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灵动美目

可是坐在椅子上，却根本静不下心来。脑海里那个男人的身影，飘来飘去，似乎占据了自己整个的心房。

　　眼睛盯着桌上的卷子，却理不出个头绪来，不知道如何下笔，直到妹妹诗雅都写完了，催她快点，若琳才如梦方醒一般，去洗了把脸，头脑清醒了许多，一鼓作气，总算是把文章写完了。

　　可是躺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若琳却是辗转难眠。脑海里回忆着这一天来，从早上桥头偶遇，到刚才雨夜共伞同归，与男人间相处的每一个细节，都是那么的清晰。

　　纯洁的少女，内心那一泓平静了十八年的止水，好似在一夜之间，风吹涟漪、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涌动，再也难以平复。自小就深受父母宠爱的若琳，早已养成了心高气傲的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尤其是近两年。

　　随着身体的不断发育，不论是身材还是容貌，都越来越引人注目了。从平时身边男同学们那火辣辣的眼神中，若琳也知道，自己虽未到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的标准。

　　但在西塘这个小地方，也足以是鹤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群、傲视群芳了，其实若琳早已到了思<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jpg">的年纪，只是身边所遇到的青年男子，没有一个能得到她的青睐。按说，十八岁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父母也曾找过镇上的媒婆，要给她张罗婚事，可最后都不了了之。

　　一来若琳极力反对现在就嫁人，她的志向，是想继续完成学业，将来考上京师大学堂。二来若琳这样一个秀外慧中。

　　而又志向高远的女孩子，方圆百里之内，还真不好找到能与她匹配的男子。若琳那颗本该思<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jpg">萌动的心，自然也就毫无旁骛，一心扑在学业上，然而，从早上与汪亚鹏桥头偶遇开始，若琳紧扣的心锁。

　　就好似找到了开启它的钥匙，心门一经打开，就再也难以关上。一想到雨夜同行时，伞下两人身体的亲密接触，若琳似乎感到左<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还在隐隐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zhang.jpg">，她悄悄地伸出右手，隔着亵衣，摸了摸左<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并没有什么异样。女孩手指稍微用了点力，酥软、绵柔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被手指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下去。

　　那种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zhang.jpg">的感觉，似乎更加明显了，却好像十分舒服。女孩松开手指，又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下去，下意识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捏起来。

　　长这么大，若琳很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捏自己的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她当然知道，那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球，是将来嫁人生子后，喂宝宝用的，母亲曾经悄悄告诉她，要好好保护它们，尤其是近两年，那对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开始疯长，若琳感觉镇上与自己同龄的女孩子里，就属自己的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最大。

　　<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脯总是高高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立着，总觉得是很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i.jpg">、很见不得人的事。沐浴时，触碰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头时，虽然也觉得麻酥酥的很舒服。

　　但纯洁的少女，从来没想过要用自己的双手，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o.jpg">它们，此时却感觉完全不同了。自打男人那大手不经意间碰触到自己的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后，从未有过的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jpg">就再也难以忘怀。

　　当时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特意将身子向男人手上挤靠过去，那种来自异<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肢体碰触、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的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jpg">，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食了鸦片一样。

　　浑身都轻飘飘的，难以言表的舒服。若琳双眸紧闭，双手都已经攀上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脯，从亵衣下探了进去，一手一只，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着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小手根本包不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球，<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在葱指的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下，变换着形状，传出阵阵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zhang.jpg">。

　　指尖也在不经意间，刮蹭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头，娇俏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头，很快就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起来，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无比。女孩银牙紧咬着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声，呼吸却是越来越急促。双手的拇指和食指，分别捏住一粒<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头，轻轻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捏着，娇美的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jpg">，源源不断地传遍全身。脑海里，那儒雅俊朗、玉树临风的男子。

　　正深情款款地微笑着，凝望着自己，关切的话语，回响在耳边…不知不觉间，若琳只觉被窝中的身体，开始燥热起来，下体中也是越来越酥麻、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似乎还涌出一股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女孩紧紧夹住双腿，可是夹得越紧，那感觉就越强烈。

　　被窝中的娇躯开始微微扭动起来，紧咬着的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也被放开，小嘴微张，急促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息着…第二天晚上，若琳躺在被窝里，几乎没再有任何犹豫，双手就又一次攀上了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

　　昨夜的一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捏，身体上前所未有的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jpg">，以及幻想中男人的音容笑貌，所带来精神上的愉悦，是那么的令人沉醉，女孩似乎已经上瘾了，双手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捏也更加自然而又熟练。十八岁的少女。

　　在自己编织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jpg">梦中，追寻着那无以名状的快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连忘返。白天课堂上，老师对自己的赞赏和褒奖，更是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jpg">心萌动的少女，芳心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

　　老师虽然是在夸赞自己的文章写的好，但自己听起来，却更像是心仪的男人，对自己整个人的欣赏和喜爱一般。

　　能得到自己喜欢的男子，对自己如此赞扬、褒奖，若琳心中仿佛是被灌进了一大碗和着蜂<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魂汤，甜蜜而又晕眩，此时再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捏着自己的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那种愉悦的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jpg">似乎更加强烈。

　　女孩脑海中的男人，已经不是昨夜幻象中只望着自己微笑的模样了，而是张开双臂，将自己的身子紧紧搂在了怀中。若琳手中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捏得不断变形的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似乎不是被自己的双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捏，而是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在男人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口上。

　　比昨夜还要强烈的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jpg">，熏蒸着女孩的大脑，急促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息中，难以抑制地传出几声轻微的娇哼：“嗯…”…长夜漫漫，孤枕难眠，倍受煎熬的女孩，不知过了多久，才昏沉沉地睡去…自从白老先生搬出后院的寝室，汪亚鹏就把这里当作第二个家了，甚至。

　　在寝室的时间比在家的时间还要长，除了晚上回家睡觉，几乎一整天都在学堂了，白天给学生们上课，中午在寝室小憩。下午放学后，就在寝室批改学生作业，准备第二天的教案，直到很晚才回去。有几次批改作业太晚了。

　　甚至就不回家了，本来就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章氏没什么感情基础，除了仅存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huan.jpg">外，在一起也没什么共同话题。自打第一天遇到王若琳后，心中就开始暗暗喜欢上了这个特别的女孩，不知从哪天开始，这种喜欢。

　　渐渐发展到了难以自制的地步，每当白天上课时，既想多看看若琳，又害怕与她对视，若琳那双清澈透明，而又纯真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2.jpg">的大眼睛里，总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斯斯艾艾、<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迷茫茫的水光，有时又似乎在向自己放<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出灼热的电<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

　　已近而立之年的汪亚鹏，越来越觉得自己快要变成一个未经人事的懵懂少年了，有时面对若琳的目光，自己甚至还会感到耳热心跳，那种感觉，就连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在房中云雨时，都未曾有过。

　　似乎只有当初与法国女友初次牵手、漫步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纳河畔，头顶皓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情拥吻时，才有同样的感觉。

　　汪亚鹏知道，自己是深深地爱上若琳了。可汪亚鹏也知道，自己是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室的人，虽然依旧很想解除与章氏的婚姻关系，但实在是难以开口。

　　有一次，趁着章氏临时回娘家不在，他试探着跟父母提出这个意思，结果被老两口一顿痛骂，说他喝了几年洋墨水，就不知道祖宗姓什么了。

　　父亲年事已高，身体又不好，被气的几近晕厥。打那以后，汪亚鹏更是再也不敢提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之事了，只能尽量逃离那个感情的牢笼。

　　即使回到家中，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间也几乎没有半句话语，若不是父母总催着自己，赶紧让媳妇怀上个一男半女，为汪家传宗接代，汪亚鹏甚至都不想再碰章氏。

　　即使是为尽丈夫的义务，也仅仅是初一、十五的敷衍一下，没有半点乐趣可言。汪亚鹏和王若琳师生二人，其实早已从对方的眼神中，读懂了些什么。

　　但二人又谁都没有去捅破那层窗户纸。每天早上，若琳姐妹俩，总是第一个到学堂的。放学后，又几乎是最后一个回家的，只为能跟老师多相处一会。

　　原本各科功课都出类拔萃的若琳，慢慢的仿佛换了个人似的，总是有各种不会、不懂的问题，要请教老师，特别是西文课，本来只学习英文即可。

　　但若琳却主动要求再学习法文。别人还以为是她格外好学、上进，但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是想利用一切机会，能与老师多呆一会，哪怕只是多看他一眼也好…期盼、憧憬、寂寞、惆怅…日子就在这样痛苦的煎熬中，慢慢流逝着，转眼间，就到了“小暑”节气。每年到了“小暑”都是学堂放暑假的日子，一直要到“立秋”后才继续开课。

　　漫长的一段时光，再也不能每天相见，再也不能共处一室，通过眼神交流情感，只有无尽的相思之苦，萦绕在心头。汪亚鹏和王若琳师生二人，就像一对失恋的恋人一般，都是寝食难安，没过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便消瘦了许多。

　　尤其是若琳，原本红润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的脸蛋，仿佛都失去了光泽，灵动的美目，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渐暗淡神伤。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里茶饭不思，轻声哀叹。父母看在眼里，还以为是女儿身体有恙，请镇上的郎中来家里把脉问诊，却查不出任何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