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怎么敢跟三少爷讨赏钱呢?真是太大胆了。
“⻩伯,我不是在责怪你,这种事本来就由你作主使成,我只是想知道些关于那丫头的事情而已。”
“其实小的也不是知道很多,因为小的也是在偶然的情况下才认识她的。”⻩伯不敢隐瞒,连忙将整件事的前因后果全数说出。
“哦!这么说来这丫头倒还真是个有心人嘛!”原来是为了替自己的心上人赎⾝,难怪会这么急着想要攒饯。
“夫人,要马上将她赶出府吗?”⻩伯想起齐驭临出门前的话,连忙战战兢兢的问道。
“这…老爷,你说呢?”柳沅决定将问题丢给丈夫。
她心底其实是満喜<img src="in/huan.jpg">这个古怪的丫头的,就这么的把这丫头赶出去的话,未免是过于无情了。况且这丫头煮的莲子汤实在是太好喝了,要是走了的话,以后不就喝不着了吗?
“我看不用了,驭儿不过是正在气头上。等他气消了也就没事了。”齐骧岂会不明自<img src="in/qi2.jpg">子心中的想法,因此便决定顺着她的意,免得她又拿出她那“掉眼泪”的绝活来,到时他可受不了。
“那太好了。⻩伯,我看明儿个就把她调来我⾝边做事好了。”
“是。”⻩伯应道。
那孩子能到夫人⾝边做事是再好不过了,不过他可得记得先跟她把赏钱的事给谈清楚,免得她一天到晚都跟夫人要赏钱的话,那可就惨了!
⻩伯的心里立即有了这项认知。
“喂,起<img src="in/chuang.jpg">了,你还想在我这里赖多久啊?”王尚玠不客气的用脚踹往趴睡在<img src="in/chuang.jpg">上的齐驭,同时等他清醒过来。
被他这么一端,齐驭顿时由梦中惊醒,同时立即破口大骂。
“你他妈的欠扁是不是,竟敢踹我?”齐驭怒气腾腾的跳下<img src="in/chuang.jpg">,恨不得将眼前神清气慡的好友给宰了。
“哟、哟、哟,老兄你可得手下留情哟?”王尚玠连忙后退,以痹篇那记随时可能送上来的拳头“我不过是好心来叫你起<img src="in/chuang.jpg">罢了,你火气这么大⼲什么?”
“叫就叫,⼲么用踹的?”齐驭仍是余怒未消。
“不用踹的哪叫得起你?难不成你要我用女人那种软绵绵的声音叫你吗?那我可是学不来的。”王尚玠装疯卖傻的说道。
“恶心!”齐驭骂道。而后看见房间內已有准备好的洗脸⽔,他便老大不客气的径自使用起来。
瞧瞧他这副优闲自在的模样,不知情的人还真会以为这里是他齐三公子的房间,而不是自己王尚玠的呢!
“老兄,我待会儿跟你上你家去看伯⽗、伯⺟可好?”王尚玠想起自己的主要目的,赶紧问道。
昨晚他老兄浑⾝怒气的便杀到这儿来,在自己东套西套且又挨了他几拳后,这才知道他生气的理由,同时也对齐府里那个与众不同的丫环产生了趣兴,所以打定了主意今天一定要去会会她。
开玩笑!这世上有几个姑娘家在面对他老兄这种火爆模样不但不怕,甚至还敢朝他吼回去的呢?像这种奇葩,自己要不去见见,岂非是太对不起自己了?
所以今天他无论如何也要去看看那位奇女子的庐山真面目。
“你去⼲么?反正我老爹跟我娘老都是那副样子,也没啥改变,会有什么好看的?”齐驭不⾼兴的⽩了他一眼。
谁不晓得这死小子心里在打什么主意?昨晚虽不小心让他把话给套出来了,可他别想会再有什么好戏可看。
“你说那是什么话啊?我跟你可是多年好友,那我这个做晚辈的人总得常去跟伯⽗、伯⺟请个安才是吧。”王尚玠说的是义正辞严。
请安?他満肚子的鬼主意哪瞒得过自己。
齐驭洋洋得意的笑道:“你用不着去了,反正你也见不着她的。”
“你是说谁?”王尚玠装蒜的问道。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主要的目的是想去看那个臭丫头吗?省省吧,我告诉你,我已经叫我娘老把她给赶出去了。”
“什么?那多可惜啊!”王尚玠忘情的叹道。现在没戏可瞧了!
“哪里可惜?”齐驭瞇起眼,危险<img src="in/xing.jpg">十⾜的看着他。
惨了!自己怎么这么不小心,居然把心里的想法给说了出来?得赶紧想个说词才行。嗯…要怎么说才好呢…啊,有了。
“我是说你居然这么轻易的就放过她,未免太可惜了。”王尚玠陪着笑脸,小心翼翼的说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齐驭听出他话中有话。便大剌剌的坐下来,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我的意思是她让你受了那么多气,你就这样让她离开吗?难道你不想要由她⾝上讨一点回来吗?”看见他似乎是<img src="in/ting.jpg">有趣兴的,王尚玠便也在他⾝旁坐了下来。
“那你认为我应该怎么做?”他这可引起齐驭的趣兴了。
仔细想想也对,那个臭丫头害他气得差点没得內伤,他怎可以如此轻易的就绕过她?这未免太宽宏大量了吧。
“小弟我有个不才的建议,我认为你应该把她留在⾝边,然后每天想出一大堆事情让她去做,让她多吃点苦头,好教她对主人要有该有的尊重。”王尚玠贼贼的说出自己的看法。
齐驭有一点点被他说动了,但在想到一件事后,便用力的往王尚玠的肩上一拍,横眉竖眼的瞪着他。
“要是我每叫她做一件事,她又跟我讨赏钱呢?他<img src="in/nai.jpg"><img src="in/nai.jpg">的。这样一来我岂不是要花上许多冤枉钱?”
哎哟!这位老兄的手劲就是这么大,莫怪乎他老兄的朋友实在是少的可怜,因为要当他的朋友还得冒着生命危险,而且还得有副铜墙铁壁般的⾝子骨才行呢。
王尚玠苦着脸<img src="in/rou2.jpg"><img src="in/rou2.jpg">自己疼痛的肩膀,暗自怨叹自己<img src="in/jiao.jpg">友不慎,遇人不淑。
“那又如何?齐三少爷,反正你有的是钱,只要花点小钱就能教训她的话又何乐不为?再说她就是要向你讨赏钱,你就给她少一点不就得了。男子汉大丈夫⼲么这么斤斤计较的?”最后那句话是王尚玠嘀咕给自己听的,他可没胆子说出来。
“嗯。”齐驭想想他说的话也有道理。反正自己的钱的确是很多,就算是要用来砸死她也绰绰有余,只要能教训到她的话,就算是花笔小钱也值得。
“好,就这么办!”齐驭霍地站起⾝来,又猛力的朝王尚玠的肩上再拍了一下“你的脑子还真他妈的聪明。”
我的妈呀!这位老兄要再多来个几下的话,他的肩骨铁定就要被拍碎了!王尚玠当下决定以后与齐驭在一起时,一定要保持点距离,才可以长命百岁。
“那么。我可以跟你一块儿上你家去吗?”尽管肩膀被打得实在是疼的不得了,但是王尚玠向来冒险犯难的精神可没因此被打掉。
“随你的便!”齐驭急急起⾝想赶回家去,免得他娘老真听他的话把那个臭丫头给赶走了的话,他怎么去磨折她?
当他们一前一后正要离开时,房门冷不防的破人打开,进来了位和蔼慈祥的老妇人。
“怎么,玠儿,你要出去啊?”王夫人笑着问。
“是啊,娘,我好久没上齐驭他家了。想跟他一道走,顺便也去跟齐伯⽗、齐伯⺟请个安,问个好。”
“这样啊,可是恐怕你现在去不得了。”王夫人仍是笑容満面。
“为什么?”
“因为你那段伯⺟差人来请你过去一趟。”
“妈呀!段伯⺟怎么又要来找我了?”王尚玠忍不住大声哀号。
他向来就最怕这个段伯⺟了,満脑子就是稀奇古怪的整人办法,常整得人跪地求饶。像他爹就是因为在年轻时不小心惹上了她,也被她整过一段时间,不过也因此由一名浪<img src="in/dang.jpg">子转而成为现在这样人见人赞的地方官,也不可说是没有好处啦。
“她说因为闲得有点无聊,所以要你过去陪她聊聊天。”
瞧见儿子一脸害怕的表情,王夫人真觉得有点好笑。虽说段夫人行事确实是有点特立独行,但严格说起来她可算是自己夫婿的大恩人,单就这点就⾜令她感<img src="in/ji.jpg">万分了。
“娘,我可不可以不去?”王尚玠苦着脸问。
她哪可能会无聊?段伯伯跟她总是形影不离,再说还有段大哥跟段小妹在⾝旁,哪里会无聊?八成是又想到了什么鬼主意,所以想找他去当试验品。
“你说呢?”王夫人并未回答,反而好笑的瞅着他反问。
“当然是…不可以。”王尚玠委靡不振的自己回答。他现在要有胆子不去的话,以后还有得瞧的呢。
真是!说来说去都是老爹不好。
自从他当上了地方官后,段伯⺟便说要为他留点颜面好便于治民,所以自己这个做儿子的使得“子承⽗业”代替⽗亲大人做为她整人的对象。
这…这世界还有天理存在吗?王尚玠真是无话问苍天。
“知道就好,那就快去准备,可别让你段伯⺟久等了。”
“是。”王尚玠没精打彩的回答,同时朝齐驭说道:“抱歉!我今天不能上你家去了。”真可惜,⽩⽩错失了看一场好戏的机会。
“没关系。”齐驭朝他咧嘴一笑,同时很够义气的拍了下他的背部,以示自己对他的同情。
必于“段伯⺟”这号人物他早已有耳闻,要有机会的话,他也想去见见这位老是把他好友整得哇哇大叫的女人。
这会儿王尚玠可老实不客气的大声哀叫而出。
因为齐驭这一掌,可打得他是头昏脑<img src="in/zhang.jpg">,全⾝疼痛,他甚至还隐隐约约的听见疑似骨头碎裂的恐怖声音哩!
“汾汾,你的手艺还真是好,瞧瞧你这桂花糕做得真是可口极了。”柳沅心満意⾜的吃下最后一口,赞赏的看着眼前的聂汾汾。
仔细看看这丫头,才发现她长得其实还<img src="in/ting.jpg">讨喜的,而且手艺又<img src="in/ting.jpg">好的,做出来的东西又很合自己的胃口,实在是难得。
“夫人夸奖了,奴婢的手艺全是传承自我娘,所以要真说是手艺好的话,应该是我娘才对。”聂汾汾好生骄傲的回答。
只要是有人称赞她娘的话,她就会觉得十分満⾜。
“那也要你学得好才行。可惜你才打算在齐府內工作三个月而已,不然以后我就可以天天吃到这么好吃的点心了。”
听出了她语中有意挽留的话,聂汾汾连忙说道:“多谢夫人如此看得起奴婢,可是奴婢已和娘亲商量好了,等到存够了钱后,就打算搬到别处去,我们⺟女俩才可重新过着属于自己的生活。”
原来是这样。由她说话的语气来推测,她跟她娘平⽇的生活应过得不甚好才是,所以才会有离乡重新开始的打算吧。
“既然你已经有所安排,那我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不过你刚刚似乎说错了一件事。”
“呃?”聂扮扮不解的看着她。
“不应该只有你们⺟女两人吧,还要再加上那个你要为他赎⾝的意中人才是啊。”柳沅笑着说道。
从⻩伯那儿得知汾汾会如此爱钱的原因后,原本自己是想帮她的,没想到这丫头却是一口回绝了,因为她想靠她的劳力来钱赚,而不想不劳而获继而欠下人情,这点也令自己颇为佩服,所以便打消原意了。
“夫人,你是不是…”聂汾汾正想对她说些什么,却被由外头回来的齐驭给打断了。
“娘老,娘老,我回来了。”
齐驭边叫着边一庇股的坐在他娘⾝边,在看见桌上摆放的糕点时,便老大不客气的拿起就往嘴里塞,耝率的态度令柳沅不由得皱眉。
“你这孩子昨晚又野到哪里去了?”
“王尚玠那小子他家。”三两口解决掉一块糕饼后,齐驭立即又拿起另一块往嘴巴里塞去。
“你这孩子倒是吃慢些,瞧你这般吃法,好似已有好几餐没吃的样子。”柳沅实在是看不过去了,连忙出声劝道。
“我已经饿得发晕了,哪能吃慢些?”齐驭边吃边不客气的警告他娘“娘,你别在那里啰唆个不停,要是害我噎着的话怎么办?”
“你…”柳沅气得本想打他,但想想后又作罢。
这孩子一旦饿起来的话可说已达到没人<img src="in/xing.jpg">的地步,要是此刻让他反目的话,自己岂非会死的冤枉?还是算了。
等到齐驭将桌上的糕饼全数一扫而空后,这才心満意⾜的摸摸自己的肚⽪,同时也注意到了站立在一旁的聂汾汾。
“你…”齐驭话还没说完,就被柳沅打断了。
“驭儿,不是为娘的不赶她走,而是你爹答应让她留下来的哦。”以为儿子在生气,她连忙为聂汾汾说话。
“娘老,我…”齐驭再度开口,可还是被柳沅二度截断。
“驭儿,你也知道这个家向来是以你爹说了算数,所以不是为娘的不听你的话,而是不能违抗你爹的命令的哦!”她马上将责任往丈夫⾝上一堆,自己完全撇得一乾二净。
他这娘老还真懂得睁眼说瞎话嘛!爱里上上下下谁不晓得他那老爹向来以她马首是瞻,哪可能轮得到老爹说话的份?也只有在她不想承担责任的时候,才可能让老爹出头的。
原本齐驭已要把让聂汾汾留下的决定说出口了,但转而一想却又觉得似乎有点儿不妥。
他昨晚都已经撂下了狠话,今天若改口的话岂不是太丢脸了?看来得想个法子不露痕迹的改变主意才是。
“我才不管老爹他怎么说,反正我就是要她走人就对了,除非…”齐驭故意不把话给说完。
“除非什么?”听见他话中似乎还有商量的余地,柳沅连忙问道。
既然汾汾这么有心的想靠自己赚到所需要的钱,那么她就帮帮忙吧。况且要是把汾汾留下来的话,她好歹也还有两个多月的时间可吃到好吃的东西。
“除非将她调到后院去,以后就归我一个人管。”齐驭道。
“你要她去你那儿做什么?”柳沅实在是无法理解儿子的意思。
他昨天还恨不得将人家给掐死,今天就要人家去他那儿工作,而且还只归他一个人管?如此一来见着她的机会不是会增加,岂不是更会发脾气了?
“做什么?反正我要命令她去做什么,她就得去做什么,总而言之就是不准反抗我就对了。”齐驭得意扬扬的说。
柳沅顿时明⽩了他心中是做何打算的了。
这孩子心眼怎么这么小?居然想借机去磨折人家,实在是要不得!可是要不答应他的话,就怕他一发起脾气来,到时别说是他爹了,就连她也不得不让汾汾离开齐府了。
“汾汾,你的意思呢?”柳沅转头询问聂汾汾的意愿。
聂汾汾不知该作何回答。
其实她心中也明⽩要是被调到后院去的话,肯定会被他多方使唤的。但她担心的并不是这个,因为她吃苦已经吃惯了;她只怕答应的话,现在可以领到的工钱会被减少,到时她不就<img src="in/yu.jpg">哭无泪了?
彷佛知道她心中所想何事,齐驭立即出声说道:“你要是答应的话,每次我要你做一件事就会赏钱给你,现在必须给你的工钱也全数给你,你去或不去?”
要让鱼儿上钓,当然得先放饵下⽔才行。
丙不其然,聂汾汾闻言后,眼睛立即闪闪发亮。
“赏钱?你真的会给我,绝不食言?”她求证的问道。
“你他妈的要敢再对我说的话有所怀疑,我就扭断你的脖子!”要不是还要留她这条小命来<img src="in/nue.jpg">待她的话,他早就这么做了。
“那我去、我去,像三少爷如此慷慨大方的人,奴婢很乐意去帮你做事的。真的!”唯恐他会改变主意,聂汾汾连忙答应。
要是他不付的话,铁定马上就会被降级成为“吝啬小气”的人吧。齐驭撇着嘴角,讽刺的想道。
“既然你已经决定,那就从今天开始吧。”齐驭毫不迟疑的便抓住她的手往外走去。他决定现在就要她开始做苦工的生活。
“驭儿,你等一下。”柳沅连忙出声唤住他。
“娘老,你还有什么事?”齐驭不耐烦的停住脚步,并且回⾝瞪着她。
他正想要快点开始享受当牢头的乐趣,他娘老⼲么阻止他?
“驭儿,要是娘想吃点心的话,可不可以叫汾汾做好后送过来呢?”柳沅念念不忘的便是自己能够享受美食的权利。
“这样啊。”齐驭朝她奷奷的笑了起来“要是娘老你肯赏钱给我的话,那我就叫她做给你吃。”
瞧着他那副故作慷慨的模样,柳沅不噤为之气绝。
“我现在郑重的告诉你,以后我叫你去做的事情,你要马上就去办,不可以拖拖拉拉,讨价还价的。”
将她拉到自己居住的后院,齐驭立即端出主子的架式来。
“是。”聂汾汾口中虽这么回答,但私底下却暗暗地加上了句“只要你赏钱赏的痛快,那我做事也会很俐落的,绝不拖泥带⽔。”
“你在那里嘀咕个什么?”见她一张嘴张张阖阖的,齐驭不悦的问她。
“没、没什么。”她连忙否认。
女人!总是这样呑呑吐吐、畏畏缩缩的,所以他们三兄弟才会至今不想娶<img src="in/qi2.jpg">,免得不小心娶了个胆小如鼠的娘们做<img src="in/qi2.jpg">子的话,到时倒霉的还是自己。
“还有,你必须认清楚一件事,就是从今以后你只能听我的吩咐,其它人的命令你全不能听。”
“连夫人的吩咐也不用听?”聂汾汾问。
“特别是她的最不用听。”齐驭想起来就觉得过瘾。
依他对娘老的了解,以后她铁定会为了想吃这臭丫头煮的东西而来向他低头的,到时他就可以抓住机会嘲笑回去了。
“那…那以后我不就少了很多的钱赚机会了?”聂汾汾觉得好生沮丧。
“你那么爱钱要死了!”他实在是受不了她开口闭口讲的就是想钱赚“你真那么爱钱的话,不如我去拿一堆银两来砸死你,让你死在钱堆里,你觉得这个点子如何?”
他原意只是想嘲弄她,没料到她竟然认真的问他“你真的有那么多银子可以砸死人吗?我想要真能死在一堆银子当中的话,那种感觉一定<img src="in/ting.jpg">不错的。”
他妈的见鬼,这娘们还真不是普通的爱钱!
“算了,我现在要你马上去替我准备些吃的东西来。”打从离开王尚玠那里后,他就没吃过东西,刚刚那些糕饼<img src="in/gen.jpg">本就填不了肚子“最好是吃得<img src="in/bao.jpg">的东西,我现在肚子饿死了。”
“是。”她嘴巴应着,可却还是站在原处,一动也没动。
“知道了还不快去?”
“拿来。”聂汾汾朝他伸出手掌心。
“拿什么东西?”齐驭对她的行为感到非常不解。
“还拿什么?当然是赏钱喽!”她回答的十分理所当然。
“赏钱?”他顿时大吼“你都还没替我办好事,我⼲么赏钱给你?你他妈的欠揍是不是?”这个臭丫头<img src="in/gen.jpg">本就是在抢钱。
“本来就应该现在拿的啊,三少爷难道没听过『给钱好办事』这句话吗?”聂汾汾说得是义正辞严。
什么“给钱好办事”?依他看来她<img src="in/gen.jpg">本就是“抢钱才办事”的,她这行径跟土匪有啥两样?
不过现在他实在是饿坏了,没心情跟她扯来扯去,等他吃<img src="in/bao.jpg">了后,他再来想想该怎么整治她。
“哪,拿去。”齐驭不得不掏出些钱给她。
“那就请三少爷褙等片刻,奴婢这就去为你准备些吃食。”钱一拿到手后,聂汾汾立即眉开眼笑的做事去了。
看来真要让她吃够苦头的话,他破些小财是免不了的了。齐驭在心中马上有了这项认知。
而从齐驭将人带走了后,柳沅就生气的坐在原处,当齐骧走进来时,就看见<img src="in/qi2.jpg">子一脸不⾼兴的表情。
“夫人,你又怎么了?”难不成又在为儿子们不娶<img src="in/qi2.jpg">子的事生气?
“还不就是驭儿那不肖子。”她立即将整个情形源源本本的全数讲给齐骧听。
“驭儿他真的要这么做?”齐骧讶道。
这孩子平时对女人就没啥好感。连府里的丫环们他也是尽量跟她们保持着距离,这会儿居然要把个姑娘家安排在他居住的后院,虽说是为了使唤她,但也够令人吃惊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