,因此有"南方会馆"之说,可是,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龙耀人会系出龙门!
"正是龙氏一族!"他笑了,看来齐茵对龙门非常有趣兴。
"你是⽩龙?"她灵光乍现。"你掌管南方会馆的⽩门,有个哥哥,一个弟弟和两个妹妹!"过去她也曾试图想采访神秘的龙门,但都因为没有管道而作罢,没想到今天却让她遇上了个正牌龙家人,她怎么可以不好好把握机会呢?
"你倒是对我家的事知道得很清楚呵!"他知道她记者的老⽑病又犯了。
"再清楚,也不会比你清楚。"她嫣然一笑。"多说点龙门的事给我听好吗?例如龙家的历史,神秘黑帮的由来…"
于是他说的更多,她听得津津有味,直到夜半,齐茵小屋里的咖啡还一壶接一壶地煮,他们依然促膝长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