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棈神频临崩溃

“妈，您受苦了，谢谢您，儿子该怎么报答您呢？”八岁的我已经懂得孝敬妈妈了。“傻儿子，天下哪有母亲生儿子是为了让儿子报答的道理呢？不用你报答，只要你爱妈妈、孝敬妈妈就行了。”妈妈温柔地笑了，是那么的慈祥，和蔼。

　　“妈，我当然爱您！当然孝敬您！”我听妈说完，用手轻轻摸了摸妈那好看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觉得软绵中微微有些发硬，不像初碰到时那么柔若无骨，就问道：“妈，怎么又变硬了？”“臭小子，还不是让你逗的？

　　我们女人的这东西，在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的时候也会微微发硬、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zhang.jpg">，这和你们男人的那东西在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时能硬得像铁一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zhang.jpg">大一倍左右，道理是一样的。”

　　“妈，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为什么不会硬呢？还有，怎么没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呢？”“傻儿子，你还小，等你长大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就会生出来了，到那时，你就也会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了，一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也就会硬了，而且我保证，你这玩意儿硬起来会比别人壮观上好几倍。”

　　“那什么又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我现在怎么没有？”我又问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就是有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说句虽然难听但却实在的话。就是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了，唉，你还小，怎么会有大人才会有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呢？”

　　“原来是这样呀，妈，您的这里现在有点硬了，按您的说法就是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了，也就是说您是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了？”我摸着妈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户问。

　　“嗯…去你的，你怎么能这样子说我？我可是你的亲妈呀！”妈妈有点生气了。我赶紧安慰妈：“妈，我的好妈妈，我是和您开玩笑呢，不要生儿子的气嘛！”我爬在妈妈身上撒着娇说。

　　“妈知道你在和妈开玩笑，妈不怪你，哪有当妈妈的和儿子计较的呢？臭小子，真是个天生的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种，这么小就会调戏女人了，而且调戏的还是你的亲妈呢！”妈妈也和我开起了玩笑。

　　“妈，我不是调戏您，我是实在太爱您了！”我突发异想的说：“对了，您不是说男人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女人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儿是人间最快乐的事吗？您那里硬了不是说明您也有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您还说是让我逗的。

　　那意思不是说您也想和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吗？那就让我的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进您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里，让您得到你所说的人世间最大的快乐，以此来报答您，好不好？”

　　“去你妈妈的，你这个小子怎么这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氓、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妈妈真的生气了，一巴掌打在我脸上…从小我就被妈妈和姨妈她们宠惯了，从来没有人打过我一下，这是妈妈第一次打我，我被妈妈吓哭了，捂着脸问：“妈，您怎么打我？我说错什么了？”

　　妈妈一见我哭了，也后悔了，心疼起我来了，抚着我的脸问：“让妈看看，妈打疼你了吗？宝贝儿不哭，宝贝儿不哭，是妈妈不好，你又不懂事，不是故意污辱妈妈，妈不该打你，对不起。”

　　妈说着，亲吻着我被打疼的小脸，自己也哭起来了。我一见妈妈哭了，立刻孝心大起，马上不哭了，又安慰起妈妈来：“妈，您别哭，宝贝儿不哭了，您也别哭了。”

　　妈见我不哭了，也停止了哭泣，又温柔地用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吻去我脸上的泪珠，说：“好，好，我们都不哭！”我又小心翼翼地问：“妈，您刚才打我，是因为我说错什么了？我可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报答您。”

　　“去你的，哪有这样的报答法？我说是你逗的，就是想和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吗？少臭美了！我是你的妈妈，是你的亲生母亲，你这小子么想你自己的亲妈？”

　　妈妈又轻打了我的脸一下，不过这次可和上次不一样了，又温柔又慈祥，就像抚摸我的脸一样，接着她自己又“吃吃”地笑了。

　　“不嘛，不嘛，为什么我不能？为什么您是我妈，我就不能和您干那么美的事？您不是说那是人间最最快乐的事情吗？”“看你急得，妈逗你呢。妈告诉你，除了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之外的自己的亲人是不能干这种事的。

　　特别是有直系血缘关系的就更不能了，像咱们这种亲生母子的关系就更更更不能了，至于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你们汉人的老祖先定下的规矩，我们苗人也受了影响。”我外公家是苗族，所以妈这么说。

　　“为什么自己的亲人不能干这种事呢？和不亲的人干这种事又有什么意思？难道古人定的，我们就一定要遵循吗？我们学堂先生还教我们要勇于打破常规，勇于创新呢！”我振振有词，现在想起来真有点脸红。

　　妈妈一听，又被我逗笑了：“你这个小精灵，真是稀奇古怪，哪里来这么多歪理，如果你们先生听你把他教的用到这上面，他不知要气成什么样子呢！说不定他那把胡子都要被气掉呢！”

　　“妈，我真的好想和您…”说到这里想了想又问：“妈，您刚才说和您干那种事该怎么说哩？”“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妈妈随口答我，可是俏脸马上又飞红了。“妈，我真的好想和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我太爱你了，听您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是件那么快乐的事。

　　那么为什么不让我和我最亲爱的妈妈来干这种事呢？我真的想像不出怎么能和别的人干这么快乐的事，我不把快乐献给最亲爱的妈妈献给谁啊？妈，我太爱您了，我真的太爱您了，我不知道我没有妈该怎么过！”

　　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在妈妈身上撒着娇。妈妈听了我的话极受震动，抱着我的头深情地注视着我，怔了半天，才又亲了我一下，说：“我的好孩子，你对妈真好，你这么爱妈，真让妈感动极了，妈也离不开你，妈更爱你，好吧…”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好象要下什么决心，看得出，她的思想斗争极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烈，终于。

　　她下定了决心，说：“好，我们就豁出去了，妈就让你，不过，现在你还小，还不适合干这种事，刚才你不是说你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还不会硬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不会硬那怎么能干成呢…”“为什么干不成？”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言道。

　　“傻儿子，什么都不懂，还想和亲娘干，妈告诉你：我们女人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在平时是密闭的，在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时因为充血而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zhang.jpg">。

　　那就更紧窄了，你的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硬不起来，软不啦唧的，又这么短、这么小，怎么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得进去呢？就算妈是生过孩子的人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已经松弛了，你也肯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不进去，更不要说来个处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那么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口处还有处女膜挡着，你就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不进去了。”妈妈耐心地给我讲解着。

　　“妈，什么叫处女、处女膜呀？您的处女膜在哪里呢？让我看看好吗？”“处女就是没有让男人过的女人，处女膜就是处女的标志，妈早已不是处女了，儿子你都生出来了，怎么会有处女膜呢？它是一层薄膜，长在女人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口，是女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的一层屏障，男人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进女人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中去。

　　就必须首先从处女膜过，一进去就把处女膜<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破了，女人就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一些血，处女膜一破，这个女人就从少女变成了真正的女人了，你看，我这里…”说着，妈妈掰开自己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指点着让我看：“这就是处女膜被你爸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破留下的处女膜残痕。以后你要和女人玩。

　　就要从这一点上判断她是不是处女，能不能配上你。好了，不要多说了，妈告诉你，现在你是绝对不成亲娘的，根本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不进去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不进去，就硬挤进去嘛，您又没有处女膜挡着。”

　　我不懂装懂，<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下小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用手扶着软不唧的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对着妈妈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人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就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起来，妈妈一看，娇笑起来：“宝贝儿，你要“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我吗？

　　我告诉你现在干不成，你还不信，你那样干是不行的。好，为了使你相信，我再帮帮你吧…”说着，妈妈用手把自己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用力向两边分开，帮助我将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往里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

　　可是因为我的那玩意儿不但太软，而且太细太短，根本就无用武之地，急得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头大汗，可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却只是在妈妈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户上胡乱擦着，最多只能夹在妈妈那两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中磨来磨去，根本无法前进一步，就更别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中了。

　　“傻小子，你以为就那么简单呀？好了好了，不要再磨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得妈浑身难受。妈告诉你，男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不只是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里那么简单，还要有硬度、长度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度，还要来回运动、不停摩擦，然后还要有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等等，才能产生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jpg">，这中间的道理多着呢，不是你小孩子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清楚的。

　　等你长大了，十年以后吧，妈一定给你，妈不骗你，除了你爸和你，妈是不会和别人干这种事的…唉，不知前生欠了你们张家多少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债，当年爱你爸爱得要疯，现在又爱上了你，可能是移情做用吧！”

　　妈说到这里，似不胜感慨，又幽怨万分地叹了口气：“唉…说了你也不懂…”“妈，我懂。”为了安慰妈，我这样说道，其实，我那时那么小，怎么会懂呢？这都是我后来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明白的。

　　原来，在父亲刚死时，妈妈受不了这种二十一岁就守寡的突然打击，精神频临崩溃，幸亏有外公、姨妈等人的细心照料才没有出事。