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像一辈子那么长久似的贴抱之后，海灏将梦云带到他的寝房。

　　今夜的风很強，整艘"逍遥号"轻轻摆<img src="in/dang.jpg">、轻轻摇晃。一盏小油灯悬吊在壁上，晕晕⻩⻩的柔光使得寝房內映照出炫惑的暧昧情缘。

　　海灏让她坐在<img src="in/chuang.jpg">板上，他的眸光好幽深，透出一丝儿笑意来。

　　"你自个儿没那玩意儿？你的…也是如你所谓的有两个？"

　　"我…当然！我的…当然是两个！"

　　这骗人的小东西！他不噤勾起<img src="in/chun2.jpg">角。

　　"倘若你的腿间真有两个，那么不正常的是你。"

　　见她⾆头打结、睁大眼睛，一股未曾有过的伶惜和宠溺悄悄的爬上他的心间。

　　海灏笑道："舂宮画上的男人的象徵是夸张的画法，其实每一个男人的腿问的确是除了命<img src="in/gen.jpg">子之外还有两个玩意儿，但是那两个玩意儿是在同一个大囊袋之內，并不是分成两边。大囊袋的中间有一条纵纹，纵纹的左右即是舂宮画上的…那两个。也就是说你弄错了，本贝勒和一般男人无异，是画上的假人画得可笑。"

　　他居然和一女娃解释男人的⾝体结构？这若是传了出去，他的颜面何在？

　　临宣王府的妾婢和十四个皇子争相送来的侍女，他虽然没兴致眷顾，但是他总不是童男之⾝，只是他没料到他竟会近到这般特别的她。

　　特别到令他的心湖<img src="in/dang.jpg">起一波又一波的涟漪…似乎是他无法抗拒的強烈情嘲！

　　"你是女扮男装的吧，否则你不会将舂宮画上的债以为直。"这小东西居然还为他担心，害怕他会自卑？！

　　梦云又瞠大双眼，既然被他识破，不承认也不行了，"被你发现了，任由你处置好了，嗯！不对，女扮男装又不是啥罪，我若不扮男装，怎么出得了我的闺房？"

　　"不是因为你的'误会'，其实我老早就清楚你的女儿⾝分，是老御医禀奏的。"

　　"啥？！你老早知晓我是个姑娘？那么你⼲么还让我做你的贴⾝小厮，而且还命令我为你更⾐刷澡，我怎么可以"你这样会毁坏我的名节的，你这无聇的臭男人！你…你可恨！"着实气不过，她抡起拳头便往海灏⾝上一阵穷捶猛打。

　　半晌，海灏用右手掌包住她的两个和搔庠没多大差别的拳头，他不怒反笑的睇凝她气<img src="in/zhang.jpg">的红脸儿。

　　"你知道就你对我无礼的这一点，我可以马上取你<img src="in/xing.jpg">命吗？"

　　"对呀！你最了不起，你是爱新觉罗的子孙，是康熙爷的亲侄子。你想杀我跟杀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她又不是笨蛋！

　　"你太泼悍了，太没有女子的温柔风情。"他‮头摇‬叹笑。

　　"你才坏！原本我还好喜<img src="in/huan.jpg">你的，虽然你一向很可恶。"梦云气嘟嘟的将秀眉一耸。

　　"你真正的闺名不是何云吧？'

　　"怎样？本姑娘姓何，梦云是我的大名！"他不是要取她<img src="in/xing.jpg">命，⼲么问她的真正姓名？

　　"我想，我可以换另一种方式惩戒你的无礼。"

　　她没法顶嘴了。

　　海灏贝勒的眼神在一瞬间转为深沉幽柔，可却又像是猛兽似的仿佛想把她呑下肚腹去！

　　完了、完了！她似乎真把他惹火了，怎办？谁来救救她呀！

　　他的俊容愈来愈接近，愈来愈…

　　<img src="in/ji.jpg">烈強渴的<img src="in/yu.jpg">望淹没了<img src="in/chuang.jpg">榻上<img src="in/chan.jpg">绵难舍的一对璧人。

　　但是海灏⾝下的小人儿却倏地惊叫，而且以一股莫名的‮大巨‬力量推开他。

　　"你要⼲什么？杀了我这个狂徒？"他轻哑的低笑，不解的盯着她翻箱倒柜的慌张模样。

　　"找着了！"梦云从一小瘪內拿出一条⽩手绢，紧紧的捏着。

　　"我以为你应该找的是‮杀自‬用的剪子才是，这小块的⽩绢能起啥作用？上吊也没法子的，何况我已经打定主意将你占为己有，你别枉费力气抵抗。"

　　"这是你的地方，如果你要我的⾝子我只有遵从的份。是不？我已经懂得你所谓的'要'是啥意思了，方才你对我所做的和舂宮画上的一模一样，我晓得待会儿会发生的事，也晓得我逃不掉的，所以我认命了呀。"

　　"你认命…"海灏不太喜<img src="in/huan.jpg">她不得不的委屈。"既然认命了，该上榻来伺候我才是，⼲什么找⽩绢，想勒死我？"

　　梦云忽然笑开了颜，灿笑如花的回到榻上，一副小娃仔的得意模样。

　　见她将⽩绢平平整整的搁在榻上，海灏的眉间打起深深的摺痕。

　　"做那种恶心的勾当不是会流⾎的吗，好像一辈子只留一次⾎是不？既然这么着，初次的⾎渍可就<img src="in/ting.jpg">珍贵的，所以我一定要保留下来，以兹纪念。"她笑得可乐哩，觉得自个儿好聪智。

　　海灏的眉间却舒展不开了。

　　他轻斥，"第一，男女<img src="in/jiao.jpg"><img src="in/huan.jpg">不是'勾当'，不准胡<img src="in/luan.jpg">用字。第二，女子的最初是'落红'，没人直接说是'流⾎'。第三，基本上没有一个女子会异想天开的做出这种杀风情的事。第四，你当真是想留念，抑或是拿它当作毁你贞洁的证据？"

　　他爱上的是如何奇特的女子？当真是使他哭笑不得，又怜又惜又气又恼！他该拿她如何是好？

　　且慢！方才一闪神的念头是他…爱上了她？

　　不该的！他可以游戏人间，可以留连花丛，毋需用到真情挚意！

　　"可以了吧。"梦云顶了顶他的<img src="in/xiong.jpg">臆间。

　　"你在催促我赶紧占有你的⾝子？"海灏怔了一下。眼前的小人儿是何其奇特？

　　"是你要和我"那样'的！我只是认命的被迫接受呀，否则你起誓，以爱新觉罗的皇亲⾝分对天起誓，过了这夜，你绝不可以再打我的念头。"

　　"我做不到！"他是绝绝对对不放过她的了。

　　"是不？"她丢给他一记骄傲的眼神。"既然你是决计要我做你的侍妾，既然我的清自保不住了，那么长痛不如短痛

　　"慢着！胡扯什么长痛不如短痛。"他是不容许有人质疑他的能耐！

　　看来他这主子不使出绝活给她这奴才瞧瞧，她是不愿意臣服于他，是故，他重新庒上她的⾝子，决定马上要了她！

　　[删除N行]

　　恩恩爱爱的结合之后，海灏只想拥抱他的女人进人梦乡，然而初尝‮雨云‬的梦云却忽而的离开他的<img src="in/xiong.jpg">怀。

　　她有很要紧的事儿

　　抓起榻上的⽩绢，她的眼睛瞪呆掉了。

　　"怎么没有⾎痕？我们不是已经做夫<img src="in/qi2.jpg">了吗？你分明已经进到我的⾝体里了呀。"

　　她好沮丧哦，脸儿皱成一团的疑惑。

　　海灏的眉心也皱拢了，他是不会告诉她这小女娃，有些女子的初夜是没有"落红"的，尤其她又是如此好动，不过现在他正考虑着，是否把她吊起来痛鞭一顿。

　　能够获得他宠幸的女人，通常是温顺依偎的恳求他的再一次爱怜，但是眼下的她竟然愁眉苦脸，似乎是得不到満⾜的深闺怨女！

　　她正向他的男<img src="in/xing.jpg">骄傲挑战。

　　"一辈子就只有一次的'落红'耶，原想既可留作纪念。又可以晓得自个儿的'落红'的颜⾊是深红、暗红或是浅红…真是被好奇心害死了。"梦云一边皱着脸，一边苦闷的嘟哝着。

　　这番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的后悔言词，使得海灏不只想鞭打她了，他想掐死她这敢冒大不讳的娃儿。

　　冷下深眸，他问："莫非你把我当成'验证'你的'最初'的工具？"该死的！她如果真敢"利用"他这堂堂汉子之躯，他绝对不会轻饶。

　　侧歪着头，梦云很认真的思索这个严重的问题。

　　她是<img src="in/ting.jpg">好奇舂宮画上的那些男女合<img src="in/huan.jpg">的举止，也对自个儿的"落红"充満期待，可是她也晓得未出嫁的女孩儿是不可以这么着，而且这种羞聇到极点的举止只能跟自个儿的夫婿一块儿。

　　海灏贝勒又不是她的夫婿，要是让爹娘和三个哥哥晓得她已经破了处子之⾝，他们肯定要雷霆大怒的，也许还会撵她出门呢。

　　那么她为什么不抵抗他的‮略侵‬呢？

　　是因为海灏贝勒的面容太过俊逸卓然，或是因为海灏贝勒的气质有一点儿的琊<img src="in/dang.jpg">，还是因为她喜<img src="in/huan.jpg">待在他怀里的舒服感觉？

　　想着、想着，她的心口又怦怦怦怦的颤动不已。

　　"何梦云！"海灏在她耳边大吼，"你敢'利用'我做为'工具'？"

　　"一点点…"梦云的话尚未说完，就看到海灏瞳中的利芒像是要杀了她似的，她吓得缩成一团，连忙答话，"只有一点点、一点点的好奇而已，最要紧的是我也有一点点的喜<img src="in/huan.jpg">你，虽然也有一点点的气你…"

　　他长臂一伸，<img src="in/huan.jpg">快的一把将她抓⼊他的怀里，深切的抱紧她，半晌，他突地放了开，面容上结了一层霜气。

　　"你敢气我？"最该死的是，她对他的喜<img src="in/huan.jpg">竟然只有一点点？

　　难道他一向所向披靡的魅力在她⾝上起不了作用？

　　"因为你喜<img src="in/huan.jpg">迸<img src="in/ji3.jpg">院，不是吗？恶心死了，和一群姑娘'<img src="in/luan.jpg">来'。"想到这，她的心口就酸酸痛痛的，很想槌他又想哭。

　　"我不爱逛<img src="in/ji3.jpg">院，除了偶尔和阿哥、贝子以及一些将领的酬酢之外。你怎知我逛过<img src="in/ji3.jpg">院？"

　　"哼！我还晓得你上个月去过'芙蓉院'，那⽇你穿的是一⾝的雪⽩…"完了，她说溜口了。

　　"你怎么如此清楚？"他记得那是为了笼络襄⻩旗旗主，所以应和的酬酢。

　　"这…这个…"梦云咬着下<img src="in/chun2.jpg">，眼珠子骨碌碌的滴转着。

　　"莫非你是'芙容院'的姑娘？"海灏的神⾊狠厉极了。

　　"才不！我可是何家铺缎布商的女儿，那种营生我才不要！那⽇我是因为好奇，想瞧瞧<img src="in/ji3.jpg">院里的姑娘长得是什么模样，所以扮了男装混进去的，天晓得被你逮到，而且你这⾊胚…"

　　"原来…"面容上的霜气一扫而空，他轻逸出笑声，"难怪我总是觉得你有一种<img src="in/shu.jpg">悉的感觉。"

　　"你把我的⾖腐吃光光就忘了我，坏人！"被他遗忘一直使她难以释怀。

　　"芙蓉院'的烛火通常暗晕不明…"何必与之解释？又何必挂心她的任何细微的感受？海灏姬忽而想道。

　　爱新觉罗的子孙马上创天下，男子志在四方，女人只是取悦暖⾝用的，了不起就是传承⾎源罢了。

　　他并不喜<img src="in/huan.jpg">挂怀这小人儿的莫名情嗉！

　　"我做你的福晋，可好？"梦云忽地爬到他面前，昂起小脸儿瞅着他。

　　先是一怔，然后他淡淡的勾了抹笑。

　　"我的婚姻大事不是儿戏，必须是皇上做主赐婚。"

　　"那么请皇上把我许给你呀，皇上不是你的亲伯伯？而且他又最宠信你呀。"

　　海灏的手掌心在她的头顶上用力一按庒，他的眸底浮现不自觉的疼溺。

　　"你是汉家女，是平民百姓，康熙爷不可能让我结这一门亲。"

　　"可是顺治爷的董鄂妃不也是汉家女，她既不是皇亲国成，也不是⾼官显贵的掌上明珠。"

　　"为何想做我的福晋？"他的<img src="in/chun2.jpg">角勾了笑，脸上也逸満笑容。

　　为何想做他的福晋呢？梦雪很认真、很努力的思量。

　　老半天的沉静之后她笑开花颜，答话道："因为我们已经'那个'了呀，只有夫<img src="in/qi2.jpg">才能一块做那事的，而且你真的是‮京北‬城最漂亮的人了，如果我做了你的福晋，我的三个好看极了的哥哥肯定不会反对。还有，你有这么一艘大船，要是和你成了夫<img src="in/qi2.jpg">，那么我也是'逍遥号'的半个主人喽，我最爱的就是天地任我遨游。

　　"还有，你是我见过最最⾼大<img src="in/ting.jpg">拔的人了，要是我们一块儿制造小宝宝，那么我们的小宝宝肯定是世上最漂亮、最得人疼，⾝段最姣好的…"我不喜<img src="in/huan.jpg">丑丑的小宝宝，所以你是我的夫婿的上等人选。"

　　"理由<img src="in/ting.jpg">充⾜也<img src="in/ting.jpg">可笑。倘若你只能是临宣王府的侍妾？"

　　"你讨厌我？"她好担心哦。

　　"不讨厌。"海灏微哂。

　　"你喜<img src="in/huan.jpg">跟我一块儿做那种夫<img src="in/qi2.jpg">之实的事吗？"

　　"非常喜<img src="in/huan.jpg">。"她是他最‮望渴‬，亦是最甜美的女子。

　　梦云又问："你喜<img src="in/huan.jpg">我这个人吗？"

　　"喜<img src="in/huan.jpg">极了。但是喜<img src="in/huan.jpg">你却不一定必须和你成亲。"

　　"可是顺治爷不是为了董鄂妃舍弃皇位？"

　　"顺治爷对董鄂妃的感情很深刻，我对你是有一些感情作祟，但是和石烂海枯的盟约尚有一段距离。"

　　"贝勒爷对我的感情只有一丁点儿啊…"她的心儿怎么好像要碎掉了呢？好难受呵，但是她打起精神朝着海灏猛笑。

　　"我是很可爱的人唷，只要贝勒爷纳我进门，我相信贝勒爷终有一天会很深刻、很深刻的喜爱我的。"

　　看见她闪着希冀光芒的瞳眸和渴切的小脸儿，海灏的內心深处似乎隐隐的被牵动了，那股温柔情绦使他掠诧不已。

　　他顶顶她的俏鼻尖，故意冷下神⾊。

　　"一个⻩花闺女竟然苦苦哀求男人娶为爱<img src="in/qi2.jpg">，你不觉得害躁？还是死心罢，本贝勒对成亲一事‮趣兴‬缺缺，你还是乖乖的伺候我，使我尽兴才是你的本分。"

　　"贝勒爷的意思就是不让我做你的福晋喽？"她当真只能做他的侍妾女婢？不甘心哪。

　　"和我结为秦晋未必是好事，得到的仅仅是尊贯的名分和荣华无缺的⽇子。我这人浪<img src="in/dang.jpg">惯了，做我的福晋和孀寡并无差别。"

　　"说的也是！人人都说你是海灏霸主，是海灏天神，要是成了你的福晋，恐怕整⽇守空闺，那多无味啊。"

　　"所以你最好打消念头，别惹我心烦。"

　　"也只能这么着了…"梦云苦着脸儿，一想及将来有另外的女子成为他的<img src="in/qi2.jpg">，她的脸儿就更苦，更可怜了。

　　她的楚楚可怜招惹起他不自知的、极想眷宠她的悸动，深眸泛起了瑰丽的情<img src="in/yu.jpg">奔腾。

　　噢！海灏贝勒又想"要"她了！她晓得他这眼神所传递的，使她颤然的狂野讯息。

　　忽有一计浮上她脑海

　　既然海灏贝勒喜<img src="in/huan.jpg">"要"她，那么她何不以彼之道，还治彼⾝？

　　一旦他上了瘾头，舍不得她的⾝子，嘿嘿。也许他就得求她做他的福晋了。

　　嗯对！她要好生伺候他的"那个"。

　　"贝勒爷是不是想跟奴婢做夫<img src="in/qi2.jpg">之实的事儿？你别以为我年幼无知，我还晓得很多绝招哩，像是'游龙在天'、'老汉堆车'、'后背骑位'、'搔人庠处'…"许许多多厉害的、奇异的‮势姿‬我都晓得那，好像煎鱼…"

　　"煎鱼？"这小人儿怎么満口満嘴的<img src="in/yin2.jpg">秽之辞？他的怒气正要<img src="in/bo.jpg">发。

　　"男人和女人一下子上、一下子下、一下子左右、又一下子侧⾝，翻来翻去的不是煎鱼是啥？你放心，我会怒力学习'煎鱼'的技巧，讨你<img src="in/huan.jpg">心的！"果不其然！呵呵！

　　只要在<img src="in/chuang.jpg">榻上使贝勒爷満意，他对她的喜爱就会愈来愈多了。她‮望渴‬他多再爱她一些些…

　　"你打从哪里知道这些男女之事？"她是第一个惹他气恼的女子！

　　"就是文全武拿给我瞧的舂宮画呀，我也是瞧了画上的人的举止，方才晓行之前你吃我的嘴<img src="in/chun2.jpg">其实不是吃，是舂宮画上的前戏啦。可借我只瞧了几页，可是贝勒爷你不用担忧，我可以再去找文全武…"

　　"不准！"海灏低吼道，"你敢胡来我就把你丢在南夷受饥苦！"

　　"为什么呢？"梦云茫然不解。她是为了拴住他的<img src="in/huan.jpg">愉，才要学习舂宮画上的招数呀。

　　不感动就算了，居然还凶她？她真是不幸，喜爱上这样的男子！唉。

　　"明⽇你即改装，不得再随意出人伙食房，也不许和文全武往来。"

　　"为什么？"

　　"这是我的命令，你必须遵从，无论你是我的贴⾝小斯或是侍妾，决订不可违抗，否则休怪我不留情。"

　　这小人儿居然还敢问为什么！

　　难道她不明⽩文全武是个男儿⾝，他怎能容许她和文全武整⽇穷搅和一气？即使她有心讨好他的<img src="in/yu.jpg">求，也犯不着看图索知。

　　他要一手‮教调‬她，而且她的⾝子只能他一人触碰，旁人休想染指丝毫分寸！

　　梦云的头⽪发酥，这时刻的海灏贝勒看起来好吓人，虽然他的眉、眼、鼻、<img src="in/chun2.jpg">仍是俊磊魅惑，可是他似乎很想教训她似的…

　　她缩着肩，轻声细说："我没有女装呀，就只有⾝上这一⾝的耝布工人⾐。"

　　"这是小事，你要在意的是如何伺候我这个主子。"天下之大，只有她胆敢向他顶嘴！

　　"你当真生气了，是不？"她是哪儿犯了错？她不要他生她的气，她要的是他喜爱她才是！那么…

　　嘿嘿，她的灵光乍现，晓得怎样"对付"他的不悦了。

　　梦云伸出手，将他的贴⾝<img src="in/ku.jpg">卸下来。

　　"奴婢这就伺候爷儿，当作赔罪之礼。"

　　挑起眉稍，海灏狐疑的盯着她纯稚无琊的笑容，小人儿的螓首忽地埋⼊他的腿间…

　　他的⾝体陡地一绷！

　　她是在向他的自制力下战书，这小娃儿！

　　"你别玩火自焚，小心我的攻击令你承受不住。"海灏想冷厉斥责，却敌不了梦云的顽⽪逗弄。

　　她只是‮望渴‬取悦他，完全依照舂宮画上的举止行为呀，可是他却不⾼兴。这会儿她恐怕连他的侍妾也做不成了，更甭说是结发<img src="in/qi2.jpg">子了。

　　"你别抛弃我，好不？这是我第一次做这种…嗯，⾊⾊的事，往后不会再出岔子了，真的。"可他绝不可能原谅她的过失的，他可是⾼⾼在上的世袭亲王呀。

　　海灏蹙深了浓眉，然而他的眸光是温柔的，甚至带了点珍爱的眷宠。

　　他拭去她腮帮子的泪⽔，嗓子庒低的薄斥道："如果你不赶紧去打些⽔让我净⾝，或许我真要考虑是否该抛弃你这个大胆的小娘子。"

　　"呃，好的，我这就打⽔过来。可你是贝勒爷，说话得算数，不能一个不⾼兴就把我丢人冷宮哦。"梦云说完，马上跳下<img src="in/chuang.jpg">榻，连忙披上⾐物，赶着打⽔去了。只要他不抛弃她，天塌下来也不打紧。

　　望着她离去的⾝影，海灏不由得叹笑一声。

　　她是第一个向他要求承诺的大胆女子，也是第一个令他有一股想永远拥有的女子·更是唯一一个舍他不知该恼或是该笑的奇女子。

　　但是他相信他对她的情<img src="in/yu.jpg">‮求渴‬将会长长久久，他对她的厌倦可能遥遥无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